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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睖貙幙粗?,身子微斜,指尖捻在扶手上,她一貫喜歡用身份來掩藏自己的心虛,“想給你爹翻案么?”意料之中的,楚楚的面色怔愣,眼神中透出驚訝。但隨后,她卻是笑了,勾著妍麗的紅唇譏諷道:“怎么,公主這是覺得先帝錯了?”“本宮只問你,想不想恢復荊家的聲譽,想不想結(jié)束這禁臠侍妾的生活?”溫寧不答反問,揚了幾分氣勢。楚楚的笑容也愈發(fā)譏誚:“你父皇殺了我父兄,用我娘來威脅我,如今公主又想略施小恩,用被你父皇奪走的東西再來威脅我?”“是又如何?”溫寧壓著笑反問,明晃晃的諷刺,算準了楚楚不可能會拒絕,“若是你不想,大可轉(zhuǎn)身離開。”楚楚這才變了臉色,只是沒有動怒,沒有桀驁諷刺,僅僅是斂了笑平靜問她:“公主想要什么?”“我要溫旭堯的一舉一動?!?/br>楚楚恢復了笑容,但是并沒有方才的譏諷。然而在溫寧的眼中,這笑容遠比方才更扎眼。楚楚離開后,溫寧揚手便砸了手邊的茶杯。“皇叔現(xiàn)在在哪兒?”李公公躬身,只當沒看見剛才那一幕:“齊州來了消息,下月陛下誕辰,北齊的護國長公主也有意來恭賀,王爺蘇相和李太傅,都在上書房同陛下商量著?!?/br>皇叔【052以地為席】1/231溫寧過去上書房時,屋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蘇厭平和李叔良,只有溫旭堯還坐在桌案前。目光再散開了一掃,便瞧見了睡在羅漢榻上的溫瑞。走過去將溫瑞身上的薄毯重新理了理,溫寧方折回到溫旭堯面前。瞥了眼桌案上自北齊而來的國信,她不由問道:“陛下如何說?”“陛下登基,北齊不過是讓一個外使前來恭賀,如今能出動護國長公主,其間所代表的變化陛下不會不知,自然……是允了北齊公主這番好意的?!睖匦駡蛩闪斯P,握著她的手腕就將人帶進了懷里。溫旭堯的本意是逗一逗她,不想這會兒溫寧半點抗拒沒有,僅僅是攥著他的外袍問道:“有透露出聯(lián)姻的打算么?”“北齊的長公主年已二十,把持朝政五年有余,于北齊擔得上護國二字,你覺得她會放棄北齊嫁到南梁來?至于其他的宗室女,這封國信里并沒有透露什么。細幺若是不信,大可自己瞧瞧。”溫旭堯傾身,從桌案上拈起了那封信。但當溫寧伸手來接時,他卻又揚高了手,并在她不滿的目光中貼近那柔軟唇瓣,低道:“我今晚留宿景仁宮可好?”溫寧沒有出聲,抿抿唇便抬高了自己的身子,主動貼上他的薄唇。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子微微一僵,而那雙離得極近的漂亮鳳眸,也在剎那間泛出了驚訝。溫寧只當不知,又貼近些許,她抓著他的外袍,仰頭啟唇,探出小舌尖描摹著他的唇形,還俏皮地試圖朝他口中擠。可就在他松了口想要反客為主時,溫寧卻朝后退了。“皇叔打算在何處留宿,哪里用得著問我?御花園里還有宮宴,我就不陪著皇叔了?!?/br>溫寧說著便從溫旭堯懷里起身,后者望著她笑,抬手擦了擦唇上沾著的水潤,卻到底沒有伸手阻止她。離開書房時,溫寧有點兒說不清自己是高興還是失望,她扶了扶發(fā)髻,問向等候在外邊的李公公:“妝容可有差錯?”“不曾?!崩罟ь^望一眼,便連忙低了頭。讓容嘉代替她去招待那些朝廷夫人,一來是為了撐著容嘉的身份,也算是表達她對連城的重視,二來則是為了讓容嘉幫她拖住苗善,從而方便她和楚楚的談話。可她畢竟是主,若她這個主人不出面,這宮宴該什么時候結(jié)束,容嘉怕還真拿捏不準。溫寧斂了心頭的雜念,一路盤算著接下來的安排朝蘭芳苑走。她并沒有注意到李公公以及身后那些內(nèi)侍宮女是何時離開的,以至于在經(jīng)過花園被人捉住手腕時,她險些驚叫出聲。直到看清眼前人的模樣,她才乍然松口氣。可不等她出聲,溫旭堯就已經(jīng)扣著她的下巴吻上來。溫寧有些沒反應過來,她背靠著濃蔭樹干,因他落在下巴上的長指而微微仰了頭。他離得很近,唇齒間都是他的氣息,偶有燥熱的風撩撥著他的發(fā)絲拂到她臉頰上,那是勾人心的癢,還有……一絲絲不該有的涼。迎著日光,他的模樣如此模糊,叫溫寧忍不住半合了眼眸,而更加忍不住的,是啟唇來歡迎他。當口中多出不屬于她的溫軟舌頭,當她的視線徹底暗下,周遭的一切都似被放大。頭頂摩挲的樹葉聲,耳邊拂過的風聲,以及最無法忽視的,彼此唇舌糾纏的喘息聲,并由此而帶來的劇烈心跳。他含著她的唇,如同逡巡領土的帝王那般強勢且不容反抗地搜刮所有。他索取得愈發(fā)激烈,讓溫寧在踮起腳迎合他時也察覺到幾分害怕。可推開他……早在她行動之前,溫旭堯就似猜到她的想法,一腿插進她雙腿間,整個人貼得更近,幾乎是貼著將她抵在樹干上。皇叔【053以天為被】2/231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溫旭堯輕而易舉就能將她罩在自己懷里。他一手撐在樹干上,一手抬高了她的下巴,含著她甜軟的唇瓣,吮著她嘗試躲避的小舌尖,是探索也是索取。但這還不夠。等到她踮起了腳尖來迎合,他方松了她的下巴,長指游移著往下去解衣帶。她似是緊張,也似抗拒,隔著夏日的衣裙,掌下的綿軟乍然起伏,就連膠著在一塊兒的唇,也想著躲避。偏這一次溫旭堯沒打算讓她走,身軀欺近,他含著她的小舌頭拖進自己口中,右腿插進她兩腿間,指尖繼續(xù)。“唔……唔不……要……”待長指松開,她這齊胸的襦裙便如盛開的蓮花萎地,除開外面的大袖衫,她便只剩下單薄的抹胸和襯裙。她掙扎得愈發(fā)劇烈了。可溫旭堯得了趣,又如何愿意在這時候放開她?不過在察覺到她的身子發(fā)軟時,他還是好性子地緩了幾分進攻的節(jié)奏。他松開她的唇,一路朝她的脖頸吻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