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我可不好這口
因為這點小傷再加上明月嚶嚶嚶地裝可憐,她愣是在家里連躺了好幾天,吃了睡睡了吃,橫豎陸與修成天閑在家里,正巧給她端茶倒水,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擺床邊喂給她吃下去。其實擦了藥第二天,她就如同陸與修吹噓的,基本恢復完全。后面只不過是念叨著什么“反彈”、“復發(fā)”的博取大家同情,像是個睜著眼睛的植物人,從床躺到沙發(fā),只出一張嘴。等她想出去活動活動的時候,已經是周五。每周學校住宿的學生們周五就集體回家,周五下午的課都要比其他四天少兩節(jié),明月這么想,再返回學校上課好像也沒多大意義,陸與修這張臉成天在她跟前晃,早都看煩了。本尋思著去找高晉陽,可他這幾天下部隊去,手機上都找不到,別說活人。想來想去,還不是只能叨擾陸與辭。其實她倒也不是因為呆家里太長時間悶得慌才想出門,要是條件允許,明月甚至能做到一個月不出家門。不過是因為她每天都要被迫接受陸mama對待陸與修的指責三連——“大學都考不起,成天蹲家里混吃等死。你媽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嫁給你爸兩年了!”“這么大個人,家務都不知道幫忙,就知道伸手要錢!”“賠錢貨,看著你就心煩,麻將都打輸好幾盤?!?/br>前兩個陸與修還認,最后一個卻是委屈:“媽,你麻將打輸了那是水平問題,關我什么事!”陸mama振振有詞:“就是因為打麻將的時候想起你就著急,一著急打錯好幾張牌,當然賴你?!?/br>總之陸與修很頭疼,想逃出家避難。明月也很頭疼,也想逃出家避難。不管陸與修逃不逃得了,反正明月是先溜了。陸與辭下午還有些工作,便把明月接到自己的辦公室里,扔給她臺電腦和平板,讓她自己玩,他先處理公事。明月本就是想找個清靜地方呆著,這會也不吵不鬧,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沉浸得挺開心,辦公室里偶有出現的不過是她敲擊鍵盤和點擊鼠標的聲音,和陸與辭時不時打電話處理事務的談話聲。等明月覺得看屏幕太久眼睛有些酸累,抬眼看大玻璃窗外的天,已經只能剩最后一縷夕陽。辦公室里也幾乎暗了下來,她這才發(fā)現,不知何時陸與辭竟然幫她打開了身旁的落地燈,光線雖然昏黃但并不算暗淡,難怪她一直沒有察覺天色的變化。處理完大部-分工作,離下班還有一點時間。陸與辭抬頭先看到的是蜷在單人沙發(fā)里的明月。今天的她,也依舊光腿穿著絨裙,玫瑰豆沙色的尖頭鞋早就被踹掉,一腿屈膝用胳膊環(huán)著,一腿順著沙發(fā)耷拉下來,紅色的指甲油邊緣已有些殘缺。她正低頭玩自己的手指,歪著腦袋,燈光正巧照得她渾身一半明一半暗。頸窩、鎖骨和腳踝的陰影異常明顯。察覺到唯一的光源被擋住,明月抬起下巴,見陸與辭的發(fā)絲在光芒下都格外清晰。他喉嚨上下動動:“好了嗎?”本以為他問的是自己電腦玩得怎么樣,明月想點頭,正點到一半,又注意到陸與辭的眼神。才明白他問的恐怕是另一件事。但答案卻都是一樣的:“好了?!?/br>“我檢查檢查?!?/br>他蹲下來,雖這么說著,卻是捧起來那只垂著的腳,拇指在踝關節(jié)上摩挲。每次他觸碰自己時,明月都覺得陸與辭的體溫格外的灼人,特別是在這樣的時刻。她若是冰,他并不算火,卻是一壺guntang的開水,淋下來,將她融化的同時,也能吞并她。陸與辭的吻落在明月的小腿肚上,她心尖發(fā)顫。細細碎碎的觸感漸漸向上,吻到她的膝蓋窩,吻過她的大腿,吻在她的腿根處,下身的衣著層層剝離。他還是未觸碰那個地方,站起來。身高差讓陸與辭顯得居高臨下,俯首的表情怎樣都氣勢逼人。“你知道該怎么做。”他抬手撫過明月的下巴,和唇瓣。明月垂著眸子,微顫的睫毛在陰影下更顯濃密。她脫掉立領毛衣,脫掉保暖的秋衣,在陸與辭的注視下,解開內衣扣。劇烈起伏的胸膛,兩顆紅豆也隨著上下。他將她的雙腿分開,搭在沙發(fā)的兩邊,水靈靈的下身嫩花正對著他綻放。明月羞怯地顧不得雙乳的袒露,兩手交疊遮住私處。但他吩咐:“拿開。”說話的聲音中已經夾雜著粗氣。明月躊躇兩番,卻沒動彈,他的目光實在是太有侵略性,明明只是看著,卻讓她比被撫摸過還敏感。陸與辭沒有心情再重復第二遍,抬手朝明月的臉伸過去。她下意識閉眼,卻是聽到耳邊窸窣,剛被自己脫下搭在沙發(fā)背上的皮帶被抽走。下個瞬間,手腕便被他捆住,雙臂向上抬起,彎肘甩到腦后。行云流水,明月竟在這奇怪的氣氛和氣場間沒有任何的反抗。盡管,她因此刻姿勢而更挺起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隱藏在稀疏恥毛中的蜜xue,都被他不帶任何掩飾地直盯著。直到現在,陸與辭未曾觸碰她任何脆弱的部位,卻已經攪亂明月的呼吸節(jié)奏。原來光是被人看著也能生出如此大的羞恥感,不亞于語言上的挑逗,和身體觸碰的撩撥。神經少有松懈,一股暖流忽然就順著小腹朝下涌出去。第一灘蜜汁,在陸與辭的注視下,從孱弱的嫩紅細縫中流出來。他看到,笑起來。這個笑聲讓明月羞意更重,連著兩股熱浪再接連而出,匯成一股,朝后xue的方向流淌。“動情了……”陸與辭一張嘴,就是毫不留情地點破她的現狀。他挪動步伐,繞到她后面,明月看不見陸與辭在做什么,卻忽然感覺整個沙發(fā)連同自己開始旋轉,一百八十度。然后電動的百葉窗忽然就在他的控制下,緩緩升起。明月驚恐地瞪大眼睛。從地面一點點浮現在眼前的,是玻璃墻外面,在自己的小隔間里噼里啪啦打著鍵盤的員工,更有些穿著高跟鞋,步伐匆忙地從他們面前走過。可是她,全身赤裸,所有私密的位置都無所遮掩,就這樣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別害怕,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陸與辭彎下腰來,額頭與她平齊,安撫著。“不……不行……”明月縱使知道,卻還是不斷搖頭。陸與辭卻眼神流轉,看到后方的壁柜,仿若發(fā)現什么更新奇的東西。他取出里面的一個木盒子,打開,是他圖新鮮買的特殊尺寸雪茄,然而事實證明體驗并不算太好,抽過半根以后其他的就被他完全擱置。現在卻是可以用在其他地方。他的胳膊從明月后方順著鎖骨伸下來,她低頭就看見,陸與辭捏著那根雪茄,另一手分開她的yinchun,把這東西輕輕地推入了她體內。煙紙與她的內壁嬌rou互相摩擦,是完全不同于手指和陽具的感覺,明月忍不住發(fā)出膽顫的哼吟:“這……啊……啊嗯……這是什么!”陸與辭只是把它推進去一半便不再動,明月收緊xuerou想把陌生的物體擠出去,可沒有任何效果。接著,他擦燃一根火柴。明月眼前映著火光,在自己體內的物件,并未被yin水打濕的頂端部分被點燃,冒出一縷薄煙。“這么多水,半根雪茄就被你報廢了?!标懪c辭低沉的聲音含著意味深沉的笑在她耳邊響起。低頭是插著燃燒中雪茄的xiaoxue,抬頭是人來人往的辦公室,明月的呼吸比剛才更加急促,腦子里空空如也,想的全是害怕萬一有人走近,趴在玻璃上,看到里面她這模樣可怎么辦。她膽怯地哀求他:“不要這樣……陸與辭……求你……”可這么說著,更多的汁水卻是雪茄都堵不住地從邊緣流出。兩粒乳尖在這樣的刺激下興奮冒頭,花xue上方的蒂芽也充血腫脹。哪里都是被撩撥出欲望的模樣,那害怕似乎只是故作姿態(tài)。就這么把她丟在這里,yin靡地插著東西面對室外人群,陸與辭竟又回到書桌前,處理起最后一點公務。他定力驚人,任憑明月怎么小貓似的,在細碎的呻吟中喊他的名字,回應明月的卻只有他翻弄紙張的唰唰聲。直到雪茄越燒越深,頂端盤旋的全成了灰燼。“陸……陸與辭……”她再度害怕地喊他,“煙灰……”被喚名字的人扣上筆蓋,見基本干燥的地方都已經燒完,沙發(fā)下面一大灘全是被她打濕的痕跡。他把煙灰缸放到明月屁股下方:“撣撣?!?/br>她想把一直舉著的雙手放下來方便行事,卻直接被陸與辭抬臂按住。深沉的眸子直對她水光閃爍的眼睛,陸與辭勾著唇,示意她用別的方法。明月顫著睫毛看看他舉在手中的煙灰缸,瞧見燒掉三分之一的雪茄,重新對上陸與辭的臉,他依舊沒有任何讓步,側點頭,讓她繼續(xù)。無可退路,明月只得忍著奇異的欲望,縮緊xue口夾住雪茄,大腿用力抬起屁股,一上一下,在煙灰缸邊緣撣起灰。每一次臀部輕晃,插在身體里的那截就會無規(guī)則的擺動,戳弄里面的嫩rou。更多的愛液飛出來,羞恥和情欲雙重夾擊著她,明月無法控制地哼出聲,在抖掉所有煙灰后,筋疲力盡地攤下來,大口喘著氣。朦朧的眼眸,緋紅的雙頰,嬌艷欲滴地對著陸與辭。他的聲音并未比她清晰到哪去:“想要了?”“哼嗯……想……”她被放置這么久,早就顧不得矜持,可憐巴巴地回答。但陸與辭雙手插兜站在沙發(fā)一層,并未有所行動。“陸與辭……”她又喊他名字。他的喉嚨動了兩下,瞇起眼睛,目光在她的奶尖上盤旋。明月見他還是不為所動,咬著下唇,忍得快哭出來,淚珠在眼眶里轉好幾圈,疾病亂投醫(yī):“爸……爸爸……”陸與辭霎時倒吸一口冷氣。略有狠厲地眼神盯著她:“我可不好這口!”“真的嗎……”明月在他放松時刻放下雙手,摸到臉側他的褲襠上,鼓起最后一絲勇氣,“可是……你都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