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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頭高高挺起,似乎已經(jīng)搶了方漸的神志,指揮著他把這男根塞進那女人紅門里,不知疲倦地動作著。像是打樁的機器刺入泉眼,清冽卻略微粘稠的香液,珠玉一般沿著那方漸的大腿滑落下去。“不行了…………方漸哥哥…………放了杏兒吧…………”杏兒已經(jīng)接連xiele十多次次身子,身后這男人卻依舊是精神炯炯,像是這yin液能夠補養(yǎng)他身子一般,越是發(fā)泄,越是性欲高漲,距離最后一次射完那濃精,已經(jīng)過去半個多時辰了,依舊不肯泄出精元。不行,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cao昏過去的……趙杏兒趴在床上,承受著下體一陣一陣潮水般洶涌的刺激,試著想些辦法把自己從這無止盡的瘋狂云雨之間解救出來,腦子卻不論如何轉(zhuǎn)不動。她于是使勁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嬌嫩的嘴唇瞬間溢出一兩滴鮮紅的血珠,頭腦終于清明了些。她想起以前古書上看過,妓館的女子若是接客太多,那生金蛋的xiaoxue松弛了,客人是不喜的。于是那暗娼們?yōu)閾屔?,一個個都研習(xí)了一種叫做“玉蛋功”的秘術(shù),再接客的時候猛吸一口氣,夾得那客人竟是堅持不過一炷香。趙杏兒當時看得好奇,河邊撿了塊鵪鶉蛋大小光滑的小石頭蛋子也練過一陣兒。今天大約是派上用場了。雖說她趙杏兒天生緊窄如處女,被方漸這巨根cao了這許久,想是也松下來了一點,何況這后入本就有益于男人延時。她深吸一口氣,小腹緊收,把她那點不甚精進的內(nèi)勁全部用上,xiaoxue包裹住那男根猛地一收……“啊……杏兒,你、你這小逼怎么怎得會吸……”秘術(shù)果然是秘術(shù),方漸一下子繳了械,熱乎乎的jingye突突地全部躥了出來,射到那緊窄的內(nèi)壁上。趙杏兒小腹收起本就酸脹得緊,被他這么一燙,竟然沒忍住又xiele一次,連透明帶白濁的漿液接二連三從那一道窄門里涌出來,終于疲軟下來的男根也趁機滑脫出來。趙杏兒癱倒在床上,嗓子也啞了,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地緩了小一刻鐘,這才總算緩過勁兒來。低頭一看,身上已然是青青紫紫一片掐痕咬痕,兩腿間更是又痛又癢,雙腿幾乎都合不攏了。天也是昏沉沉幾乎黑透了,方漸體貼地點了房間里的燭燈,一閃一閃地把房間映照得暖融融一片昏黃。掐指一算,這方漸總共射了七次,才把這些年來壓抑積累的濃精全部消耗掉,男根總算是軟了下來,現(xiàn)在正軟乎乎吊在他兩腿之間,而這人,似乎是恢復(fù)了理智,坐得離趙杏兒老遠,批了件褂子在發(fā)怔。“方公子,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壁w杏兒首先下了保證。她可不想那這件事要挾他什么的,要知道,以方漸的身份,雖說不是什么官員子弟,想滅她個小地方官的家眷還是輕而易舉的。“少夫人……”也不叫杏兒了,語氣之間全是懊悔和難以置信,“方某……方某實在是對不起你……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對方某說便是……”“我的要求就一個,你可別回去想不開自盡,給我好好活著,最好長命百歲,不然傳出去我趙杏兒親手治過的病人回家沒三天就死了,砸我的招牌!”她趙杏兒雖說也沒什么招牌,先唬過他便是。方漸驚異抬眼,這少女,被蹂躪得渾身一副狼狽的樣子,慘兮兮趴在床上。尋常女子若是遇到這等事情,一定已經(jīng)哭成一團,或是眼神全無生氣只待尋思,或者遇上那心思不純的,早就開始惦記如何尋個名分。這趙杏兒卻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生怕跟他沾上關(guān)系,給自己惹什么麻煩似的。“是,方某一定好好活著。若是你想要個名分,開口便是……”話沒說完,被趙杏兒一個枕頭甩過來?!懊帜銈€大頭鬼!誰要跑去那深宅大院里做紅粉骷髏?方漸,你個臭倒把賣東西的,自我感覺不要太好哦!”倒把賣東西的?還臭?方漸雖說也沒什么富家子弟架子,好歹周圍的人對他也是尊敬有禮,被喊成這般不堪還是頭一次。心頭那nongnong的愧疚一瞬間消去了大半,若不是他修養(yǎng)好,當場便要摔門而去了。這小女子,嘴比刀子還鋒利,偏偏一顆醫(yī)者仁心,有趣。長得也不錯,過去他還沒仔細打量過,如今赤誠相對了,當真是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軟乎乎的奶子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看了個通透。更別提那水嫩嫩的緊窄xiaoxue,當真是無比銷魂。都說女子第一次會見紅,這趙杏兒明明是嫁過去做童養(yǎng)媳的,跟個13歲的小孩兒怎么可能圓房?怎么就絲毫落紅都不見?床上那sao浪熟練的樣子,可是一點都不像個新婚少婦……趙杏兒可是不知道方漸想什么,只見他一副呆愣愣的樣子,臉上一會兒微笑,一會兒皺眉,那臉色變得跟翻書似的。于是翻個白眼,起身穿上衣服?!拔叶藖淼乃幩銊e忘了今晚洗洗頭皮……對了,洗完記得擦干,想你從小一百八十個仆人跟著伺候肯定自己也不曉得要自己擦頭發(fā)。我走了,你自己待著吧。記好了,不許自盡!實在想自盡,也回你自己家再死!別死我們陳大人房子里!”方漸被她這噼里啪啦一通話說得一愣,再回過神兒來,佳人已去,室內(nèi)只留一股少女的體香。他走到床邊,呆呆地看著這滿床的狼藉。床幔的縫里似乎有一抹月牙白,他上前翻找,卻發(fā)現(xiàn)是趙杏兒把肚兜落下了。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香氣,不是花香,不是乳香,想來是那趙杏兒身上自帶的味道。方漸鼻子埋在那肚兜里,貪婪地嗅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把那光滑的綢緞環(huán)繞在自己復(fù)又硬起來的男根周圍,快速地taonong起來。趙杏兒,這小yin婦,這小神醫(yī)……不管她趙杏兒是誰,是不是別人的妻子,他方漸,是不會放過她的!莫大夫的請求1方漸第二天起床,便匆匆忙忙與陳大人告別,逃似的跑了。陳汝耕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大約這位方少東是家中突發(fā)急事,便隨他去了。日子便是一天天過去,誰成想,半個月后,這知縣府邸忽然來了個不速之客,拜貼上來就要求見這知縣家新娶的少奶奶。可是,內(nèi)室豈是你說見就見的?陳汝耕滿腦門子黑線,接了拜貼一看,引薦的是方漸,來人是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