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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橋離能活下來......”她似乎是在向她索求承諾,纖長的手指微微收縮,讓女人因緊窒而感到呼吸困難。藍橋離被嚇得就算能說話也說不了了。她的恐懼卡在喉嚨口,生命在面臨著威脅。“我忘了你不能說話了?!?/br>她突然松開了她,她因為失去了那份重心而朝床上倒去。頭栽到地板上,疼痛中她身子以怪異的姿勢倒下來。她的脖子咔啦一聲,形成了一個怪異的曲線。“啊呀,你扭到脖子了,等我去叫人哦!”她狀似慌張的翻下床,拖鞋噠噠的在地板上拖著,在打開門后,她想到什么回頭說:“因為我相信橋離,所以我連自己也懲罰啰。嫂嫂,等著哦,我馬上去叫人......”當(dāng)噠噠的聲音越行越遠,她的身子弓在板板上,從表面上看來并沒有怪異,但右臉頰是整個服帖在地板上,被扭曲了一百八十度..........“幸好傷得不嚴重,只是扭到了筋......"醫(yī)生的回復(fù),讓藍依芽松了口氣。“太好了!”藍依芽偎進藍決的懷中,一臉難過的輕斥藍橋離:“你翻什么窗嘛,也不想想這里是幾樓,掉下去怎么辦?幸好這次只是摔到脖子,上天保佑?!?/br>藍橋離蜷縮在沙發(fā)上,她眼中透著恐懼的瞪著依芽。藍決微瞇了眼,讓依芽離開,他有話對她說。依芽離開后,他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左手拽起來,讓她被動著身子抽身沙發(fā)。“你認為你離開了藍家,你能活下來嗎?記得你手里的蟲子嗎?”他手指在她腕上的繃帶處,讓她清楚的看到上面有個凸痕,像疙瘩似的。“等長rou了,這東西就會永遠留在你體內(nèi),別以為動手術(shù)能拿出來,它會鉆進你的血管內(nèi)!”|他一臉陰鷙,大掌掐上她的脖子,"你只能乖乖的呆在這里,吃著解藥抑止它產(chǎn)卵?!?/br>因為卵會四處鉆,最后鉆進血管,吞噬她的rou體......她的臉上閃過深沉的恐懼,她雙眸噙著淚用另一只手扳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按在在小蟲上,那呆在里面的它不亂動,那份疼痛刺激了她,她痛苦得真想把它挖出來!“如果你不聽話,它就會代替我們教訓(xùn)你。”她嗚咽著直點頭,表示順從。眼里恐懼的是淚水,他伸手,擦干她不停滾落出來的淚珠,恢復(fù)了溫柔:“別怕啊,依芽發(fā)生了那種,你總得出來交代對吧?乖乖的呆在我們身邊,你是我們最愛的女人啊,傷害你,我的心也會痛的......”111總是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為何能一再的傷害她?不爭,不求,甚至連最初的怨恨也放下了,讓自己適應(yīng)新的身份新的生活,以為能一直走下去,到頭來卻被最深愛的男人們傷害。是男人都無情殘忍嗎?在他們心中她不是最重要的嗎?那既然如此,為什么要這么殘忍對待她.........當(dāng)手中的繃帶被拆開時,她看到那一條淡淡的線。今天醫(yī)生會來幫她將線取出來,而這意味著,蟲子將一輩子留在手腕上。她瞪著手腕上的小疙瘩,這個時候?qū)⑺〕鰜磉€有時間,如果不想一輩子被寄生蟲控制,如果不想為了脫離,而將手腕給截掉......她的臉色由平常逐漸轉(zhuǎn)為怨恨,手指顫抖的摸上那個疙瘩,可以感覺到蟲子的蠕動......無數(shù)夜里的恐懼著,還會跟隨她未來的恐懼......醫(yī)生來了,藍肆領(lǐng)著他進來,他們的談話聲驚醒了她。她猛然抬頭間,臉上還有殘留的恐懼。藍肆走過來,落坐在她旁邊,將她摟進懷里。“小離兒,醫(yī)生等下要拆線了,不要怕,不會疼的?!?/br>疼?她早已經(jīng)歷過rou被翻開被撕裂的巨痛,這種小小的傷痛,她還會怕嗎?黑眸一斂,她柔順的偎進他胸膛。她的右手被醫(yī)生擦上了消毒藥水,她的頭顱靠在藍肆懷里,聽著不再溫柔的心跳聲。八哥救救我.......我不要,小離兒不要啊————乖,沒事的,一會兒就不疼了......只是蟲子被放進去而已,很快就好了.......不要不要,好痛哦,八哥,好痛哦!七哥求求你,好痛好痛!不要把蟲子放進去————任她哭喊求饒,他們也無動于衷。這就是最愛她的男人們啊......。。。線扯完后,再過兩天就會結(jié)疤,當(dāng)疤掉了之后就會好轉(zhuǎn)。過程需要一個星期。藍肆寸步不離的陪著她,她變得很安靜。她一直沒開口說話,他能理解,也很體諒,所以一直問她緣由:“小離兒為什么還要想著逃呢?不是很愛我們兩個了嗎?”她抬頭,滿臉的疑惑,回應(yīng)他的自顧自說:“小離兒最愛的是八哥對不?”不用問,他也能從她眼里看到滿滿的愛戀。她有一張不會說謊的臉,可以顯示任何的想法。他和大哥總能輕易看穿她。他們愛看著她的臉說話,所以哪怕她不開腔,受了傷以來十三天都不開腔,他也不會覺得奇怪:“小離兒還在怪我們的無情嗎?大哥已經(jīng)知道了,是我們把你保護下來的。讓寄生蟲留在你體內(nèi)也是不得已的啊,一切都只為了讓小離兒的傷害降到最小而已......”他的解釋,她的眼淚,是委屈。她張著嘴想嚎出痛苦,卻只有無聲的眼淚。“小離兒,拜托你,不要再逃離我們了——”他將她放在床上,頭顱埋在她的心口處,那一聲聲無奈的嘆息,他的痛苦感染了她。“為什么你就是學(xué)不乖呢?難道真以為能離開我們嗎?以前我們沒有追究,只是因為愛你啊......但你現(xiàn)在,偏要學(xué)不乖與我們對著干,落得這種下場,是你活該的呀?!?/br>活該?她神色恍惚,眨眨眼瞼,眨去那泛濫成災(zāi)的淚水。是她活該嗎?她做錯了什么?她乖乖的呆在他們身邊,沒有搗鬼過,因為她知道自己贏不了他們,因為她知道木已成舟,因為她知道為了愛可以心甘情愿留在他身邊。她只是,唯一的不甘愿是他要娶別的女人,都在他的安撫下而消散。她乖乖的呆在家里等著他們回來,她就是一個完美的籠中鳥,任他們豢養(yǎng)著,就算這樣,禍事來臨了,他們第一個懷疑的還是她?!她的木訥在因為怨恨而情緒失控中,抓上他的手臂,她用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