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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把摟進了懷里,硬生生地截斷她還沒說出口的話。行風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娘子別大聲嚷嚷?,F(xiàn)在為夫可是你的心上人江公子,不是什幺龍子,你可要替我保密。”貝幣流通于先秦,赑屭錢肆,這名字乍看之下皆是"貝"字組成,昭告天下是一家錢肆。除此之外,這家錢肆還開了家鏢局,除了錢肆供讓商號存提換兌外,也可託由其所屬鏢局送鏢、護鏢、護送錢肆分號的銀兩在南北東西及各國往來,可說是楚魏國內信譽頗佳的一家包山包海、大小通吃的集團。但赑屭這兩字還有另一層涵義赑屭,龍九子,排名六。不就是排名老六的皇子江行風嗎行歌沒想到行風居然如此大膽,公然打著龍九子名號在皇帝老子眼皮底下兼差開錢肆開錢肆也就罷了,還開鏢局南來北往在各國賺錢,就不怕擦槍走火,落了個通敵的罪名“你你”行歌掙扎著,擺脫不了他的禁箍,軟了身子,悶聲說道:“把我當傻子耍著玩。原來你本就不是什幺窮太子?!?/br>“我也沒想到娘子有個繡鋪,還是為夫的客官啊。”行風打趣地彈了行歌額頭一下,又是愛憐地輕拍著行歌的背安撫她。“你到底還瞞我多少事啊該不會在民間孩子都生了一打了,我還不知道”行歌咕噥著,不滿地推了推行風的膛。“孩子還沒生,等你替我生?!毙酗L淡笑著,眼神瞟向行歌身后。“主子,這是五百兩莊票?!痹趦扇说吐暭氄Z時,山羊鬍掌柜已經(jīng)辦妥提兌,恭謹?shù)剡f給行風六張莊票及一袋碎銀,面額各為一百兩、七十兩及三十兩碎銀,如此較容易支使。“柳掌柜,有勞您了,多謝?!毙酗L頷首接過莊票與銀兩,側頭向行歌問道:“娘子上次從為夫這里拿走的荷包有帶在身上嗎”行歌睨了他一眼,由腰帶間掏出那個墨色繡金線云紋荷包,碎念著:“你要討回去了可我喜歡你這一個”行風淺笑看著碎碎念的行歌,笑問:“娘子妻管嚴啊不肯還給為夫”“我不是貪圖你的銀兩,只是想要你的荷包,屬于你的你懂我意思嗎”行歌抬頭看著他認真說道。“打開吧?!毙酗L唇瓣依舊勾著笑,沒有回答行歌的問話。行歌將荷包打開后,行風便把莊票塞進了荷包,倒入一些碎銀,才說道:“那個錢包屬于我,但歸你所有。這五百兩也歸你所有。不過都放你那太重了,我?guī)湍闶招┢饋?,好不?/br>行歌愣住,荷包裝進了碎銀后沉甸甸的,沒想到他那幺寵溺她,覷著行風,再次確認:“這可是五百兩相當你一年的俸銀可以買下十座小院落,五個繡鋪你不怕我弄丟了”行風看她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翻手攤開掌心,笑道:“若你擔心,那荷包給我。我這個給你”“好。”行歌傻傻地交出了荷包。行風見狀朗笑,揉了揉行歌的頭頂:“真是只傻花貓這幺輕易就被騙了銀兩算了,我?guī)湍惚9?。?/br>“啊你又欺負人好吧。”行歌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上當了。不過轉念一想,身懷鉅款也不是什幺好事,還是讓行風拿著吧。但行風還是把荷包交還給行歌,并未取走。柳掌柜此時才入兩人的對話,問道:“這是去年度的錢肆帳本,主子可要過目”“拿過來吧?!?/br>“嗯,去年錢肆凈利三十七萬兩法幣,五萬兩派人小額漸進式收購各地、各國米麥,存于各地糧倉,行事切記低調;十萬兩送至江府;二萬兩按月濟貧;二萬兩按月?lián)苤粮鞯厥彨h書院,一萬兩讓人各國購置良田與宅??;其余併入周轉及支錢,供商號借貸,利息照舊。還有沒有什幺今年度需要支用的花費,提出來吧?!毙酗L與幾名大掌柜于內廳對帳后,分配了今年度用度支使。行歌坐在一側,暗暗咂舌,楚魏朝國力鼎盛,國庫也不過收稅三千萬余兩,何以太子的錢肆一年盈余就有數(shù)十萬兩。那幺太子俸銀五百兩,祿石100石,較之錢肆收入,本就九牛一毫。難怪行風被削減三成俸祿也無關痛癢。原來他在民間賺大錢啊可是他一年才來這幺一次,怎樣避免不肖掌柜中飽私囊呢到底是怎樣的機制呢望著行風專注于討論的臉龐,行歌自己也思考入迷。行風處理完錢肆帳本問題,已是午時后。但瞧行歌沉思靜定,居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處理完公事,準備離去,喚了聲行歌。“想什幺呢”行風捏捏行歌的臉頰,行歌才由思考中跳脫出來,抬頭瞅著行風。“想你怎樣管理錢肆。我想出個方式了。你要不要聽聽看”行歌小臉流光溢彩,滿臉得色。“好,不過首先我們先去酒肆用膳吧娘子都不餓早膳被那只野花貓氣得吃不下啊。這會可餓極了?!毙酗L戲謔地再提起這件事,挽起行歌的手,離開錢肆。“恭送主子”后頭掌柜齊聲叫道。不過行風完全沒有回應,也不想回應。酒肆廂房中,行歌眉飛色舞地說:“我不知道你怎樣避免管帳的人中飽私囊,但我想出一個方法。每日記帳對帳外,每月底強迫一位掌柜休沐二日查帳,查他所經(jīng)手的每個月帳本。輪流查帳以外,不定期派人choucha。這個choucha的人必須視其他地方赑屭錢肆的掌柜來查。每月匯報給你。”行歌說完,兩眼晶亮望著行風,但行風眉眼不動,夾起一塊紅燒羊遞到行歌嘴邊。行歌張口咬下,邊嚼著,又問:“你說,這方法好不好”“娘子明,聰穎過人。看來以后錢肆可以讓娘子管了?!毙酗L慢悠悠地說道,又遞了一調羹的鮮魚湯到行歌嘴邊。“嘻嘻。”行歌輕笑,模樣飛揚快意,又說:“記得大婚時,你還罵過我是傻子。不是細作的料。現(xiàn)在居然稱讚我明聰穎夫君,我現(xiàn)在可是細作的料了”“你還是別當細作,乖乖當我的玩物就好了?!毙酗L睨了行歌一眼,對她提起的話題顯然不以為然。“不要開口閉口都叫我玩物啊。難聽死了?!毙懈璧芍酗L。“不然禁臠”行風無賴地揚起一個燦笑,那神情一點太子的莊重都沒有。“我不要?!毙懈杩棺h著,舉起筷子搶走行風碗中的排骨。“想起大婚啊,我就想起有人求我不要殺秦家老少,自愿當我的玩物禁臠呢。哪知道現(xiàn)在,連要敦倫都要經(jīng)過娘子同意。真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