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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了,徑直吻上了趙杏兒的唇。舌頭探進去她口里,吸吮著那混合著酸甜梅汁的津液。九王爺算什么,此刻連皇帝都做不得數(shù)了。一想到趙杏兒這樣鮮活熱烈的女子或許就要死在自己眼前,章南燭心痛得連喘息都不敢用力,恨不能把她揉進懷里,替她中毒,替她難受,把自己的壽命統(tǒng)統(tǒng)加到她身上才好。趙杏兒的唇冷冰冰的,吻了半天也沒沾上點熱乎氣兒。章南燭吻著她吃完那枚烏梅,又吮了梅核進自己口中,放開她,低頭吐出。卻忽然聽到趙杏兒低聲道:“章大夫,我手好像麻了……”聞言,章南燭一驚,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杏兒,你用力握握我的指頭試試?”趙杏兒一抓握,柔弱無骨的手里似乎帶了點熱乎氣兒,卻根本使不上力氣,握著他的手指像是在撫摸。章南燭心里“咯噔”一下。這是蠱里草金線的毒性發(fā)了。按說,這毒性發(fā)作得最晚,應(yīng)當(dāng)?shù)谌觳砰_始才對。莫不是被這血榧子湯催出來的?可是,若是照這個架勢,她怕是熬不過今晚……見章南燭眉頭皺得死緊,趙杏兒側(cè)頭笑了笑,出言安慰:“章大夫慌什么,我要是死了,章大夫可就是這學(xué)院的院長了。再不用被我壓一頭,章大夫應(yīng)該高興才是?!?/br>“杏兒說什么傻話!”章南燭握住她的手,眼圈泛紅,“我是情愿被杏兒欺負一輩子的,少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這都不夠一輩子。都怪我,若是我有杏兒這般好醫(yī)術(shù)……不,若是我像杏兒的師父那樣,一定不會……”“這怪得著你嗎?”趙杏兒無奈地搖搖頭,“天底下醫(yī)術(shù)能趕上我?guī)煾傅?,一個人都沒有呢。生了那急病怪病的若是一輩子遇不上他,還不是個死?這都是命數(shù),章大夫莫要自責(zé)……”謝析心里也難受得緊,環(huán)著杏兒的腰,埋頭在她肩窩里倚靠著,低聲道:“難道,這勞什子蠱蟲就沒個解藥了嗎?既然有記載這種東西的,就應(yīng)當(dāng)有解藥才對……”章南燭搖搖頭,解釋:“九王爺有所不知,正所謂‘毒蛇出沒之處,七步之內(nèi)必有解藥’,這蠱蟲也是如此。然而那苗疆女子來自滇西,雖說跟這川渝之地隔得也不遠,生長的草藥卻是千差萬別。解這金線蠱的藥,少不了一味藥引,那味藥引卻只在滇西的密林子里有,除了解金線蠱時壓制蠱毒助長藥性,根本沒什么其他用處,所以這市面上也是尋無可尋。而這滇西,去程就算快馬加鞭也得個十天半月,蠱發(fā)作起來卻是三天必死,根本就來不及。”謝析環(huán)著趙杏兒的手臂緊了緊,抬頭定定地望著章南燭:“那本王也要試一試才行。告訴我,那味藥引叫做什么?長什么樣模樣?”章南燭嘆口氣,細細為他描述了一番。然而,聽到章南燭的描述,趙杏兒和謝析兩人卻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眼神閃了閃。章南燭看得有些莫名:“九王爺可曾聽說過這東西?”謝析咧嘴,忽然傻呵呵地笑了。“章大夫,你說的那位藥,本王說不定真的能給你搞到!”邀約1第二日一早,蒙青娥被謝析的隨從客客氣氣請到了飯?zhí)谩?/br>一進門,便震驚地看到趙杏兒好端端坐在那兒,端著碗面在吃著。左右手坐著的謝析和章南燭,時不時往她碗里夾一筷子小菜。面色紅潤,神情如常,一看就是生龍活虎已經(jīng)痊愈了的。見到蒙青娥進來,趙杏兒笑瞇瞇招手:“蒙姑娘,快一起來吃早飯?!?/br>“趙大夫這是已經(jīng)破了我的蠱蟲了?!”蒙青娥遠遠打量著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還走一步吐一口血,面色蒼白如紙一副快不行的模樣,今天就康復(fù)如初了?不可能啊……自己親手養(yǎng)出來的蠱蟲,效用如何她自然是有把握的……“蒙姑娘是不是在想,就算我能制出解藥,把那藥性藥量算得一分不差,缺了那味最重要的藥引,也不過是南轅北轍、適得其反?”趙杏兒放下碗筷,撐著腮望向蒙青娥,直直地盯著她,嘴角含笑,“我猜,蒙姑娘是算好了我喝了解藥之后,今早就差不多該吐血麻痹而亡了,你是準備來看看我臨終前的模樣,然后趁機用你袖口里藏著的迷煙彈毒暈了在場九王爺?shù)娜?,自己逃之夭夭??/br>蒙青娥捏了捏袖口中的毒暗器,恨恨地道:“誰都知道,你們漢人最不講信用了,明明我們說好了私仇私了,還派護衛(wèi)看著我。我不防著點,莫不是等著這姓謝的千刀萬剮了我給趙大夫報仇?”謝析的護衛(wèi)聽聞趙杏兒此言,均是臉色一變,便要上前收繳,卻被趙杏兒一個眼神制止。她走上前,握住蒙青娥的手,溫柔地拿過這小姑娘手中的暗器交給旁邊的人,拉著她上了飯桌。“大清早不要談些報仇啊上刑啊什么的,血呼啦嗤的多倒胃口。”趙杏兒給蒙青娥端了一碗面,又親手夾了幾筷子炒rou絲的面碼,笑瞇瞇說,“先吃早飯。放心,這里面絕對沒毒。”蒙青娥咬著嘴唇看了看碗里的面,又望向趙杏兒。她沒事人一樣又坐回去低頭猛扒面條了,全然不顧旁邊謝、章兩人始終滿臉警惕。這趙杏兒,到底在玩什么把戲?蒙青娥用筷子挑起面條,攪拌幾下,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趙大夫,你到底是怎么破的我的蠱蟲?”按說那位藥引她絕無可能入手才是。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失了手,養(yǎng)了個廢蠱,被她鉆了空子去?趙杏兒不緊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面,用絲帕擦了擦嘴,這才望向蒙青娥:“蒙姑娘,我記得我們的約定是,只要我破了你的蠱蟲,你便自當(dāng)是仇怨已了,從此放我安生。似乎并沒有說過,一定要告訴你我是如何解的這蠱蟲吧?”蒙青娥被她這話噎了一下,幽怨地低頭似乎思索了半天,終于半不情愿地開口:“那趙大夫怎樣才肯告訴我?我先說了,這解法我知不知道也無所謂的,趙大夫莫要覺得能拿這件事要挾了我去!”趙杏兒眨眨眼,似乎是對這個小丫頭頗有些無奈:“我要挾蒙姑娘做什么?不過是有個小小的提議罷了。”蒙青娥警惕地望向她:“什么提議?”“我希望,蒙姑娘你,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