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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從校外進(jìn)來的季允看見了正在接吻的他們,跑了過去。“你們真的在一起了?”柳尊摟著她的腰:“她永遠(yuǎn)是我的人。”季允裝作大方的攤手:“隨便你。”其實心裡很難受,不是因為同樣愛上她,而是因為再也玩不了她的身體,離開她越久,就越想念她的身體,忽然在這裡遇見她,他想馬上!就在這裡和她合二為一。“走吧,上課了。”“尊少,我去洗手間…”洗手間是她想出能逃避柳尊的地方,柳尊不可能去,卻引去了另一只狼,季允把在她進(jìn)洗手間之前,把她拖到了一個沒有人的教室,她被捂住嘴,手臂被抱著,只能不斷踢著腿,而這些對高大的季允而言根本沒用,季允把她扔進(jìn)教室才鎖上了門,因為欲望而呼吸粗重,她像狼爪下的小白兔,她以為她可以接受為了錢而賣給他,當(dāng)他露出像那個晚上一樣的表情時,她卻怕了。“我知道你為什麼找我要錢,為了貧民窟那個男人,對不對?”她被他逼的步步后退,撞的桌椅一陣響動。“你…能給我錢?”為了周朗,她必須要接受!“尊少已經(jīng)把他接到醫(yī)院了,不需要醫(yī)藥費。”“那我們的交易取消?!?/br>說著就跑向門口,被他輕易捉住,把她扯進(jìn)懷裡,她的掙扎比他預(yù)想的要激烈,差點讓他摔倒,他把她按在地上,坐在她身上,把她的雙手按在頭兩邊。“為什麼要怕我?為什麼恨我?”“尊少很快會過來的?!彼澏吨曇簟?/br>“我不想強(qiáng)迫你,可是我想干你,干完之后我再放了你,行嗎?”“呵呵呵…”她嘲笑,對他吼:“你是在跟我商量嗎?去死!去死!”他愣住了,她恨他恨到這個地步了!去死兩個字像刀子一樣扎進(jìn)他心裡,按住她雙手的手不自覺越收越緊,他俯身,吻上她。他現(xiàn)在才知道為什麼柳尊這麼喜歡吻她,柔軟的唇帶著香甜的氣息,愛憐她的感覺一下溶緊了他心裡,酥軟了他整個身心,或許連他也淪陷了,像柳尊一樣,因為她的身體而愛上她。她的頭劇烈扭動躲避,他空出手固定她的頭,任由她捶打推拒他,他伸入舌頭撬開她緊閉的雅,生澀的勾著她柔軟的舌,儘管他吃進(jìn)了她的口水,卻一點也不覺得葬,這麼好吃的味道,為什麼他要錯過?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她,每回想起她都覺得度日如年,恨不得馬上把她從柳尊身邊搶過來,把她關(guān)在房裡要她三天三夜,下身早已經(jīng)發(fā)漲,他解放roubang,扯爛她的內(nèi)褲,聳動臀讓蘑菇頭一下一下頂著她的rou豆。明明心裡是抗拒他的,下腹被刺激時仍流出些許滑液,他的手從衣服下襬滑上她的胸,她雙手發(fā)狂的阻止,皮膚浮起被侵略的感覺,一直叫囂著讓她擺脫危險的手,最終大掌獲勝,如愿的攀讓她漸大的雙乳。一個像野獸一樣的喘息,一個因驚恐而呼吸急促,季允已經(jīng)受不了了,不管她是不是動情,腰一挺進(jìn)入她體內(nèi)。“??!”他低吼一聲,半濕的甬道在劇烈蠕動,抗拒著他的進(jìn)入,他只進(jìn)去了一個蘑菇頭就難再進(jìn),儘管知道她疼的冒冷汗,他仍無法控制自己,退出些許,再頂進(jìn)去,又深入了一點,能更多的感受到她裡面在擠壓按摩他每一處,他咬緊牙根,用roubang的堅硬,強(qiáng)行破開重重阻礙他的xuerou,終于整根進(jìn)去。他舒爽的低吼一聲,她疼的踡縮起來,他像一把火熱的烙鐵,摩擦她時像被燙傷一樣的疼,那一點濕潤根本不夠,他心疼的吻她,撬開她被緊咬的唇,如果可以慢慢來,一定不會讓她受這樣的疼痛,只是他太久沒有碰她,一時無法克制。他不敢抽動,怕她更加痛苦,他也動不了,那裡緊的他不管前進(jìn)還是后退都極其困難,只能搖著腰,研墨般劃著圈,雖然不知道能抽插,但能更加清楚感受她的擠壓,而她也在這樣的刺激下分泌出更多滑液,他輕啄她的唇,開始抽出一點,她的xuerou緊緊吸著他,他頂進(jìn)去,她就劇烈蠕動著想把他吸進(jìn)更深處。就是這樣的感覺!他愛死讓他無比舒爽的地方,還有細(xì)膩的肌膚,酥軟的胸…她的唇,她的倔強(qiáng),她的哀傷她的恨…啪啪啪啪…“啊…茉茉…茉茉…”“啪!”她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他極速抽動的roubang也停下來,他錯愕的捂著臉,她咬著牙,眼神是堅定的恨。“惡心!”茉茉兩個字在他嘴裡說出,讓她覺得惡心。第二十二章他把roubang拔出來,那裡沾了一點血跡,他平靜的坐在旁邊,她爬起來要逃,他一隻手抓住她,任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因為我和尊少同時玩弄你,你才恨我的麼?”手腕被她掙的破皮,她仍沒有停止。“我們都是習(xí)慣掠奪,習(xí)慣我行我素的人,是你讓我,讓尊少成長,所以我們對你都不一樣,我喜歡你的身體,但不想強(qiáng)迫你,告訴我,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我想讓你照照鏡子,看看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無恥!”她吼。“或許…我喜歡的不止是…”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而進(jìn),在他說話的時間就來到教室門口,嘭嘭兩聲的重踢,有如殺神一樣的柳尊站在門口。“或許,我喜歡的不止是她的身體,尊少。”他回過頭,陽光的臉上是平靜的表情。柳尊和他爭被他抓住的手,他用力握了三秒,放開,是柳尊先發(fā)現(xiàn)她的,有辦法留住她的也是柳尊,而柳尊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沒有理由不放手。柳尊看見了地上破爛的內(nèi)褲,也隱約看見他roubang上的血,卻沒有和他打起來,他們都傷害過她,他沒資格為她出氣,將她橫抱起來,往保健室去。將她放在白色小床上,他伸手撥開她臉上的髮絲:“我派人在這裡守著,等我?!?/br>她蒼白著臉,仍微笑:“是,尊少?!?/br>他溫柔吻了她才離開,買了內(nèi)褲和藥回來,分開她的腿,小心得把她擦乾淨(jìng),她雙手抓著床沿,他的手指沾了清涼的藥膏,推進(jìn)她體內(nèi),每動一下都是刺痛的感覺,他停下來,吻了她一下,再繼續(xù),而后又為她穿上內(nèi)褲。“好點了嗎?”“好了,尊少?!?/br>他用力抱住她,傷害過她的回憶讓他也不愿意回想,每一件都像一道傷疤,在她心裡難以愈合,或許她永遠(yuǎn)不會原諒她,但他會讓她習(xí)慣有他的存在,讓她就算心裡永遠(yuǎn)有根刺,也離不開他。“要不要先帶你回家?”“好的,尊少?!?/br>那裡根本不是她的家,是地獄。他將她帶回去,同睡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