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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不安的小舌更是一番攪弄,低低的喘息呻吟之聲不時響起,氣氛陡然變得火熱。薄幸一用力將藍小米提坐到旁邊的柜子上,托著她纖細的后頸加重深吻,一只手解開她腰間的綢帶,帶些急切地探進去,貼著涼滑的肌膚肆意游走,幾下便剝出半個白嫩的肩頭。薄幸沿著她臉側吮吻而下,在馨香的頸窩流連許久,繼而往下,濕熱的唇舌貼著一側的櫻粉,嘖嘖地舔吮。藍小米低吟一聲,不由縮起了肩頭,擱在他肩后的雙手不自覺收緊,反而更將人往胸前拉了一截,灼熱的唇舌包裹著粉嫩的蕊端,激起身體一陣酥麻。藍小米的頭腦一瞬開始發(fā)懵,奇怪自己明明是清醒的,被薄幸一碰卻又全盤失守。晶亮的眸子里,像盛著泉水,氤氳出一層薄霧。薄幸的冷靜自持也漸漸不見蹤影,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便將手伸到她腿間,摸到隱藏在其間的桃源洞口,淺淺戳刺試探,一面解開了自己腰間的束縛。藍小米不期然低頭,清晰地瞧見他胯間的昂揚,頓時被嚇得清醒了幾分。少年明明白皙俊秀的模樣,那話卻生得與他人有些相悖,烏紫的一根在濃密的毛發(fā)間挺立著,與周圍的肌膚大不相同,看著著實駭人。藍小米清明的眼里頓時涌上一層慌恐,坐直了上身想并腿,粉嫩的花瓣跟著緊縮,緊裹住薄幸深入的手指。薄幸弄了片刻猶不見她濕潤,喘息有些急,微蹲下身,毫不猶豫就埋入她腿間,舌尖對準緊閉的xue口,一下一下淺探,以期讓她快些動情。“唔——啊……”藍小米顫聲一叫,雙手無處安放,將柜子上擺放的東西翻得直響。舌尖觸到一股黏膩,薄幸立時正起身,握著已經(jīng)叫囂不已的昂揚,緩緩往窄小的洞口擠著。“啊……啊疼……”藍小米蹙著眉,眼里的水霧越發(fā)濃厚,薄汗將僅剩的衣衫都浸濕了。薄幸試了幾次,都沒能進去,也是出了一頭汗,只能按揉著花瓣中的小核,耐心地開導她的身體為他敞開。可這次不比上次用了藥,動情得快,混沌之下藍小米便是痛也分不清什么了。現(xiàn)下人都清醒著,花谷間些微的入侵都敏感異常??赡撬幰膊皇情L久之法,薄幸有些發(fā)愁,欲望累積到頂點卻得不到疏解,眼里都往外迸火星子了。藍小米看著他憋得快發(fā)狂的樣子,更是心里打怵,越怕越緊張,xue口縮得越緊,卻仍舊有些干澀。長指在其間抽插撫弄了良久,磨得嫩rou都有些發(fā)疼了,依舊不見怎么濕潤。聽到藍小米無意泄出的吸氣聲,薄幸沒法子,只能抽出手來,緊鎖著眉頭,也有些犯難。正在這時,門外響起篤篤的敲門聲,藍小米一驚,就要往起拉拽自己的衣衫,對上薄幸由紅轉黑的臉色,手縮在袖子里,眼里露著一絲哀求。薄幸深吸了口氣,將她衣衫一裹,把她抱到柜子底下放好,“乖乖呆著?!闭f罷將自己的衣襟草草裹了裹,轉身去開了門。門外的師兄看見薄幸的臉色,以為自己突然上門打擾到他了,不由連連抱歉。薄幸現(xiàn)在哪有耐心與他客套,看了眼他蠟黃的臉色,往桌前一坐,伸手敲了敲脈枕。師兄連忙跨進來,乖覺地將手伸了過去。薄幸默默平息著內心的yuhuo,一想到柜子后面讓自己垂涎的美色,卻嘗不上一口,就覺得胸悶,斂眉思考該想個什么法子才好。其間長吁短嘆,讓對面的師兄心里七上八下,以為自己這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眼看就要哭了,聽到薄幸說:“夏末時節(jié),飲食上要多注意,少食些涼的。我給你抓些研好的藥,回去兌水沖服就可以了。”師兄心里一松,話就多起來,本著同門愛問了句:“師弟方才臉色不是很好,可有什么為難的事?有需要之處,盡可跟師兄講講,能幫的我絕對不推辭!”薄幸麻利地將藥一捆,塞到他懷里,面無表情道:“沒有,不需要,慢走不送?!币粡酱鹜?,將人請出門外,啪地一聲關上了。師兄摸摸鼻子,暗道天才總歸是有點脾氣的,他可以理解。也是rou(H)顧三問覺得兩個徒兒大了,除了大事一般不愛與他們黏在一處,不過每個月總要來同他們吃頓便飯,稍微督促一二。薄幸還在小廚房忙,這師徒倆就扒著桌子開始偷吃。藍小米捏著勺子喝著粥,磁勺擱在碗沿上,抖得直響。“哎哎哎,手不穩(wěn)啊,抖什么抖?!鳖櫲龁栱?,看她眼周略有倦色,嘖了一聲,“年輕人,要節(jié)制啊?!?/br>藍小米將勺子扔下,憤憤的表情里夾雜著一絲羞窘。昨天薄幸不得疏解,硬是拉著她用手幫忙,磨得手心都開始發(fā)麻了,才放過她。這一夜過去,她還覺得手酸得厲害,丟人!好在顧三問也覺得自己不適合說得太細,提醒了一句便揭過了,等薄幸出來,看他的眼神卻帶著絲揶揄。薄幸只當沒看見,見藍小米只顧盯著粥碗,體貼地夾了一筷子菜喂給她。藍小米頓了頓,一口咬下去,細白的貝齒磕到筷子,依舊帶著氣鼓鼓的情緒。薄幸彎著眼,一樣一樣夾給她。顧三問看得牙根泛酸,埋頭一頓風卷云殘,嘴一抹就走。藍小米抬頭,已經(jīng)看不見他人了。薄幸刮刮碗里的粥,舀了最后一勺舉到她嘴邊,“飽了么?”藍小米吶吶張嘴,愣愣點頭。對于薄幸切換自如的熱情與沉穩(wěn),藍小米根本招架不住。每次兩人親密后,她都要消化許久,才能恢復平時的樣子。好在這幾日薄幸又開始忙著煉藥,藍小米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放飛自我了。只是門中師兄們見她都要調侃一句:“小米啊,都快成親的人了,該讓薄幸好好管管了!”藍小米忍不住犯嘀咕:“說得好像以往沒管一樣。”藍小米跟眾人切磋了一陣,大汗淋漓,一陣舒暢。見天色又開始發(fā)暗,才拔步往藥廬走去。到了一看外面的竹匾已經(jīng)收拾進去了,薄幸正好掩了門出來,觸了觸她汗?jié)竦念~頭,牽起她的手。“回去吧,又快下雨了?!?/br>藍小米哦了聲,見他左手拿的盒子,不免好奇問:“你拿的什么?”“回去告訴你。”藍小米暗道,什么東西還神神秘秘的。等回了屋,藍小米打算沐浴,見他也跟了進來,這才提起了警惕,防賊似的防著他。“我要洗澡,你出去!”薄幸舔舔后槽牙,一臉無害,“一起啊?!?/br>這話說得就跟一起吃飯一樣隨意,藍小米瞪了瞪眼,過去推他。薄幸錯開身,彎腰便將她抱了起來,擱在浴桶邊緣剝她衣裳。藍小米掙扎得滿臉通紅,縮著手不肯配合,還招來他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