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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嗎?”那大爺抱著腿,神情痛苦,顫巍巍地說:“你這姑娘怎么也不好好開車,撞著我的腿了...疼死我嘍....”有幾個人圍上前看,有的對著倪景指指點點,對她的姿態(tài)不滿,有的則靜靜地看戲。倪景也不急,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說:“這樣吧,我是可以肯定我沒撞著您,我這車有行車記錄儀,咱們先報警,到時候讓警察查一查,看是不是我撞著您,要真是我撞的,我一定把您送到醫(yī)院,您看呢?”大爺聽到一字一句地說完,心知這不是個好糊弄的,又不想放過這只肥羊,看這女人開的車穿的衣服就知道她指不定是哪個男人的二奶,今天怎么說也得訛上一筆。大爺眼珠轉(zhuǎn)動,開始嚎:“你這姑娘沒良心的,我都被你撞到躺這兒了,你還要報警,你這人心眼怎么那么壞呢?!”說著還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也越來越大,繞是倪景這樣的,也開始有些心慌。她強作鎮(zhèn)定,拿出手機,冷冷地說:“先報警吧,等警察來...”她還沒講完,人群里沖出一個強壯的男人,直接往她的方向走來,邊罵罵咧咧邊要去搶她的手機:“我cao你媽,你撞了我爸還他媽想報警,今天你要敢走,老子弄死你”他惡狠狠地瞪著他,又想上前搶手機,倪景往后退一步,死死抓緊手機在身后。她暗道不好,這男人肯定和那老頭一伙的。倪景被他嚇得臉色發(fā)白,她站穩(wěn)了身子,正想說話,人群又是一陣sao動,有兩個高大的男人正撥開人群向他們走來。待他們走到她跟前時,倪景看著眼前的男人,愣在原地。男人眼睛也撇向她,又面無表情地移開,拿出證件往那老少倆男人眼前一放:“回警局一趟吧吳老頭,你說你怎么就不知道換個地方呢,這個月又訛到多少啊?”那個叫吳老頭嗖的一下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笑得一臉諂媚:“喲,沈警官,誤會一場,我們這就走...”男人卻沒那么好糊弄,對旁邊人使了個眼色,似笑非笑地對那碰瓷二人組說:“回警察局做個筆錄吧啊”他說完才轉(zhuǎn)過頭問倪景:“你告他們嗎?”倪景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我跟你回去做筆錄吧”做完筆錄已經(jīng)將近九點,倪景拿起包就要走,還沒到門口又被男人叫住。沈烈走到她跟前,笑著說:“走吧,我請你吃個飯,敘敘舊”倪景想拒絕,這個男人身上那股囂張不羈的氣息與日俱增,比起幾年前有增無減。“給個面子”他收起了笑臉,一本正經(jīng)倪景還是點了點頭,男人沒開車,坐上她的車,給她報了個地址就沒再說話。倪景覺得車內(nèi)太安靜,氣氛有些尷尬,又打開電臺,不知怎么的,今晚似乎是Coldpy的專場,這次是yellow。男人似乎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到了吃飯的地方,沈烈讓她下車,他上了駕駛座,幫她停好車。店沒什么名氣,就是比大排檔稍微好點的裝修,倪景進了大堂,這個點居然還坐了八九成的人。沈烈?guī)е私锹涞奈恢茫瑑扇寺渥?,他點了菜,點完才問倪景還有沒有什么要加的,這些年他的大男人主義也是一點都沒變。倪景搖頭,喝了口茶,她努力地回想當初兩人分開的原因,因為是好幾年的事,她記不太清了,貌似是因為他被分配在B市,而她想留在A市,兩人異地了兩個多月,期間爭吵不斷,吵著吵著就斷了。“你怎么回A市了?”她問“回來兩個多月了”沈烈打了支煙,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比以前更漂亮,身材更好,舉手投足皆是風情。玲.瓏.閣六三四五三五五四九他喉結(jié)滾動,想起一些事,一開始的時候她總是放不開,后來在他的調(diào)教下簡直跟妖精沒兩樣,又嬌又媚,身子軟叫得也好聽,當然,除了床上那些事,倪景本身也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會做菜,不矯情,某些時候比男人還瀟灑,但是就這瀟灑的性子有時候挺讓男人挫敗的。他把煙掐了,問她:“前陣子聽說你要結(jié)婚”“沒有,分了”她淡淡地說著沈烈呵了一聲:“你這性格還是沒變”“我什么性格?”她問“嘴硬,脾氣差,心又狠”倪景一笑,把茶杯移開,看著他說:“還行,還不算太差”他們幾年沒聯(lián)系,倪景記得剛分手沒多久就把他的微信刪了,手機號倒沒刪,但是這么多年換了幾個手機,曾經(jīng)爛熟于心的11個號碼早就忘光了。兩人安靜吃著飯,他說敘舊,其實也沒什么好敘的,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曾好得以為彼此就是最后那一個,是要攜手度過余生的。可是說散也就散的,沈烈說她心狠,她何嘗沒怨過他的心比石頭還硬呢。————————沈烈就是倪景說的性能力很強的男人哈哈也是在床上可以和老戴一戰(zhàn)的男人哈哈哈64.妖精吃完飯,沈烈出去接了個電話,倪景玩著手機,戴勝庭問她今晚是不是加班,現(xiàn)在還沒回家。倪景想了想,還是告訴他今晚有點事,就不過去了。信息剛發(fā)出去,他的電話就進來了。“你現(xiàn)在在哪?怎么那么吵?”他問“在外面吃飯”“和誰”“一個朋友”“男的女的?”“男的”他低低“嗯”了一聲,又問她:“今晚不過來?”“累,而且這會都十點多了,太晚了”她有些懨懨地“那行吧,早點回家”說完他便掛了電話,倪景隱約覺得他好像帶著怒氣,只是她搞不懂這怒氣從何而來。沈烈接完電話,又結(jié)了賬,才回到座位。“走吧”他說:“局里還有點事”倪景拿起包,走了兩步想想起還沒結(jié)賬。“我給過了”他說倪景上車,他站在車門不遠處看著她,又低頭按了會手機。她剛合上車門,沈烈又走近兩步,敲著她的車窗。倪景把車窗搖下,看著他:“有事?”“加了你微信,通過一下”他說倪景蹙眉:“你怎么知道我微信?”“做筆錄的時候你留了電話”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當著他的面按了通過。他點點頭,放她走。接下來幾天,倪景忙于工作,一時之間把沈烈和戴勝庭都拋之腦后。所以當周五晚閑下來的時候她才發(fā)覺和戴勝庭已經(jīng)失聯(lián)好幾天了。這幾天她沒找他,他也一直沒消息,最后一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