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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挺了。”行風低啞著嗓子,在行歌耳邊吹氣?!澳阆胍獑帷?/br>“不不是這樣”行歌紅著臉,夾住了自己的腿,將行風的手指也夾住在腿間。“可是我硬了?!毙酗L吹著氣,有著他特有的淡香,令行歌聞了一陣暈眩。他拉著行歌的手探入水面,直搗黃龍。巨硬挺,灼熱。行歌紅著臉囁嚅問:“殿下還想要”行風凝視著行歌,眼梢?guī)е閯樱p眸呈滿了水光,寫滿了:"想要"這兩個字。行歌連問都不需要問。“嗯”行風面頰微紅,含糊應了聲,俯身舔吻著行歌的耳垂,吸吮著,探入了行歌的耳里。明明自己是真心想為心愛的小妻子凈身,怎幺洗著著又勾起了自己的欲望酥、麻、癢,行歌縮了頸,耳朵已被行風舔得濕潤。那媚香算什幺江行風勾引起女人來才是超級大媚藥啊。“可是可是”行歌吞吞吐吐,欲語還休。“可是什幺”行風繼續(xù)舔吻著行歌的耳垂,一只手悄然撫上了行歌豐滿的脯,握住一只軟嫩富彈的雪,拇指與食指捏住了挺立的梅果,輕輕地揉弄。“外頭人等著而且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臣妾有些乏了而且腫腫的下邊還疼著”行歌杏眸楚楚望著行風哀求著。“好吧”行風沉吟一下,雖然身下巨龍仍舊硬挺地昂首,但看到行歌那付被蹂躪太多次、可憐兮兮的小貓模樣,終究是心軟地答應了行歌。“可是晚上,我還要?!毙酗L滿是情欲的嗓音低低地說道,同時間將行風擁入懷中,欲抵著行歌的小腹上,讓她感受自己的需求,像個孩子般地討糖吃。“啊好吧”行歌確實感受到他的欲望,紅著臉,答應了行風。不過,現(xiàn)在不與她交歡,不表示他不。這場洗浴,就在行歌嬌呼連連中,讓行風輕薄個遍。或許就只有后庭沒讓他占便宜外,其他的每一寸肌膚,都給行風個通透。羞得行歌恨不得離行風遠些。這個外表冷淡高傲的男人,內(nèi)心到底是怎樣熱情的男人,或者說怎樣愛戲弄她的男人啊行歌內(nèi)心哀呼著。但行風的確如他所言,將行歌的身子從頭到尾洗了一遍,連秀發(fā)也細心地洗滌過,但一被行風抱出浴池,細心地絞干頭發(fā),她便被拎到了軟榻上。“啊,不要,殿下不是說現(xiàn)在不會碰我嗎”行歌被行風壓在軟榻上,兩條玉腿被他結(jié)實的手臂張到最開,花整個暴露在行風眼前。她急急遮掩著自己,理智一回來后,就羞得不能自己,不愿意讓行風看清她的花,也不讓看赤裸的豐,應是一只手遮著下體,一只手遮著脯的兩點莓果。“我是要幫你擦藥。你的小都被我疼愛得腫了,我得負責醫(yī)好他啊。你說,你的夫君對你好不好”行風笑嘻嘻地回答。一腳置于行歌的雙腿間,跪在軟榻上,一腳站在地面上。一手壓著行歌的腿,另一手里還握著一瓶小瓷罐。“是嗎”行歌見行風赤裸頎長的身型,筋結(jié)實,腰腹肌理分明,順著眼光下來,淡紅的男虛掩在一叢的影中,臉紅了紅,別開了眼。方才被他騙了幾次,真不知道現(xiàn)在行風說的是真話還是又要作弄她“喏,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不是藥嗎”行風打開藥瓶,以食指摳挖出一坨淺藍透明的膏狀物。行風的頭發(fā)已半干,但垂下幾縷細絲猶帶著水珠。他愛極了為行歌洗浴的動作,也愛極了和她一起共浴。原來兩個相愛的人一起做這幺日常的動作竟有如此的意趣。或者說對他來說新奇且他喜歡。喜歡借著洗浴愛撫他的小妻子,聽著她嬌喘連連,極力克制她的情欲。喜歡看小妻子被他捉弄后嗔怪的眼神。還有非常愛看小妻子因為相信他,卻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幺藥,發(fā)現(xiàn)真相時的震驚與無奈。就像現(xiàn)在,等等,她會有什幺表情“來,愛妃,自己撥開你的小花瓣?!毙酗L傾身滿是誘惑的語調(diào)說,一滴水珠恰巧在此時落在行歌的脯上,涼意讓行歌輕叫一聲。他這幺說話,分明是勾引。054君無戲言,永不負你(H)054君無戲言,永不負你h“快啊,不然就由我動手了。到時你可別說我又輕薄你?!毙酗L輕笑,作勢要碰觸行歌的貝。“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來?!毙懈柃s緊以指尖撥開自己的花瓣。卻又羞得閉上了眼。那晶瑩泛著水光的小一覽無遺。而她的雙臂夾著雪,壓出一條深深的溝,視覺上更顯波濤起伏,那兩枚嫣紅的莓果,如同雪峰上的草莓,惹人憐愛,更想輕嘗一口。但行歌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這副模樣、這姿勢有多誘惑男人。果然行風的眸光一暗,深吸了口氣。不動聲色,食指就著花口撕裂傷的地方輕輕地抹上了藥,慢慢地沿著口撫弄按摩著,指腹撫上了嫣紅的小蒂荳。“啊有些涼”行歌輕呼,絲毫沒發(fā)現(xiàn)行風的情緒與氣息變化。“是嗎我倒覺得有些熱這藥有鎮(zhèn)痛舒緩的效果。舒服嗎”行風啞著聲,下身男龍蠢蠢欲動。他的小妻子太好捉弄了。撥開了自己的花瓣,不是更讓男人有狎弄的機會嗎傻得很。“嗯舒服”行歌有些動情,轉(zhuǎn)念想,行風認真在替自己擦藥,自己卻又走神想到交歡那方面去,更加羞恥,雙眼緊閉,一點都不想睜開看向行風。就怕眼神交會,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讓他笑話自己。行風見蜜流出水,啞聲說道:“里也要上藥,知道嗎”隨手將藥抹在了硬挺熱的頭上,按住行歌的腰,握著男便往蜜入。“啊”行歌驚覺不對,慌亂地張開了雙眼,就觸見了行風的促狹眼神與慾望之眸。“殿下你欺負我你說不碰我的”行歌嬌呼,但腰被緊緊地嵌在行風如鐵爪般地手指間,掙脫不得,只能指控著他又說話不算話。“我是替你擦藥。這藥放在我的上,比起手指,這幺磨蹭,藥上得比較快,也比較完全。否則,用手指藥擦到什幺時候外頭還有人等著服侍我們用膳呢”行風勾著媚人的笑,無賴地狡辯著,緩緩地聳動著腰腹,一下下的律動,在蜜中抽著。“啊啊嗯嗯殿殿下,你很壞黑的都讓你說成白的”行歌怒聲抗議著,但早在行風以手指摩擦蜜口時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