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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兒想我沒有?”韓嫣只覺得灼人的熱度,從他撫摸處透過輕衫傳來,聞著他身上如松柏般的香氣,早已軟在了男人懷里,低低地“嗯”了一聲。男人輕笑一聲,俯首吻上了她的紅唇,手也滑入了她的衣襟,恣意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團(tuán)綿軟。如此耳鬢廝磨了一會兒,男人見懷中人已經(jīng)媚眼如絲,嬌喘細(xì)細(xì),便將她抱了起來,行至榻前,將她輕輕放在榻上。香囊暗解,羅帶輕分之際,他頎長的身軀覆上了她山巒起伏的身子,他的舌強(qiáng)勢地滑入她的口中,如性事般地一下下地攻城略地,碩長的陽具也深深頂入少女花液淋漓的媚xue之中。“啊......謝郎......”被他撩撥起來的空虛瘙癢乍被填滿,少女溢出無比滿足的嬌吟,她緊緊地?fù)е蠢傻牟弊?,纖秀的大腿也緊緊盤著他勁瘦的腰身,迎合著他的律動拱起身子,讓自己更深地被男人占有。“喜歡嗎?”“嗯......好深......好喜歡......”快感層層堆積著,少女呻吟著,哭泣著,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沖撞中,她的意識幾乎模糊了,只有下體處的抵死纏綿如此清晰。終于,她腦中一片空白,在男人身下痙攣抽搐起來,花壺口也哆哆嗦嗦地噴出幾波花液,陰精淋在了男人碩大的guitou上,令他暢美難言。男人也隨之施放了自己,濃稠的jingye深深射入少女的宮腔,他的眼波溫柔如春水,輕輕在少女的嬌艷紅唇上印下一吻,柔聲道:“嫣兒,我愛你?!?/br>翌日,羅湛施施然走入了平山堂謝羽的書房,臉上掛著頗為得意的笑容,道:“我知道了。”謝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不答話。羅湛一屁股坐在了椅上,笑道:“那韓氏,是你派人安排的吧?不如此,嫣姑娘也無法脫離賤籍,恢復(fù)良家子的身份。對了,昨晚你不在府里,不會是深夜美人有約吧。嘖嘖,沒想到我們無情的羽大公子也有今日......”說完,他便自顧自地呵呵笑了起來。謝羽寫完最后一字,輕輕地將筆擱在筆架上。羅湛笑了一會,又道:“不過......”“不過如何?”“如果你打算納她為妾,謝伯父應(yīng)會允準(zhǔn),但如果你想娶她為妻的話......”謝羽淡淡一笑,站了起來,走出房門。羅湛睜大了眼,“喂,你不會真的準(zhǔn)備娶她吧?!”近兩個月來,京都里的大新聞便是,不知為何,羽公子忽然放浪行骸起來,頻頻出席貴公子們的各種聚會,不再像從前下朝之后,除了必要的應(yīng)酬外,便終日呆在平山堂處理政務(wù)。而朝堂之中,更是傳出丞相謝石幾次奏對不合圣上的心意,而被傳旨申斥的傳言。莫非風(fēng)向變了,謝家要倒臺了?一時之間,流言甚囂塵上。不少官員開始四處打探消息,到處鉆營。韓嫣端起茶盞,遞給男人,有些憂慮地道:“謝郎......你這樣放手不管,真的好嗎?”謝羽從她手中接過茶盞,輕啜一口,愜意地道:“人貴適意,我自然要娶合我心意的女子。至于政務(wù),我不管,父親還有其他的幾個兒子嘛?!?/br>“你呀......”韓嫣接過茶盞,嗔了他一眼,心下卻頗為感動。原來謝石果然不同意謝羽娶她為妻,而謝羽則對政務(wù)放手不管,對其父施加壓力。男人的神色忽然認(rèn)真起來,徐徐道:“嫣兒,如果父親最后仍然不肯讓步,你可愿隨我放棄這京城繁華,浪跡江海之中?”韓嫣神色一整,伸出小手,握住男人的大手,莊嚴(yán)地說:“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謝郎在何處,嫣兒便在何處?!?/br>18壺女尾聲緣?結(jié)故事三正文終章“父親,請喝茶。”韓嫣一副新婦的打扮,雙膝跪地,將手中的托盤高高舉起。新婦嫁入的第二日,要為公婆奉茶,但因?yàn)橹x石的原配,也就是謝羽的生母,早已去世,所以只拜見公公一人。謝石看著跪著的兒媳婦,老對頭定國公僅存于世的女兒,神色復(fù)雜難明。“父親?!边@卻是與韓嫣并排跪著的兒子的聲音......他是在提醒自己趕快接茶吧?這小子,媳婦才跪一會兒,便舍不得了?他伸出手,執(zhí)起了托盤中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曾幾何時,夫人在世時,羽兒和自己很是親近,但自從自己寵愛王姨娘,冷落夫人,而夫人郁郁而終后,羽兒便和自己生了許多隔閡。茶香充斥在口腔中,沁人心脾。他暗暗點(diǎn)頭,雖然聽說韓氏的經(jīng)歷頗為顛沛流離,但閨閣女兒家該學(xué)的技藝并未擱下,舉止也頗有大家風(fēng)范。唉,罷了,自己的這幾個兒子中,也只有羽兒之才,才可維持謝家在朝堂的地位。既然他如此迷戀韓氏,便遂了他的心意吧。他擱下茶盞,從袖中取出紅封,放在托盤上,有些疲憊地道:“我有些累了,你們先下去吧?!?/br>“是?!眱鹤酉眿D同聲恭聲應(yīng)是,兒子將媳婦攙了起來,他看著她的時候,眼波溫柔如水,仿佛多年前夫人看著自己的眼波。一月后。秋高氣爽,北雁南飛,正是登高的好時節(jié)。謝羽來到后院,卻見韓嫣正指揮侍女們晾曬衣裳,但其中一件很是眼生,而且身量頗小,是女童的衣服,不禁微感詫異。過了一會兒,馬車載著夫妻倆,駛出了角門,朝著郊外駛?cè)ァ?/br>夫妻倆在車中說了些閑話,謝羽忽然想起那件衣服,不禁問了起來。韓嫣默然了片刻,才道:“謝郎,當(dāng)年我家被抄家,而我隨幾個姨娘一起在發(fā)賣司被賣,當(dāng)時穿的衣服破了,后來有人出錢給發(fā)賣司,給我買了那件衣裳......”她的語聲不禁微微顫抖起來,記起了當(dāng)時心底里的絕望和害怕,而衣服破損了,肌膚暴露在眾人面前的尷尬和羞慚。謝羽摟著她腰的手不由一緊。馬車外忽然傳來羽一的聲音,“稟夫人,那衣服,便是公子吩咐我去買的......”韓嫣詫異地?fù)P起小臉,目注夫君,“謝郎,真的是你嗎?”美目中已泛著瑩瑩淚光。“是我。”檀郎的聲音卻有些低啞。“難怪......”韓嫣忽地想到了當(dāng)初侍浴時,謝羽似乎特別注意她肩頭的紅痣,又問她姓什么。難道那時他便認(rèn)出她了?謝羽輕輕一嘆,將妻子摟在懷里,在心里默默地道:嫣兒,對不起,如果早知有今日,如果早知道我會如此愛你,我當(dāng)初便會救你出來,不讓你受這許多苦楚。嫣兒,對不起,我定會用一生......來補(bǔ)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