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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么在這?”他踩著木屐,翹臀一晃一晃地走了進(jìn)來,見她兩眼放光,心底冷笑。凡人的男子,果然都是這副德行。“我……小生,小生本要趕去逸陽縣準(zhǔn)備參加今春會試,可今日在山里迷路,好在佛祖保佑,能讓我今夜尋得一處住宿?!?/br>她虔誠道,“可不知這廂房是姑娘您的,是小生冒犯了姑娘?!?/br>花妖容狐眸含笑,走到旁邊的梳妝臺,轉(zhuǎn)了個身,拿起青木梳就扣在耳邊的青絲處輕撫著,“原來是前去會試,奴家前日里也見到過幾個跟你一樣的書生?!?/br>“啊,他們可是尋到出路了?”“嗯?!被ㄑ菪χc了點頭。可是都被他吃了呢。“那……”林玉桐緊張道,“小生就先出去了。”花妖容會讓到嘴邊的獵物跑了嗎,他聞著她的氣味比前幾個好了不知多少。“小公子別走呀,外面荒山野嶺的,若是遇到野獸怎么辦?!被ㄑ葺p聲提醒道。林玉桐身子一頓,更為緊張地擦了擦額前的悶汗,“那……”“不如宿在這,明日再走不是。”花妖容妖媚無骨地倚靠在小軒窗上,媚眼如絲地盯著她,又是呵呵笑道。“也好?!彼D(zhuǎn)眼一想兩人都為女子,應(yīng)是安全。然而他此時卻眉頭微蹙,若是其他幾個書生還會扭捏推辭一番,可是這個小公子卻即刻答應(yīng),急色的很!男人啊,真臟。可是能補(bǔ)了大好的精元,他也就將就些。不過眼前的這只,味道應(yīng)當(dāng)極好。他可不能失了良機(jī)。一般下手的時機(jī),都是待他們沐浴的時刻,這時候是獵物防備感最弱的時候,即便是垂死掙扎也起不了作用。當(dāng)然他也不會讓這些個凡人碰他,太臟了。“不知小公子是哪里人。”林玉桐也就言,“子房人,就在山腳下?!?/br>“那不知道公子姓何?!?/br>“王,在下姓王?!彼谕庵?jǐn)慎,也不太敢說實話。因是有一玉字,也便去了點,作王算了。“今日雨水繁多,看公子今日應(yīng)該是淋了雨,身體恐怕不適,不如奴家給公子準(zhǔn)備熱水去。”花妖容說道,似是不經(jīng)意地挑開肩上的衣衫,露出白皙妖嬈的肌膚。林玉桐點了點頭,不知道說什么話。可見著他妖嬈的身姿,便緊盯著他的窄腰和翹臀,待他出去了后又小心謹(jǐn)慎地摸了摸自己毫無曲線可言的腰身和小屁股。世上竟然還會有這般身姿妖嬈的人。她有些羨慕,還有點嫉妒。可是,算了……人家還心地善良地給她準(zhǔn)備熱水沐浴,她怎么會有這樣的心思呢。約莫是一柱香的時間,她坐在燭火邊看書,那妖嬈女子的聲音便已經(jīng)傳來,“小公子,水好了。”她匆匆去推開了門,花妖容正在對面的那間廂房里。透過一層門紗,她看到廂房里設(shè)了一個浴桶。她有些猶豫,若是這小jiejie知道她是女子又該如何是好。女扮男裝,進(jìn)京趕考這是死罪。她聞著這小jiejie的話語,又不太像是那些思想落后的人。花妖容在不被察覺的陰暗下,面色陰鶩地笑了笑,“那進(jìn)來吧。"每日二更結(jié)束!今天收藏破50有三更!第三章暴露撩開門前的春簾,濕氣氤氳整個屋子,林玉桐有些束手束腳地扯著腰側(cè)的緞帶,甚至有意地看了眼花妖容,“姑娘…我……”“嗯?”花妖容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媚眼如絲,心底卻在冷笑。方才不見你婆婆mama的,怎么這會兒就有了貞cao了?“還望姑娘先行離開,小生…同姑娘男未婚女未嫁,這不成體統(tǒng)?!绷钟裢┮彩呛ε逻@女子知道她也是女的,到時候會試出了差錯,可不是賠一個頭就夠的。“是奴家唐突了。”花妖容笑道,眼眸盯著她瑟瑟發(fā)抖的肩膀看,心有疑惑卻又退身離開。長衫落下,巾帽盡卸。青絲散落在白皙玉體上,林玉桐感受著空氣親密體表的涼意,有些不知所措地鉆進(jìn)浴桶里。已經(jīng)兩三日不曾洗過澡了,她以前也是個愛干凈的女孩子,這幾天冒了這么多汗,脖子處應(yīng)該能磋出許多污垢。這樣想著,殊不知身后的一抹倩影正緩步移近。花妖容隔著一層春簾,目光狹長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殺機(jī)也起伏跌宕。朱丹色的指甲微微漸長,似把利刃??墒腔腥婚g,他竟聞到一股女兒香。他疑惑地瞇了瞇雙眼,湊了近些,見著浴桶內(nèi)那小公子赤裸的后背纖細(xì)可愛,綿延的青絲散落在水中,不同男人的陽剛,僅僅見她纖瘦的背影,花妖容便一眼能看出,眼前的小公子根本就不是個男人。而是只母的。母的,怪不得她對他很是放心。而他這只公狐貍,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一只母獸了。林玉桐將脖頸后的青絲全都攏到胸前,露出白玉臂和白玉脖,花妖容半瞇雙眸,盯著她姣好的rou體,眼底不知道在想什么。這般完美的玉體,唯一的缺陷是,肩膀上有三道抓痕。不像是刀痕,反倒是類似獸爪的抓痕。他的目光恍然有些迷離,卻又道:“小公子,需要奴家服侍你嗎?!?/br>林玉桐自然是不敢,“不…不用了?!?/br>她搖頭害怕的樣子,很是讓花容動容。“別怕公子,噯呀,你肩膀怎么有三個抓痕啊?!被ㄑ葑呱锨埃瑩崦⊥暗倪吘?,卻故意提起這個事,因為他心底有疑惑。林玉桐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看到身體,立即下意識地去捂住,“啊……別看!”“小公子別害羞,奴家不是什么人,再說看一下又不會掉塊rou?!?/br>林玉桐將前胸小心翼翼地塞進(jìn)水中,生怕這“女人”發(fā)現(xiàn)什么。“奴家只是想問問,公子這后面的傷是哪來的……”緊接著,林玉桐眉頭輕展,似乎是想起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這個是,我小時候救了一只白狐貍,然后被它撓的?!?/br>花妖容靜靜地盯著她的背影,追問道:“那只白狐貍可是只公的?”“公的?我不知道…你若是不提我也就忘了。”林玉桐輕聲的說。“那你可曾想過狐貍一天前來報恩?!?/br>“報恩…它不過是只小狐貍罷了。”林玉桐輕笑道,不以為然。花妖容面色忽赧,似乎是很不滿意她的回答,可是他也不能再細(xì)問下去。他知道,這少女一定是他的恩公。五年前,就在大報恩寺外郊野的雪地上。他被獵人所設(shè)的捕獸夾所傷,尖銳的倒刺刺進(jìn)了他的大腿,鮮血即刻如潮水般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