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些酒,越發(fā)我行我素起來。聽到阮清微叫得可憐,嘴上說得好聽,胯下的動作一點也不體諒。“慢?怎么慢?這樣么?”楚崢猛然減緩動作,一下一下撞進去,慢是慢了,力道卻一點不減,整根進去,整根出來,緊鎖著阮清微酡紅到臉蛋,逼她反饋,“是不是這樣,嗯?”“啊……不是……嗯啊啊……啊不……”隨著他深入的動作,阮清微的聲音都震得斷斷續(xù)續(xù)。“嘶……忍不了了!”楚崢原本還要逗她,自己卻先受不了了,說了一句便直起腰,抓著肩頭瑩潤的小腿,將炙熱的男莖一舉塞了回去,緊趕著噼啪噼啪抽送起來。阮清微一下揪緊身側(cè)的床單,瓊鼻急張,無聲地喘息著。楚崢亦顧不上再出言逗弄她,悶聲運送著粗硬的熱鐵,麥色的肌膚覆蓋在雪玉一般的rou體上,鮮明的對比形成一種無形的誘惑,刺激著彼此的rou欲。噗呲噗呲的水聲清晰可聞,夾雜著兩人粗喘低吟,將室內(nèi)渲染上一層羞人的緋色。又狠狠地插了一陣,楚崢覺得遠不夠解饞,將肩頭的玉腿分壓在兩側(cè),結(jié)實的手臂穿過阮清微的腿彎,穩(wěn)穩(wěn)地撐在床上,聳動健臀搗弄起來,兩個飽滿的圓球拍打在嬌嫩的陰戶上,刮著彼此的毛發(fā),濕漉漉地粘成一片。“啊……啊啊……啊……”一次比一次兇狠的撞擊,阮清微根本禁不住,小腹縮得厲害,紅腫的花瓣一張一合,夾裹著其間的roubang,兜頭的快感逼得她哭出了聲。男人反被激起了獸欲,半跪著壓著雪白小巧的屁股,打樁一般啪啪直入。“啊……嗚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哦……就快了……就快了……哦哦!”楚崢箍緊她的腰,健腰頻擺,飛速地抽插起來,在阮清微失聲尖叫一聲后,才將存儲良久的jingye一滴不剩地灌入她體內(nèi)。阮清微癱著四肢哆嗦著,已分不清今夕何夕,也沒顧上男人的陽剛還埋在體內(nèi),頭一偏暈了過去。第二天一早,府里的下人就聽到正房里一陣噼里啪啦,只見他們風靡全城的將軍衣裳還沒穿整齊,就被轟了出來,一邊撿著自己的鞋子,一邊沒cao守地道歉,那臉上沒半點不愉快,滿是饜足后的紅光。(番)酒后逞兇——先生篇(H)從侯府出來,蕭承差不多是唯一還能站著自己走的了。及近書院,蕭承便讓侯府的小廝回去了,自己去叫門。“表哥?!蹦接昝吲鲁鰜?,見他倚在大門一側(cè),離遠就能聞到酒味,忙去扶。蕭承托著她往回走,不忘攬緊她的外衣,“怎么還沒睡?華叔華嬸呢?”慕雨眠看他是真喝醉了,搖搖頭,道:“你忘啦?華叔華嬸今日去探親了?!?/br>“探親?那就是不回來了。”蕭承摸著下巴,黑眸閃爍,小聲嘀咕著。慕雨眠一手打著燈籠,一手又要扶他,走得不甚平穩(wěn),還得顧著不叫他摔了,不免吃力,“表哥你看著些腳下!”蕭承貼著她嬌小的身子,便起了壞心思,干脆將自己的重量全靠到她身上,感受著她頸側(cè)涼滑的肌膚,舒服得輕嘆。兩人成親不足一年,每逢如此親密接觸,慕雨眠仍不免羞赧,縮著脖子直躲。蕭承看著她羞答答的樣子,越發(fā)喜愛,湊到她耳邊,呼著熱氣悄聲說了些什么,慕雨眠的臉一下子便紅到耳朵根,櫻唇微張,仿佛聽到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罷了咬唇推了推他,嬌聲道:“表哥喝醉了,便又欺負我!”蕭承不置可否,只輕聲笑著,恰路過書房,便強硬擁著她推門進去,一徑將她抱在塌上。慕雨眠待要跑,被他一拍臀部,佯怒道:“跑什么!上課了!”這個人真是……慕雨眠捂著自己的臀,又羞又委屈地瞪著他。蕭承從榻下翻了本精裝的冊子出來,好整以暇地翻開,“今日我們來學(xué)學(xué)這房中術(shù)。”慕雨眠一看那上面赤裸相擁的男女,呀了一聲捂著眼睛偏過頭去。蕭承由身后擁著她,抓住她柔嫩的手,揉搓著放至唇邊輕咬,一面看著那冊子講解,逐字逐句,無不細致,將一個好好先生的形象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慕雨眠閉眼晃頭,掙得渾身是汗,依舊免不了那低沉的聲音入耳。蕭承自顧自不停嘴,看得認真,翻過一頁還不住念叨:“這個姿勢我們好像還沒用過,看著比前面簡單許多。”慕雨眠一爪子拍在冊子上,不讓他再看,他還不高興了,將兩只不安分的手牢牢圈住,從旁邊的卷缸里抽了一只戒尺出來拍向桌子,“注意不集中,該罰!”慕雨眠撅唇,秋水般的眼眸里凝著一股拗勁兒,才不信他會打她,還在那兒扭著身子。“嘖?!笔挸邪櫫税櫭?,戒尺抵到她的腳踝邊,挑開層層裙擺,沿著筆直的小腿上移。慕雨眠這下真不敢動了,慌慌去壓裙子,眼里寫滿哀求。慕雨眠心性單純,未成婚前對男女之事可謂一窮二白,每每都被蕭承想出來的花樣弄得措手不及,如今又不知他要如何,心里便沒底。蕭承平常里教學(xué)生也是半點不容情,這會把不正經(jīng)當正經(jīng),做足了嚴師模樣,無視慕雨眠可憐兮兮的眼神,冰涼的戒尺直劃過她瑩潤的雙腿,叫她忍不住腿抖,軟語喊著“表哥”。蕭承也覺得受用,將戒尺退了出去,正當慕雨眠松一口氣時,他卻將臉湊過來,嚴肅道:“上課不專心,罰你把前日的功課做三遍?!?/br>慕雨眠愣了一下,繼而想起什么似的,紅著臉嚶了一聲,暗暗摳著手指頭數(shù),三遍那得是多長時間呀……“快點?!笔挸信闹涑叽叽佟?/br>慕雨眠撇撇嘴,眼含幽怨,暗罵她表哥是個登徒子。怕他再新折騰出什么,慕雨眠只好依言去溫習(xí)那日的“功課”。半擰過身子,捧著他清俊的臉,將紅潤的小嘴貼了過去,伸出柔軟的小舌,沿著棱角分明的唇線笨拙地描繪著,繼而從唇縫間鉆了進去,去勾弄對方的舌頭。只是伸得舌根都酸了,就是逮不著那故意閃躲的長舌,不由撤出來,咬了下他的下唇,嬌聲抱怨:“表哥!”蕭承輕笑一聲,抵著她纖細的后頸,低下頭去。不過并沒有給慕雨眠溫習(xí)的機會,長舌徑直穿過開啟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將檀口堵得滿滿當當,霸占在其中勾卷舔舐,汲取著源源不斷的甜蜜。慕雨眠只能仰著頭,張著小口任他索求,津液吞咽不及,沾濕了唇角。“唔……”慕雨眠喘息著推開他時,水眸中已是一片朦朧,臉頰輕暈著拖紅。蕭承饜足地舔了舔她水亮的紅唇,嗓音沙啞道:“功課不及格,還需加強教導(dǎo)?!?/br>慕雨眠頗覺委屈地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