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時,枕在他大腿上的頭一個勁往他襠里鉆,要不是角度和坐姿的限制,現(xiàn)在她的臉早就跟他的兄弟隔著褲子進(jìn)行一番親密接觸。這下明月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鼻尖正沖著哪里,卻沒像個黃花大閨女似的驚慌逃開,反倒是無比自然地翻個身,拍拍他的膝蓋,語重心長地囑咐:“你別突然‘雞’動啊?!?/br>“‘雞’動這詞用得好嘿!”陸與修聽懂她的雙關(guān)語笑出來,捏著明月的腳忍不住在上面親一口。“我沒洗腳?!泵髟迈叩剿樕?,故意惡心他。不過他也不在意,把正在自己臉中央的腳拿開,順著明月腿部的線條直往上看,看到她身軀一路平坦,到胸部時卻無比清晰地拔起,即使是躺著也像兩座小山一樣堆積。他剛要張嘴說話,還沒出聲又咽回去,換了句:“剛本來想說你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br>“然后呢?”明月扒拉開遮住臉的碎發(fā),剛沒躺下多久后腦勺的馬尾就被壓得松散,她索性取掉皮筋把頭發(fā)全放下來凌亂地披著。“后來實在是下不去嘴說你是天使……”陸與修耿直地道,明月那個性格跟天使完全不搭任何邊,“魔鬼面孔,魔鬼身材!”這會明月不樂意了,反駁:“我怎么就不能是天使了,你說誰魔鬼呢!你才是魔鬼,你這個魔鬼!”“我不是魔鬼,你是魔鬼,魔鬼!”“魔鬼!”聽著他倆三言兩語就跟幼兒園小朋友似的嚷起來,陸與辭頭痛劇烈,放下手機(jī)又打斷:“行了行了,還魔鬼呢,都多大人還跟五歲小孩兒似的。陸小二你明年就成年了,鬧什么?!?/br>被訓(xùn)了的陸與修還強詞奪理:“那不是現(xiàn)在還沒成年嗎!”明月仍置著氣,沒忍住嘟囔句:“成年了還是處男。”聽清這話的陸與修感覺自己的男性本色受到了鄙視,坐直身子反駁:“別小看我啊,我可不是處男!”“看把你厲害的,能上天了都?!泵髟骂H為嫌棄地抽回腳,用力踹他兩下。滿懷著雄心壯志說要第一眼看到新一年的天空,明月打算熬夜到12點。這對陸家兄弟來說都是家常便飯,怕她中途忍不住睡著,陸與辭還找了部挺熱血的電影給她放著看??缮镧娺€是太強大,沒到11點,那個信誓旦旦要跨年的人就抱著陸與辭的大腿睡得昏天黑地。等他們發(fā)現(xiàn)時,遠(yuǎn)方新年的鐘聲已經(jīng)敲響,城內(nèi)不讓放炮仗,所以并沒有吵人的煙花聲。“新年快樂?!标懪c修在這氣氛中還是跟他哥煽情了一把。陸與辭倒也配合:“新年快樂?!?/br>只可惜,他們最想對著說這句話的人,這時候只能聽見周公的祝賀。“她睡主臥,我睡副臥,你自己在客廳和書房里選吧?!标懪c辭把明月抱起來,懷里的姑娘輕得讓他覺得毫無真實感,如果不是怕晃醒她,可能會忍不住掂量兩下。“我什么我連床都沒有?”陸與修提出疑問。“因為我不想和你睡,而且這是我家?!彼业拇伯?dāng)然是他睡。陸與修大為不滿:“你有沒有一點待客之道!”“對不起,我家里從來不歡迎不速之客?!标懪c辭還記著他死皮賴臉非要跟來的仇,此時不報,更待何時。把明月安置到床上,脫掉她的內(nèi)衣時還是讓陸與辭對著那兩個嫣紅小點暗沉著眸子盯著看了半晌,忍住沒上手去捏,給她罩上寬松舒適的睡衣。套睡褲這種動作太有技術(shù)含量,指不定就把她又折騰醒,陸與辭放棄了這個步驟,把她只穿著內(nèi)褲的兩條白腿塞進(jìn)被子底下,又坐在床邊欣賞她的睡顏好一會,才起身走出屋。從衣帽間找到幾床備用的被褥,陸與辭抱出來扔到沙發(fā)上,正巧把陸與修整個人埋在下頭。他從里面鉆出來,還嬉皮笑臉。“進(jìn)屋睡吧?!标懪c辭到底還是沒讓弟弟睡沙發(fā),省得回頭又裝可憐跟他們媽說他欺負(fù)人。見他絲毫不推辭,連個道謝都沒有就一溜煙跑進(jìn)房間,陸與辭嘆口氣,好好的兩居公寓自己卻落得要睡沙發(fā)的田地,這個小子一定是上天看他一生太過順?biāo)炫蓙碓黾幽ルy的。這夜過半,凌晨三四點的時候,陸與修不知是認(rèn)床還是怎么的,中途醒來以后就再也睡不著。他沒開燈,在黑暗中摸索著下床。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溜進(jìn)了明月的房間。本來他只是打算著懷里抱個姑娘,說不定要更容易入睡一點,可是真到軟香玉在懷,陸與修覺得自己剛才的以為簡直就是天真。一觸碰到她那滑膩膩的兩腿,陸與修最后那點睡意都全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其他地方迅速的覺醒。睡夢中的明月只覺得自己身邊靠近個火爐,緊接著就有什么東西在身上來回亂爬,特別是在腰間、胸前和臀部滯留的時間格外長。她裹緊被子翻身遠(yuǎn)離熱源,可那東西又貼上來,還把她又翻回面。這番動作下,明月終于醒來。第一反應(yīng)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壓著個人,她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地渾身一顫。“是我,別害怕?!标懪c修發(fā)現(xiàn)她醒了,還被自己嚇得不輕,連忙把她抱住安慰道。明月的記憶還在自己要等新年的時候,這會眼前卻已經(jīng)是一片黑暗,稍作判斷就知道她肯定是撐不住睡過去了。鼻尖稍在周圍的枕頭被子上嗅嗅,就聞出明顯與陸與辭相同的氣味,想來她現(xiàn)在是在他平時睡的床上。朦朧地看到她的小動作,陸與修扳正明月的臉,拈酸吃醋地:“我這么大個活人在這你不聞,非要聞那些被子的味?!?/br>“你們的味道又不一樣?!泵髟逻@么說,卻把頭埋進(jìn)陸與修懷里,被他的氣息環(huán)繞,“現(xiàn)在幾點???”“不知道,可能兩三點吧?!标懪c修出來的時候沒看表,純粹憑直覺判斷。“那你不好好睡覺,在我床上干啥?”明月抬起頭,要是陸與修說出陸與辭讓他倆共枕的鬼話她就一腳把他踹下去。好在陸與修還沒這么沒臉沒皮:“失眠了?!?/br>他好像還很委屈,手卻早就在睡衣底下放肆地亂摸,明月清醒以后他的動作比之前更大,完全不像剛才還擔(dān)憂把她弄醒。反正已經(jīng)醒了,干脆便宜自己。兩團(tuán)可愛的小東西在他的手掌里被搓成各種形狀,一松手就立馬彈跳著恢復(fù)成原樣,陸與修愛不釋手,樂此不疲。被撩撥出些許感覺的明月,嚶嚀幾聲以后兩腿用力就把他夾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