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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喜歡做,那他便接受就是了。反正對著這樣的她,他并不討厭,相反還有那么一絲暗自欣喜。等了有好一會兒,她才臉紅紅地小跑回他跟前,雙手奉上一只杯子。他垂眸一看,卻是一杯煮熱的牛奶。掀起眼睫看她,卻已緊張地抓著短短的裙角?!疤砹耍€是喝牛奶,比較好……”只聽她小聲地說。他興味地盯著她的手,目光卻若有似無,帶過了她的腿根。這時,女人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雅”的穿著。“對、對不起……”她猛點頭致歉,拉著裙子努力地往下拽。殊不知,下面大腿沒能遮住幾許,上面兩只本就形勢危險的雪乳,卻已經(jīng)頑皮地跳了出來。比牛奶的色澤更加光滑誘人的細膩膚質(zhì),渾圓挺翹的蜜桃般的形狀,更有小小的兩點嫩粉,生生晃著男人的眼……“噔”的一聲將牛奶杯擱上茶幾,他轉(zhuǎn)過頭,真的惱怒了一般。女人羞愧得無地自容,轉(zhuǎn)身從一旁取過一件樣式寬松保守的睡衣慌忙套上——那才是她平時會穿的衣服。然而今日……“對不起……是,是人家送的禮物。我不好意思拒絕……”結(jié)結(jié)巴巴地試圖解釋,她在他面前,永遠是笨拙的模樣。“噢?”他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眉,“所以,你便選擇在圣誕夜,穿著‘別人’送給你的睡衣,勾引自己的老公……是這樣么,歐陽老師?”“不,不是!”羞恥感徹底將她湮沒,“我……本來只是試試,沒想到,頭暈起來,忍不住就趴下睡著了……”她從未買過這樣“輕薄”的內(nèi)衣,沐浴之后一時興起又好奇,便套上了身上,卻不想……“試試?呵呵。”他牲畜無害地笑,“怎么不等我回來試?這種閨房情趣,不是應(yīng)該與老公分享么?!?/br>“對、對不起?!彼‰u啄米一般不斷點頭。還是只被老鷹炯炯盯上的小雞。他寬宏大量地給了補救的機會,“現(xiàn)在還來得及?!?/br>“嗯?”她倉皇后退。只因他驀然站了起來。修長的腿一立直,與身材嬌小的她懸殊巨大,“我?guī)湍憧纯?,合不合身?!?/br>2、小媳婦的“伺候”“我?guī)湍憧纯?,合不合身?!?/br>冰涼涼的嗓音,如與人談公事一般的嚴肅與冷靜。女人聽了,愈發(fā)緊張地拽緊了身上那件寬大的睡衣,怎么都不肯松手。“聽見了么,”他居高臨下,安靜地看著她,“歐陽老師?”“不用了!”她紅著臉搖頭。拒絕他說的話,這種情況很少會發(fā)生在她的身上,唯一會讓她這個唯唯諾諾的小女奴“抗命”的情形,就只有如眼下這般——她是心甘情愿伺候自己的丈夫,可是,這個“伺候”最難的環(huán)節(jié),通常發(fā)生在夜里,在床上的時候……簡單的說,她很怕疼。從新婚之夜開始,她就對這個外表斯文,結(jié)果私底下就像換了個人的丈夫,懷有一股莫名的恐懼感。他、他總是像要將她吃下肚子一般的看她。他私下總是喜歡喚她“歐陽老師”。他要她的時候,總是很用力,像要把她頂碎了一般,害她下面總是在疼。他一晚上還總能要她很多次,有時不止在床上,浴缸、窗臺、甚至連鋼琴上都做過……唔,想到這些,她的臉更加紅得像番茄。“乖,自己脫了?!?/br>他慢慢地靠過來,循循善誘。“我……我好累,頭、頭還在暈,我先睡了……”雖然吃過藥睡了一覺,頭疼已經(jīng)好了許多,但是此刻只能抓著這個借口,看看能否逃過一夜。“我陪你。”他審視犯人一般地盯著她,從頭到尾觀察了一遍。終于,最后似乎放棄了為難她,反而紆尊降貴地動手將她橫抱起來,輕巧地放回到床上——這行為倒是相當(dāng)紳士,做起來也駕輕就熟。她趕緊如蒙大赦地鉆進被子里,一副困頓疲倦的樣子,還悄悄將被角拉到了臉上。緊接著,她便聽到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響,然后背后的大床一下凹陷,顯然是有人躺了進來。他都不用去洗漱么?她悄悄側(cè)過臉,眼角余光瞥見男人俊挺的側(cè)臉。他的鼻梁上又架回了那副銀邊眼鏡,背靠床頭,膝上放著一本厚重的原文書。了然地回頭,終于放心地閉上眼睛——她知道,這是男人準備入睡前的“功課”。那種枯燥乏味的東西,能有助于睡眠也不一定……她總是這樣偷偷地想。通常他自己安靜看書,就表示今晚不需要她“伺候”了。意識迷迷糊糊,好像正要開始做夢的時候,歐陽悠卻發(fā)覺有什么東西在sao擾她。“唔……”她輕輕蹬了蹬腿,好像有什么,壓在上面。“??!”她驀然驚醒過來,睜大了眼兒,借著床頭燈昏黃的光亮,瞧見被子底下隆起的一塊……濕癢的感覺從腳趾開始,一路往上攀升,小腿,膝蓋,大腿,直到最敏感的腿根……“啊……嗯……”她什么睡意都沒了。除去難耐的甜軟呻吟,身子更緊繃得像是一根即將拉斷的弦。“??!別……”有似硬而軟的東西隔著她的蕾絲小褲舔過來,她身子抖得如篩糠一般。她已然完全軟了手腳。當(dāng)薄被整個被掀開,露出男人埋在她腿間的腦袋,她整個人如遭雷擊,連嘴巴都失去了出聲抗議的能力。昏黃的燈光下,她雪白的下半身泛著誘人的光澤。男人的大手輕輕用力,她身上那件“多余”的保守睡衣,便輕而易舉被扯了下來,垃圾一般拋下了床。余下那件薄薄的半透明絲質(zhì)的黑色睡裙,襯著女人牛奶般白皙滑膩的肌膚,形成的視覺沖擊,簡直強大到令人驚嘆的程度!向來自認冷靜自持的男人,微微嘆息了一聲,也分不清是懊惱,還是贊美……他的吻繼續(xù)蔓延,順著她一邊滑落的吊帶,一點一點地吻了下去,直到咬住了她一只嫩嫩的乳尖兒,才總算是達成目的一般,滿足地趴了下來——竟如吃奶的孩子般,窩在她的胸前,再不動彈了。“嗯……”歐陽悠被他吮得又癢又麻,終是忍不住喚他,“寧玉?”她這一嬌嬌的一聲,卻比什么興奮劑都提神,胸前的大小孩瞬間蘇醒,將她另一只奶兒也撥到了睡裙上面,讓兩只渾圓都裸露出來,下緣卡在睡裙的布料上,形成某種yin靡的形狀……他滿意地彈了彈她的乳尖兒,換得她更加膩人的嬌吟。終于誘惑般的開口:“想到你穿著別人送的東西睡覺,我就睡不著……你說,我是不是有權(quán)力把它脫下來呢?”“嗯?”她有些詫異。所以,他半夜突然改變了主意,是因為她害他失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