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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算也是二婚了。對這件事楚崢依舊硬氣得很,蹙著眉滿是不贊同:“那不行,我拼著命掙得功名,還不是想要八抬大轎迎娶你,不能草率!”阮清微沒再反駁他,笑著往他懷里靠了靠。楚崢是個說風(fēng)就是雨的性子,馬不停蹄叫人籌備起來,楚老爺子兩個到時,還納悶這府里的氣氛這么喜慶,哪像信上說得那么嚴(yán)重?楚崢美人兒在側(cè),愜意不已,對著自己老爹嫌棄得不行。事兒都擺平了才來,這老爹太不靠譜了!楚老爺子看他那副樣子就來氣,“老子大老遠(yuǎn)來幫你收拾爛攤子,你還有理了?!”“我可什么都沒說啊,您老別自己想象一堆?!背槃恿藙用济?,顯得很無辜。“你小子撅撅屁股我都知道放什么屁!還給我裝!”阮清微在旁邊忍笑,暗道這楚老爺子跟當(dāng)年一個樣,說話還是……這么直。“伯父?!?/br>阮清微上前給倆老行了個禮,立時換來倆老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哎呀,都成大姑娘啦!好好好,好得很,便宜那個臭小子了!”楚老爺子捋著胡子,笑得跟喇叭花似的,轉(zhuǎn)頭對上楚崢又是一頓沒好氣,“你瞅什么瞅,你娘老子來了也不說招待喝口茶,杵那兒當(dāng)燭臺呢!”“我——”楚崢梗著脖子就要跟他爹犟,又一想這好日子在即,犯不上給自己找氣受,拍拍自己的嘴,叫人倒茶去了。楚夫人打一進(jìn)門就拉著阮清微說話,這會壓根顧不上楚崢,茶端上來的時候,才好奇問了一句:“兒啊,你這胳膊是怎么回事?”“您終于看見了啊?!背樒ばou不笑,耷著眼皮語氣怏怏,“自己打的?!?/br>阮清微還有些擔(dān)心,怕楚家倆老怪罪,誰曾想楚夫人聞言只哦了一聲,兀自喝起了茶。楚老爺子一副深諳他脾性的模樣,還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哼,肯定是馬屁拍在馬腿上了,該!”“……”阮清微看著他一臉憋屈,又想笑又有點(diǎn)不好意思,還想幫他說兩句好話,楚夫人喜滋滋地拿出家傳的玉鐲就往她手上套,輕拍著她手背是越看越滿意。三個人有說有笑,一輪到楚崢就橫挑鼻子豎挑眼。楚崢納悶地直翻眼,這到底誰是親生的!不過一想他爹娘都喜歡清微,那也是挺好的,可是也沒必要把他說的一無是處吧?楚崢在旁邊做著思想斗爭,等萌萌來了,人一家四口熱熱鬧鬧,敢情就沒他什么事……這次兩方長輩也會了面,日子算正式定下來了,到迎親那一天,又是整街的長隊,排場極大。路人都攏著袖子不感興趣了,娶了一次又一次,有什么好看的。這其中的原因路人自不明白,是以楚崢的形象終究沒扭轉(zhuǎn)過來,還有人道這阮家也不知道倒了哪輩子的霉,被這惡霸纏個沒完。楚崢才不管這些個,能娶著心心念念的媳婦,惡霸便惡霸!宮里也著人送了禮來,還有楚崢在軍營時的舊部,零零總總擺了也有一百來桌。有道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而這得償所愿的喜悅,在座的都不及楚崢自己心里來得明白,快意之下便多喝了幾杯,等到洞房時,腳步都開始飄了。眾人鬧了一陣子,眼見楚崢虎著臉嫌他們擾人,哄笑一聲散去了。楚崢端著兩只酒杯晃到床上,要繞過阮清微的手腕。阮清微按住他的手,嗔道:“都喝成這樣了!”他酒量素來好,如今這大著舌頭的樣子,可見喝得過頭了。“這交杯酒,得喝!”阮清微拗不過他,飲了下去。楚崢看她喝了,傻樂一聲,酒杯往嘴邊一歪,哧溜一下還喝了個響。阮清微收拾起杯子,給他褪下繁重的喜服,好讓他還未好全的胳膊透透氣。楚崢心里早就揣著不正經(jīng),一見阮清微的動作,合著酒精渾身燥熱,三兩下脫了衣服,往下蹬自己的褲子。“你干什么!”阮清微忙抱著他的腰,死命往上提。楚崢嘖了一聲,道:“除了干你還能干什么?!?/br>阮清微爆紅著臉,羞惱地捶了他幾下,將他推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了個嚴(yán)實(shí)。楚崢一腳蹬開,歪在床頭,曲著一條長腿“清微清微”叫個沒完。常在軍中風(fēng)吹日曬的身體,泛著深深的麥色,包裹著蓄勢待發(fā)的力量。阮清微懊惱地想以前又不是沒看過,作何這么矯情!可一接觸到那起伏的胸膛,便忙不迭移開了。五年前,他的身量還沒現(xiàn)在高,也沒有現(xiàn)在健壯,尤是半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沙場歷練一頓,倒像脫胎換骨了似的。“我……我去給你弄些解酒茶來!”曲折的洞房花燭夜(H)楚崢長臂一身,將不敢正眼瞧他的人拉了過來,半壓在身下,“弄什么解酒茶,我又沒醉?!?/br>阮清微聞著近在咫尺的濃烈酒味,忍不住撇過頭。楚崢跟著歪過去,一口一口地親,“還嫌棄我,叫你嫌棄!”“唔……討厭啊你!一股酒味,先去漱漱口啦!”阮清微推拒著他壓下來的胸膛,不住閃躲。“清微給我漱漱?!背樕熘囝^塞進(jìn)她馨香的檀口中,貼著軟滑的口腔內(nèi)壁一寸一寸摩挲舔舐,壓著舌根纏綿勾卷,汲取著分泌不及的香甜。“唔……”長舌不停掃過喉嚨口,讓阮清微一陣一陣泛著雞皮疙瘩,舌頭仿佛被黏住一般,無法從中撤出,只能敞開一切接受給予,津液被翻攪出唇外,沾濕了彼此的下巴。兩人氣喘吁吁,彼此的眼神膠在一起,仿佛能勾出眼底的火花。楚崢帶著阮清微翻了個身,右手帶著她覆到自己褲腰上,無聲催促。阮清微看他一臉酡紅,咬了咬唇,正欲去解開那蓬勃凸起處的束縛,門外篤篤的敲門聲響起,傳來丫鬟硬著頭皮的聲音:“夫、夫人,小姐哭著要找您,誰哄都不依!”阮清微聽到萌萌哭著喊娘,頓時心疼了。這幾天因婚禮籌備,她都沒多少時間跟女兒相處,女兒自來就黏自己,這會該委屈了。于是阮清微全不管床上的男人即將yuhuo焚身,丟開手就去開門。楚崢懊惱地捶了記床,蒙上被子滾到里側(cè)郁悶去了。“涼……涼……嗚嗚嗚……”萌萌哭得一臉蛋淚,鼻涕泡都跑出來了,啞著嗓子娘都喊不清了,也不知哭了多久。阮清微忙抱過來哄著,叫丫鬟下去了。聽女兒哭個沒完,楚崢的火也息了大半,披上外衫去幫忙哄。萌萌抿著小嘴抽抽噎噎,連楚崢這個新鮮爹都不理了,緊緊扒在阮清微懷里,小手去刨她衣領(lǐng)子。阮清微無奈地?fù)u了搖頭,這小家伙也不知怎么養(yǎng)成了這習(xí)慣,哭鬧時總要摸著她胸部才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