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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僵住,有些暈頭,淺淺的紅霞刷地如黃鶴上九天,沖得耳紅豔豔一片。那是什幺姿勢羞死人啦只見銅鏡倒影中,她自個兒"騎"在行風身上,行風一臉迷離享受的表情,看似情動神昏,好不曖昧。“嗯你別動。我看看你寫了什幺?!毙酗L長指如鐵爪,雖沒弄痛她,可是卻牢牢地將她釘在了原處,讓他的慾望頂著、灼著行歌。他抬起頸看了口上有一痕潦草娟秀墨跡,上頭只有兩個字。我的。“我的”行風怔愣一瞬,隨而失笑,翻身而起,一把摟住行歌。“就這幺兩字我是你的”他低聲問著行歌,心里充滿了歡喜。“嗯嗯就這兩字,寫完了放放開我吧”行歌感覺到行風那低聲呢喃中帶著的情意,心里的sao動忽然涌上,反而比較起他的慾望頂在花前更要讓她心蕩神馳,連話都說不好,結巴起來,側過了頭,羞怯地不敢與他對視。“我是你的”行風扳過了她的臉頰,抵著她的額頭再問。“是啦是啦你不愿意”行歌只覺得臉熱,剛才心里一亂,隨手胡亂草書了兩字,竟寫出自己的心里話。“愿意?!毙酗L朗笑,擁緊了行歌。行歌聽了,心里滿足踏實起來,忍不住,伸出雙臂,環(huán)住了行風,捨不得放開。有汝如此,夫復何求。說不清,是誰心里的感受。若能一直如此,一生一世也就足夠。“可是,愛妃,你生了火,該不該負責滅火一下嗯”簡體版行風瞧行歌就快高潮,突然撒了手,抽出了巨,翻身而起,解開了綁縛行歌手腳的腰帶。手腳一松開,行歌整個人都癱軟了。他俯身在行歌耳邊低喃:“偏不給你誰讓你咬我”又低頭瞧了一眼自己虎口的傷勢,還兀自流淌著鮮血。行歌這是往死里咬了。行歌抬眼瞅著行風,丹唇微起喘息著,滿是哀怨說道:“誰讓你欺負我若非得讓人侵犯才能認出你,你就愿意我以這方式辨識你”蜜空虛的緊,只得并攏雙腿夾緊,卷縮在椅上。這一問,問倒了行風。只見他怔了怔,摟起行歌,一雙眼凝視著銅鏡,惡狠狠地說道:“誰敢跟我搶,我就殺了他五馬分尸”行歌背對著銅鏡,看不見行風的殺意,卻能由他冰寒的語氣明白行風和自己一樣,是旗鼓相當?shù)模⒍史颍ⅰ?/br>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調皮的淺笑,軟膩地問道:“不讓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識你還是讓他試試吧入了,我就知道了。”“你想試”行風推開貼在自己肩上的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視著眼前的小妻子。“你說的,用身體記住你。我只能讓人”行歌貌似無奈地甜甜一笑,彷佛這是唯一的方法。“不行不許你讓人入,聽懂了沒該死我要剁了他切得碎碎的喂狗不要由他的頭頂灌水銀,讓他的皮分離然后再剁碎”行風怒目圓瞠,咬牙切齒,突然暴怒。就像是那個蟲站在眼前似的,已被他千刀萬剮。“可是,沒辦法啊,我只能用這兒認得你的尺寸。喏,就這兒?!毙懈枰荒槦o奈,伸出手指摀住掩在森林間的花徑。行風低頭瞟了行歌那處沾滿兩人體,絲滑水膩的小叢,有些為難地抬起頭,正巧捕捉了行歌唇瓣的一絲調皮。行歌觸到他打探的眼眸,趕緊正色起來,但行風的嘴角已勾起了一抹令人難解的彎。“其實你想要其他男人干你”行風忽然消了怒氣,揚起了笑。“嗯為什幺你會想那兒去你該不是懷疑我吧”這下?lián)Q行歌怔住,不明白自家夫君的腦袋邏輯怎樣運作。行風沒有回答,忽然披起外袍,匆匆向偏殿而去。“你要去哪”行歌支起身子,心里有些擔心。她忘了自己的夫君有多幺多疑,該不會真的生氣撫袖而去了只得起身,拾起地上被行風扯得破爛的衣裳,看來是無法再穿,只能抽起錦被,裹起身子,想找行風解釋去。才要跨步,行風又匆匆地走了進來,還帶點不懷好意地淺笑。“你生氣了我剛剛”行歌趕緊拉住行風的衣袖,想要解釋。“生氣你也知道我會生氣你這小家伙提醒了我,若你辨別不出我是誰,我怎能放心”行風淡笑逼著行歌連連往后退。“我不會讓其他男人碰我的你無須懷疑我你要干嘛”行歌只覺得行風笑起來已不是那幺溫暖,而有一股攝人的威脅。“你說你認不出我那好,你便在我身上留個字吧?!毙酗L攤開未受傷的掌心,是一把黃澄澄鑲滿寶石的小刀與一支翠玉螭紋筆。“你說什幺”行歌驚訝不已。行風這是要她在他身上紋字“肌膚上紋了字,上了墨,便難以消除。即便要偽造,也會有新舊傷痕之差。如此你便能輕易辨別真?zhèn)巍!毙酗L輕笑說道。“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你怎能這幺說”行歌時常覺得不了解行風,平時他是那幺的聰睿,但此時說出瘋瘋癲癲、匪夷所思的話。“沒辦法,愛妃不是說只能以"尺寸"辨認我。我又不愿讓人碰你,只好出此下策?!毙酗L嘴角泛著笑意,卻又咬牙強調尺寸兩字,隨手脫去了外袍,一絲不掛走向行歌。雖然兩人裸裎相見已非第一次,但她每回見到他赤裸的身子,便面紅耳赤。更何況今夜行風是刻意為之。她看著他向自己走來,結實壯的體魄,優(yōu)美的肌線條隨著步伐流動起伏,雖毫無勾引之意,卻讓行歌看得口干舌燥,羞怯難當,一股莫名的心悸流竄百骸,沖向花徑,讓她忍不住收緊了蜜。“愛妃為何突然臉紅起來可是本王的身子誘人好看小腦袋里想的可是如何侵犯本王”行風已走到了行歌面前一臂之距,彎了腰,笑得邪惡。“才沒有”行歌的臉羞得如盈滿蜜汁的紅柿,心臟暗跳,難道自己的表情都出賣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但又因他這句"侵犯",想入非非,綺念一起,旖旎無限,蜜涌出,滑出了花徑,再度染濕了兩腿間。行風輕輕地靠近行歌,唇瓣擦過她的雙頰,讓他的氣息撫在行歌的頰上,魅惑輕佻地在行歌耳畔說道:“本王到床上等你紋字或者為所欲為也可以”便立起腰,走過行歌身側,徑自躺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