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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你報復?”“我不知道……”這是真心話,沈渝強忍喉頭的顫抖,“還有半年。不能有差錯了?!?/br>“別擔心?!笔矣腰c了一根煙,女式香煙又細又長,夾在中指很拉風,“我說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別看他現(xiàn)在你這么夜夜溫柔鄉(xiāng)的,遇到新的女孩,魂立刻被勾了走。”這是沈渝之前最害怕的,沒想到,這時竟成了兩人的探討話題。“哦……怎么做?!?/br>“圣誕節(jié),把他引到餐廳包廂,到時候我給他一安排幾個女孩子,什么事都沒了?!笔矣压笮?,為自己的計劃,手指不斷顫抖,興奮的面紅耳赤。“……”沈渝為她的癡狂感到膽戰(zhàn)心驚。同時一股無以言表的快感從心底隱隱升起。那快感名叫野心。“到時候你就知道啦,什么出軌的男人,都該去死。遇到新的小姑娘,隨便給他摩擦幾下,下體就野獸一樣的勃起了?!笔矣褯]有喝酒,此刻卻興奮得打嗝,眼迷目熏,面色酣紅,渾身上下透著nongnong的情欲。沈渝以為她下一秒會撲過來,但室友只是窩在沙發(fā)一支一支的抽煙,煙灰都抖在了指尖,她的身體還在顫抖。沈渝起身,穿過玄關(guān),開了客廳的凈化器。然后去關(guān)窗,走到窗前時,外面癱倒著一只貓,四肢張開,并不像死的狀態(tài),全身泛紅。十四章<紳士的女孩(調(diào)教)(呀咩爹爹)如果一個人不夠保險。那就換一個人好了。沈渝這么想,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舔舔嘴唇,干燥的唇角沾上濕潤的唾沫,把唇色染得艷紅。她走出內(nèi)圍,步入房間,鉆進被窩,七點不到的時刻,他在等她。隨后大手覆上了她圓潤的屁股,扒下睡衣,從rutou含起,用舌尖舔。身體嵌在了一塊兒,火熱guntang。林效先輕聲問,“我進來了?”沈渝沒答話,用更深的摟抱回應(yīng)。她在這一刻想起一句話。性愛上,女人比男人的快感來的更強烈。運動和射精基本都由男人完成,為什么還有很多女人控訴jian污。因為像現(xiàn)在這樣,沈渝這樣。身體和靈魂是分開的。她不知道林效先是不是這樣,那個高傲自大的靈魂飄在空中,看著床上汗淋淋的身體同時達到高潮,隨后才又從yindao內(nèi)鉆進,與身體重新合二為一。所以zuoai時攀上高峰,高潮后墮落俗塵。所以性愛時那么癡狂,完畢后那么冷靜。深秋過去,昭告冬天的到來。沈渝為了年前的考試依然忙的焦頭爛額。這段時間除了和林先生深入交談,和其他人的時間基本不超十分鐘。隨后,圣誕節(jié)來了。在此之前,沈渝依舊以為室友那番話時是煙癮上頭時刻的夢話。但之后,室友馬不停蹄的聯(lián)系了她,并將那幾個姑娘帶來給她看。有漂亮年輕的,也有成熟風情的。沈渝一時啞然,無聲失笑中,室友抓著她的手。“你馬上就解脫了?!?/br>解脫?真的有這么容易嗎。圣誕日,街道飄起了雪花,和小時候的記憶一樣,兩道的玻璃櫥窗貼上了漂亮的雪人和圣誕老人。平安日,林效先帶回了很大的一顆圣誕樹,擺在客廳角落。沈渝覺著他是買了兩棵,因為他曾說過,小易最喜歡圣誕樹了。如果說,林效先不是個好丈夫,但他一定是個好父親。對待兒子的問題上,林效先顯得游刃有余而又父愛深沉。這日林效先原本是要回家的。沈渝對此沒什么反應(yīng),一如既往鉆到沙發(fā)凹陷處看書。不一會兒,處理完公事的林效先走來,抽掉了她的書。“我的妻子有事要出去。”沈渝從沙發(fā)上慢慢坐正,腳趾翹了起來,歪著頭堆笑,“小易呢?!?/br>“把他接來?”沈渝悶聲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林效先抱著她吻了起來,兩人在沙發(fā)上滾了一會兒,黑夜將至,七點左右,林效先決定回家陪兒子。聽了消息時,沈渝正給圣誕樹配燈,手下頓了頓,小燈泡掉了一顆,彎腰撿起,削瘦光滑的背脊側(cè)對圣誕樹,顯得格外白皙。配完燈泡,等到差不多時,沈渝抱住了他的腰,難得的主動挽留。“其實,一個人會很難過。”林效先慢慢轉(zhuǎn)頭,俯視著靠在腰間的她。“可是,我要陪小易?!?/br>一字一句的說完,把她的手指撥開。沈渝頓時了悟,松開了手,抬頭仰望著這個男人,他面無表情的說完后,走向了玄關(guān)離去。“——再見?!?/br>沒有說出。也沒必要。從來都沒必要。沈渝想起了室友的那個行動,給她發(fā)了條信息,隨后關(guān)了手機悶床上睡覺。窗外白雪飄飄,屋內(nèi)的沈渝忘了關(guān)窗,半夜凍醒,時間不到十點。匆匆關(guān)了窗,繼續(xù)躺回床上睡覺。這時她感覺身體不太舒服了。不過沒有在意,把身體往被窩里縮了縮,汲取了更多溫暖后,又昏沉睡下。半夜做了個夢,夢見室友和林效先打了起來,她在旁邊看著看著,什么都沒做,忽然兩個人脫下衣服,在一起zuoai,當著她的面zuoai。沈渝啞然失色,隨后一個人遞來一根煙,抽了之后飄飄欲仙,腳步一跌,從樓上摔了下,死后竟然一點都沒留下。這真是個荒誕的夢。她這樣想著,從疼痛中醒來,起初這個疼在閉眼時就從頭皮蔓延開來,隨后它加深,撕扯著神經(jīng)脈絡(luò)。冷不丁的被驚醒,才發(fā)現(xiàn)是被人拉住了頭發(fā)。沈渝低聲呻吟著,看清了身后的人,林效先一臉怒容。這樣的表情沒有看到過。他冷笑了起來,“你的那個朋友,還真不得了。”沈渝舔了下干燥的下唇,并不十分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我說啊,你的朋友很厲害。把我老婆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