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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人們因為疲累而分神,犯了錯又要遭罪。這可不是她治理東后廷的做法。“不,娘娘。”“是,娘娘?!?/br>一個稱是,一個拒絕,行歌蹙眉看著兩人,嘆了口氣溫言道:“我不曉得你們之間到底出了什幺事,但我得告訴你們,對我來說,不管是寧字輩,或是六局人,你們一樣重要,也都是我的家人。不要再相互角力爭寵了。如此一來,只會讓東出現縫隙,讓人有機可趁。懂嗎”“娘娘,我們不是這意思?!睂巸x趕緊解釋。其實她不是想要爭寵,而是擔心太子妃安危。“寧儀,我明白。你是為我好。不過芯兒也是為我好。我希望妳們能同心協力為我效命,而非互相懷疑?!毙懈栎p聲安撫兩人。“是,娘娘。”寧儀頹然放棄。“娘娘,圣上有旨?,F在大太監(jiān)李由在儀和議事殿等著?!睂帿h由殿外匆匆而入。“是嗎可有說是何事”行歌有些驚訝,對眾人吩咐道:“為我更衣,接旨。”097暗箭難防,欲言又止契王妃槐月十日,楚魏帝對于太子子嗣一事對行歌行了封賞,賞賜之多,勝過契王爺的頭胎金孫皇子,足見楚魏帝對太子子嗣的重視。隨著楚魏帝的封賞,其他嬪妃、朝臣的禮品也陸續(xù)涌入東,一時間儀和議事殿堆滿了各式珍奇異寶,璀璨華美,等著太子妃一一拆封。有些機靈些的嬪妃、朝臣夫人等命婦則是親自登門拜訪,讓東應接不暇。行歌見勢不可擋,身子怎堪得住,與沈瓊玉商量后,密令千顏至流云殿。是夜,千顏蒙上了黑頭巾,在流云殿寢內,對行歌盈盈一福。“奴婢參見太子妃娘娘。”拿下頭巾的千顏還是一張蕭諾雪的容顏,伏在地上,極為恭順。“千顏,免禮,起來吧。”行歌軟聲說道。“娘娘恕罪,之前千顏未曾注意到蕭后宣召娘娘一事,害得娘娘玉體微恙,請娘娘責罰?!鼻ь仾q記得那日太子狠絕的責罰,外人雖瞧不出來,但在蕭諾雪臉皮之下,她可是鼻青臉腫,全身烏紫。“你何罪之有我也沒想過要你充當我的替身到景仁受罪啊?!毙懈铚\笑站起身,親自彎身扶起千顏。雁候在一邊,嚇了一跳,跟著過來,就怕行歌有什麼閃失。“娘娘,千萬不可。你如今身懷太子子嗣,我自個兒站起來便是?!鼻ь佢s緊由地上爬起來,反倒是伸手攙扶行歌。“千顏,可是這次得麻煩你充當我的替身,代我應付那些個嬪妃、命婦,我需要專心養(yǎng)胎?!毙懈枧呐那ь伒氖直?,微笑說道。“這有什麼問題奴婢謹遵懿旨?!鼻ь佭@才學著行歌的笑顏,綻開了笑。“何時要掀臉皮給我看”行歌瞧千顏以蕭諾雪的容顏笑得天真,總有些逗趣,卻不知她是模仿自己。“我怕嚇著了娘娘,太子殿下又要對我拳打腳踢”行歌冷不防問了這麼一句,千顏聞言左右為難。千顏為了學得易容術隨,整張臉的骨骼盡碎,僅靠假臉皮撐著面目?,F在太子妃有孕,她可不敢驚嚇太子妃,動了胎氣,太子殿下大概連讓她辯解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一掌打得她粉身碎骨吧“殿下對你動對女人動”行歌吃驚,揚起了聲調,不能想像行風居然對女人動。“對啊,對我動,都是傷在那種外人看不出來的地方好羞人的娘娘,你說殿下過不過分”千顏話說的曖昧至極,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娘娘,千顏他可不是女人?!币坏缆曇粲蓸派巷h然而下,反倒是嚇了行歌一跳。“誰”行歌抬起頭望向樑上一道黑影,那人也不扭捏,一躍而下,落地無聲。“娘娘,卑職名喚鴉,與雁為護衛(wèi)娘娘之暗衛(wèi)。”鴉卸下黑面巾,以真面目示人。“雁”行歌望向身邊的雁,只見雁點了點頭。“嘖鴉何苦這麼說我,我早就放棄男人身分了現在可是嬌滴滴的女兒身哩。瞧你也沒成親,不如我們湊合湊合”千顏嬌喊,往鴉身上倒去。卻沒想到鴉伸出一指,點向千顏死。“哎呀”千顏腰一扭避開了那凌厲一指,怒嗔:“說笑罷了,干嘛和太子殿下一樣,都想置我與死地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哼”“若你還膽敢在太子妃跟前搬弄是非,不用我這指,太子殿下回后,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兵f冷眼瞧著千顏說道。千顏個活潑,有些瘋癲,讓他不知要如何應對,總是東躲西閃,唯恐避之不及。直到鴉親眼看到太子對千顏動手就掐住了脖子,他才學會要止住千顏唐突舉止的好方法“噗哧?!毙懈杩吹媚康煽诖簦ь佊质且恍?,說道:“請娘娘恕罪。說來這暗衛(wèi)們每個都跟悶葫蘆一樣,不懂玩笑話,讓您見笑了?!?/br>“鴉平常就在我身邊為何現在才現身”行歌愣愣地問道。鴉與雁交換了眼神,才開口說道:“雁與卑職一明一暗,如今娘娘有孕,已傳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有令,眾暗衛(wèi)以娘娘與太子子嗣安危為第一優(yōu)先,若有危及娘娘與太子子嗣者,殺無赦。故卑職特地現身提醒您注意身邊服侍的六局女官。”“嗯”行歌聽了這話,嘆口氣說道:“可是在說芯兒”“正是?!兵f說得斬釘截鐵,毫無轉圜余地。“她做了什幺你們可有證據”行歌沉吟半響后問道。“尚無確切證據,但此女野心極大,于六局女官中已有領頭之勢。女官中不乏細作,即便此女無意傷害娘娘,也會危及娘娘安危?!兵f語重心長說道。“悉。我會提防。鴉,派人調查芯兒。雁,召甯儀與秦翊過來吧?!毙懈桀h首表示明白。行歌并非全然不知芯兒舉措。芯兒已成為東內六局人之首一事,由人對芯兒的恭謹態(tài)度可以猜出一二。如今六局人中僅有芯兒一人能夠服侍她,在六局人中地位自然不同平常。水至清則無魚,六局人求得無非是安身立命或飛黃騰達,前者會為了生存而奉承芯兒。后者,自然希望能夠與太子妃接近,進入權力核心,謀求權勢與金錢,此乃人之常情。若不是想與太子親近,則一切好辦。她內心當然有私心,對行風有佔有慾,不過這些事卻不足為外人道。且對芯兒并未對自己造成實質傷害,她可以睜只眼,閉只眼。但鴉說的沒錯,芯兒若與細作們互通聲息,難保不會因為結黨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