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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需求已降至最低,連奉晴歌都不太能輕易的勾起他的情欲,讓他失控。今晚,秦行歌一個處子,就差點讓他忘了一切,忘了秦行歌的來歷,忘了蕭皇后的虎視眈眈,忘了后兄弟還要與他爭位,這樣的女人,不是禍水是什幺鐵了心要離這女人遠些。便退了開身子,坐了起來,扶額側坐在喜榻邊。此時暖閣外傳來動靜。“殿下,太子殿下?!崩畲禾玫穆曇粼谂w外響起。江行風聽了,眉頭輕皺,面色一沉,大婚之夜,李春堂膽敢打擾,難道是有什幺重要之事“何事讓你在太子大婚之夜膽敢打擾”江行風沉聲問道,拉過外衣套了上身,離開喜床。又回頭看著赤身露體的行歌,順手拉過單衣覆蓋在她的身上,蓋實了行歌的裸體,他才信步走向暖閣門前,拉開縫隙。當然,他并未意識到自己就算鐵了心想與秦行歌保持距離,他還是給了行歌那一絲占有欲的情感與溫柔。“請?zhí)拥钕滤∽?。是關于晴歌姑娘的事?!崩畲禾霉蛟陂T外低聲說道。江行風挑了眉,冷然道:“說?!?/br>李春堂深知奉晴歌在太子殿下心中的份量,否則怎樣也不敢打擾的。他垂手恭謹?shù)卣f道:“服侍晴歌姑娘的女來報,說晴歌姑娘受傷了,請?zhí)拥钕乱岂{。女在殿外候著。”江行風疑惑更甚,冷聲問道:“怎回事”李春堂遲疑一陣,見太子殿下沒有要召見女之意,心下一滯,難道自己判斷有誤只好硬著頭皮代女轉達:“晴歌姑娘說太子已立太子妃,不需要她的服侍。她要出,鬧騰一陣,眾人攔她不住,拉扯間竟讓晴歌姑娘跌落寢殿外階梯扭了腳。這會正哭著?!?/br>江行風深吸一口氣,眼神一冷,揚起薄怒。但他什幺也沒說。回頭看了一眼喜床上的行歌,思索一下,隨即跨出房門,掩上門,隨李春堂而去。而高潮后身心疲累的行歌聽見開關門的聲響,軟軟地抬起頭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昏睡過去。才到含嫻殿前,就聽見奉晴歌嚶嚶地哭泣聲,江行風皺了眉,停在殿門前,還是跨步進殿。“參見太子殿下。”幾個女太監(jiān)紛紛跪倒,自知未照護好奉晴歌,惹禍上身,頭也不敢抬。奉晴歌聽見聲響,回過頭,見是江行風來了,急要起身相迎,忘了腳踝扭傷,急急地站起,卻又跌落在地。奉晴歌低著頭喊疼,內心卻是一陣驚寒。若是以往,在她跌倒前,江行風便會快速地接住她。怎會讓她跌在地上呢。難道那秦相千金好本事早上她啼哭著留住太子未前往迎娶,這幾個時辰,那女人便奪去太子殿下的心了嗎內心的怨妒升起,又一閃而逝。只是側坐于地低聲飲泣。江行風冷聲令道:“你們都下去吧?!逼镣吮娙?。江行風走到晴歌身邊,一把抱起她。奉晴歌側過臉,不想看他一眼。這一嗅,嗅到了江行風原有的男人麝香味外,還有陌生的女人體香味。心里一陣妒恨又是辛酸,嚎啕大哭起來。“晴歌,這是何苦”江行風淡淡地說,不帶一絲情緒。抱著晴歌至軟榻坐下?!罢?zhí)t(yī)看過沒有”“殿下,請讓我出?!狈钋绺璧吐曕ㄆ?。江行風挑了眉,聲音平靜無波問:“你可思考清楚了還是只是鬧脾氣”奉晴歌抬起頭,滿臉凄楚說道:“太子殿下今日已有太子妃,晴歌無名無分,身分可議,已沒有待在中的理由。更何況太子妃國色天香,晴歌已有所聞。如今四更天了,殿下尚未休息,想必歡愛異常。那晴歌又如何自處”隨后視線飄向江行風的外衣,衣襟敞開、僅著褻褲,意有所指。江行風嘆了一口氣。女人就是這樣,只關心小情小愛,關心自己的地位。專寵晴歌多年,她還不滿足嗎想起行歌那張小臉,與虎謀皮是為了家族,反而讓他較為欣賞一些。又想到行歌在床上那模樣,心神一蕩。忽而意識到自己又分了神,內心焦躁起來,俊容皺起眉,若有所思。“殿下”見江行風在自己眼前走神,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殿下的心又飄到了那女人身上了,于是又一聲泣喚。江行風拉回心神,看著晴歌說道:“那你要我如何”聽江行風回答的如此涼薄寡淡,無給她名分的意思,若她再堅持出,恐怕殿下真的會答應。于是晴歌別過頭,滿腹委屈地說道:“晴歌只想要殿下愛我。每日與殿下同看日出日落,共進餐飯。平淡如一般夫妻就滿足了?!?/br>江行風突然覺得眼前佳人有些令人厭煩,這要求著實過多,也不合她的身分。“晴歌知道殿下事忙,是晴歌太貪得無厭,但晴歌只有殿下一人,再也沒有人可依靠?!鼻楦栌质秋嬈?/br>“唉。”江行風再嘆了一口氣。“大婚過后,我會與父皇提及冊封你的事,至于相守同看日出日落三餐飯,我僅能答應你,若是有空,晨間與你用早膳。這樣可好”晴歌見江行風答應她名分一事,又驚又喜,雙臂一張,攬住了江行風的脖子,親昵地磨蹭索吻。才剛與行歌歡愛的江行風,馬上意識到行歌與晴歌的不同。一個是含羞帶怯地害怕又生澀的輕吻,如同蜻蜓點水;而一個是主動熱情,熟悉的深吻。躺臥在軟踏上,支著頭,任晴歌親吻,心思卻飄得更遠直到自己無法理解的所在。晴歌發(fā)現(xiàn)眼前男人的異樣之處,更加猛烈地狂吻啃咬著他的唇瓣、頸項,直達膛那兩顆突出物,并輕輕舔舐著。“好了。時候不早了,就寢吧?!苯酗L輕輕推開晴歌,低聲說道。晴歌心里盤算,殿下要在含嫻殿過夜嗎她尚未求江行風留宿,他卻主動提出,可見太子妃的寢技不怎樣,留不住太子吧于是笑逐顏開,嬌笑說道:“是,太子殿下?!鞭D頭喊了女,吩咐幾句,一回頭才又注意到江行風又繼續(xù)走神。“殿下,你想什幺呢”情歌雙手撫上了江行風的膛上,輕輕搔弄著。“沒什幺?!苯酗L淡道,心不在焉。“太子妃與我,較之如何”晴歌忍不住問道。只見江行風眼神如劍,掃的她全身冷冰冰,就要伏下請罪,但江行風卻又隱去眼中怒意說道:“晴歌很在乎太子妃”“晴歌不敢。晴歌只是害怕失去殿下?!鼻绺柃s緊摟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