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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兩人離經叛道“敦倫”的地點和次數早已數不勝數,然而這一回的刺激,真真猶勝以往任何一次!“她們走了么?”那每每帶她陷入情欲深淵的可惡男人,從她身后湊了上來,狀若關心。其實他哪里會在意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此人輕狂孟浪,其程度她早就心知肚明。可她怎么也沒想到,他摟著她腰兒的大掌一提,將她的臀兒拎得更高了一些——“啊呃??!”他竟然又從后面插入了!這一下,鳳幽夜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生怕下頭的人又聽到動靜,仰起頭來,那么自己赤身裸體,頭發(fā)凌亂,奶子被男人撞得在夜空中亂晃的畫面,便要生生撲入人家眼簾了!此刻她真有些恨這個男人近乎變態(tài)的好精力!才這么一會兒,他竟然又能“重振雄風”,粗長的陽具再次將她的花xue重重戳開,撞開她xue內層層褶皺,撫平每一寸rou壁!“嗯……唔……啊……”沒一會兒,她便實在忍不住再度呻吟起來。身處險地,他每cao她一下,她的身子便往凌空晃蕩一下,底下的景物便直直撞入她眼底。這種近乎致命的刺激,使得女人的身子也起了極為強烈的反應,花xue死死絞緊了男人的rou根,像是害怕被他給cao下樓去,狠命吸吮著體內蠻狠的巨棒,任它在她肚子里攪了個翻天覆地,將滿肚子的精水跟yin液都搗成了白沫,一大圈從兩人交合處溢了出來,又沿著她跪在瓦上的細腿兒緩緩往下滴落……發(fā)覺了女人對此的激烈反應,他壞心一笑,干脆松開了扣著她纖腰的手。“啊……啊啊……”失重的恐懼令女人失聲尖叫起來,嬌弱的身子眼看往前撲倒而去,身后男人邪笑一聲,輕而易舉抓住了她倉皇亂舞的兩只玉臂。將她的手兒往后一抓,牢牢握在自己掌中,赤寧城主的下身仍一刻不停地往前cao干著妻子緊張抽搐的嫩xue!啪、啪、啪、啪……激烈的rou體拍擊聲,黏膩的水液抽搗聲,和著女子柔媚的嬌啼,以及男人悶悶低喘聲,交織成了星空之下最為yin靡的一支樂曲。“娘子,你流了好多的水呀……”嗬呲嗬呲喘息的同時,新郎官仍不忘調戲自己害羞的小妻子。“唔……啊嗯……啊啊……真的……受不住了……夫君……”她的藕臂被往后抓在他的手里,纖細的柳腰被彎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雪白的臀兒高高翹起,反復承受著夫婿狂猛的撞擊。連她自己也能感覺到,肚子里的yin液還未被完全搗碎,花xue深處又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濕液,澆在了腹內那根貪得無厭的兇器上頭!那些濕液多多少少順著兩人結合處往下滴,還有她胸前分泌出的乳汁,也是斑斑點點,灑得到處都是。她真的懷疑再這般下去,她全身的水液都要流盡了,甚至匯成小溪似的,順著屋檐往下飛濺呢……“可是洞房花燭夜,受不住,也得受呢……”他有些遺憾地拒了她的求饒,松了她一只手腕,兩手與她纖細的十指緊緊相扣——月光之下,遠處的地面投出一道曖昧的暗影……身材頎長的男子半跪在嬌小的女人身后,腰臀毫無間隙地兇猛發(fā)力,將身前的女子撞得搖搖欲墜,散亂的長發(fā)之間,胸前沉甸甸的兩座倒掛的山峰,更是被撞得晃蕩不停!若不是女子的雙臂往后,同男人雙手交握,恐怕早就被那猛烈的撞擊給搗沉了身子!“啊……夫君……輕一點……真的,不行了……”她破碎的呻吟中好不容易,又吐出一句半句完整的話語。干紅了眼的男人勉強起了些許憐惜之意,將她如同被扯斷一般的柳腰扶起,讓她的身子仰了起來,光潔的背脊貼在他的胸膛之上。彼此微微汗?jié)竦纳眢w緊貼,情人散發(fā)出的強烈的情欲氣息,更加深濃地鉆入彼此的鼻間。“娘子,你好香……”男人挺直的鼻梁湊近妻子此刻嬌艷如花的小臉,唇舌細細啄吻過她的頸項,輕輕舔去每一滴因他而動情四溢的香汗。被珍視而憐愛的感覺,顯然更能取悅她。因而即便他雙手罩住了她的兩團雪乳一圈圈地揉,她也只在他懷里微微難耐地扭動,而沒有再說拒絕的話。于是男人又得寸進尺,仍埋在她體內的粗長欲莖再次動作起來,只不過這回稍稍溫柔了些,每一抽,每一插,都節(jié)奏沉穩(wěn),不急不躁。“嗯……啊……嘶……”女人再次咬起唇瓣,克制地感受著夫婿帶給她的,rou搗rou的深切快感。兩人同時跪在層層琉璃瓦上,身體相鍥,緊密相連。倘若此時的新娘子還有余力注意周遭的事物的話,也許便會注意到,因為迎接這場婚禮,靖宇堂不光里頭布置一新,就連這屋頂的片片磚瓦,竟然都被擦拭得一塵不染。晶瑩的瓦片在月色下閃爍著幽冷的光,偶爾有的地方沾染上了吉時爆竹燃放過后飛舞到空中的殘渣,紅痕點點,喜氣洋洋。鳳幽夜是沒有注意到這些。這般不常用的姿勢,換了尋常人興許動不了幾下就滑了出來,奈何她這位夫君陽具又粗又長,從她臀后偏下的位置插入,也將她的xiaoxue撐得滿滿當當,一下一下,入得她身子嬌軟,甚至是比之以往更加有種奇妙的感覺……她身后的男人放緩了節(jié)奏,卻多了余暇注意到了屋頂上那猩紅的點點碎跡,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別的地方去——“娘子,洞房花燭,元帕可備了?”他咬著妻子的耳朵悄悄地問。“嗯?”被他玩弄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小女人,哪里防備他還有這一說,愣愣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在男人曖昧的眼神里反應過來,他問的是新婚初夜,接女子落紅的帕子……這人,明知所謂的婚禮只是一個名頭,她的身子早就讓他侵犯了千百回,哪里還來的元紅?就算有,也不該是玩弄了她大半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