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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從今日起可以每日起床散步上半個時辰。只要別做什么劇烈運動,藥也按時吃著,養(yǎng)到滿三個月便像是常人一樣了。"少女柔弱無骨的手掌輕輕撫摸上朱啟庸的胸口。微微的涼意頓時讓傷口掉痂的癢意消退了大半,絲絲沁來的體香卻不受控制地鉆進鼻子里,只是嗅到,便讓人覺得心里百倍千倍地癢了起來。趙杏兒的手好看極了,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齊,袖子微微提起,素白的手腕上沒佩戴任何金銀首飾,只是簡簡單單系了道紅繩,上面拴著個穿了孔的雜色石頭,不像玉也不像西洋產的寶石,一看就知道是路邊隨便買的玩意兒,卻被她佩戴出了名貴首飾都無法比擬的素雅高貴。這樣隨意的一件東西卻被這樣寶貝地對待,想來是不知道她的哪個情郎送的。朱啟庸這樣想著,忽然臉一熱,連忙側過頭屏住了呼吸,想要制止自己這不知何處而來的肖想。卻不想,趙杏兒忽然皺眉,自言自語似的問:"怎么這心跳忽然就不穩(wěn)起來了?不應該啊……"說著,竟然攏起發(fā)絲,低頭用耳朵貼著了朱啟庸的胸膛,仔仔細細聽起來。細滑如凝脂的臉蛋,小巧秀氣的耳朵,細軟順滑的發(fā)絲,就這樣毫無保留地貼在了朱啟庸的胸膛上。他甚至連趙杏兒耳垂上銀質珊瑚耳墜的形狀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她幽幽的體香更是緊貼著鉆進鼻子里去,帶著淡淡的藥香氣,令人安心,卻又令人沉迷。真是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朱啟庸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非但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反倒起了些登徒子一般的糟糕念頭。連帶著,下身都起了反應。因受傷失血而沉寂了許久的roubang,忽然慢悠悠地抬起頭來,把身上蓋著的薄被撐起出一個令人尷尬的高度。朱啟庸的臉色紅得像是煮熟的蝦一樣,連忙閉眼默念觀音心經(jīng),卻根本控制不了分毫自己本能的生理反應。正在羞恥之時,卻忽然感覺到趙杏兒離開了自己胸口,略微驚訝地"咦"了一聲,接著是一聲輕笑。朱啟庸原本絕望地以為,趙杏兒定要被他這"流氓之舉"氣得拂袖而去、甚至在走之前扇他一耳光大罵他不要臉了,卻不想一睜眼,卻看到趙杏兒心情很好的樣子,笑瞇瞇看著他,調笑道:"朱將軍果然不愧是練武之人,恢復起來就是快!尋常人受這等傷,起碼也要萎上個幾十天無法行房,朱將軍這才十幾天呢,小兄弟就這么精神了?""趙大夫……抱歉……"朱啟庸羞恥地低頭,連話都說不清了。"不礙的,我是大夫,什么事沒見過?"趙杏兒半趴在床邊,手支著腮,顯然是淡定得很,"朱將軍若是想行房了,可以喚對方來用手或嘴伺候你。差不多等到出正月之后,便可用側位或是女上坐蓮,讓對方輕點便是——你這胸骨上也有傷,傷筋動骨要一百天才能好全活。"這輕飄飄一番話,朱啟庸聽得是目瞪口呆,面紅耳赤。他是將領世家出身,小小年紀便上了戰(zhàn)場,自小幾乎是在塞外邊關騎著馬打著仗長大,如今雖說年歲已經(jīng)是將要而立,軍功也是積累了無數(shù),男女之事方面卻根本只是紙上談兵。當兵的總好說些個葷素不忌的緞子,聽慣了也就不覺得如何了,如今卻聽到這樣一個嬌小的女子若無其事地把這些個大老粗士官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詞匯直截了當?shù)貟煸谧爝吷?,對朱啟庸的沖擊可不是一點半點。見朱啟庸一臉震驚茫然,趙杏兒挑眉戲謔道:"朱將軍不會還從未和女人行過那云雨之事吧?"吹簫(微H)趙杏兒這一句話,問得朱啟庸是恨不能尋個地縫鉆進去。但凡稍微大戶些人家出身的男子,就算不愛做那眠花宿柳之事,房里也少說也得備上三兩個通房丫鬟。然而,朱啟庸自幼隨著父親上了邊塞戰(zhàn)場,多年來忙著跟突厥那些個賊子周旋,根本無心思考那花前月下之事,一個不留神,竟然二十有七了,還未有過同女人的經(jīng)驗。平日里他也是不以為意的,如今被趙杏兒說出口來,朱啟庸卻莫名覺得無地自容。顯得好像他那方面不太行一樣……趙杏兒卻是似乎沒注意到他的窘態(tài),口中碎碎念著:"守城的官兵那么多,都是些壯漢子,朝廷竟然連雇些軍妓的錢都沒有嗎?這皇帝,也太摳門了……"朱啟庸無語:"趙大夫,這軍妓自然是有的,我不過是不愿……不愿那么隨意就……"趙杏兒微微驚訝了片刻,調笑:"朱將軍還要留著清白身子給未來的將軍夫人不成?我倒是不知道你們男子如今也流行起學那些個勞什子女德女訓了?。⒅靻⒂贡悔w杏兒這一番調笑鬧了個大紅臉,卻認真辯白:"只有女子要守那些規(guī)矩,要為了守住清白拼出性命去,男子卻能隨意尋花問柳、左懷右抱,豈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倒是覺得,留個清白身子給未來夫人也沒什么不好——左右我也沒那閑工夫去喝什么花酒。""哦?朱將軍真這么以為?"趙杏兒低頭望了望朱啟庸下身撐起的那個帳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壞笑,"這東西就這么硬戳戳站在這兒,倒顯得朱將軍您口是心非呢。不會是,朱將軍只有這口頭的話說的漂亮吧……"越說到后來,趙杏兒的聲音越縹緲低媚,最后幾乎是氣聲一般絲絲縷縷落進朱啟庸耳朵里。他哪里見過這樣渾然天成的嫵媚,身子幾乎都僵住了,喉結上下動了動,開口啞著嗓子道:"朱某為將十年,如今是邊關幾萬官兵的統(tǒng)帥,自然絕無戲言。""那我倒要看看,朱將軍一旦嘗過這女人的滋味后,還能不能說出這番男子也應當守貞的大道理。"趙杏兒說著,一把掀了朱啟庸的被子。他的下身未著寸縷,粗紫駭人的roubang就那樣直挺挺立在陰毛濃密的私處,青筋盤布的柱身粗得像是嬰兒的手臂,guitou更是昂揚飽滿,馬眼兒里滲著些情欲的黏汁。趙杏兒驚嘆地欣賞了片刻,忽然伸手握住,上下輕輕擼動了一下,抬頭望著朱啟庸俏皮一笑:"朱將軍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我只用手和嘴伺候你,我打賭不出一刻鐘的工夫,你便要把你那番雄心壯志忘個干干凈凈,求我和你真正做一回,讓你嘗嘗和女人交媾是什么感覺。若是你這樣做了,便算我贏,若是你全程忍住沒碰我,也沒說什么破你誓言的怪話,那我便心甘情愿認輸。"勃起的roubang被纖纖素手握住,奇妙的酥麻一下子沿著小腹直沖到后腦。只是這一瞬,朱啟庸便感覺自己輸定了。然而,他卻鬼使神差地開口問:"賭注是什么?""這個嘛……我還沒想好……"趙杏兒握著朱啟庸的roubang,手輕輕點著,凝眉思索了片刻,無所謂道,"就賭個人情吧,若是朱將軍輸了,以后你要為我做三件事——具體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你不準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