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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一樣,那股子臭氣令人厭惡。她想走到哪里都是一樣的,中國的官員都是這樣的。她身在藍家,比誰都清楚。半響后,藍肆的手親昵的摟上她腰,挨近她身邊問:“在看什么?”“外面,好熱鬧?!?/br>她小聲的說,盡量不想大哥對他倆的親昵心存懷疑。他的下顎擱在她肩膀上,望著那大街上來往的人潮,說:“那些商家們在搞活動呢,等下吃完飯就帶你出去逛逛吧?!?/br>“嗯……”她的視線眨也不眨的盯著窗外。***去了酒店,吃了華美的一頓。菜好吃,服務(wù)也周到,果然不愧是一流大飯店。吃完飯后就與大哥分道揚鑣了。他去辦他的事,而她則被八哥帶去了他的住所。是一幢小公寓,隱身于上海普通的路段上。她以為他會住像北京那樣豪華的公寓,而不是這種普通小社區(qū)。19社區(qū)極大,每日出入的人都多,沒人會注意到他們的。車子駛進了小區(qū)內(nèi),停在一個空車位上。下后時,他帶著她坐電梯上了七樓。一樓四戶那種,掏出鑰匙打開門,房門被關(guān)上的第一件事,便是被他的唇深深的掠奪著。他吻得狂肆而饑渴,將她摟得緊緊的像是要擰碎了骨頭般。她被動而生澀的回應(yīng)著。待他松開她,她迷迷糊糊的聽到他俯在她耳邊直說好想她,想得心都疼了……他咬著她的耳垂,將她一把抱住帶進那開放式的臥室,她被他壓在柔軟的大床上。他的大掌從她襯衫里摸了上去。她身子一顫,感覺到他手心不再像從前那樣滑膩。她的襯衣被推到了鎖骨間,露出那小小的粉紅色胸。罩。“真可愛。”他對那在邊緣裹了一層蕾絲的小胸。罩低喃著,便伸手將它與那襯衣一樣推到鎖骨間。她覺得不舒服,輕輕的叫著:“哥,擱著不舒服……”他輕笑,將她拉起來,為她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再接下來是脫掉胸。罩。“小離兒,還是穿胸衣可愛呢……”想著那軟。rou被包裹著,不用受這胸。罩的折騰,也不用特地費勁的取下來。“會下垂……”藍橋離吶吶辨解著。小聲害臊的伸出去擋住赤裸的小胸。部。“這里好小,多久沒讓哥哥揉揉了,過了發(fā)育期可就永遠長不大了。”他張嘴一含,咬上那粒粉紅色珍珠。在少女輕吟中,掐住那柔軟輕輕的揉。搓著。“痛……”她輕叫一聲,那久違的疼痛又傳來了,令她不適的掙脫著他。“別動,讓哥哥幫你揉揉?!?/br>他輕聲喝止了她的動作,動作放得更為輕柔,舔食著她的胸。部。他將那白嫩嫩的軟。rou當成了小饅頭,對它又啃又咬又吮。她的低吟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口中溢出。他公平的輪流玩弄她的胸。脯,直到讓頂端那兩粒小櫻桃充血腫脹。從乳。尖傳達而出的麻癢,男人的嘴一離開,便空虛得難受。她想要更多,弓了身將奶。尖更深的送往男人的嘴里。她的主動令他崩潰,起身,脫了自己的襯衣,隨后是西褲。當她迷離的眼在見到他的赤身時,微微瞪圓,所有的激情在那一瞬間消失。她從床上翻起身,想逃離,他撲上來,將她壓在身下,她被迫趴在床上。他的唇火熱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又一個激情渴望的證明。“我的小離兒……我可愛的寶貝兒……”他的低喃若有似無,透著濃得化不開的寵溺。身體逐漸的歡愉讓她放棄了一切反抗,沉淪在這快樂之中。當她的小手被牽引著摸上他的巨物時,那是一只小手也握不住的粗度。驀地打了個寒顫,她開始害怕,對曾經(jīng)擁有過的痛苦經(jīng)歷,讓她從激情中走出來。她開始激烈的掙扎,不顧一切的叫嚷著乞求他饒過她。他軟聲安慰,說不會進去,只是要她像從前那樣,為他口活釋放。他的安慰得到效果,她不再激動,也乖順的為他張開了那張小嘴。他的那里被緊緊的吸。吮著,被她溫暖口腔所包圍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令他顧不得會弄傷她的喉嚨,粗魯?shù)陌醋∷暮竽X勺,狂野的抽。送起來。痛苦,難過,掙扎也無效,最終男人釋放快樂。而她,狼狽咳嗽。憐愛的為她順背,親親她的小嘴。她嘴里有他的味道,是他擁有過她的證明。“小離兒,這個暑假,哥哥會給你快樂的……”她為此而心驚,身子僵硬中卻苦澀的勾唇。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一次又一次自問著,她有什么能耐讓他們對她產(chǎn)生欲念?這地獄,還要承受多久才能解脫?答案,永遠。只是還是少女的她并不知道罷了。***大哥回北京去了。藍肆一有空就帶她去上海各地玩。逛街,買衣服。他極寵她,她想要什么就給她。但她無法快樂,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晚上用稚嫩的身體換回來的。所以,罪惡與愧疚,交織最深處,轉(zhuǎn)為怨恨。為什么要這樣對她?明明是兄妹,哪怕不是同個爹媽,卻仍舊擁有不可抹滅的血緣。她感到深深的痛苦著,而他卻毫無愧疚的說:“這是理所當然的呀,你和我們流有相同的血緣,這就證明你是我們的呀。”他將血緣扭曲成如此。那偏執(zhí)令她恐懼。有時候還是會崩潰地求他放過她,不要再對她做那樣的事,被人發(fā)現(xiàn)了會怎么樣?她無法承受外人異樣的眼光。他卻沒心沒肺的笑道:“怕什么,誰會發(fā)現(xiàn)呢?哥哥做得很小心呢?!?/br>說什么他也不會聽,禁忌的關(guān)系便一直在黑暗中持續(xù)著。她深怕被發(fā)現(xiàn),只因他越來越不顧公共場合對她親昵。那已經(jīng)超出了兄妹的范圍,如同所有情侶一般。他卻絲毫不在意。享受著她的驚慌失措,與擔憂。“六姐在上海哦,小離兒,要不要去見見她?她快嫁人了呢,對方可是很有錢的地產(chǎn)商呢。那個女人也曉得找個靠山讓大哥認同她呢。”“不要……我哪兒也不想去?!?/br>她只想將自己藏在家里,永遠不要出來。“哥,我想回去了,我還有作業(yè)沒做完……”她的借口薄弱得不堪一擊。“二哥會過來一趟,我會讓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