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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往一旁一動了一下,生怕他不管不顧的用這又粗又長的東西往她下頭插,昨天xiaoxue里都已經(jīng)很痛了,這會兒看著這丑東西是更大了,要是把她捅壞了……于是連忙討好的用嘴湊過去在他恥骨間隨便親了親,抬起臉來怯生生的問:“不插好不好……后面很痛的,”說著看見柳烈要笑不笑的,怕它不相信還很詳細(xì)的解釋道:“后面的小洞很小的,不如前頭有彈性……”男人眼見著桃花眼里頭火星子噼里啪啦的,似乎要給她一把火點(diǎn)著了,見她縮了兩下,也沒動換,挑著一只眉頭慢慢誘著:“成吧,那小九兒哄哄它,它舒服了就不插后面的小洞,恩?”沅九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盈盈的說好,自然是記起了之前柳烈哄她舔干凈食指的事兒,于是攏著半掉不掉的衣衫,乖巧的跪坐在他大咧咧伸展著的雙腿中間,隨后低下頭先是伸出軟軟濕滑的小舌頭在棒身劃了一下,見到柳烈似乎是沒什么反應(yīng),于是又張開了小口準(zhǔn)備將這東西吞進(jìn)去。可是這物件實(shí)在是太大,而且眼見是似乎又胖了一圈兒,沅九一個“啊嗚”沒有吃進(jìn)去,又皺著眉頭抬起頭來看柳烈的臉,尋思著他故意變大變小的逗自己玩兒。可是柳烈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佳坫紤械暮?,兩手枕在頭下面,輕笑著露出幾分玩味的神色來,還故意淡淡的問:“怎么?不會,要我教你?”小狗似的脾氣早就讓柳烈摸透了,沅九撅了撅小嘴,嘟囔著:“才不用?!?/br>伸出小手撫著他性器的下頭,隨后用力張開小口,用唇舌勉強(qiáng)將冠頂含了進(jìn)去。這東西又硬又燙,宛如活物一般,還在她口里跳了一下。那鈴口里面滲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麝香味兒極重的水漬,是柳烈的味道。她答應(yīng)了好好哄它,于是這會兒就專心致志的幫他舔干凈起來,小舌頭艱難的擠在guitou和口腔的細(xì)縫里,隨后來來回回的撫弄著菇頭。當(dāng)她不小心將舌頭的尖端塞進(jìn)他領(lǐng)口的小洞里頭,身下的人似乎是發(fā)出了一聲難耐的輕哼。沅九楞了一下,將口里的東西松開了,急急忙忙的來看他。可是柳烈面上那種失控的表情一掃而過,只是瞇著眼睛笑嘻嘻的瞧著她,再也沒有半點(diǎn)沉溺其中的樣子了。平常的性事里大抵也是這樣,沅九每次被他百般yin弄,每次都控制不住的媚叫連連,失了神志。柳烈大多數(shù)時間里竟然是衣服都不脫的,面上很是清明,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著她的神色,將她弄得欲仙欲死。沅九皺著小鼻子不大服氣,又重新用兩只小手握住了亂動的欲根,隨后像吃糖似的,一下下伸出舌頭從上到下舔著,時不時還rou翅一般的去撥弄他得領(lǐng)口,隨后吸上一吸。可是那里頭的水漬卻不肯變干凈,甚至有越來越濕的趨勢。半晌沅九的手和嘴都累了,才討?zhàn)埖奶痤^來,用濕漉漉的小嘴求著:“哄好了嗎?九兒累了?!?/br>其實(shí)像沅九這般毫無章法,又沒有技巧的舔弄是完全不怎么舒服的,甚至張嘴含住他冠頂?shù)臅r候還用牙齒不小心將他磕的痛了。可是柳烈一垂眸就能瞅見小嬌嬌嫩乎乎的小臉抵在他恥骨下頭,一股股喘息的熱氣兒都鋪灑在恥毛上,平日里在他舌頭下翩翩起舞的小舌頭小狗似的專心致志的伺候著他,那種心理上的快感充斥了整個脊椎,上上下下的激來蕩去的。此刻她說累了,他也不勉強(qiáng),想著來日方長,一起身就把她重新按在了身下。隨后輕巧的將她的雙乳用手?jǐn)D在一起,用手指將兩只乳尖一起玩弄了幾下,隨后吩咐她自己將兩只乳兒捧住。隨后在她雙乳之間濕漉漉的抹了不少潤滑用的膏脂,這才拉開身子將性器插了進(jìn)去。雙乳這些日子被他玩弄的似乎是有豐腴了不少,軟綿綿的乳rou像是水球一般將他的性器團(tuán)團(tuán)裹住,給予一種緊致的快感。沅九來了月信,雙乳本就有些脹痛,此刻讓他這樣一抽插,很快敏感的哼叫起來。“唔,輕點(diǎn)兒,輕一點(diǎn)兒好不好?!?/br>柳烈在她眉梢上吻了吻,身下的動作果然是輕柔了一些,但是紅唇卻偏偏湊到她耳邊故意低啞的說道:“小蕩婦,cao起奶子也有感覺了?小九兒好下流。”沅九羞得要將手挪開,可是馬上又被他的大手死死按住了,guntang的性器慢慢在她胸口一面磨著,一面空出一直手狠狠的戳了戳兩只殷紅的乳尖,輕笑道:“瞧瞧還羞上了?這下流的小蕩婦是誰的寶貝?”沅九歪著頭,不好意思的緊緊閉著眼睛,末了還是嬌滴滴的答著:“柳,柳烈的寶貝?!?/br>柳烈身上還套著那件紅裙子,抽插了百十來下,本來眼見著她胸口乳rou上的皮rou讓他磨得有些發(fā)紅,于是又想捉著她的兩只腳踝換個地方使勁兒。誰知外頭突然傳來的“咚咚”的敲門聲,恨不得將房門砸破了似的。沅九嚇得夠嗆,生怕外頭的人闖進(jìn)來將她看了去,柳烈干脆草草的快速抽插了幾下隨后射在一旁她散落的衣服上,隨后將衣服扯了扔到地下,又從一旁拿了一件新的哄著:“去后屋池子里乖乖洗干凈,恩?”沅九膝蓋酸軟的從床榻上爬起來,點(diǎn)著頭就要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袍子,腿一面從塌上邁下來,跌跌撞撞的差點(diǎn)兒摔了個狗吃屎。柳烈這是沒辦法,又讓她抱著自己的脖子,一面細(xì)細(xì)的給她的袍子系了個仔細(xì)。不耐煩的沖著門口吼:“耳聾了還是眼瞎了,這會兒來給老子敲門,一會兒手給你們剁了。”沅九嚇得顫顫巍巍的,柳烈回過頭來的時候又跟變臉?biāo)频模瑴厝岬脑谒笥H了親,推著她的后腰讓她到后屋的浴池里去,沅九這邊兒擔(dān)心的往后只看,柳烈只擒著壞笑打了一下她的臀rou,驚得她叫喚了一聲,急忙把簾子拉了。柳烈這才“嘖”了一聲,外頭的人還在瘋狂拍著門,他衣服也沒顧得脫就將門開了,先是一腳踢出去,嘴里還吼著:“你他媽……”外頭的張賀顯然也是有備無患的,早就站在一旁讓他踢了隔空,這會兒趕忙指了指后面的小公公,用手只比劃頭頂?shù)奶臁?/br>皇上的口諭?柳烈眼睛往后斜了斜,之后也不出去領(lǐng)旨,又慢悠悠的踱回了屋里頭。那小公公本來在門后候著,張賀敲門的時候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