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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的語氣,盡管周圍捉降俘、清戰(zhàn)場的官兵依舊來來往往,謝鈞卻幾乎是一瞬間,被撩起了壓抑許久的性欲。纖細柔嫩的手掌隔著盔甲撫摸在胸前,卻徑直點燃了一團火,沿著身體一路向下燃燒到了胯間。“三年了,哥哥想我嗎?”趙杏兒用手指點著謝鈞的胸口,半仰著頭一副無辜模樣,嬌聲問,“三年來哥哥都是怎么解決的?把你的后妃當(dāng)做是我,從背后壓著cao?還是想著meimei的小嫩屄自己用手?沒有我?guī)湍愫鴍iba吸,哥哥泄得出來嗎?”露骨yin蕩的話語最能勾起人性欲,嬌媚如絲的聲音幾乎是一落進耳朵里,謝鈞便無法自控地劇烈勃起,胯下的roubang堅硬如鐵地從褲襠里頂出來,頂在了趙杏兒的腿心。“哥哥硬了呢?!壁w杏兒干脆摟住了他的脖子,緊貼著謝鈞的身子,刻意地用私處去攆按那處堅硬,“哥哥大roubang有沒有想我?是不是已經(jīng)等不及想插meimei的小屄了?”謝鈞忍無可忍,低啞著嗓子開口:“趙杏兒,你不怕朕當(dāng)著這幾萬將士的面上了你嗎?”“當(dāng)眾行yin,哥哥不怕被罵作昏君?”趙杏兒一挑眉,忽然又笑了,“你自然是不怕的,沖冠一怒為紅顏,千里迢迢跑這突厥人的地界來……若是京城有人惦記你的皇位,怕是此刻要偷著笑了。”“惦記便讓他們惦記去。連自己的女人都見不到,這皇位坐著有什么意思?”說罷,謝鈞一把摟住趙杏兒的腰,也顧不得周圍一雙雙眼睛看著,徑直便低頭吻上了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紅唇。嬌嫩的唇瓣上還帶著不知何時留下的凌虐痕跡,被吻上去時有些刺痛,趙杏兒卻沒有躲,反倒熱情地迎合上去,主動地張開口探出舌頭去與謝鈞的唇舌糾纏。甜津津的香唾,柔嫩的小舌,整齊潔白的牙齒,她的一切都讓謝鈞想念極了。若不是周圍人多眼雜,他簡直恨不能當(dāng)場便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在馬上就這樣掰開腿插進去,日得她浪叫連連、yin水橫流。饒是如此,胯下的roubang也是腫脹得他渾身發(fā)熱。一吻結(jié)束,謝鈞摟住她,拉住韁繩,大喝一聲“駕?。?!”,便不管不顧地向陣營相反的方向跑去。“皇上?!!”跟隨的親信俱是一懵,剛想上馬追上去,卻被一旁的朱啟庸攔住。他看著兩人一馬絕塵而去的身影,無奈地搖搖頭:“隨他們?nèi)グ?。皇上怕是想和杏兒姑娘單獨待一會兒。?/br>這邊,趙杏兒被謝鈞抱在懷里,緊緊摟著他的腰,向前一路疾馳。擁抱的姿勢讓兩人私處幾乎是緊密貼合。隨著馬兒步伐的顛簸,她幾乎是一上一下地被謝鈞胯下那處硬挺不斷撞擊著。勃起的roubang堅硬如鐵,灼燙萬分,隔著薄薄的褲子,一下接一下沖撞到腿心,磨蹭著蚌rou之間微微凸出的那粒珍珠。xue里很快被磨出了水兒,酸軟酥麻地泛著明顯的濕意。褲子中間濡濕了一處羞恥的痕跡,黏答答貼在了身上。趙杏兒的呼吸也亂了,擁抱著謝鈞的身子越發(fā)綿軟,幾乎被情欲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謝鈞顯然是刻意的。他非但不減速,反倒大力抽了一鞭,抱著趙杏兒的屁股讓她更近地貼過來。直撐向前的roubang隔著濡濕的布料,猛地滑進了濡濕的貝rou中心,伴隨著顛簸起伏有一搭沒一搭往當(dāng)中最柔嫩那處沖撞,幾乎進去了一個淺淺的頭,被緊繃的綢布頂?shù)迷僖矡o法深入,在那處打著圈進進出出地磨蹭著。馬跑得急,趙杏兒害怕自己被拋下去,腿盤起來纏在謝鈞腰間。身子被私處盤磨得火熱,roubang不斷滑進小溝里,又脫出來。她想抱緊謝鈞的身子,感受他身上的體溫,觸摸他的肌rou他的肌膚,卻被堅硬的鎧甲阻隔住。想開口懇求他停下馬來給她個痛快,卻被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低低地呻吟著。相對無言,彼此的喘息聲卻聽得清清楚楚。roubang被磨蹭得越漲越大,最后連guitou都進不去了,只剩邊緣一個小小的斜角,徒然地陷在花xue里磨蹭出潺潺春水,勾引得彼此情欲更勝,不上不下不得消解。終于,對陣的堡壘被遠遠甩在身后,變得像是針尖螞蟻一樣小,謝鈞終于一拉韁繩,狠狠停住了馬。而隨著急停的動作,他的身子猛地向前,灼熱的roubang也隔著布料“噗呲”一聲狠狠撞進xiaoxue里,整個guitou都挺了進去,把那緊窄的花xue口整個地撐開。一路搗出的yin水,把兩人的褲襠處濕了一大片。趙杏兒的身子癱軟成了一朵云,軟綿綿依偎在謝鈞懷里,急促地喘息著,面頰緋紅,額頭上滿是細汗。xue口雖然被撐開了,里面卻空虛sao癢得緊。身體里的悸動從xiaoxue一路傳到胸膛,心尖都是癢的。謝鈞深吸了一口氣,捏住趙杏兒的下巴,摩挲著她唇角溢出的亮晶晶唾液,啞著聲音道:“趙杏兒,那日在長安街上,姓陳的那小子是不是也在馬上這樣cao你來著?”“你這做皇上的,如今才反應(yīng)過來嗎?”趙杏兒聲音嬌媚得像是能滴出水來,環(huán)著謝鈞的脖子極近地貼著他,濕熱馨香的氣息徑直噴在了謝鈞臉上?!八刹恢乖隈R上cao過我,還有床上、書桌上、地上、馬車上……”吻像是溫柔的雨點,刻意勾引地緊貼著謝鈞的下巴,點點滴滴落下,“對了,今日給你帶兵那朱啟庸朱將軍,他可是在屋頂上cao過我呢……”唇舌伺候(H)唇舌伺候(H)哪怕隔著厚厚的戰(zhàn)甲,趙杏兒也能清晰地聽到,謝鈞胸膛里傳來的激烈心跳。他喜歡這樣。他喜歡聽她講述自己是如何在別的男人胯下承歡,任由妒火燃燒起性欲,一張深邃的面孔,眼神中滿滿的全是火苗。趙杏兒撫摸上他顫抖的喉結(jié),仰頭輕輕在上面舔了一口,舌尖一路向下,卻被衣領(lǐng)組攔住。她于是不滿地看著謝鈞道:“你把盔甲脫掉嘛,這么厚,我都碰不到你了?!?/br>自然是全盤聽從。謝鈞的手指很長,骨節(jié)結(jié)實,寬厚有力。繁復(fù)的戰(zhàn)甲被層層解開,露出里面汗水濡濕的單衣。頭盔卸下,高高束起的發(fā)絲便落了出來,貼了幾縷在額角。趙杏兒一把拽住他的衣領(lǐng),侵略一般吻上去,手腕翻轉(zhuǎn),便徹底扯開了謝鈞的衣物。因為姿勢緊繃,平坦的胸膛之上,大塊大塊的肌rou隆起著,因為沾了汗水而閃著些啞光,手掌觸摸之處,燙得驚人。少女柔軟發(fā)涼的素手在上面滑過,從鎖骨到胸肌,最后落在一側(cè)的乳首上,指甲輕輕一用力……“嘶……”謝鈞輕輕地吸了口氣,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這么敏感么?”趙杏兒笑著用手指揉著那顆茱萸,另一只手則沿著健壯結(jié)實的腹肌向下,扯開了腰帶,探進褲襠中捉住了那根燙熱膨脹到不可思議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