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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但更知道你身上每個位置都跟兒子的生命息息相關(guān),你要是不好了,他一定能感受到,你知道王德全的妻子是怎么死的?”王小丫的父親,知州大人!她搖頭:“不知道,怎么死的?”“王德全的妻子三年前懷孕時候,邁門檻時候跌了一跤,孩子跌掉了,她挺了幾天沒挺住,也跟著去了?!被矢啥税哑拮臃旁诖采希⌒牡纳w上輩子:“娘子千萬大意不得,要安心養(yǎng)胎,有什么事叫我做就行,我要是不在家,你可以找墨琪,總之身邊寸步不能離人。”葉慧冷汗直冒,胸口像壓一桿秤:“我不一定是懷孕,我瞎猜的,就算懷孩子也不用見天這么躺著,總躺會病倒的。再說我還要上廁所,要洗澡,還要……還要看書練字?!?/br>皇甫澤端表情嚴肅:“你要是想起來,我會扶你,上廁所和洗澡也有我,還有墨琪,再不夠就買兩個的通房來家,看書練字等生完孩子再說?!?/br>葉慧雙手亂搖:“得,都聽你的,但是買通房就不必了,墨琪已經(jīng)夠好,我不想再要別人?!蹦魑⑿σ詫Γ骸靶〗隳惴判?,奴才一定盡心盡力的照顧你和小主人?!?/br>葉慧哎呀一聲,雙手抱頭:“還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你們都是怎么了?”可是臥室的二個男人一臉的認真,誰也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師父!”門口傳來周尋的聲音:“廚房的膳食送來了,說是給師娘做的,要不要端進來?”葉慧剛要起身,被皇甫澤端按?。骸澳魅グ殉缘亩寄脕?,先取來一張矮桌放在床上?!比~慧氣得叫了起來:“好端端的干嘛往床上擺桌子,不是有床頭柜嗎?被子弄臟了,讓我怎么睡覺?”皇甫澤端朝她噓了一聲:“娘子別太激動,肚里寶寶會不舒服的,孕婦要心平氣和,心平氣和?!?/br>葉慧張了半天的嘴,吐出一個誰也聽不懂的字:汗!皇甫澤端的眼瞳很多時候都是嚴肅的,沉郁的,但現(xiàn)在那么亮,流露出無限喜悅。端起一碗山藥蕎麥芡實粥,用湯匙舀了一下,在唇邊吹了吹,邊喂給妻,邊磨叨:“你喜歡吃什么告訴我,家里的廚子要是不合心思就說出來,我明天飛鴿傳書從帝都弄來幾個?!?/br>帝都距離萍州五六千里,就算你再有錢,人家會不會鳥你算?葉慧不想再跟他爭辯,爭來爭去都是自己沒理,連打聽秦宇航的消息也忘記了。吃了飯,叫人都拾到下去。葉慧見老公還坐在旁邊,對他道:“這么晚了,還不睡,你的二位弟子還在客廳,讓他們都去安歇吧!”她瞧瞧墻角的沙漏,已經(jīng)三更天了。“我正醞釀兒子的名字被你打斷了?!被矢啥税欀碱^站起來,給她蓋好被子:“我找周尋和商鴻到書房商量去,你一個人睡。”“你不困嗎?”“我正亢奮著,那兒睡得著,”他回頭招呼墨琪:“你別回屋了,今晚在旁邊照顧著,一步也不準離開,聽到了沒有?”“姑爺放心,奴才明白?!蹦飨驳弥秉c頭,好像得到了天大的好處一般。葉慧瞅著皇甫澤端的背影,一米八幾的身高,顯得很雄壯,很有氣勢,怎么看都跟婆婆mama搭不上邊,可是今一天他給她的感覺完全顛覆了以往形象。葉慧睡不著,取來一本當朝的歷史翻閱,四更天到來,她讓墨琪去書房瞅瞅,得到的消息是三個大男人指著紙張上的幾百名字爭論不休,都說自己起的好。“算了,不管他們了,睡覺?!彼鹕泶盗藷?,室內(nèi)一片安靜,往床里挪挪,讓出一大塊地方,含糊的說了一句:“墨琪,你睡外面?!?/br>墨琪上了床,一動也不敢動,過了一會兒,見身邊的人似乎誰熟了,他把手臂繞在身邊女子的脖頸下,就這樣摟著心滿意足的進入了夢鄉(xiāng)。第二日,下了很大的一場雪,發(fā)財趕著馬車行了很遠的路,在城外請來了一位很有名老大夫。老大夫今年七十多了,行醫(yī)數(shù)十載,治愈過的病人不計其數(shù),此時撩起葉慧的手腕,將二指搭在脈絡(luò)上……葉慧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老大夫摸完脈,說出一句沒懷孕,那她還有什么臉面?;矢啥说故?/br>信心十足,眼瞳晶亮:“怎么樣,怎么樣,我娘子懷的是男是女,是不是龍鳳胎?”葉慧瞅著老公,如果這時代有透明膠帶,她真想用那玩意封住他的嘴巴。老大夫把了會兒脈,放下把脈的動作,站起身,搖了搖頭。葉慧的一顆心往下沉。老大夫朝皇甫澤端拱拱手,慢慢悠的開口:“恕老夫才疏學(xué)淺,尊夫人才有一個多月的身孕,實在看不出來是否龍鳳胎,更看不出是男是女?!?/br>葉慧頓時眼角溢出了淚,心里嘆息,做女人真是不易,做一個懷孕的女人更是不易!不過她倒是肯定了,這孩子一定是皇甫澤端的無疑,因為秦宇航已經(jīng)走了兩個月。潁唐國的男人對所謂的避子丸有異乎尋常的相信,她更喜歡用事實說明問題。皇甫澤端有點失望:“那要多久才能診出來?”老大夫想了下:“再過些日子能診出是不是雙胞胎,但是男是女的結(jié)論,還要等生下來才能知道?!?/br>“墨琪,你引大夫去外廳給夫人開些補品,等完事后帶他去我書房等著。”皇甫澤端還想打聽一些孕婦忌口的食物,這是他三十年的人生第一個孩子,半點馬虎不得。墨琪和老大夫退出去,周尋又進來,手里的一盤洗好的干果:“這是師父昨晚讓弟子的買給師娘吃的,大冬天買不到酸類水果,這些都是干果,不過都是酸的?!?/br>“你辛苦了,回去歇著吧!”皇甫澤端把果盤接過來,朝他擺擺手,對妻子展眉道:“早上我去廚房看給你做的膳食,聽張婆子說孕婦要吃酸的,我就打發(fā)周尋上街去買,你嘗嘗喜歡嗎?”“相公,你想得真周到?!比~慧正自感到惡心,拈了一個酸梅干放進嘴里,一股酸酸的滋味漫延開,惡心的感覺好了很多。皇甫在的還在可惜:“要是夏季和秋季就好了,要什么水果沒有,現(xiàn)在要卻娘子受這樣的苦。”葉慧不認為自己受苦,她自穿越以來得到很多了。“師祖,師祖,二師叔祖回來了。”發(fā)財?shù)穆曇粼陂T外大聲傳進來。葉慧從床上起身,眼睛里有一種悲喜的光:“快讓他進來?!?/br>“已經(jīng)來了,孫兒先跑來說一聲,好讓師奶奶好高興,”葉慧從床上下來,光著腳踩著柔軟的地毯,想不顧一切的跑出去,皇甫澤端卻攔腰抱住她,重新放在床上:“娘子聽話,身子要緊,二師弟一個大男人難道還不會進屋,需要你領(lǐng)路不成?”幾乎與此同時,通往臥室的簾子被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