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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倒是說說你一整晚去了哪了?為什么連衣服都臟了?”一席話讓扈娘心中大驚,只覺表姑媽什么時候如此觀察入微了?不過她早已準(zhǔn)備好一套說詞,所以面對表姑媽這時的問話,登時吱吱嗚嗚、紅著臉。“我我我……昨晚表哥跟我……然后扈娘身上有點難受,便去溪邊打里……”說到這,她微咬著那嬌艷欲滴的嫩粉唇瓣,再度啟齒時,神色略顯忐忑。“扈娘不小心在溪旁摔了個跤,磕碰到了頭,不醒人事下,這才于這會回來……所以表姑媽你……”一般而言她這么說了,事情該是就此揭過,然而表姑媽也不知是咋地,愣是要雞蛋里挑骨頭,尋她錯處。“磕碰頭了?磕碰了不會叫人嗎?啥時這么嬌氣?就說偷人就偷人,難不成表姑媽還污蔑你了?”都說是暈過去了,還怎么叫?而且為什么表姑媽要死咬著她偷人呢?她就是真的偷人了可表姑媽沒見著呀!若是真見著了,這會怎可能只是這般?還不拿刀砍了她?亦或是趁機(jī)把她給賣了?絕不是這般口頭上說說罷了。她可別被繞了進(jìn)去……只是這般鬧下來,從未這般過的表姑媽,讓扈娘越發(fā)懷疑起表姑媽定是要對她做什么了。莫不是真已準(zhǔn)備好對她怎了、才如此使盡對她潑臟水?“別姑媽你別污蔑扈娘,扈娘沒偷人!”“沒有!?沒有那你這是什么?”表姑媽倏地將她抓住,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開了她短衣前襟上的右衽,見上頭一片光潔、散發(fā)著如玉般的迷人色澤,沒有心中所想的印子時,便又要往她嫩色的肚兜扯去。猝不及防的被扯開了前襟是大意了,但再被扯開肚兜,她扈娘就不用活了!.第七章活像叫春“啊──表姑媽你這是做什么?”扈娘面色難看的抓緊了前襟、馬上離表姑媽遠(yuǎn)遠(yuǎn)的。她氣的滿臉通紅,只覺表姑媽不要臉極了,這會要是這塊遮羞布給扯去了,上頭的痕跡絕對會讓她浸豬籠!立馬將自己摀個嚴(yán)實,一副不可置信又傷心的尖銳叫著,“表姑媽你怎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這樣?你這樣讓扈娘怎做人???”然而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落在表姑媽眼里扎眼異常,諷刺道著,“對你這樣?若你真沒干出對不起你表哥的事,你怕表姑媽對你做啥?”表姑媽都這么不要臉說了,扈娘頓時知道這關(guān)要過,是難了,她一手摀著被扯得凌亂的衣衫,一手撥掉表姑媽的手。“表姑媽你別這樣、別這樣……”聽她這嬌嬌軟軟、帶了點哭音的嗓調(diào),本就一直治不了她的表姑媽更覺有氣,“活像個叫春似的!這里沒男人叫給誰聽呢!”兩人不斷拉扯下,薄薄肚兜那堪這般摧殘?裂帛聲一起,扈娘心道壞了,卻在這時被扯近懷中,耳旁也蕩起表哥不悅的話聲。“娘你又在欺負(fù)扈娘了!”表哥這般維護(hù)的語氣不禁讓扈娘心中松了口氣,但緊接著一顆心又提了起來,她可沒忘了自己滿胸的掐痕啊……就在她吊著一顆心下,便見表哥就勢瞥了她胸上的白嫩,眉頭皺起不說,面色微沉、就連嘴角也是一垮。這副名顯的不悅一瞬讓扈娘心底打鼓。若真被發(fā)現(xiàn)什么了,她要不要直接撒丫子跑人?就在她計劃怎么逃亡時,表哥這會已是脫下他身上的外衣、罩在她身上,同時道,“那是兒子我昨晚弄的,娘你也真是的,難不成我跟扈娘敦倫時還要報備一聲?”這話一落,兩者心情不一。比起扈娘驚訝后的深思,表姑媽被自家兒子這么反諷,登時就不高興了。“你又替她說話!你不想想她那sao狐貍模樣,年紀(jì)小時就勾引你,現(xiàn)在指不定就……”“娘你就別說這些了好嗎?都多久的事了?”表哥有些受不住他娘老是拿這事來說,當(dāng)年他也是年少把持不住才強(qiáng)占了扈娘,事后也不是沒后悔過。只是這份后悔在欲望沖腦下便顯得微不足道,令他最后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娘的建議,以至于扈娘都這么沒名沒份的跟著他。“扈娘不是那種人,你想想她都沒名沒份跟我?guī)啄炅?,怎么會呢??/br>“就是沒名沒份才會!”表姑媽一臉你怎么這么蠢的表情,接著便覺扈娘又給兒子灌了什么迷湯,“兒子你可別總是信她??!”然而這話才說,便見兒子一臉不耐,還讓扈娘回屋內(nèi),登時氣的,“我不管,你娘我就把她賣了,管她是去了勾欄院還是當(dāng)奴仆,你都別阻止我!”“娘你就別鬧了好嗎?這都什么事??!”“那不賣你就給我娶了張嬸家的月兒!”見兒子皺眉的看著自己,一臉不愿,表姑媽冷哼,“要不娶月兒、要不把人給賣了,二選一!”.第八章一片凄然之后表姑媽跟表哥又說了什么,在屋內(nèi)偷聽的扈娘,已是沒有心情再聽下去了。因為表哥雖是左一句〝娘你別說了〞、右一句〝扈娘不是那種人〞,一副拳拳愛護(hù)之心,可要是如此在意她,又怎會讓她沒名沒份跟了他五六年?況且適才他見了自己胸上的印子時,那神情……扈娘不禁打了個顫。她膽敢以小命做為擔(dān)保,表哥這臉色她可從未見過!這里不能待了!本來因一人上路危險倍增的關(guān)系,還想多待數(shù)日思考怎解決這問題,這下根本就不用思考,得趕緊走人才是。否則現(xiàn)在沒把她給賣了、將來也會!心中迫切的想要離開,眼下卻非好時機(jī),除了表哥與表姑媽尚在家外,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她這當(dāng)口渾身都疼。身子成了這樣,談何趕路?二話不說,直接倒頭就睡。然而她也不過就小瞇了半會,便被表哥給挖了起來。“扈娘,你跟娘說的那些是真的?”沒有高低起伏的聲線讓人聽不出他這句話的真正意思,還一臉惺忪的扈娘怔怔看了他好一會,這才應(yīng)了聲。“不是真的還能是假的?表哥也不信我嗎?”扈娘低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