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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果酒,常月青一下子貪嘴多飲了兩杯。可惜她酒量淺,就算是度數(shù)再低的酒也能讓她涌上醉意。不多時,女人便雙目渙散,微微眩暈,紅粉上了臉。“祁棋,你你不是說這里有女體盛嗎?”她托著腮,水霧蒙蒙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他,眼里盛滿了好奇。該死,這女人……他的東西在她盈盈如水的眼波里竟然堅硬如鐵,高高翹了起來。“我想去看看!嘻嘻——”女人醉上心頭,膽子也愈發(fā)的大了,開始蠢蠢欲動。“你確定?”他聲音暗沉沙啞,如若換做清醒時候的她,大概會被嚇倒,然而現(xiàn)在小女人已經(jīng)醉意盎盎,辨不清好壞。“嗯,你帶我去看看嘛!”她只記得身邊的人是她好朋友,越發(fā)的嬌嗔。“好!”他終于忍不住,公主抱起了她,走了出去。————滿滿一章獻上周末緩更50、偷窺盛宴(h)窺探本來就容易讓人內(nèi)心滋生邪惡,更何況如今兩個人身藏密閉的空間。透過整塊單面鏡的墻壁,屋內(nèi)的景象一覽無遺。這是一個私密的小包間,室內(nèi)的裝潢是中規(guī)中矩的日式風,長條矮腳桌,榻榻米,精致的鏤空雕花和壁頂。女人白嫩嫩的身子赤裸裸地躺在中央的矮桌上,精致的日式小食、刺身、壽司堪堪將她私密部位遮藏起來,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欲拒還迎的誘惑。往上看,女人的臉部戴著一張花式日姬面具,看不清樣貌表情。也許,這樣的遮蔽能讓她在此刻環(huán)境中泰然自若吧。矮桌四周圍疏落落地坐了三個男人,他們神情淡淡,一副見慣不怪的表情,看樣梓是這里的??土恕?/br>只見其中一人伸出筷條,往那陰戶上一夾,一片赤紅的三文魚刺身流暢地進入口中。他嘖嘖有聲的嚼著食物,一雙色氣滿滿的眼睛盯著女人飽滿小丘處微微露出的一角白凈肌膚。第二個人舉起筷條,隨后開動,往那欲露未露的花xue處一伸,呀——偏了,也許是冷冰冰的筷身碰到了熾熱的肌膚,躺在矮桌上的女人身子顫抖了一下,三文魚刺身往下滑了幾分,整個白嫩飽滿的山丘躍然眼前。“好像夾偏了呀——”三個人哈哈大笑起來。“老了,手腳不中用。”“手腳不中用不要緊,下面那根還立得起來就行了!”又是一陣浪蕩的笑聲。大腹便便的老色鬼伸出筷條準備第二次去夾,他嘴角含著yin笑,手腕一用力,兩根白亮的筷條消失在女人底下那神秘的丘谷之處。“啊——啊——”赤裸的女人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尖尖的聲音里包含的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她夾緊雙腿,卻沒能制止老頭的動作。隨著筷條的進進出出,她渾身抖得跟篩子似的,精致的料理紛紛從她身上落下,散于兩邊。飽滿圓潤的rufang露了出來,形狀完美,頂上那紅艷艷的乳珠俏生生立起來,看著比眼前的食物還可口。“哎喲,李總你真是浪費食物!”看著一桌殘食,其中一男人戲謔出口。“呵呵,那你們還不趕緊吃起來!”手中的筷條動得愈發(fā)的快,人稱李總的老頭色瞇瞇得看著兩人。那兩人暗自交換眼神,自動自覺走到兩邊,趴下,分別含住女人兩顆宛如花生米粒大小的乳尖兒,滋滋有味地吸吮起來。看到這樣yin亂的情景,常月青驚訝得眼珠子都瞪大了。她檀口微張,臉帶紅暈,在密閉的空間里大氣不敢喘一聲。“不是你要求來看的嗎?很緊張?”旁邊的祁棋見她一副搖搖欲墜的樣梓忍不住開口,聲音低沉沙啞,“不用擔心,這里隔音效果很好!”見少女不出聲,他伸手攬過她,“不舒服的話,我們回去?”被酒精麻痹的神經(jīng)反應緩慢,常月青轉(zhuǎn)過頭,嫣紅的檀口在昏暗的空間里顯得格外誘人,甚至比小包房里那白花花的女體還要動人百倍。他下腹一熱,一股血氣直往頭頂涌去。再忍不住了,他低下了頭。————你們猜男二到底親沒親到她!因為周末去耍,所以怕更新不及時,今天再加更一章。更完這章,周末可能不更了哦。爆肝了--有留言或者小珠珠安慰一下作者嗎?51、她的小嘴很甜眼皮好沉重,常月青迷迷糊糊,頭一歪兩眼一閉睡了過去。祁棋的嘴唇將將擦上她的臉蛋。熱呼呼的兩片唇像羽毛般輕輕刷過她的嘴角,柔柔的,軟軟的。一絲滿足由心生,妄想乞求更多。他抬起頭,離她很近的距離直視著她,日夜思想的臉蛋就在眼前。雖然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已經(jīng)閉上,但是她剛喝過小酒的兩片紅唇亮嘟嘟的,呼吸之間發(fā)出甘酒清甜氣息,多么吸引人。現(xiàn)在,只要他想,只要他一低頭,夢里那些纏人的綺念全部能成為現(xiàn)實。他心有所動,正要掠奪。這時,鈴聲突然作響,不是他的手機。他尋著鈴音處從常月青和服背后的口袋取出手機,來電顯示是鹿哥哥。很親昵的稱謂,還有這個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該不會是那個人?怎么會?皮特斯信誓旦旦說出口的話,還有國內(nèi)傳過來的消息,一切都指向那個男人已經(jīng)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怕是自己想多了,他搖搖頭,接起了電話。“喂?”也許是發(fā)現(xiàn)接電話的是個男人,對面有片刻的錯愕,不過很快回過神來,“她在哪?”祁棋報了個地址。他的手摸上常月青的臉蛋,“沒想到那男人還挺緊張你的,呵呵!”“不過,鹿莊是怎么消失的,我也能讓他怎么消失......”男人俯低身子,貼著她的耳朵,聲音陰測測的宛如一條冷冰冰的蛇。小女人兀自睡得香甜,除了平穩(wěn)的呼吸之外沒有任何動靜。他看著那瑩瑩的白耳垂,心思一動,含進嘴里,綿綿的,嫩嫩的。一如她人一樣可口。把女人抱回原來的包廂,小心翼翼放到座位上。不過片刻,門外就響起侍者走動的聲音。“先生,這邊請?!?/br>這么快就來了?祁棋鼻子哼出聲,內(nèi)心陰毒地想,見吧見吧,反正也見不了幾次了,很快,就會讓這些礙事的人通通消失在她眼前。他雙目灼灼地盯著趴矮桌上睡著的女人,心思轉(zhuǎn)動,做不了她第一個男人沒關系,做她最后一個男人就好了。他可沒有處女情結。何況,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