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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窯子,喜歡美人,這意味著往后過門不需要疲于應(yīng)對,她喜清凈,再合適不過。她陷入碧玉鐲中,并不知曉自己被一溜兵痞子從高門大院劫了出去。再睜眼,莫嘆塵發(fā)現(xiàn)手被交叉綁在背后,雙眼被黑布條蒙蔽,連腳也被捆得老緊,什么人敢綁鴻運商會會長的女兒?全南江找不出五個。很快,她就得到答案。“格老子的,誰讓你們把她給綁過來的?”“少爺,是李公子說您對這小妮兒有意思,茶飯不思的,所以兄弟幾個才……”“我……”明朔掄起拳頭想打人:“小爺快被你們氣死,她也是你們能隨便碰的人嗎?”幾個大兵面面相覷,沒聽說他們家小霸王對姑娘有認(rèn)真過啊,這是……拍馬屁拍到馬背上……“算了,算了,她有沒有磕著碰著啊?”“沒有,沒有,兄弟幾個都小心著呢?!?/br>“行,你們下去吧?!?/br>沒多久,她身上的東西被人摘得干凈。小霸王一張臉訕訕地,“我……不是小爺讓人綁你來的?!彼胃呗曇簦坪跏呛ε滤恍艠?。“嗯。”莫嘆塵反應(yīng)淡淡,拍拍裙子,手腕和腳腕處有紅痕,不痛。明朔松了一口氣,轉(zhuǎn)眼瞅見女人身上的紅痕,在雪白的皮膚上扎眼得很,心又提到嗓子眼,他怕她生氣哩。“那個……疼嗎?”莫嘆塵搖頭,今晚的小霸王和第二次見到的反差太大,“送我回家吧。”“不行!”他張開雙手?jǐn)r在她面前,耳朵尖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變得紅彤彤的:“你不能回去。”“為什么?”她難得給人一個疑問句,因為他身上比尋常人充裕的陽氣使她好受。“因……因為你一個女孩子家,要是這時候回去,多危險啊。”盯著青年閃躲的眼神,莫嘆塵微蹙眉尖。她想不通,不過數(shù)面之緣,這人性情變了好幾番?,F(xiàn)在這般說辭,明顯是不過腦子的,難不成他忘了她對付他的那些手段,抑或從武的人多少癡蠢?“你先在我這屋里將就一晚,等明兒天一亮,我親自送你回家。府里的下人嘴巴嚴(yán)實得很,保準(zhǔn)不會壞你名聲。”說著,他從梳妝盒子里摸出一管軟膏,殷勤地遞過來:“手下人不懂事,害你受苦。”“無妨。”若是他們對她做出過分的事情,受大發(fā)苦的人就是明朔自己了。莫嘆塵不接,反而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仿佛傷的不是她自個兒一般。尋常姑娘被熱水燙一下都要緊張半天,生怕留疤什么的,她倒好,都勒出紅痕了還不當(dāng)回事兒。當(dāng)即,不管不顧地拉過她的手,擠出一團膏體,輕柔地涂抹開來。入手的肌膚微涼,小小的手軟的不可思議,摸上去如同上好的錦緞,滑溜溜的。明朔心猿馬意地替她擦著藥,一門心思全在感受這雙小手要是使在他身上該是何等滋味。不知不覺,身下的二兩rou便又活泛起來,頂著里面的中褲緊繃。幸而,今日穿得是長衫,掩蓋住囧樣還不成問題。他掀起眼皮,抬頭去望女子的表情,大約是怕她察覺他的異樣,從心底里生厭。高大的青年埋頭認(rèn)真仔細地涂藥,殊不知,兩只耳朵紅如薔薇,能見的半邊臉褪卻白凈,好似三月的桃花。莫嘆塵若有所思,深嗅一口他身上越發(fā)濃厚的陽氣,抽回手來。“明朔?!?/br>頭一回聽到從她口里叫出他的名號,那語調(diào)平淡無奇,但因是她喊出來的,平白讓他心癢難耐。于是,他抬起頭,灼灼地望著她。明朔觸到的目光不再是寒冷的,卻是二月殘雪化盡時桃枝上的新綠。“嗯,我在?!?/br>“送我回家吧。”她輕輕地笑,像飛鳥撞進明朔的心里,攪得他七葷八素,只像被鬼迷了心竅,說不出一個拒絕的字。夜晚的南江城仍有小攤小販在賣著宵夜,張燈通亮的店鋪也不少,路上行人嘈雜。吹著街上的冷風(fēng),心中的悸動卻怎么也消不去。默行一路,走到莫府的高墻外時,莫嘆塵驀地停下腳步。她摘下大氅的帷帽,在明朔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刻,已經(jīng)揪住他的前襟,使他不得不半彎下身子。他以為她又要打他,便反射性地抬起手去遮擋。柔軟的兩片印在手心,明朔惘然于突如其來的溫柔,女子身上的冷香也隨之而來。幾乎是完全壞掉一樣,長衫也遮擋不住的山丘挺立,連同被她吻過的掌心也guntang得不可思議。直到一陣輕輕的拉拽把他驚醒,仿佛一只手悄悄地從她那兒伸向他。“我已與海運的大公子訂婚,三日后的訂婚宴?!?/br>狂喜褪去,明朔扭頭向她,卻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無悲無喜,仿佛剛才曖昧的吻是一陣風(fēng),是他的幻想。自詡風(fēng)流的明少爺發(fā)現(xiàn),對于這個清冷如霧的女子,他一竅不通。她對他笑,她吻他,可她說她已經(jīng)有了未婚夫。海運的大公子是什么貨色?玩兒過的女人多如過江之卿,節(jié)cao下落到娘老子都要汗顏的地步。曾有傳言說,他喜愛和人換女人玩。要是小辣椒落到他手里,那樣的下場他想都不敢想。莫嘆塵并沒有太多時間給他,僅僅是說完這句話,便轉(zhuǎn)身進了府門。這時,廊下出現(xiàn)一位紫衣女子。“不錯,剛才那男子是世間罕有的純陽之體,勾搭上了?”若非黑夜時分,這回廊清冷無人,普通人見到這懸身披發(fā)的女子,定要嚇出一身兒毛病。“……”莫嘆塵抿唇,靈活地繞過她,徑直朝閨閣走去。青黎撇了撇嘴,慢悠悠地跟著飄行:“最難得的,他初陽未泄。若你能取了他的初陽,便再也不用取旁的男人陽氣了?!?/br>“……”見同伴將她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一樣,青黎不悅,喝道:“假正經(jīng),我剛才可看見你勾引他了?!?/br>玉魄精這下總算受不了了,大約心性使然,莫嘆塵無論什么時候都高潔得緊。連生氣也帶著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感覺,青黎被冷得退后一大段距離,小心翼翼地去看她的臉色,嘴里嘟囔著:“小氣鬼?!?/br>而后,沖她做個鬼臉,化作一道煙兒跑了。莫嘆塵這才收回眼光,暗自計量。明家比海運商會地位高,如果能傍上明家,這于莫家是大有裨益的。明家從武從政,當(dāng)前世道不太平,做生意更是艱難,有他家護持,莫家定能順風(fēng)順?biāo)?/br>況且,海運的大公子比起明朔,聽青黎所言,明朔似乎要干凈一點。今晚她的所作所為,也是為了準(zhǔn)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