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來,然而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進去內(nèi)間后,那端坐在幾案旁茗茶的美貌婦人。保養(yǎng)得宜的面上,歲月不曾留下痕跡。宛若骨瓷般的肌膚細膩無瑕,額頭飽滿,細繪的黛眉若遠山,而那底下的鳳眼帶勾狹長,凝望她時帶了絲審視,紅唇抿起,泄漏了絲不悅。燕王妃輕放下手中茶盞,動作非常優(yōu)雅,甚至可以說是賞心悅目。只是面色聳拉、略顯難看,緊繃的面龐令其威儀盡顯,但卻是生生的破壞了那副美人皮……讓人看的眼皮直跳。扈娘自是知曉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所以在燕王妃開口后,也沒心存僥幸的說著廢話。“既然王妃已是從雙月的口中得知一切,又何必問扈娘呢?”.第一百二十八章不用再問燕王年十五便奉旨娶妻,夫妻年少,兩人自是和美了段時日。然而這樣的日子并不長久,王妃進門一年未曾有過身孕,在皇太后的意思下,當(dāng)今圣上又給了自家胞弟指了兩名側(cè)妃。于是獨寵成了分寵,王妃年少,哪能容忍?不是端著就是冷著,私底下和燕王一起時,免不了妒意增生,抹黑兩名側(cè)妃…她這么做也無可厚非,但卻忘了,她嫁的不是一般王爺,而身為當(dāng)今圣上胞弟,燕王對后宅的腌臜手段如何不知?燕王對女人的要求說簡單是簡單,但說困難也萬分困難。只因他圖的就是一個開心與快活,如果這都沒法做到,還有大把的女人可以滿足他,所以王妃這般行為落在他眼里,自然是讓他不得不往外發(fā)展了。王妃可謂是偷雞不著蝕把米,非但未能成功挽回燕王,還將人給推了個老遠。于是新歡一個個的抬進府,王妃這舊人氣的要命又拿燕王無法,最后只能斗,斗到整個后院烏煙瘴氣、失了火,就連懷上也不知、差點掉了孩子,這才消停些。同時消停的還有燕王。子嗣差點沒了,燕王自然發(fā)現(xiàn)風(fēng)流過了頭、惹的禍?zhǔn)拢阋采⒘撕笤阂慌擞趾蒙么?,這才奠定了王妃當(dāng)家主母不可撼動的地位。只是王妃到底還是在后院斗法時傷了身子,強行生下孩子時,險些送了命。大把良藥下去,終是將人給救了回來,可這輩子卻是難以再有孩子,也是這般,王妃的心力便這么放在這唯一的孩子上,自然將人給寵壞。加上有這么一個風(fēng)流成性的爹,孩子如何不有樣學(xué)樣?王妃簡直cao碎了心。所幸孩子還算聽她這母親的話,倒是省心了不少,令銅城那件大事得以處理妥當(dāng)…只是正當(dāng)她想為孩子擇另一半,卻遭孩子拒絕而煩腦時,孩子的通房丫頭居然告訴她,有一女共侍她的丈夫與兒子,這讓她如何接受的了???她簡直沒能相信!便在通房丫頭的帶領(lǐng)下,偷偷的去看了……事實擺在眼前,那一幕直讓她暈眩,甚至感到了惡心!燕王就算了,性子如何,她這做妻子的看了近二十年如何不懂。可兒子呢?怎能學(xué)他爹那副樣子?!……不對!兒子以前不是這般的,便是有不少女人,也不至于如此……定是眼前這名女人造成的!自覺這才是真相,王妃一時恨毒了眼前女人。所以現(xiàn)在聽了對方這不要不緊的回答,腦子里回響的全是那日所聽道的yin言穢語,哪還能鎮(zhèn)靜端莊?登時一把掃了桌上茶盞,神色難看、厲聲斥罵。“你這賤蹄子!本妃自然不用再問!”裝滿熱湯的茶盞,便這么不偏不倚的摔在身旁,雖未被那破碎的瓷片給割傷,但里頭guntang的湯液卻是零星濺起。意外來的突然,扈娘哪能料到王妃說變臉就變臉呢?不禁被那濺起的湯液燙著,疼的倒抽了口氣。.第一百二十九章扼殺搖籃“sao蹄子?!王妃不覺說這話有失身份嗎?”扈娘忍著那疼,聲音微揚,口氣盡顯嘲諷。已從燕王妃的態(tài)度看出,今日這條命可能要交代在這了,扈娘哪還管禮數(shù)?那還肯低聲下氣?她是不滿不甘又憤怒!只因這一切根本不是她愿意的!強加的迫害,一切非她所愿,是受害者的她,為何得承受這一切?負(fù)面情緒一瞬充斥了腦海、滿漲了胸間,那平時好說話、婉約動人的凈白小臉,也因情緒起伏過大而泛起了片瑰麗的霞紅。看似平凡的容貌生生的漲了幾分艷色。而其中又透了股隱忍的委屈,滲了抹令人心憐的味道。燕王妃一下便妒忌了!夫妻多年,她如何不知燕王的喜好口味!正因知曉,才萬分不懂燕王怎么會看上這么個樣貌普通的女人。一開始她以為燕王看上的不過是那身年輕曼妙的身子,可現(xiàn)在看來不止是身子罷了,還有這身氣質(zhì)!這種柔弱無措、不為困境所折的柔韌,無形中散發(fā)著快來保護我的氣質(zhì),才是男人心動所在反觀她,出身富貴,自幼受盡疼寵呵愛,脾氣自然硬實、人也受不得丁點委屈,所以便是她嫁為人婦,知曉要討燕王喜好,可想學(xué),卻又學(xué)習(xí)不來……如能做到,燕王早已被她鎖在身旁,而不是現(xiàn)在這般!只能說,身份地位水平擺在那,造就她天生做不到低聲下氣、裝巧賣乖!所以現(xiàn)下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妙人兒,如此對了王爺?shù)钠⑽赶埠茫幢阃鯛斏形醋龀鍪裁礃拥呐e動,也讓她感到了危險!這女人留不得!不光是為她自己,也為她兒子!兒子她還是懂得,如今能與他父親一同做上這荒唐事,多少是這女人于他心中不一般!知子莫若母,燕王妃一下戳中了問題核心。“本妃和你這等賤民說話確實有失身份!”燕王妃看著面前的女人,冷笑了聲。“來人!”多年來將后院打理的井然有序、未再像以前那般失火,除了是身后的燕王,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