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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與大人相提并論,我這階品不過是虛名罷了,比不得大人?!?/br>孟徊谷笑笑,不與他客套,邀他坐下,“小侯爺來找我可是有事?”趙小侯爺躊躇不定,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孟徊谷心中大喜,怕是八九不離十了。這人家里情況他有所耳聞,侯府現(xiàn)在沒什么人,唯一還能說話的老侯夫人恨不得這個庶子去死,怎么可能給他張羅婚事,如今他只能親自來問,自然不好意思。想到此他臉上笑容又真了幾分,“小侯爺不必與我見外,有什么便直說,全京城都知道我愛與年輕人交朋友,便是喜歡他們赤誠坦率,敢說敢做……”“剛剛季大人懷里抱著的可是……一只白狐?”小侯爺認(rèn)真問道。“什么?”趙小侯爺又重復(fù)了一遍,這一次明顯比之前急切了些。孟徊谷確定沒聽錯,搖了搖扇子,告訴自己要冷靜,興許人家只是臉皮薄,不好太直接,先找個話題聊聊,遂和顏悅色道:“是啊,說是他養(yǎng)的,寶貝的不行,碰一下都不行?!?/br>說完就見對面人臉色迅速黯淡下來,受了打擊一般,半天也不說話。他心里打鼓,這人不會真有什么毛病吧?朝涼亭那邊看了一眼,果然隔著幕簾都能感受到那深沉的癡戀。吐了口濁氣,誰叫他交友不慎呢?又主動開口問道:“小侯爺也喜歡養(yǎng)寵物?”趙小侯爺搖搖頭,“只是少時遇見過一只小白狐,與季大人那只有些相似。”“哦?你倆倒是好運(yùn)氣,我看陶然那只狐貍可不多見,不怕人,還挺黏人。不過看著太小,你少時遇見的恐怕早已長大,變了樣子?!?/br>趙小侯爺又開始憂傷起來,孟徊谷是看出來了,這人就是沖著狐貍來的,完全沒他小妹什么事,一想到小妹的婚事,也不禁開始憂愁……這廂親卿一進(jìn)屋便化作了人形,年糕似的粘在季仲邇身上,等在屋里的大哥拿了衣服過來要給她披上,被季仲邇接過,“我來吧。”親卿乖乖任他穿衣,小心覷著他的臉色,“哥哥,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嗎?”修長的手指劃過如玉的肌膚,清越的男聲淡淡響起:“我像不高興嗎?”親卿點(diǎn)頭,反正看不出高興,男人挑著嘴角似笑非笑的樣子,還不如不笑。大哥在旁邊清了清嗓子,“你就這樣過來了,院子里的賓客怎么辦?”“有徊谷在,他們一會便散了?!?/br>“我去看看吧,來者是客,不可太過怠慢?!?/br>知大哥一向細(xì)致重禮,季仲邇點(diǎn)頭,“有勞大哥了?!?/br>大哥臨走前不放心看了他倆一眼,“好不容易團(tuán)圓,該放下的便放下吧。”季仲邇手上動作一頓,“我知道的?!?/br>他走后,屋內(nèi)陷入沉默。親卿一時不知說些什么,她已經(jīng)深切感覺到了大哥的變化,那種由內(nèi)而外發(fā)散的強(qiáng)大氣場,連爹爹也不曾有,深不可測,遙不可及,讓她陌生又心悸。“怎么不說話了?”大手游走至她的后背,玉白的手指挑起顏色鮮亮的肚兜系帶,緩慢卻靈活地系起。親卿從不是輕易退縮的人,玉臂纏上他的脖頸,“哥哥,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嗎?”如果是大哥,現(xiàn)在早把她抱在懷里安慰了,三哥更是不用說,鼻血能流一地。而現(xiàn)實(shí)是,她面前的人是二哥,他慢條斯理給她穿著衣服,手臂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間擦過她的乳尖,她立刻失了力氣,嚶嚀一聲軟倒在她懷里,而他卻面不改色,貼在她耳邊輕輕道:“想啊,哥哥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我的小寶貝?!?/br>如此纏綿的話卻叫她無端生出幾分寒意,他顯然對她的離去難以釋懷,默默給自己點(diǎn)了個蠟,努力自救,“哥,你聽我說,神仙爹爹給我了一塊玉,那玉是媒介,可以進(jìn)入一處山谷,里面有好多仙丹,不僅治好了爹爹的腿,還能洗髓伐經(jīng),延年益壽,以后我們就能健康長久的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他的臉總算有了變化,微微攏眉,顯出幾分凝重,“仔細(xì)說來我聽?!?/br>之前大哥往京城送信的時候,她也寫了一封,不過簡單說了她的經(jīng)歷,現(xiàn)下知道他感興趣,便原原本本詳述了一番。直至日暮時分,喬貴叫兩人用飯。許是這一番話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吃飯時他正常了許多,還日常擠兌了老三兩句,她成功松了口氣,只是飯后他說有事要處理,去了書房,最后她等得睡了過去。64.這里他們有沒有碰過再睜眼,眼前白霧蒙蒙,水汽彌漫,她迷茫地四下張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手腳都被綁住了,眼前似乎是個浴池,并且是個非常奢華的浴池,奢華到之前讓她和大哥望而興嘆那個浴池充其量只能算個澡堂子。腦子依然昏昏沉沉,不甚清醒,這是在哪?精美華麗的壁畫,大氣典雅,彰顯著主人的不俗品味,墨色玉石鑲嵌的池壁,光可鑒人,最為壯觀的還是池子四方四個氣勢磅礴的神獸水龍,如瀑的水流噴薄而出,蒸騰的水霧宛如人間仙境。如果不是身上綁的紅綢帶極盡色情,她都要以為她又上天了。隨著意識的清醒,身體的感覺也漸漸復(fù)蘇,皮膚的感知力變得異常靈敏,一滴水珠劃過皮膚都能引起一陣酥麻的癢意,燥人的熱意從毛孔鉆入皮rou,無孔不入,燒的身體guntang發(fā)脹,她緊絞雙腿,身體里的熱流正在一波波涌出,瘙癢難耐,這反應(yīng)簡直像是吃了春藥?“醒了?”身邊不知什么時候站了個人,她抬眼看去,不是二哥是誰?撐起身子想向他靠近,卻無力地跌了回去,虛軟地喘著氣,“哥哥,我難受……”男人冷眼旁觀,一點(diǎn)幫忙的意思也沒有,轉(zhuǎn)身將一旁燃著的熏香滅了,換了新的。動作不急不緩,一如往常般優(yōu)雅悅目。她明白過來,二哥這是生氣了,要罰她了。可突然離開也不是她的錯,她也不愿意啊,從小便深諳他的變態(tài)和強(qiáng)大占有欲,知道這話說出來無疑是找死,乖乖聽話才是唯一的活路。“哥哥,我好難受,你抱抱我好不好……”磨人的癢意已經(jīng)從血rou深入到骨髓,偏偏手腳被束縛連自己也無法紓解,難受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冰涼的手指貼上精致的小臉,舒服地親卿滿足地輕哼,軟綿綿的像貓咪在撒嬌,黏人的往他手上湊,尋求更多的愛撫。然而那手卻無情的離開了,她渴望地尋求,那雙手是她所見過最好看的手。他的二哥,是一個即使忽略他的樣貌,才學(xué)與氣度,僅憑一雙手便會讓無數(shù)人為之傾倒的存在。她突然自我懷疑,如果不是從小一起長大,她還能否得他青睞。“哥哥,我聽話,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哥哥怎么會生親卿的氣呢……“他終于有了回應(yīng),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