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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花放艷艷艷樓滿在線閱讀 - 34-38完結(jié)

34-38完結(jié)

    34

花歌站在大殿門口,y"/>騖地瞪視擁著滿慶的花演。

滿慶被那嚴(yán)厲地叫著自己的花歌一嚇,高聳起尾巴,從花演懷里掙脫了出來,相同長相的兩個神只讓他有些混淆了。

「慶!快過來,你發(fā)什麼呆!」花歌冷冷一哼,將手里抓著的死兔子丟到地上。

滿慶覷了覷花演,又覷了覷花歌,依然沒有動身。

「慶兒!」

「慶!為什麼還不過來!你想被教訓(xùn)嗎?」

聽見教訓(xùn)這詞,滿慶虎耳耷拉著,尾巴一垂,怯怯地跑到了花歌身邊。

看著半妖可憐兮兮的跑道自己身旁,虎眸眨巴眨巴的望著自己,用臉討好地蹭著自己,花歌冷酷的麗顏這才緩和幾分。

「這才乖……」花歌撫了撫滿慶的頭,視線轉(zhuǎn)像那目光沒從滿慶身上移開過的花演:「花演,沒想到你竟然找上門來了……啊啊,是那個森神干的好事嗎?」

「歌……把慶兒還給我!」花演攥緊拳頭。

──明明慶兒就在眼前了。

「憑什麼?」美眸一冷,花歌面色沉下,將滿慶的虎耳驀地抓緊,滿慶疼的直哀鳴,他卻冷冷地?fù)P著微笑:「這家伙現(xiàn)在可是我的東西了!」

「歌!」

「花演,你自己看看,他現(xiàn)在被我調(diào)教的多好,對他好,他就會撒撒嬌;對他壞,他就會拼命的討好,像現(xiàn)在這樣…...多可愛不是嗎?」花歌望向那被自己抓疼,拼命地用臉頰蹭著自己嗚喵著的滿慶,「這樣的他,可是我花了不少時間折磨、讓他渾身染滿我氣息才得來……」

花歌話語尚未完全落下,才一抬眼,花演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沖上前來,掐住他的頸子將他按倒在地,因此而被放開得滿慶滾到一旁,虎眸望著那糾纏在一起的雙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哎呀呀,這麼激動呀?」花歌訕笑著,對頸子上緊了幾分的力道絲毫不在意。

「你竟然敢這麼對待慶兒……」花演的那雙星眸中竄著冰冷的怒氣,「慶兒不是你的東西!把他還給我!」

花歌望著壓在自己上方的花演,眼底滿是輕蔑與不屑:「慶是不可能還你的……況且……」

驀地,花歌伸出手,花演只看見他在指間做了個小小術(shù),離香花型的術(shù)……然後按在了自己的a"/>口處……哧拉一聲,連同衣裳和a"/>口的肌膚都有被撕裂的感覺,龐大的力道將他震了開來。

劇痛從a"/>口上傳來,刺刺的、又有些像是火燒,等花演回過神來,自己的a"/>膛已經(jīng)被刮出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四濺,不只自己臉上,連花歌的臉上的濺上了。

「花演……你自己看看」花歌望著倒在地上的花演,優(yōu)雅的起身,將一旁定定的看著花演、整個人怔住的滿慶拉到了身邊。

花演看著花歌,將自己濺到他臉上血y"/>涂到了滿慶臉上,滿慶沾上血的那一小部分皮膚便開始泛黑,燒起來似的疼讓他凄厲的叫了起來,像是垂死的獸類。

「慶幾乎已經(jīng)完全妖化了,接受到你的潔氣,只會讓他難受,即使你帶他回去,那又有什麼用…….他現(xiàn)在可只能接受我的氣息了。」

花演捂著a"/>口上汩汩流著鮮血的傷處,很疼,但令他更疼的是滿慶痛苦的模樣。

「枉費(fèi)你用潔氣豢養(yǎng)慶近百年了,不過很可惜,他畢竟是骯臟下等的半妖,原先便是黑的,即使你費(fèi)了如此大的心血將他漂白,只要在他身上滴了一滴黑墨,他又全都臟了……」

花歌將那不停掙扎的滿慶擁入懷里,輕輕劃破自己的頸子,喂食滿慶自己也沾染上妖氣的鮮血,滿慶這才安分了些。

「花演,你跟慶本來就不該在一起,你們并不是同一類的,所以他不該是屬於你,而是屬於我的……這才是正確的?!?/br>
「閉嘴!」那彷佛是用盡所有力氣從a"/>腔里擠出來的聲音:「什麼同不同類的!那全都是一派胡言!慶兒不臟、他g"/>本一點(diǎn)都不臟!」

花演抬起臉,那沾著血跡的絕美臉孔,清麗的宛若離香紅花

「如果慶兒身上真的沒了我的潔氣,那不過就跟當(dāng)初我們相遇時的情形一樣,即使要花費(fèi)很長的時間,我還是能讓他一點(diǎn)一滴的染回我的潔氣……歌,我才不在乎你說什麼呢!我只知道我要慶兒待在我的身邊,說什麼也不可能會讓給你!」

「你……」花歌整張臉沉了下來,散發(fā)著嚇人的冷意,他冷冷地勾起嘴角:「別再說笑了,慶現(xiàn)在可是連你是誰都認(rèn)不得,他只認(rèn)得我這個主人,你還哪來的資格談讓不讓……」

當(dāng)花歌望向滿慶時,卻發(fā)現(xiàn)原本吸吮著他的血y"/>的半妖竟不知何時,又定定的直直望向花演,迎上花演同時望著他的視線。

花演微微勾著嘴角,雖然氣息已經(jīng)十分紊亂了,聲音卻依舊沉穩(wěn),他對著滿慶笑道:「慶兒,別忘了可是你自己答應(yīng)我,要留在我身邊一輩子的,想毀約嗎?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喔……」

滿慶那雙有著細(xì)細(xì)瞳仁的虎眸凝視著花演,心里有什麼東西動了動,很疼……

──他不要……讓……傷心。

「一……一……」從花歌懷里掙脫出來,滿慶走向花演,伸出了手,用那類似獸鳴,不成語調(diào)的喚道:「演殿下……」

滿慶的背影和花演洋溢著喜悅的笑容映在花歌眼里有些晃動,又再一次的……

──他覺得自己置身鏡內(nèi)。

口里輕聲念了個訣,在指間做了術(shù)往地板上一壓,花歌輕笑,過於冰冷的美豔。

花演看著滿慶朝自己走來,臉上漫起平時那般傻氣的笑容,,然後轟隆的聲響,從滿慶背後竄起的尖銳樹g"/>就這麼穿過了他的身體。

滿慶伸向自己的指尖就這麼停住了,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碰到了……

35

滿慶伸向自己的指尖就這麼停住了,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碰到了……

豔紅的鮮血沿著那貫穿滿慶身體的枝?末端滴了下來,在地板上匯流成一灘,滿慶的膝蓋一彎,無力地跪了下來,正個人往下一垂,卻被那枝干撐著上半身,像個斷了線的玩偶似地。

花演瞠大了雙眸,渾身的血y"/>都凍僵了似的,冷汗細(xì)細(xì)地冒著,腦海里一片空白。

「慶兒……」

虛弱地吐了一句,花演的視線直直糾結(jié)著低垂著頭的滿慶,希望他能給自己一點(diǎn)回應(yīng),但那半妖卻只是耷拉著耳,連同尾巴都沒j"/>神的垂著,只有鮮血還不停的滴著。

「慶兒!喂!快醒醒,你別嚇我了!」花演伸出手,不可置信的失笑著,卻在要碰觸到滿慶那一刻擱淺在空中,因?yàn)樗l(fā)現(xiàn)……

──滿慶連一絲微弱的氣息都沒有了。

并不是沒有想過如果失去了滿慶自己可能會有多痛,但花演沒料到,即使預(yù)測了再多次,事情真正發(fā)時竟會是讓他如此的疼──那是種絕望般的痛楚。

許多和滿慶相處的片段和記憶如同潮水般一涌而上,那又再次的提醒了他滿慶對自己又多重要,以及他已經(jīng)失去了他……

「不可能……慶兒才不可能……」

花演擱淺的手指撫上滿慶的臉,指尖那種溫?zé)岬挠|感讓他說什麼也不相信……

「不要逃避現(xiàn)實(shí)了,花演……」

花歌揚(yáng)著豔麗的笑容,優(yōu)雅地慢步朝花歌前進(jìn),他停駐在滿慶身後,口中輕念,那貫穿滿慶身子的樹枝就這麼收了回去,滿慶身子軟軟地倒地,了無生氣。

「枝?是直接貫穿心臟的,慶已經(jīng)死了。」

花演抬起臉,一雙美眸通紅,下一秒,他已經(jīng)沖到了花歌身前,口中輕念著,結(jié)了個掌心般大的術(shù)在指間便往花歌a"/>口按去。

花歌先一步退了開來,卻沒能完全躲過,轟的一聲,腰部硬是被開了個血淋淋的大口子。

往腰上一按,花歌望著那怵目驚心的淌留著的血,明白自己方才要是沒躲開,花演那比上次結(jié)得還大上許多的術(shù)就要擊中自己a"/>口了。

「搞什麼,花演你瘋了嗎?要是我沒躲開,你可能會把我殺死……」

眉心一擰,花歌才抬起臉,花演竟又再一次襲來,他踩著略為紊亂的步伐閃避著,雖然這次也避過了,那術(shù)卻結(jié)偏在肩側(cè)上,劇烈的震盪幾乎就要把他的右肩連同手臂撕裂。

「我就是要?dú)⒛?!?/br>
「花演!」

花歌用左手結(jié)術(shù)想制止花演,卻不及花演的速度快,在術(shù)結(jié)成前便被花演掐住了頸子狠狠往地上一砸。

掐在頸子上的力道大到近乎快讓花歌窒息,僅剩的左手因?yàn)槔×嘶ㄑ莸氖侄鵁o法結(jié)術(shù)。

──花演這家伙真的要置他於死地!

「你真的……瘋了嗎?殺了我……你自己的生命可是同樣會消散……永世不得轉(zhuǎn)生……那可比永生還痛苦……」花歌望著花演,花演憎惡的眼神在他眼里有些模糊。

「死亡和沒有慶兒的永生……對我來說g"/>本沒有差別!」花演的力道又大了幾分,卻沒想到,近乎快瀕死的花歌此刻卻忽然笑了出聲。

「不過是一只半妖而已,你竟然憤怒到想要?dú)⑽已健够ǜ鑾缀跻丫┭傺僖幌⒘?,雙眸中竟透露著些許失落……

驀地,花演的手松落開來。

從新得到呼吸的花歌忡怔地望著身上的花演,景像有些搖晃,但他卻沒露看了花演眼眶里凝聚的淚水。

然後他揚(yáng)起了全頭砸到他臉龐的地板上,發(fā)出了沉重的聲響。

「你g"/>本就不明白,慶兒對我有多重要……你為什麼要?dú)⑽疫@麼疼惜的慶兒……」花演珍珠似地淚串打落在花歌臉上,很熱,讓花歌發(fā)出了輕微的嘆息。

「我只是想要一個屬於我,而不是你的東西,沒想到……最後那東西卻依然不是我的,我還是什麼都沒有……所以,至少要讓你也沒有。」

花歌撫上了花演那張和他有著相同長相的臉。

「花演…...我真的很恨你,是你奪走了我的一切……」

「歌……我g"/>本從來沒有要奪走你一切的意思呀。」眼淚縱橫在花演臉上,他眼底有著深深的無奈。

「我知道……那其實(shí)全是錯誤造成的,g"/>本不是你的錯……但無法怨恨錯誤,我只能怨恨你呀,不然你要我怎麼辦呢……」花歌的眸子中凝聚著霧氣,淡淡擰著的眉心,令人有些心疼。

「歌……」花演這麼喚著的同時,花歌已經(jīng)緩緩地,閉上了雙眸。

從花歌身上起身,隨著地板上汩汩鮮血的匯流,花演感覺到了身上的力氣正一絲絲被抽走,他一言不發(fā)地踩著虛弱的步伐搖搖晃晃地往滿慶走去。

滿慶就倒在那里,側(cè)躺著背對他,身子沒有起伏,就這麼如同靜止般地。

花演在滿慶身旁跪坐而下,一把將他了無生氣的身子拉進(jìn)懷里,本該是高興地?fù)u晃著的尾巴現(xiàn)在靜靜地垂落著在一旁。

「慶兒……」花演喚著,眼淚無法停止的滴落、涌泄。

將臉靠在滿慶肩上,花演緊緊地將滿慶擁著,說什麼,也不想要放開他……

「拜托……」他只是想要……和慶兒永遠(yuǎn)在一起而已。

──請不要讓自己……和慶兒分離。

然後,有什麼東西落到了花演臉上,又滑落而下,冰冷的…..清香的……是一朵沾著清露、嬌美可愛的百合……

百合──是孕育母神的代表花。

36

那百合落到了地板上,又綻放出了更多的花朵。

花演抬起臉,那個一身宛若百合純白的華衣、身上散發(fā)著高貴圣潔氣息的女x"/>神只就著麼在清純美麗的白花簇?fù)碇芯従彫F(xiàn)身,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那神只微微頷首,隨著他襬動的弧度,湛藍(lán)色的發(fā)絲像水流一般輕泄著,他那張?jiān)谌魏紊镅劾锒际亲铙@人美貌的臉孔正溫柔地對花演展露微笑,靈動的雙眸有種慈愛。

「母神……」花演張圓了那雙眼淚婆娑的美眸,怔愣地望著他。

他輕笑,抬眼望向花演後方的花歌,花演順著他的視線回頭,只見他伸出纖纖玉手一揚(yáng),花歌倒在血泊中的軀體竟慢慢蒸散、聚集,形成一小光點(diǎn),而後那小光點(diǎn)飄回了他的手中。

其為道:「可我就是想幫你解決!」

「演殿下!」

「不許拒絕喔,否則我一個月不讓你碰r"/>食?!?/br>
「嗚咪──」

「呵呵……」

花演低頭,將滿慶a"/>前昨夜已經(jīng)被吮吻得腫脹的嫩紅r"/>粒輕含住,他泛著些許嫩紅的臉頰此時更加艷麗了些。

──說起來,他還不能取笑滿慶呢。

滿慶不過是稍稍的露出帶些傻氣的神情、瞅著自己看的委屈眼神,就能

讓在遇見滿慶前,向來情欲極淡他動心,自然而然地連身子都起了溫?zé)岬姆磻?yīng)。

花演明白自己的對滿慶的欲望其實(shí)比滿慶的發(fā)情期都還來得強(qiáng)烈。

但雖然知道自己沒資格說滿慶,每次卻還是忍不住要逗他,這是花演一點(diǎn)小小的壞心眼和樂趣。

「唔咪…..」

a"/>膛被吮吻的麻癢感讓滿慶忍不住低吟著,欲望的前端更是激動得落了幾滴愛y"/>,發(fā)情期總是這樣,過於敏感的他很容易會把持不住,由其是在看到花演、或嗅到他身上的香氣時……

「忍忍喔,慶兒?!箍粗绱思拥臐M慶,花演這話雖然是在對滿慶

說,卻又好像是在對自己說。

伸手拿過白玉瓷瓶倒下替滿慶潤滑的y"/>體,花演按捺著x"/>子,指腹按上那收合著的x"/>口,輕輕c"/>入,

昨日一晚的縱情,那入口已經(jīng)能輕易容納了。

輕笑著,花演直接撤出手指,將滿慶的雙腿拉置自己肩頭,架高他的

腰,隨後撫下身親吻他的嘴唇,扶著早已迫不及待碩大柱深抵住x"/>口,深深c"/>入。

「慶兒……」

「唔喵…...」

「我很愛你喔?!?/br>
花演律動著,深深地將滿慶擁在懷里,然後,他聽見了小小聲的一句回答──「咱也是。」

38

「……所以我和小狂如果懷上神子的話,生出來的是珠子羅?」京樂眼睛瞪得大大的,瞅著對面那面容清冷高雅的漂亮神只。

「嘖!沒禮貌,什麼珠子……吾同汝說過其名為育珠,那可是神圣的神子,女x"/>育子如同正常女x"/>人類,懷胎十月生下神子,男x"/>育子為五個月,誕下育珠,放入純凈的熱泉內(nèi),後五個月育珠會自行發(fā)展成神子,懂了沒?」三深將白扇一開,半掩住了自己的臉。

「嗯……那個什麼育珠的會有多大呀?」京樂好奇的直問。

「約略一掌即可包覆。」

「那……生出來的時候會像姑娘家生孩子時一樣疼嗎?」

「不一定,看個人體質(zhì)。」三深語帶保留。

「京樂你可要有點(diǎn)心里準(zhǔn)備呀,聽說男x"/>育子生產(chǎn)時會比女x"/>劇痛喔?!姑媛稖睾偷男θ?,一旁陪著的花演替兩人斟茶并遞上。

「……」京樂的面色一下有些刷白。

「京樂!汝別聽其胡說,沒這麼夸張的?!谷詈蒽宓氐闪诵Φ靡荒樅偟幕ㄑ荨?/br>
「這樣啊……」京樂低頭沉思了會兒,忽然想到什麼事的抬起臉對三深大聲問道:「那、那珠子是會從哪里生出來呀!屁股里面嗎?」

三深正拿起熱茶喝著,聽京樂這麼一說,含入口中的茶水全給嗆進(jìn)喉頭了,一陣猛咳之後,那張白皙素雅的臉孔不知是因?yàn)楸粏茏?,還是想到了什麼……連同耳g"/>子都紅到可以滴出血了。

「三深殿下您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京樂還天真的問道,絲毫沒對自己方才的一番發(fā)言感到有任何不妥。

花演在一旁,則是憋笑憋得連肩膀都在抽了,難受極了。

「京樂……」好不容易鎮(zhèn)靜下來的三深眸子一沉,緊緊握住了手上的白扇,然後便往京樂腦帶上一陣猛敲。

「唉!好痛!別這樣嘛……我說錯什麼了嗎?嗚喔!演殿下……」

京樂求助的望向花演,花演只是笑笑,微微躬身而後說道:「那麼,不打擾了,期待兩位於離香白花盛開時的育子出嫁,演在這里便先行告辭了?!?/br>
「嗚嗚,演殿下好過分喔……」

「京樂??!」

***

「這株離香花樹開得真美?!箍竦荔@嘆的望著植在誕育閣後院,那株枝?樹形優(yōu)美,綠葉茂盛,但嫩黃的離香花更加豐滿的優(yōu)美大樹。

「是呀,而且從演殿下帶回來植種,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長得這麼大哩!」?jié)M慶搖搖尾巴,跟著抬頭望向那株豐美的樹。

兩個月前,滿慶有一段時間的空白,花演沒有告訴他那段空白里發(fā)生了生麼事,但他隱隱約約的只記得,那段空白里,心里總是疼疼的,有種惆悵感……而看到這株樹時,也會有同樣的感覺。

但當(dāng)這株樹一天天的展開得更茂盛、更豐美時,那種心疼感卻漸漸被某種喜悅感染了,滿慶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但是,演殿下怎麼會想把開得這麼漂亮的離香花樹種植到誕育閣這里來呢?」狂道伸手輕撫著那株樹的枝干。

「咱聽演殿下說,因?yàn)檎Q育閣長期有育子居住,靈氣很適合這株樹,而且呀……」?jié)M慶咯咯的笑著,「演殿下來還說,狂你看似粗"/>魯,其實(shí)卻很細(xì)心,所以一定會有事沒事來替他照顧這株樹?!?/br>
狂道挑了挑眉,無奈地扯著嘴角。

──什麼看似粗"/>魯?shù)倪@種話就免了吧!

「啊!演殿下也差不多要找咱了,咱要先離開啦?!?jié)M慶對狂道笑露了一口白牙,尖尖的虎牙很是帥氣。

***

「慶兒,跑哪去啦?都找不到你……真可惜你沒聽見京樂和三深大人的那番對話?!?/br>
花演正踏上往回艷閣的階梯,要看看滿慶回去沒,滿慶卻正好晃著尾巴走來,想也不想,他一把勾住一臉傻呼呼的滿慶,將他往樓上帶。

「咱去找狂,順便看看那株離香花樹嘛!」

遲疑了些會兒,最後滿慶雙手往花演腰上一抱。

「嗯…..有沒有開得更漂亮些?」花演輕笑著,撫著滿慶短小的圓虎耳。

「有!好漂亮的!」

「那就好……」

從滿慶的角度望過去花演,只看見花演星眸內(nèi)露出了寬慰的笑,很溫柔、很美麗,讓他忍不住又抱緊了他些。

「對了,慶兒等一下想做什呢?」花演問道。

「咱呀?咱想陪著演殿下便好?!?/br>
「喔……那是想陪一輩子嗎?」

滿慶愣了愣,見到花演的笑容後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那可是永生喔……」

「咱知道!」

「呵呵……慶兒你真得很可愛呢,所以為了獎勵你,我想……」

「什麼?」?jié)M慶吸了吸口水。

──要給他吃香香的喜相逢嗎?

「等等帳冊就不看了,讓你在床上陪著……呵呵。」

***

狂道望著頭頂上那株優(yōu)美的樹,有些入迷,心里一方面更再打著主意要是替它換些更好的肥料還是什麼的,他會不會開得更漂亮?

──畢竟等冬季之後,誕育閣內(nèi)就剩下他和它了……

輕嘆著,狂道甩甩頭,正準(zhǔn)備去時,卻注意到了盛開的嫩黃花朵中有什麼不對勁的。

距離他最近的那朵嫩黃花朵似乎……似乎……比其它朵都來得還艷麗、還大朵了些……

狂道好奇的伸出手指去觸碰它,沒想到,那嫩黃花朵一綻,然後有什麼東西滾到了狂道的手心中……圓圓的、宛若珍珠色澤、一掌可以包覆。

──那是顆育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