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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沅九已經(jīng)不知道害怕了,也許是依賴慣了的天性,知道對方不會傷她,還在不停的將兩只豐盈柔嫩的奶子貼上去,想要討好那只危險利器。刀尖在柳烈手下也很有分寸,先是輕巧的將她胸口的兩點用側(cè)邊玩弄了一會兒,之后將那兩塊布料輕輕挑破,只留下兩只乳暈大小的洞來,刀身橫貼著已經(jīng)殷紅充血的乳尖,直接用冰冷平面稍微壓了壓,沅九就難耐的輕哼出聲,像是發(fā)情的小貓一樣。柳烈用捏著刀背褻玩著兩只被乳暈包裹的很好的小奶頭,聽到她熟悉的哼叫后眉梢稍微軟了軟,茶色的眸子閃動,聲音挺淡的問道:“想要了?”沅九忙不迭的點著頭,眼角一片緋紅,身體里像是有只怪獸順著她的血液要噴薄而出,全身的肌膚都在叫囂著柳烈的名字。可是柳烈卻沒有馬上像以往一般配合的用唇舌來含她的乳尖,而是扔了匕首,又換了一只小小的羊皮軟鞭,用那修長的手指抻了抻,之后凌空一下子抽在她露在外面的乳尖上,“啪”的一聲,她應聲哼唧了起來。下身又開始發(fā)抖了。羊皮的小辮子觸感很軟,完全不會將皮rou抽的血rou模糊,相當上面還保留著皮子上一顆顆的紋理,絞在一起,控制好了力度就能讓人欲仙欲死。沉迷被痛感升華的快意里。沅九眼睛里濕漉漉的全然都是困惑,滿面不解的看著柳烈,她現(xiàn)在全身都讓對方裹了起來,露出來的地方就只有兩只可憐通紅的乳尖和一只硬挺的花珠。可是對方卻不肯來親近自己,下身被一只會唱歌的銅鈴玩弄著,而上面的兩只奶子,有一只還遭到了無情的鞭打,另一只卻瘙癢的要命。要知道,自從破了身子后,在性事上,柳烈對她一向是溫柔如水般的,總是哄著誘著,急切的將自己的手指唇舌和欲根插進她的身體里,萬般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她不懂,也不明白,只是有些害怕,眼睛里全是怯怯的。像是會說話似的黏在他臉上。問著為什么。而柳烈卻從上往下睨著她,面皮看起來沒什么好顏色,用小辮子抵著她的下巴反問道:“藥是你自己要吃的?”沅九還沒來得及回答,另一鞭子凌空抽了上來,“啪”的一聲,另一只本來還癢的難過的乳尖頃刻也腫了起來,兩只粉色的乳暈馬上揪成了一團頃刻間瑟瑟發(fā)抖的想要躲起來,又痛又麻的感覺從她胸口頃刻炸開。還沒張嘴,她就使勁兒閉著眼睛迎來了另一波高潮,生理性的眼淚被擠了出來,順著眼角先留下來了。沅九讓他這冷冰冰的樣子嚇得發(fā)抖,只在潮后的急促喘息中慢慢的搖著頭,一抽一抽的吸鼻子,“嗚嗚?!辈皇?,不是九兒自己要吃的。柳烈抿著唇點點頭,捏著鞭子的手有些出汗。扔了鞭子后,從一旁拿過一只帕子慢慢的擦著。其實是舍不得的,甚至在情事上老道的他差點沒控制好力度,手指還有些發(fā)抖。掩飾的擦過手后,他慢慢呼出一口熱氣而,用手狀似溫柔的在她的胸口揉了揉,乳尖倒是貪戀上了這種被反復褻玩的快感,甚至不用專門費心,馬上被他單手撥開從乳暈里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紅艷的不像話。隨后他空出兩只手指碾住兩只乳尖,面向外輕輕的拉扯著,一面靠近了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上細小的絨毛問道:“這藥以后是吃還是不吃了?”少女大張著雙腿,赤身裸體的坐在梨花靠椅上,腳尖十個花骨朵似的鮮嫩腳趾,因為男人手上毫不留情在她胸前拉扯的動作,已經(jīng)全部緊緊的蜷縮在一起。沅九哭唧唧的望著他,心里老大的委屈,這藥是娘親拿給她吃的,又是六嫂囑咐她避人的,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可是柳烈又莫名其妙的生氣了氣。她睫毛濕漉漉的垂著,嘴里的手絹已經(jīng)盡數(shù)濕透了,因為情欲折磨的更加昏昏沉沉的腦子在緩緩的轉(zhuǎn)動著,可是娘親和柳烈相比,她明顯是更加聽娘親的話的。娘親叫她吃的藥,她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的忤逆?柳烈自然不知道這里頭張?zhí)m的巧舌如簧,看著她全身都已經(jīng)泛起了粉色,連后xue都有些腸液滲了出來,可想而知花xue里頭此刻已經(jīng)泥濘的不像話了。可是她卻再不肯搖頭或是點頭了,說到底還是要吃那藥。甚至還測過小臉,準備用那張被堵了的小嘴來親他的臉。無賴似的,避重就輕,說到底就是被慣壞了。柳烈寒著一張臉不吭氣,側(cè)臉躲開了她討好般的親吻。手也從她胸口松開了,不肯再給一點愛撫了。兩只從白綾里頭探出頭的乳尖已經(jīng)充血戰(zhàn)栗,平日小小的rou芽此刻已經(jīng)像兩枚櫻桃般的果rou一樣紅腫熟爛了,饒是要逼她答應,也是不能再碰了,不然明日乳尖上細嫩的皮rou開裂,又不知道是怎么個疼法兒。柳烈松開她的肥乳,手直接將下頭本來抵在花珠上震動的勉鈴直接順著陰戶推到了菊xue處,菊xue縮澀了一下,馬上又被這來回彈跳的異物弄得顫抖起來。沅九眼睛瞪得老圓,“唔!”的驚叫了一聲,只覺得股后有種奇奇怪怪的觸感,竟然是那銅鈴一下下要從她的菊xue里鉆進去。她支支吾吾的哼唧著,手腳掙扎的更厲害,柳烈瞥見她手腕處磨得發(fā)紅,皺了皺眉毛,伸手將鉗制她的繩子解開了,隨后抱起來直接兜頭扔到了塌上。塌上軟乎乎的,沅九一倒頭就扎進錦被里,再要向后來看,兩三下又被柳烈用那只纏著她身子的白綾將兩只胳膊直接纏了,像個蠶寶寶似的只剩下兩只腿能活動。可是那勉鈴yin蕩的緊,像是會吃水專門往那溫軟多汁的xue道里鉆一樣,順著她被潤滑過又濕漉漉滴著腸液小小的菊xue,一下下往里面頂動著。她那兩只細軟的腿哪里還使得上勁兒,只得被后面的柳烈輕輕巧巧的擺成了一個跪著的姿勢,主動將自己被白綾包裹著的臀rou送到了他的面前。柳烈兩手掐著她的恥骨,細長的手指掐在白豆腐似的凝脂上,馬上掐出了幾個指印,他攬著沅九的小腹不讓她掉下去,欺身壓上去將她口里的手絹拽了,之后而已的隔著白綾伸手戳了戳那只勉鈴,啞著嗓子問道:“九兒答應我以后不吃這些避子的藥,我就將這勉鈴拿出來可好?”他手上一戳,那銅鈴得了勁頭,已經(jīng)將整個身子都鉆進了小小菊xue里,周身一碰到guntang的腸rou馬上震動著叫的更歡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