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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把,那啥……我也忘了……”明月明顯對這個回答不滿意,“那還不如紀嫣然呢。”自尊心受挫的男人趕緊給自己找回場子:“呸,雖然我不記得了,但肯定比紀嫣然漂亮,胸也比她大!”明月首先發(fā)現(xiàn)了盲點,狐疑追問:“你咋知道紀嫣然胸多大?”“當然是目測的了?!标懪c修趕緊證明自己的清白,“我還知道你的胸是75C呢。”“哇塞,那你厲害啊!目測罩杯都算了,還能精準目測出尺碼呢!”明月果然被帶跑話題。可陸與修揉她頭發(fā):“我又不是沒給你買過胸罩,小、傻、逼?!?/br>他一字一頓,道出對她的鄙夷。感覺被耍了,明月心里很堵。堵了半天,終于憋出幾個字:“你這個魔鬼!魔鬼!”§43.白成一張紙的——童、子、雞<你看它禮崩樂壞(NP)(爪娘)|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作者:1345056040§43.白成一張紙的——童、子、雞好不容易把明月哄睡著,剛出房間,陸與修就隱約覺得整個公寓里彌漫著一股奇異的味道。他順著氣味一路尋到客廳,見黑寂中燃著星火零星,縷縷白煙順著發(fā)光處四下彌散,要不是窗戶被打開了個縫,恐怕屋里早就煙霧繚繞得跟人間仙境似的。“凌晨不睡覺坐沙發(fā)上抽煙,您可真有閑心?!彼疥懪c辭旁邊坐下,見他瞇著眼睛,手里拿著根深棕色粗長的紙筒,頂頭一圈已經(jīng)燒得只余下內(nèi)芯一點灰。面前的茶幾上打開著的木盒里整整齊齊碼了一堆,最右邊空出一根的位置,旁邊有個樣式有些別致的細長小鋁盒,陸與修拿在手里,發(fā)現(xiàn)里面裝的是火柴。搖了搖,還剩很多。“前幾天朋友送的雪茄,沒試過,抽著玩玩。”陸與辭翹著二郎腿,半瞇著眼睛回答。濃郁的特殊煙草香在空氣中擴散,冷風從窗外灌進來些許,吹得陸與修脊梁骨發(fā)冰。“也不開燈,差點以為屋里進了賊?!?/br>陸與辭笑,但沒發(fā)聲。雪茄被抽到一半他就沒了繼續(xù)的興致,把其直接放進煙灰缸任它自然熄滅。他把木盒子扣上,起身放到專門購置的小型恒溫保濕柜里:“你突然從主臥里出來,比我更像個賊?!?/br>畢竟那屋里放著的東西,都價值不菲呢。雖然他們是親兄弟,但近似偷情這類的事被他捉住,陸與修還是不免尷尬:“情……難自禁嘛,情難自禁?!?/br>“說起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還跟別人上過床?”“???”陸與修心想,怎么又來這個話題,兩個人輪番審問是怎么回事……“我還奇怪,依你這種咋咋呼呼的性格,要是破了處,肯定嚷嚷得全世界都得知道??删颓桑€真就沒一個人跟我提起過半點兒。”陸與辭又道,好似是在和他閑聊,“就連你在今天之前也沒透露給我過。”“那個……”陸與修的表情不是很自然,反將一軍,“你少說我這些私事,你的風流債才數(shù)不勝數(shù),要不要先來說道說道那個‘圣誕節(jié)’?”本以為這會是拿捏住他的一個點,可陸與辭卻不以為然地回答:“那個,早打發(fā)了?!?/br>“喲,動作夠快的嘛?!?/br>“不是你以為的那么回事?!标懪c辭單手搭在沙發(fā)后背上,整個人慵懶地后仰,“之前參加個不重要的慈善晚宴,她是我臨時找的女伴兒,結(jié)果這廝就以為我對她有想法,三天兩頭跟我面前湊,我本來還沒當回事?!?/br>“哦……”陸與修明白過來,“然后她賊心不死?”“差不多吧,她跟我平時一起玩車的哥們兒有點來往,圣誕節(jié)那天他們出去喝酒,醉了就鬧著非要打我電話。我當時不正跟明月吃飯呢,被吵得不行把她拉黑,結(jié)果她又拿我那些哥們兒的手機輪流打,見我不搭茬,就鬧著要跳河?!?/br>這種人陸與修只在電視劇里聽說過,沒想到自己哥哥還真攤上一個。他忍不住笑出來,追問:“然后你就屁顛屁顛跑過去救命?”“怎么可能,她還沒跳就被攔下來了?!标懪c辭的語氣里還有些不以為意,“是這廝后來又稀里糊涂和酒吧里一姑娘鬧起來,那姑娘是沒什么,可我最近生意上一合作伙伴的兒子正追人家呢,眼瞅著這不是個表現(xiàn)的機會嗎,一口氣把這‘圣誕節(jié)’和我那幫哥們兒全給扣下了,不給個說法不讓放人?!?/br>這關(guān)系彎彎繞繞,劇情跌宕起伏,陸與修仍舊順了個清楚,只感嘆:“你這些哥們兒也夠倒霉啊,攤上這么個……低段位。最近學的新詞兒,是這么個用法吧!”“然后我這不為了朋友才去的嗎。”“可你這么救人,她不會又覺著你對她其實余情未了,只是故作矜持吧?”陸與辭當時也料到了這個可能:“所以我去了以后只把其他人領(lǐng)走,那女的繼續(xù)扣人家那?!?/br>“牛逼,你也真夠狠心的?!标懪c修忍不住為他豎起大拇指,卻又接著故意拿他開涮,“但我覺著吧,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之前肯定是做了點啥讓人家誤會,才會鬧這么一出?!?/br>“如果行為紳士就叫給人遐想的空間的話,那我認慫。”“喲喲喲喲,還紳士呢?!标懪c修被這矯情的用詞惡心到,夸張地擠眉弄眼,“我只看到面前坐著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流氓。”被他這么說,陸與辭抬眉:“是啊,哪像你。白成一張紙的——童、子、雞?!?/br>這個停頓,和之前陸與修口中的“小傻逼”如出一轍。要不是這房子的隔音效果的確不錯,他都懷疑他哥是不是聽見屋里的對話,故意這么嘲諷他。幾個小時之前才給自己穿上的人設(shè)這會就被親哥毫不留情地撕開,陸與修覺得很沒面子:“別,別胡說啊,說誰童子雞呢!”只有明月才有那個心情跟他翻來覆去地揪著個詞不停反駁,陸與辭可沒這功夫。“我困了,請‘童’先生回到自己房間就寢?!?/br>“我……”陸與修一口氣梗在喉嚨,“我‘童’你……你妹啊!”他想說的其實是“你媽啊”,但他媽就是自己媽,自己的母親不能隨便問候,只得轉(zhuǎn)口說個不存在的人。陸與辭這會已經(jīng)脫了外衣進被子里躺下,閉起眼。客廳里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