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情定遠(yuǎn)古(完結(jié))、陛下不可以!、勃海十色、夢魔、幻日、誘夫、蒼鷹禁錮的小薔薇、穿書女配變獨(dú)寵、周周有糖、小舅舅
世交,陳槐聽母親說,曾經(jīng)十年動亂那會,明月的太爺爺自己身陷囹圄,卻拼了命地把同樣被困住的其他幾位從那里頭保了出來,最終倒把自己折進(jìn)去,那些老太爺一輩子鐵骨錚錚,一想起這件事仍舊忍不住落淚,那是真真正正的救命之恩?。『髞韼准胰说臓敔斴呌侄际且黄鹋肋^山、扛過槍、流過血和淚的過命交情,父親輩自然也從小一起掏鳥蛋捉麻雀聽相聲長大,感情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fā)深厚。大家眼看著明家從曾經(jīng)的一度風(fēng)光無限到現(xiàn)在只剩個孤女,幾家人又都是有血性的,便共同承擔(dān)起撫養(yǎng)明月的大任來?,F(xiàn)在他們是什么都有了,多養(yǎng)個孩子根本沒有壓力,不僅如此,還能給她一般人這輩子都得不到的優(yōu)待。所以打小明月吃百家飯長大,在二區(qū)的五家人中來回跑。但陳槐也知道,明月雖然面上為非作歹無法無天,心里其實(shí)也膈應(yīng)。她總覺得如今她享受到的一切都跟自個兒沒什么關(guān)系,全是明家諸位長輩給她換來的,幾家對她再親近,但她到底覺得自己是個外人。可明月這廂越是小心翼翼,便越讓所有人更是心酸地想對她好。更何況他們這一輩的孩子,除了陳槐以外全是男孩,部隊(duì)大院長大的一個個英雄情結(jié)深厚得很,儼然把自己當(dāng)成了明月的救星,對她是真的老母雞護(hù)犢子似的疼。于是也便養(yǎng)成了明月這矛盾的個性,橫起來上天入地唯我獨(dú)尊,卻又在某些時候你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她心里轉(zhuǎn)了好幾個彎。陳槐知道這種事她也不好勸,只能關(guān)心道:“那我走了,你一會自己回去?”“陸與辭說來接我?!泵髟禄卦?,她擺在桌子上的東西本來就少,這幾句話的功夫便收拾好了包,和陳槐一起下樓,看到陸與辭的車已經(jīng)停在門口。他這次倒沒再開什么sao包的跑車,換了輛相對稍微低調(diào)點(diǎn)的。“與辭哥哥。”陳槐乖巧地打聲招呼,不像明月那般沒大沒小地直呼大名。“槐妹啊?!标懪c辭先是和顏悅色地對陳槐說,轉(zhuǎn)眼看見明月表情卻冷了幾分,扔下句,“上車?!比缓蟊銖澭亓笋{駛的位置。和朋友有約的陳槐自然沒有同行。車?yán)餁夥漳钠婀?,明月坐在后座,不知道陸與辭這低氣壓是怎么來的,把書包往旁邊一扔,抬眼去看后視鏡卻沒能照見他的眼睛。“我今天惹你了嗎?”明月疑惑地問他,上午她起來乖乖巧巧地吃了早餐,一向會剩一半的牛奶都在他的眼神督促下喝到見底,接著就上輔導(dǎo)課直到現(xiàn)在,如果不是因?yàn)樗麑Υ惢钡恼Z氣依舊正常,明月會以為他是大姨夫造訪。頭頂?shù)慕煌粲删G轉(zhuǎn)黃,陸與辭沒像一般人一樣趁著最后時機(jī)加速闖過去,而是在整個車道最頂頭的慢悠悠地停下來等待。他的手敲打著方向盤,語氣不善:“你覺得呢?”“我覺得沒有啊?!泵髟录{悶。“呵?!标懪c辭冷笑一聲,給她點(diǎn)小提示,“我問問你,昨兒下午你和陸小二在房間里干什么了?”一被問起昨天的事,明月就有點(diǎn)底氣不足,可想陸與修不會這種事都跟他哥分享的吧,便結(jié)結(jié)巴巴地打算糊弄過去:“誒?沒,沒什么啊?!?/br>見她還想抵賴,陸與修覺得這丫頭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接著道:“我去給你們送水果的時候,屋里那味把我都能給熏暈過去,你倆以為我聞不出來是吧?!?/br>沒想到破綻竟然在這里,明月有些慌。她當(dāng)時也是稀里糊涂地就被陸與修拉著做了那事,腦子里漿糊似的啥也沒想,等事后躺床上看著旁邊睡得正熟的他才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還好今天早上的牛奶是巧克力味的,不然對著一整杯乳白色的東西,她都沒膽量喝下去。陸與辭是什么人啊,見過的世面比明月吃過的飯都多,她再多小心思在他面前還不是張白紙。他如今擱社會上都能算個鉆石王老五,情事沒少經(jīng)歷,昨天聞見那味道,又見明月和陸小二倆人那奇怪的模樣,就把倆人大概干了些什么好事猜個七七八八。“你倆倒是厲害了哈?!彼@邊仍舊冷著臉數(shù)落著,“毛都沒長齊,還挺躁動。”雖然底氣不足,但明月也不想輸面子,鼓著嘴頂回去:“你怎么就光說我啊,我一小姑娘被他花言巧語糊弄兩句就什么也不知道任由擺布了,他陸小二大我三歲,要罵也是先罵他才對??!”“你倆我一個都不會虧待的,放心好了?!标懪c辭見她還有膽量頂罪,怒極反笑,開車的速度都忍不住加快。明月心里正覺得他這是把自己還當(dāng)幾歲的小孩子嚇唬呢,便發(fā)現(xiàn)車子偏離了應(yīng)有的路線。每周都重復(fù)同樣回家的路,她就算再弄不清方向也能把街邊風(fēng)景背下來了。明月還沒詢問出聲,陸與辭便把車停在了一個無人路過的小巷子里。熄火,下車。仍舊坐在車?yán)锏拿髟虏幻魉?,以為他要去買東西,卻看陸與辭拉開后座的車門坐到自己面前。“你,你干嘛……”她剛下意識地往后挪了幾分,便被他拽住一只小腿扯了回去。腿間突然覆上只溫?zé)岬氖终?,明月驚了一下,下意識地合攏腿,卻也把他的手緊緊夾住。“他碰你這里了?”陸與辭的面色是明月從未有過的冷然,那個平日里好似對什么都不甚在意隨心所欲的他頃刻間蕩然無存。明月去扒拉他的手腕,卻反而被他鉗制住,兩手一繞被扳到身后,挺起胸脯。見反抗失敗,她只能用眼神控訴著回答:“沒有?!?/br>“那你們都做了什么?”陸與辭的表情比剛才松了些許。“我就……就用嘴幫他……那個了一下?!?/br>明月的話說得含含糊糊,提起這個就不好意思,她把頭埋下去,又止不住地抬眼覷他。聞言,陸與辭的表情又變了,明月也看不出那是怒是喜。他只是低聲自言自語一樣地說:“這個陸小二……”接著便往前壓下身軀,和以往無數(shù)次那樣吻住明月。被他鉗制住的明月也沒得反抗,傻愣愣地任由他的舌頭撬開齒關(guān),在口腔里肆意闖蕩。吻技生疏的她也不知回應(yīng)為何,只能瞪著眼睛看眼前這個臉龐近在咫尺閉著眼的男人,漸漸感覺到氧氣被他奪走,頭暈?zāi)垦!?/br>等她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陸與辭早就松開了她的手腕,卻也同時解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子。“你干什么!”此時的氣溫還可以穿單褲,但皮膚驟然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