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我要加入拜月神教(H)
打完排球回房間洗澡,正打著沐浴露,房門叮咚叮咚地被按響,聲音十分急促。明月以為是陳槐忘記帶房卡,門鈴催得緊,她浴巾都沒來得及披就跑出去把門鎖打開,看也沒看轉頭就鉆回浴室里。等舒舒服服洗完澡,擦著頭發(fā)走出來,發(fā)現(xiàn)坐她床上的不是陳槐,是陸與修,嚇一大跳。“剛才是你??!”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把裹著的浴巾往上提一點。這樣的動作反而讓整個胸被擠得更高,陸與修玩著手機一抬頭,眼睛就沒挪開。“裹這么緊干嘛,反正一會也要解開?!?/br>“說什么呢?!泵髟掳姿谎郏瑵皲蹁醯耐闲诘厣献叩门距距模赃吚^續(xù)用毛巾擦頭發(fā)。有她在還玩什么手機,陸與修一扯掖在里頭的浴巾角,本想將其拽落。結果她裹了兩圈,屁股還壓著,愣是紋絲不動。他瞧見明月那嘲諷的眼神,尷尬地收回手,小聲抱怨:“什么設計……”他找出吹風機和梳子,在床頭通上電,見她擦把水珠擦得差不多,給吹起來。酒店的吹風機功率不大,也不算很吵,兩個人說話對方還聽得見。“你來找我干什么呀?”明月看著鏡子里忙活的他問。“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了?”“沒事兒來找我就是一準兒沒好事兒?!?/br>陸與修聽這繞來繞去的話就樂:“你練繞口令呢?八百標兵奔北坡?!?/br>沒空接他這下茬,她往后一拍他大腿,頗為嫌棄:“毛病。”“其實真有事?!彼儆械卣?,十分誠懇的態(tài)度,“作為你的忠實球迷,我來找偶像要簽名?!?/br>“神經(jīng)病?!?/br>本還罵著他呢,哪知道陸與修真從兜里掏出根簽字筆:“求賜墨寶?!?/br>明月見他還挺入戲,打開筆蓋:“行啊,你要我簽哪???”這時候他就不正經(jīng)了,咧嘴笑嘻嘻,很興奮地問:“簽那兒行不!”“哪兒?”她還沒懂。陸與修朝自己下面努努嘴:“那兒,就那兒,我渾身上下最硬的地方?!?/br>明月絲毫沒感覺到被調(diào)戲,直接開懟,皮笑rou不笑地:“你倒也不怕我一筆給你戳穿咯?!?/br>這陰惻惻的語氣配合那兇狠的表情,陸與修在鏡子里看到,打一激靈,仿佛已經(jīng)感覺到下半身的疼痛。但輸人不能輸面子,他把頭發(fā)吹到八成干,給抹上護發(fā)油,香氣充斥滿屋:“你舍不得?!?/br>明月很喜歡這味道,陸與修有點受不了,連打幾個噴嚏。“你看我舍得不舍得?!彼e著筆,坐到桌上,脫了鞋腳尖踹他膝蓋,“脫褲子吧?!?/br>陸與修下意識捂襠:“你不會真要戳……啊不是,簽吧?”“不然呢?!彼皇质炀毜剞D著筆,一手拿著筆蓋,防止他逃跑,兩只腳勾住他一條腿,只要他邁步就會被絆倒,“你都好意思提要求了,我怎么能不滿足我的頭號球迷。”這下陸與修先慫下去,湊過來把筆拿走,扣上放一邊,鼻尖蹭蹭她:“我這不是找個借口來看你嘛。”“又不是幾年沒見?!卑胄r前才在沙灘上說完話,弄得這么朝思暮想是圖什么。他把明月環(huán)入臂彎,忍著打噴嚏的沖動也要舔她頸側,聲音壓下去好多:“那不一樣……”從決定發(fā)奮圖強開始,他就沒什么機會再見到她。也就是這次度假才一下子多了些相處的時間,但她又總是和那三個大的呆在一起,徐同塵經(jīng)常能捎帶上趙和澤,陳槐也會拉著陳淮,反倒是陸與辭這個當哥的,自己想霸占個名額,就到處把他往邊上趕,比防賊還嚴。所以反倒是陸與修,和明月沒獨處過多久。他現(xiàn)在非常理解曾經(jīng)的趙和澤,但覺得還是自己慘一點。能吃吃不著比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難受多了。明月哼哼著,分開兩條腿盤住他的腰,浴巾這次是真掉下來,陸與修抬起她的下巴,往下挪著親。她的脖子纖細極了,他都不敢用力,生怕不留神就能給擰斷。乳縫中還有沒被吸干的水珠,順著胸脯的圓弧往下滑一截,被他伸出舌尖舔掉,沒收回去,接著舔到嫩紅的乳暈,在乳果側壁滑動,一點點把這東西舔立起來。“你今天都還沒做過吧?”他將其嘬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問。“沒……”明月瞇著眼睛,手按在他腦袋后,拽住他還在胸前捏弄的手往下走。陸與修順勢捅進去,讓腿間蜜xue內(nèi)原本只有零星的水流冒出更多,聽見她發(fā)出曖昧的聲音,抽插的動作加快。里面濕的很快,沒一會已經(jīng)到絕對可以吞下他分身的程度。“想把你抱起來干?!彼f。明月?lián)ё∷牟弊?,心存懷疑:“你……抱得動嗎??/br>“試試唄。”他動作迅速地脫掉褲子,把她抱離桌面,朝天指著的粗長roubang在她調(diào)整姿勢后,直挺入xue內(nèi)半個頭。明月稍稍往下坐一點,便把roubang吞下去一半,xiaoxue口被撐的大大的。陸與修再一頂胯,整根進入她體內(nèi),緊跟著不停地向上撞擊。她的雙乳隨之上下晃蕩,圓硬的乳尖在他胸前不?;?/br>“怎么樣,還行吧?”她這樣完全懸掛在自己身上的姿勢令陸與修很興奮,向她索求肯定。明月正被頂?shù)靡活嵰活?,說話都帶著喘氣:“嗯……嗯嗯……還行……”又要托住她,又要賣力地向上沖刺,她的xue本就吸的緊,正常頂入都要花力氣,這樣從下往上更是耗費腰力,插弄沒一會,陸與修便顯出疲態(tài)。但他不愿意從這狹窄rouxue中撤出去,把明月壓到玻璃門上,借著后方的支撐,變?yōu)橐幌乱幌碌赝安迦搿?/br>分開她的大腿,陸與修讓她自己再把xue瓣掰開些,方便roubang的進出。可明月渾身發(fā)軟,指頭也沒有力氣,按住xue口沒多久,整個人就往下掉,他忙著頂弄兜不住,她一條腿已經(jīng)落地,這都沒礙著他繼續(xù),抬著另一條腿持續(xù)挺身動作。明月早喊得沒什么嗓子,只不過是在換氣間偶爾還能發(fā)出動靜,大部分是無聲地喘息。她抓住他的手腕,竟發(fā)現(xiàn)又摸到一串佛珠,之前那串不是早就不見了?“這個……”她軟著聲音問。陸與修見她發(fā)現(xiàn),用力地揉揉綿軟的奶子,說:“前段時間重新請的,沒來得及跟你說,剛來找你,順道戴上?!?/br>他說的是順道,可是明月從話里的信息分析,怎么都是來找她才戴的。“你……嗯……還挺虔誠。”“虔誠?我都不信佛,虔誠個屁?!标懪c修扣住她的五指按在玻璃上,與她接吻,“不過我現(xiàn)在宣布,我要加入拜月神教了,月亮就是我唯一的信仰。”話說得倒是好聽,可他插得她腿心都發(fā)軟,明月又問:“你就是哼……這么對待……嗯你的信仰的?”陸與修胡話張口就來:“這你就不懂了,你是我們圣教的圣女,教義說了,圣女得和本教最虔誠的信徒交歡,才能得到神明的祝福?!?/br>所以你看我,一不拜天,二不拜地,只拜父母親,只拜天上月。陳淮剛去把租的排球還掉,取回押金,從房子前面繞回去。扭頭看見有個房間透明的玻璃門沒拉窗簾,兩個赤裸的人正纏在一起,做著重復的交合動作,看那模樣激烈得很,一男一女渾身都是汗。剛心里覺得,這年頭的人可真是豪放,也不知道避避,才想起來不對,這里住的只有他們,哪來什么外人。再仔細看,那正賣力挺腰的人可不是陸與修,女方是誰當然不用思考。他走上去敲兩下玻璃,陸與修聽見動靜,有些意外,見是他,抬手把門鎖拉下,陳淮拉開門走進來。明月正張著嘴滿臉紅暈,xue里流出的蜜汁順著腿不停往下流,奶尖被舔得發(fā)亮。“你……你進來干什么……”她問,生怕他一言不合做出什么大動作。好在陳淮并沒加入的打算,只是在床邊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答:“看看?!?/br>頓了頓,想起什么,又補上一句,“我也是‘球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