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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露出青筋突起的灼燙的鐵棒,對準(zhǔn)xiaoxue一邊慢慢推進(jìn)去,一邊教她,“這叫roubang,你這個小sao貨不是心心念念的嗎?”當(dāng)yinjing真正進(jìn)入這一片處女地,他才知道以前的滋味不足萬一。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怎么沒早一點干她呢?他明明知道這個鬼丫頭想要什么的。“啊……我就心心念念的了……嗯……誰讓你不給我……還說最疼我呢……”陸庭風(fēng)的yinjing擠著yindao壁上的褶皺插進(jìn)來,把xiaoxue撐得前所未有的脹,不過陸白剛剛高潮過,里面正濕滑順暢,再加上她心愿達(dá)成,攢著勁兒往里吸呢。“吸這么緊?放松點,叔叔動不了了……”陸白哪肯聽他的,被托著腰打了屁股才松了一點。“哼哼……小叔叔我胸好癢……”經(jīng)過男人兩年的按摩發(fā)育,陸白的胸隱約要到C罩杯了,就算躺下來了也還是可觀。陸庭風(fēng)揉著兩只軟滑膩手的椒乳,壞心地揪她的小奶尖兒,揪得紅通通的欲滴血,惹得身下的小人哼哼唧唧地要他親,“親哪兒啊?”“奶子……”陸白挺著胸往他嘴里送,被含住后就抱著他的頭不撒手。陸庭風(fēng)吃得咂咂作響,悶聲悶氣道:“也不怕把我悶死?”又粗又硬的roubang抽插攪動,xiaoxue里傳過一陣陣電流,酥麻欲死。陸白的手指從男人的頭顱上拿開,移到他的肩背上,指甲無意識地劃出一道道紅痕,浪叫出聲:“啊……小叔叔……好大啊……要再深一點……”“我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么個sao貨,整天惦記著吃男人的roubang?!标懲ワL(fēng)把人cao得美了,爽了,自己也快射了,卻不妨被腰上的腿死死鎖住,“快松開,今天沒戴套?!?/br>“我不!就要你射里面!大不了我明天去吃藥,我不僅要吃你的roubang,還要你的jingye……”陸白倔強地看著他,坦蕩地說著。這種情況下,陸庭風(fēng)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從小慣出來的姑娘勾著你的腿說不僅要你cao她,還要你內(nèi)射,你能不給嗎?感覺到好幾股熱液打在內(nèi)壁上,陸白終于喟嘆出聲:“小叔叔,我們終于合為一體了……”躲不了的債,避不開的劫,這一切不該發(fā)生的還是發(fā)生的……作者有話說:讓我們恭喜陸白心愿達(dá)成!作者的大轉(zhuǎn)彎就是這么狂野!小叔叔甩不掉她的啦啦啦啦啦~~~C13被打電話查崗晚上11點,陸庭風(fēng)還沒有回來,屋子里靜悄悄的,只有輕微的空調(diào)工作聲。陸白無聊地刷著朋友圈,給安可發(fā)的全家旅游的照片點了贊,再往下,滑動的手指一頓,把上面霍振發(fā)的一條朋友圈拖了回來。“又是一個不眠夜哈哈哈”配圖是一張他在酒吧里的自拍,半明半暗,露出脖子上新紋的紋身。關(guān)鍵是背景里的那個男人,怎么看怎么像正躲著她的小叔叔!旁邊還有女的在跟他講話!陸白氣得拍床,越想越氣,她這兩天給他空間是讓去酒吧鬼混的嗎?!擁著空調(diào)被坐起來,咬著指頭,心思轉(zhuǎn)過幾圈,拿起手機準(zhǔn)備給某個不歸家的“臭男人”打電話。另一頭,霍振看著朋友圈里評論一水的“振哥又帥了!”、“振哥壕!”、“霍哥在哪兒嗨呢?帶兄弟一個唄?!?,滿意地收了手機。把陸庭風(fēng)旁邊那個嘰里咕嚕說個沒完的人趕走,自己坐到了他邊上,“怎么?居家好男人今兒有空來我場子玩兒?”“心煩。”霍振夸張地怪叫一聲,“過分了??!生意蒸蒸日上地,還心煩,刺激誰呢?”說完又頹了,“我家老爺子天天嫌我,不是說你怎么好,就是說然哥怎么好。”陸庭風(fēng)看了他一眼,“那你好好做啊,又不是不會?!?/br>“我還年輕,沒浪夠呢,要是我乖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找媳婦兒。還是你自由啊,沒人管著……”兩人又碰了酒杯,霍振突然問道:“聽說你打算在M市發(fā)展?”“嗯,最近有政策,是個機會?!?/br>“不是,S市周邊那么多城市,你干嘛非去M市啊?那兒都中部了吧,哪兒有這邊方便?大家地頭都熟?!被粽裣肫祁^想不明白,“你知道哪兒講人情關(guān)系的?!?/br>“有時候,沒有相熟的人事,也就沒有約束禁錮了,才能放手去做想做的事?!标懲ワL(fēng)說完自嘲地笑了一下,“是不是很有開拓疆土的霸氣?”霍振曉得他開玩笑,也樂了,“我啊,胸?zé)o大志,不能理解你們這些成功人士。你說按你現(xiàn)在的身家,完全不需要這么拼了,享受生活啊!你這么些年,除了養(yǎng)孩子,就是做生意,一個人,啊,也要為自己考慮嘛。哦,對了,你家陸白今年高考完了?那你更得閑了,也得考慮終身大事了哦?!?/br>陸庭風(fēng)的眉頭越聽越皺,“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凈打聽這些?”一開始,霍振還嘴硬,說自己關(guān)心哥兒們,最后在陸庭風(fēng)的盛威下吞吞吐吐說了一句,“聽說……陳西要回來了……”“她回來就回來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哎喲臥槽!老子以為你是為了躲她才去M市的!”霍振松了一大口氣,心下登時舒坦了,然后被陸庭風(fēng)看智障的眼神又刺得心口一堵,八卦道:“你倆沒可能了?據(jù)我所知,她現(xiàn)在也單身,沒準(zhǔn)……”“兩個人彼此還放不下對方,分開8年,再度相遇,破鏡重圓。你以為拍電視劇?。俊标懲ワL(fēng)也納悶兒,怎么一個個地都以為自己放不下陳西呢?“在她后面我記得也交往過別人啊……”“可你們在一起時間最長啊?!被粽褚槐菊?jīng)。陸庭風(fēng)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一個個兒閑的,您多cao心自己個兒吧,都奔4了還這么天天浪?!?/br>話音剛落,桌上的手機報火警似的響了起來,陸庭風(fēng)先是一愣,然后拿了避到人少的地方接了。原先直板板的站在那兒,后來直接倚在一旁的墻上了,嘴倒沒怎么動,后來還隱約露出點笑意。大概15分鐘后,回來說不早了,他得回去了。說完,起身準(zhǔn)備離開,被霍振叫住,陸庭風(fēng)頭也不回:“記我賬上,算我請你的?!?/br>“嘁!老子是那么窮的人嗎?!我是想說,你現(xiàn)在跟那些結(jié)了婚被打電話查崗的一個樣兒,你別是偷偷在家藏了小情人兒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粽裰苯有Φ乖谏嘲l(fā)上,被陸庭風(fēng)隨手拿了紙巾盒子砸了一下。C14好了,睡吧客廳外面是一個巨大的陽臺,東邊是晾衣架——從老宅帶出來的習(xí)慣,兩人不愛用烘干機,西邊放了兩只從宜家搬回來的懶人躺椅和一方茶幾,沿著落地玻璃邊兒上還有幾盆綠植。躺椅上蜷縮著一個人,從陸庭風(fēng)的角度剛好能看到一片衣角和耷拉在扶手上的腳丫子,圓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