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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朝自己撞,借此入到最深處。而沒了趙峻唇舌的阻擋,顧琳瑯便越來越忍不住那些咿呀陌生的呻吟,這是她從未體驗(yàn)過的歡愉,全然的陌生,沒有人告訴她該如何應(yīng)對??伤哂趩X,便連忙咬了一指進(jìn)口中。只是當(dāng)他又一次將guntang的精水射在她體內(nèi)時,顧琳瑯到底還是沒能忍得?。骸把健彼纳碜泳o繃,小腿和雙腳便似痙攣那樣難受,然后,那種近乎于小解的泄意再也無法忍耐。顧琳瑯哭了,還以為自己當(dāng)真做出小解這樣丟人的事來。她這一哭,趙峻頓時也變得手足無措。他立馬從她的身子里撤出,沒了阻塞,他射進(jìn)去的那些白濁便順著那小rou縫朝外流,但沒流上一會兒,那細(xì)細(xì)的rou縫便重新合攏,除了有些紅腫充血,再看不出被他狠狠占有過的痕跡。這畫面叫趙峻的眸色霎時一暗,可顧琳瑯正哭得傷心,他哪里能在這時繼續(xù)逞獸欲。他將人抱進(jìn)懷里,慌亂著安撫:“好琳瑯,是哥哥的錯。明日我便上你顧府提親去,絕不叫任何人輕視了你。”顧琳瑯只兀自搖頭,掙扎了想從他身上離開。趙峻又哪里肯依,且不說這時讓她走,那他就真成了混賬紈绔,更重要的是,顧琳瑯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對她的性子他多少有些了解,她若這時走了,那估摸著以后他都不會再見到她了。這樣的結(jié)果,他如何能接受?不過說實(shí)話,今日這欲望來得又急又猛,趙峻自己著實(shí)沒有預(yù)料,也有幾分不解。他既然碰了她,便勢必會娶她,這是不用懷疑的,怕就怕,小姑娘另有所愛。“琳瑯meimei難道說已有了心上人?”趙峻試探著問道,真的問出來,他居然有那么點(diǎn)別扭和憋悶。顧琳瑯仍是搖頭,半晌才哽咽著吐出一句:“我要回家……”她當(dāng)然不敢告訴他自己為什么哭,而且這會兒小肚子里塞了太多,她憋得慌,只想盡快離開。趙峻不出聲了,默默幫她將衣衫攏好。意識到馬車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下,他心頭泛起懷疑,先一步掀了簾子朝外打量。他們竟然是在顧府的一處別苑里,趙峻之所以會認(rèn)識,是因?yàn)樗麃磉^。但是車夫人呢?再環(huán)顧四周,院子里一盞燈都沒有點(diǎn),分明是沒有人的冷寂。到了這會兒,趙峻不由回想起今晚經(jīng)歷過的一切,總覺得是有哪兒不對。可不容他細(xì)想,顧琳瑯在身后便要推開他下車了。初經(jīng)人事,又被他捉著按著折騰了那樣久,剛跳下馬車,她便險(xiǎn)些沒站穩(wěn)。趙峻連忙去扶,卻被她一把推開:“你別碰我?!?/br>她雙腿打顫著朝屋子那走,一副恨不得飛速消失的模樣。趙峻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頓了小片刻,才大步接近,從后面不顧她的掙扎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卻是放去了院子里的石桌上。他將她困在雙臂間,問得遲疑又忐忑:“琳瑯meimei很討厭我么?”偏偏顧琳瑯急著去小解,根本沒有心思與他說這些,左右張望著抬手推他。趙峻實(shí)在不懂女兒家的心思,但比起眼下這個急于逃離他的顧琳瑯,他顯然要更喜歡方才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個,嬌嬌怯怯,逃不得,掙不開,欲語還休。情急之下,他捉了她兩只手腕便用另一只手摸去她的xiaoxue。手指剛插進(jìn)去,大量粘膩的水液便沖刷而下,打濕了他滿手。顧琳瑯霎時臊紅了臉,才剛剛止住不久的眼淚又自眼角簌簌滾出。趙峻抽出手指放回到月光下,就見他的指間滿是混了她晶瑩蜜液的白濁。福至心靈,他在男女情事這方面為數(shù)不多的幾點(diǎn)知識突然回了腦海。“好琳瑯,男女敦倫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身子舒坦了,才會有這些?!?/br>顧琳瑯收了眼淚,卻還是懷疑地看著他。趙峻含笑,打開她雙腿道:“你若是不信,讓哥哥再插進(jìn)去教教你如何?”顧琳瑯如何會愿意,紅著臉就要合攏雙腿,奈何不及他更快,已先一步站進(jìn)了她腿間。“好琳瑯,為哥哥打開身子可好?”趙峻哄著她,他已食髓知味,恨不得立刻就能埋進(jìn)她蜜糖般的xiaoxue里??蔀榱碎L久之計(jì),他只得慢慢誘哄著她。皇叔【066結(jié)親】趙峻的笑容太具有欺騙性,顧琳瑯不知不覺就順從著對他打開了雙腿。xiaoxue里濕潤滑膩,趙峻不必?fù)?dān)心傷了她,扶著自己的欲望就朝里間推擠。但沒過一會兒他就發(fā)現(xiàn),即便剛剛才經(jīng)歷過一場情事,他想要輕而易舉地入到最深處也沒有那樣簡單。她實(shí)在是太嫩太澀了。趙峻按著顧琳瑯白嫩的腿靠近,guntang的呼吸噴薄在她唇上:“好琳瑯,好meimei,快松一松讓哥哥進(jìn)去?!?/br>顧琳瑯羞得很,尤其這在往日聽來再正常不過的稱呼,現(xiàn)在被他用這低沉壓抑的嗓音一聲聲喚著,竟是有種說不清的刺激旖旎。她不由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瓣,卻意外碰到了他的。然后,她便感覺到他落在她腿上的手驟然緊握,連著那入了半截的rou棍都又脹大些許。“哥哥忍不得了,你忍一忍?!?/br>顧琳瑯起先還沒有理解他這話的意思,可隨后,當(dāng)他握著她的腰腿一舉貫入,她才明白,她幾乎又一次嘗到了之前破身的痛楚。唯一的慶幸是體內(nèi)濕滑的蜜液足夠,為她緩去了大半疼痛。趙峻咬上她微腫的唇瓣,正想將她按倒在這石桌上放開了抽插cao弄時,院子外忽有大片清晰可聞的腳步聲靠近。次日,待下了早朝,溫旭堯方回到王府。“這一路走來,倒是讓我聽了不少有趣的事。”見易衍之并不搭理他,溫旭堯便自顧自接著道:“昨夜文蘭坊發(fā)生意外,宋國公家的小公子為救平南侯家的嫡小姐身受重傷,一出英雄救美博得姑娘歡心,今個兒一早宋國公就親自上門提親去了!”“王爺有考慮好用什么法子廢了溫瑞的帝位么?”易衍之提筆落字,問得卻是全然不相關(guān)的另一個問題。溫旭堯被掃了興致,薄唇微抿,不出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