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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某種不公正的待遇。雖然討厭,卻并不可惡,也許是他本身就帶著某種致命的吸引力的緣故。但愿不要再見到他了,葉慧這樣對自己講著。但事實上真就不見了嗎?那人臨走前信誓旦旦說過還會見面的。晚上過夜時候,男人們動手支起一頂小帳篷,四個人擠著湊和了一夜。第二天一放亮,把水囊全部灌滿,帶了少量的行禮,開始趕路。又走了一天,第二天遇到一隊從西域往潁唐國販貨的商旅,對方聽說他們是帝都人氏,格外熱情。秦宇航朝商旅們付了銀子,換了一匹駱駝,跟妻子合乘,墨琪和小路子騎馬。第四天頭上終于出了沙漠,遠遠的地方,一塊蒼翠的綠洲映入眼簾。秦宇航指著綠洲道:“那便是萍州的中心,幸好這么干旱的天氣,萍州還是一如既往的綠意蔥蔥?!边M入沙漠后,發(fā)現(xiàn)旱情出乎想象的嚴重,記憶中的許多水源都干涸了。他以前在萍州住過許多年,都沒出現(xiàn)過類似的情形。葉慧濃密的睫毛輕輕閃動,流露出由衷的喜悅:“相公,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座綠洲上?”“是我的師門,在萍州城外的天鷹山上,娘子,我?guī)闳ヒ妿煾福€有大師兄?!鼻赜詈筋D了頓,朝她投去愛意的眸光:“娘子,我打算為你找個側夫,你可愿意?”找側夫!葉慧愣住,如果她是這時代的女人也許會理解身為丈夫的秦宇航一片心意。但她才穿來沒多久,骨子里有著根深蒂固的一夫一妻制度,盡管有準備……葉慧困惑的問道:“可是,找側夫不該是長輩來安排嗎?”“出嫁從夫。”秦宇航正色道。秦家二老給妻子安排的男人他信不過,他要給她天底下最好的:“自打我記事,爹娘就爭吵不斷,爹后來吵煩了,就出門做生意。把我們丟給娘,但娘對她的男人們永遠比對孩子還看重。那時候我們還住在桃花村,娘子,你夫君從前是個大字不識的放牛娃?!?/br>葉慧從駝背上回過頭,瞧見老公眼里的悲哀,她把頭貼在他的胸膛上,狀似安慰。秦宇航摟了摟妻子:“我徹底改善命運,是遇見了一個貴人,他當時全身是傷,中了劇毒,非常狼狽。他用內力壓制了毒性,說天底下只有師父能就他。我便一路照顧他千里迢迢來到萍州,后來我成了他的師弟。”葉慧點了點頭:“你救了那個人,那人改變了你的人生,算起來你對他有恩,他對你有義?!?/br>☆、16怎么成了別人的師娘“娘子,我為你安排的側夫人選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你夫君大本事沒有,但對自己所愛的女人絕對一心一意。”秦宇航眼瞳溫潤望著妻子,像陳訴一項事實。“他是誰?”葉慧的眉眼微微撩起,透著一抹好奇。“等跟我回到師門你就會知道,現(xiàn)在別問?!鼻赜詈阶旖呛σ猓F(xiàn)在說出來少了一層神秘感,吊著她胃口吧!“好吧!”葉慧姣好的面容蕩漾著昳麗光彩,清淺的笑著:“偏你喜歡擺譜。”她對共夫形式沒有反對意思,既然是時代傳統(tǒng),不放試試看。在一個穿越女看來這事怎么都透著新鮮,像回到了母系社會,卻又不盡然,雖然可以共夫,時代法則還是男權制度。女人金貴,只在夫婿眼里金貴,除了生孩子的價值,似乎就沒別的了。“萍州城地處沙漠邊緣,用不了多久就能趕到,過了萍州城,往西再走一段路就能看見望不到頭的群山,那是燕周山。我們天鷹門坐落在燕周山主峰天鷹峰,當然不在頂峰,那太冷,終年積雪,從來就沒見融過。天鷹門在天鷹峰下面的一個山谷里,因為有溫泉,四季氣候宜人。娘子,本門的溫泉洗久了強身健體,皮膚細膩,有時間我?guī)闳?。?/br>距離門派越近,秦宇航越興奮,滔滔不絕給妻子講著。“天鷹門就在那座山上,我十二歲那年被大師兄引入門戶,之后就是多年的習武時間。師成之后下山,有機會回去瞅瞅。記得最后一次回到師門是二年前,現(xiàn)在著實想念,不知道師兄弟們現(xiàn)今都在干什么?”一路上葉慧聽老公講了很多,腦海中形成一個不曾涉足的世界。走了半日,踏足在原野上,一眼望去,綠油油的,漫無邊際,一直向天際延伸。偶爾能見到放牧的牧民,矯健的揮舞著手中皮鞭,驅趕著大群牛羊四處奔騰。葉慧在沙海里行走了多日,咋然見到生命氣息,充滿了熱情。常常駐足下來觀賞。美麗的草原風光,對于她這樣一個從小在高樓林立長大的現(xiàn)代化城里人來說,非常吸引人。越往前走,路兩旁的村莊越增多,常常看見一些農人在田間地頭勞作,這些人大多數(shù)股骨瘦如材,衣裳破舊,像是日子過得很清苦。萍州是通往西域的交通樞紐,官道相接之處,又有大河流經,繁華程度雖不及帝都,卻因是商賈往來而日益繁華。這里是個多民族的聚集區(qū),以漢族居多。在漢家官員的持政下,推行民族自由平等政策,彼此之間很少存在歧視。到了下午,進了城,揚著沙塵的泥土路變成堅固的青石板路面。葉慧從駱駝上下來,由老公在前頭領路。卻見路兩旁店鋪林立,是那種石頭和土坯切成的建筑,多了些粗獷的美,少了份中原地區(qū)的建筑的精致。路上熙熙攘攘,穿著各民族衣著的人們在街上隨意逛著,街旁擺攤的小販cao著地方口音招攬生意??緍ou、炒栗子、買糖葫蘆各種小吃食應有盡有。秦宇航挨個攤位的逛,給妻子買了許多零食交給墨琪拿著。只是奇怪萍州城照比前幾年蕭條許多,百姓們面有菜色,大多數(shù)營養(yǎng)不良,時有衣衫襤褸的乞丐端著破舊瓦罐朝行人討要吃的。這是怎么了,萍州城難道發(fā)生過什么狀況了?想起來的路上,大多地方水源干涸,難不成發(fā)生過很大的旱災?秦宇航心疼妻子走了多日的路,找了一家客棧打算歇息一夜,明早再往天鷹門方向進發(fā)。就在他們進入客棧沒多久,接到了師門的飛鴿傳書。秦宇航看了書信,執(zhí)筆寫了一封回信綁在鴿子身上,推開窗戶放飛了。大概過了一刻鐘,客棧進來兩位背負長劍的年輕公子,在店伙計的引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