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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走來。“駙馬爺,殿下已經(jīng)在前殿等候您多時了。”“嗯……好?!绷钟裢┪⑿c(diǎn)頭道。正準(zhǔn)備一瘸一拐邁腿走過去。青衣侍衛(wèi)看著她古怪的走姿,這才想起殿下方才的所說的話,駙馬爺要是走不了路,你們就給她挑個轎子過去。他們當(dāng)時還在想,殿下你是不是太多心了,駙馬爺再怎么說也是個男人,這男人一夜之后,誰還會像個女兒家似的連個路都走不了。如今見了活物——“駙馬爺,您先等等,我們給您挑個轎子來。”“嗯……好。”林玉桐一臉微笑。宮墻之外,百姓對于長公主與探花郎婚事的討論程度早已熱火朝天。另有好事者添油加醋,在茶館說書,指那探花郎年紀(jì)雖小,卻容貌驚人,不僅有潘安宋玉之姿,更有文淵泰斗之舉,長公主一見傾心,為之傾狂,遂成佳話。“小二,這探花郎真有這般厲害?!蓖恐た艿挠袷州p輕地拿起桌前的玉杯晃動著。“可不是嗎,這新科探花郎今年不過十六七,就已成了駙馬爺……”“不知這探花郎姓甚名甚?!?/br>“姓王,王桐……咦姑娘你問這做甚,莫不是對駙馬爺有意唉…別想了,長公主可不個好惹的主?!?/br>披著斗篷帽的丹寇美人微微一笑,“這樣啊?!?/br>她意味深長地從懷里掏出了那枚玉佩,眼底涌現(xiàn)一抹詭異的笑意。好呀,王桐。好呀,恩公。你既然高中了探花郎,怎么不回來見奴家。奴家在寺廟里等了你好久好久。今日一來,這才知道,原來你是在外有了人了。花妖容捏著手里的玲瓏玉佩,不出聲,也不來氣,狐眸卻閃過一絲狡黠。這邊,林玉桐正坐著轎子,舒舒服服地瞇了瞇眼。曬曬太陽,吹吹風(fēng),挺舒服的,不過再過幾天估計要熱了。這公主府怎么這么大,還有一個湖,湖里魚還挺多的,以后沒事了可以來釣釣魚……她想著想著,然后轎子便停了。然后,轎子前面就出現(xiàn)了個白雀衣美人。“殿下?!币姷搅四橙?,所有侍從竟都一臉敬畏地側(cè)膝跪下。林玉桐見他面色如常,絲毫沒有因?yàn)橐蝗找灰沟腸ao勞而有疲憊之色,甚至不經(jīng)意還能見著他眸底閃過的精光。小探花頓時來氣——選擇不行動,不能讓他看笑話。朱尋雀遠(yuǎn)遠(yuǎn)見她一臉陰沉,心里大概也是知道是何事。清冷的雙眸泛出淡淡的笑意,“駙馬爺這是怎么了?!?/br>“cao勞過度,走不動了。”她像個小孩子似的嘟起嘴。“哦?”公主殿下眉頭頓時一挑。小探花昨晚到底是誰在cao勞,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既然如此,那本宮——”林玉桐本以為他是要放任她不管,誰知道他竟然走上前,直接摟住她的窄腰和下臀,毫不費(fèi)力地從轎子上抱起來。“你——”小探花愣了一愣,突然意識到這個動作的曖昧,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頰霎時guntang。她作為個“七尺男兒”怎么能讓身為“嬌柔女子”的公主殿下抱。天吶她不要面子的啊——眾侍衛(wèi)目光卻曖昧地在小探花和公主殿下之間徘徊。長公主殿下真是威武!小探花霎時目光涼涼,直接將腦袋埋進(jìn)公主殿下的懷里。朱尋雀鳳眸微閃,唇角含笑,摟起懷里的人便往殿宇中走去。(今天留言破150有三更!碼字不易,而且一天多更QAQ謝謝大家了以后可能會一天一更或者兩更了)第十八章男人的修羅場然而此時的公主府外,一抹桃粉斗篷正隱隱而來。府外的侍衛(wèi)見著迎面而來的是個桃粉斗篷人,便多瞧了幾眼,待那人走近后,他猛地一看,乖乖,這世上竟有這么美的人。然而,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這美人第一句話竟是,“駙馬爺在嗎?!?/br>侍衛(wèi)微愣了一下,顯然是腦子反應(yīng)不過來,哪有人不打招呼直接問人在不在。“……不知道姑娘尋駙馬爺有何事?!?/br>“奴家是她的妻?!被ㄑ蓥畷r狐眸垂淚。侍衛(wèi)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的嬌容,這么美的人,竟然是個瘋子。要知道他駙馬爺昨日才跟公主殿下成婚,何來別的妻。莫不是個喜歡探花郎的姑娘得知探花郎成了駙馬爺,一時失心瘋……“姑娘你怕不是認(rèn)錯人了——”侍衛(wèi)好心道。“奴家沒有認(rèn)錯人,奴家的夫君就是子房人王桐,三個月前夫君跟奴家說要去參加科舉考試,可是走了三個月便再無消息,而且奴家已經(jīng)懷了他的孩子?!?/br>“姑娘…可有證據(jù)……”花妖容輕輕抽噎,緩緩地從胸襟前拿出來出了個玉佩,翡翠做的玉佩,正是鐫刻著“玉桐”二字的那個玉佩。“這個是夫君臨走前給奴家的信物,官人拿它給駙馬爺和公主看看便知。”花妖容面容憔悴地?fù)崦⑽⑵鸱男「?,突然跪坐在地上,掩面大哭起來,“王桐你個負(fù)心漢,奴家懷了你的孩子,你竟然棄奴家不顧,和公主跑了,奴家的命好苦?。 ?/br>侍衛(wèi)眉頭一皺,感覺這事情非同一般,趕緊吩咐下人通知殿下和駙馬爺。然而此時駙馬爺正窩在公主殿下懷里吃飯呢。因?yàn)樽蛞柜€馬爺cao勞過度,公主殿下特意吩咐下人去做飯,現(xiàn)在正一勺一勺地給她喂著銀耳紅棗粥呢。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真是好舒服好愜意呢。待到最后一口銀耳粥吃完,林玉桐很不注意身份地打了個飽嗝。然而外面的侍從竟匆匆忙忙地走了進(jìn)來,“殿下,駙馬,不好了?!?/br>“何事?!敝鞂と傅黄?,拿起桌上的一顆鵪鶉蛋,剝起了蛋殼。“府外來了個女人,自稱是駙馬爺?shù)脑憧菲??!?/br>朱尋雀鳳眸輕瞥,繼續(xù)剝著蛋殼,待到蛋殼除去,小小的一顆,塞進(jìn)小探花的嘴里。林玉桐突然眉頭一皺,嚼了嚼剝好的鵪鶉蛋,咽了下去。她什么時候有個糟糠妻,她怎么不知道。“還有嗎?!敝鞂と副〈轿ⅲ珠_始剝蛋。“她還說懷了駙馬爺?shù)暮⒆樱⒆佣加腥齻€月了?!?/br>朱尋雀瞥了坐在自己腿上一臉懵逼的某女一眼,立即冷笑道:“這樣啊?!?/br>第二顆鵪鶉蛋還是入了小探花的嘴里。侍從見兩人都不為所動,很是奇怪,然后拿出了一枚玉佩。“她說這枚玉佩是駙馬爺臨走前交給她的,請殿下駙馬爺過目?!?/br>看見這玉佩,林玉桐心底突然咯噔一聲,這玉佩怎么跟她脖子上的那枚差不多,等一下——她摸了摸自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