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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更放肆的喘息,身體不自然地扭動,花xue條件反射地用力,將他死死吸在自己體內(nèi)。明明是在上課,可四周的同學(xué)和老師此時全被拋到腦后。刺激和緊張的感覺讓明月更加敏感,陳淮的手稍有動作,就令她毛孔豎立。兩人聽覺極其敏銳,似乎能夠聽到,在他的抽動下,從明月的下身傳來一些“噗嗤”的水聲,黏膩的愛液沾了滿手,卻依然源源不斷地從里面繼續(xù)流淌,像是怎么也沒個盡頭。老師依舊在黑板上寫著些什么東西,但是明月的意識和視野一片模糊,全身的焦點都在泥濘的下半身,漸漸習(xí)慣了他的頻率,她的身子竟然還學(xué)會迎合起來。配合陳淮抽弄的節(jié)奏,在他退出以后便瘋狂地期待起下一次的進入,然后死死地咬住,將他留在身體里。汁水不斷沖刷潤滑,討好般地纏弄他。“嗯……哼……哈啊……!”在他又是稍微朝某處用力地按壓下,明月便不由自主地發(fā)出愉悅的輕哼,用余光窺他的表情,再往下看,便見到陳淮的襠部同樣有了不自然的鼓起。他翹著二郎腿,不讓坐在過道另一邊的同學(xué)注意到這異樣的細節(jié)。他的拇指放在紅腫的小豆上,輕輕用力,打著轉(zhuǎn)地刺激按壓。明月渾身緊繃,眼睛隨之用力閉上,黑暗的視野浮現(xiàn)出的,竟然是自己幻想出下身被他拿捏褻玩的景象。時間在此刻流逝得無比緩慢,花瓣和花芯被玩弄得發(fā)酸,微張的檀口在不斷地哼吟中早就干燥,呼吸都比平時急促猛烈許多。終于,在所有忍耐力都到達極點的時候,明月放在桌上的雙臂再不能維持,猛然從腦袋下抽出,死死抓住了陳淮橫亙在自己身前的小臂。rou璧縮攏到前所未有的緊致,伴隨著臀部輕微的顫抖后,驟然放松。方才堆積的愛液失去隔斷,全部洶涌而出。等陳淮把目光從黑板上挪到左側(cè),便看到明月側(cè)臉緊貼著桌面,有氣無力地大口吐息,他把手從明月身體里拿出來,便知道手指上的濕度是有多夸張。濃密黏稠,卻還能從他指尖向下滴落。從雙腿間緩慢地撤出,陳淮無意間碰到松開的內(nèi)褲帶子,動作微頓,壞心乍起。他把那根繩攥在手里,用力,將這塊被壓在明月臀底的輕薄布料順利抽走。“不要……!”明月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到桌下陳淮將她的內(nèi)褲捏成一團,揣進褲兜。她濕潤的腿根沒了貼身的小內(nèi)褲,頓時覺得無比空曠。雖然外面還有一層保暖的秋褲和校服外褲,可明月內(nèi)心仍舊泛起陣巨大的羞恥感。怎么能這樣……她焦急地在桌子下面朝他兜里探,想要拿回自己的東西,但陳淮的手也在不停阻攔。她干脆坐直身子與他爭奪,可是陳淮卻瞅準時機,拽住了她的手腕。在明月還沒來得及掙脫前,拉著那只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襠部。灼熱堅硬的觸感瞬間從手中蔓延開,明月意識到她碰到的是什么東西后,像是被燙到一樣驚慌地收回手,心里無數(shù)惱羞成怒的詞一閃而過,卻是再不敢看他一眼,又趴回去裝死。“陳淮,你上黑板來寫一下這道題吧?!?/br>試卷已經(jīng)講到了最后幾道大題,老師口干舌燥,喝幾口茶潤潤嗓子。此時陳淮下身的熱情還沒有褪去,跑到黑板上寫題豈不是讓全班同學(xué)都看了個清楚。他不徐不疾,掃了眼攤在面前的試卷,說:“我也寫錯了?!?/br>“噢?!边@讓老師有些沒想到,便順勢指了他旁邊的人,“明月呢?”然而明月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中,半分也不想動彈,更不想體驗下身空蕩蕩地還要承受全班目光的時刻,即使他們一無所知。“她……有點不舒服?!标惢刺嫠卮稹?/br>仔細瞅瞅她略有凌亂的頭發(fā),和額間冒出的細細汗珠,老師自動理解成了每月一次的生理痛,便也不再勉強:“這道題寫對了的人舉手……”然而陳淮如此放肆過后,造成的結(jié)果就是明月接下來的所有時間都變成了一只毫無生氣的鴕鳥,就連課間都沒有起來活動的打算,教室似乎都因此而安靜許多。放學(xué)的鈴聲終于打響,按耐不住回家心情的同學(xué)們早就收拾好了書包,高聲喊出“老師再見”,便瘋了似的撒歡沖出去,頃刻間班里只剩下做值日的同學(xué),和依然一動不動的明月。陳槐也背著書包找到他們班門口:“你們怎么這么慢?”早就收拾好的陳淮聳聳肩,用眼神示意。“你咋了?”陳槐莫名地走過來,用手探探明月的額頭,溫度正常,她休息了幾節(jié)課,這時身上早也沒了異樣,“沒發(fā)燒啊,不舒服?”雖然明月很想直接讓陳槐自己問她哥,但剛要張嘴,就看到他手就輕輕拂過褲兜。輕描淡寫的動作,只有明月明白這是他無聲的威脅。尚未出聲的嘴巴瞬間拐了個彎,明月沒好氣地說:“陸小二有事找我,剛發(fā)短信說他們老師又拖堂了,我在教室里等一會,你們先回去吧?!?/br>“這樣呀,那你半天不解釋?!标惢笨此行脩玫?,仍舊不放心地追問,“真沒事?”明月?lián)u頭:“真的,我就是懶得動?!?/br>“懶死你得了?!标惢辈灰捎兴?,略帶嫌棄地拍她一下。反觀陳淮,在聽到“陸小二”三個字以后,又進入了沉默的狀態(tài)。“那我們回去啦?!?/br>最后離開之前,陳淮抬手摸了摸明月的臉頰,手指順著弧度滑到下巴,輕輕捏幾下,毫無遮掩的曖昧動作看得已經(jīng)到門口的陳槐連連咋舌。“別你儂我儂了!快走快走!”經(jīng)不住meimei要命的催促,陳淮終于把書包單手甩到肩上離開。兜里還揣著某個人的小內(nèi)褲。粉色的。其實今天哪有什么陸與修拖堂的事,他從上次打麻將以后就沒再約過明月。畢竟陸與修也是高三的學(xué)生,沒幾個輕松日子好過,得了空也不會次次都花在她身上。就是不知道他和那個紀嫣然最后到底怎么樣了。再趴了一會,明月走出教室,天邊最后一點余暉都已經(jīng)消弭,六點多的傍晚黑得和八點沒什么區(qū)別。她拖著步子孤零零地走回大院,一路上倒不擔(dān)心什么安全問題。明月回家的路線都是沿著馬路邊,這時候正是堵得水泄不通的時間,自行車悠然地從兩邊車道穿梭而去,幾分鐘不挪動一步的私家車司機日常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