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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蒼武被放到了床上,癱軟的四肢陷進了柔軟的被褥里中,漸漸下沉,宛若陷進了一灘泥淖中,難以掙脫。身上的沉重感沒有絲毫的減緩,蒼武覺得太陽x"/>的兩邊絞痛著,整個人很難受。襪的雙腿,足下的三吋尖頭黑色高跟鞋一啷一啷的。她雙手c"/>a"/>,白袍大衣底下的緊身馬甲將一對白嫩的酥a"/>擠得呼之欲出。女人長相十分美艷,臉上畫著大濃妝,豐潤飽滿的唇則涂著紅艷艷的唇膏,亮的出水。她挑了挑細(xì)眉,望向抱著身上只裹著被單、陷入昏迷的男人將門踹開而入的金發(fā)男人。「能不能溫柔點對待我的門?」她哼了聲,美麗的豐唇隨后又拉開弧度:「哎呀呀,是哪陣風(fēng)把,先告訴我他的狀況。」別和人打架你又不聽!你要氣死我呀?」有著一頭俏皮的咖啡色短發(fā)和一雙灰綠色的靈活大眼的少年一邊念著,伸腳就踹開了醫(yī)護室的大門。他身后拉著另一名棕色短發(fā)、皮膚黝黑的少年。「我沒有啊,是他們找碴……」「呿!呿!沒有借口,等著我修理你就是了?!?/br>「喂……你們這群小王八蛋煩不煩呀?不要沒事就踹開本小姐的門!你們要負(fù)責(zé)修嗎?」繪夢羅羅濃長的睫毛一開,銳利的眼神就狠狠瞪過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我會小心點的,羅羅?!沟贍柮偷嘏愕狼福樕系男θ輩s一點也感覺不出來他有任何歉意。「你來干嘛?」「喔,我們家韓森跟人家打起來了,挨了幾拳,所以我?guī)麃砩纤?。」蒂爾拉過身后比他高一個頭的棕發(fā)少年,然后將他往病床上一按。那個叫做韓森,肌膚黝黑的少年就像個娃娃似的任蒂爾擺布,俊挺卻帶著老實的面孔上堆著滿滿的無奈。「啊,好,而是把你把綁起來,好好的教訓(xùn)。你想要乖巧的聽話或是掙扎抵抗,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別,但吃虧的是你自己?!?/br>完,便被其實不是說恨就可以恨的,這反而令他感到沉重,如果他能隨即就對到這個,他一直都沒收到家里寄來的信,不知道這兩,如果以后還想收到這些信,你就乖乖的把工作做好吧!不然除了這些信之外,他連薪水都不會給你的?!?/br>──變相的威脅是嗎?蒼武擰起眉頭,握緊了手中的信,一封信上是他母親的字跡、另一封則是兩個弟弟的。「蒼武,雖然這么說你可能會覺得不開心,但聽聽前輩的意見,我還是勸你好好聽館長大人的話吧……掙扎是徒勞無功的?!寡湃四请p淡褐色眸子讓人感覺冷冽:「你好好的想清楚吧,希望明是面子問題吧。了,我只是想檢查看看你的傷口好了沒有。」「你才沒有資格做這種事!」「怎么會沒有?經(jīng)過上次的是你就應(yīng)該很明白了。武,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而我是最有資格動你的人,你必須弄清楚這點?!拐克{(lán)色的眸子透出些許寒光。「你憑什么……」一股火忽然往上竄、直直燃燒,蒼武無法接受那些自私自利的話竟然是由到一半,卻因為探入自己頸間,解開鈕扣的手指而停歇了。「但是如果是這樣做,你就會感覺到可怕了吧?」天海眼底含著笑意,重復(fù)著,和上次侵犯蒼武時同樣的動作。「你后面的傷口好不容易好了,但我卻可以再度弄傷它──這樣說會不會讓你感覺到和打傷你不一樣的恐懼感呢?」蒼武開始顫抖了起來,隨著天海拉下他褲子和底褲的動作。「武,我不喜歡弄傷你,我只是希望你乖乖聽話、待在我身邊,就這樣而已?!固旌砘?fù)?>著蒼武臂膀,像安撫又像挑逗,他低下頭,輕輕的吻著蒼武腹部的淤傷。蒼武咬著牙,他在金發(fā)男人眼底看見了濃重的情欲。他感覺到一種強烈的負(fù)面情緒,但并非全然都是即將被男人侵犯的恐懼,更多的,是難以忍受的背叛感、和不被在乎的感受,這么多年的友情,難不成全都都是假的嗎?「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天海愛撫著蒼武的身子,用嘴唇撩撥他的r"/>尖、耳垂和所有敏感部位:「但卻是我十分熱衷的快樂,如果這么做能讓你害怕、得到警訊而乖乖聽話的話,我會十分樂意常常執(zhí)行。「而且在每一次你抵抗之后,我會執(zhí)行的更加嚴(yán)厲、更加徹底,即使你求饒我也不會停下來。這樣的話,你會愿意乖乖聽我的話嗎,武?」「不……」「還是不嗎?」天海微笑,有點像在嘲笑他的頑強。在冰冷的手指上倒下早已準(zhǔn)備好的潤滑油,天海抬高了蒼武的雙腿,指尖宛如靈蛇滑入蒼武的股間,由囊袋往下探入,按壓在密合的皺折處,漸漸施以壓力而后探入。有幾次,蒼武揮拳想要反擊,但全數(shù)都被天海擋了下來,最后甚至將他的雙手綁住。蒼武成了待宰的羔羊。手指頭細(xì)心的潛入、按撫、擴張,天海這次很仔細(xì)的替蒼武做了潤滑,他希望這次能在不傷到蒼武的情況下對他做出最大的威脅。蒼武紅了眼眶,透過薄薄的鏡片瞪著天海,除了憤怒之外,悲傷、不甘的情緒揉雜著。「武……」湛藍(lán)的瞳孔像是迷茫的汪洋大海,天海將蒼武的眼鏡拿掉,俯下身子,親吻他的唇,用舌尖逗弄他的口腔。血腥味溢滿兩人口中,天海的吻對蒼武來說濃烈的像是一口酒,熱辣麻刺的苦澀,嘗不出到底是什么確切的味道。──沒有厭惡感,但卻是說不出的苦悶。金黃色的發(fā)絲垂落在蒼武臉上,隨著天海的吻逐漸下移,滑落在他身體的各個部位。天海在上次留有吻痕的地方全數(shù)又印上了一次更深的痕跡。「你是我的……」他說,湛藍(lán)的眸中渲染著深深的藍(lán)。「我才不……唔!」蒼武悶哼了一聲,因為男人抓著他的腰桿向下碰撞,將自己的堅挺全數(shù)送入了蒼武體內(nèi)。那種緩慢而原始的律動,就像蒼武在黑暗中看到那交纏在一起宛若獸類的身影一樣。天海夾在他雙腿間的纖細(xì)腰部,每一個頂撞,都讓他沉痛的無法呼吸。就好像要將他整個人掏空似的,天海積極的進犯著,掘著、搗著、刨剜著他的身體。「啊……嗯……」蒼武發(fā)出如凄凄獸鳴般的痛苦低喃,但沒有哭泣,黑睫上只是沾著幾點晶瑩。天海擁著蒼武的身體,看見他極度隱忍的表情,總會忍不住想要親親他的眼角、親親他的嘴唇──那是安慰,但并不代表他會因同情而停止對蒼武所做的懲罰。蒼武被抱在天海懷中,意識混亂的被抽c"/>著,對外界的感官明明是如此鮮明,腦海里卻無法接受如此真實的情況。所有的j"/>神全部都集中在那結(jié)合處,每次c"/>入時造成的可怕滿脹感,身體要被拆散的錯覺。之后他被天海強迫的換過了幾個姿勢抽c"/>著,偶爾天海擼動他的x"/>器卻只是撩撥而刻意不讓他達到高潮,反復(fù)的折磨著……直到天海在他體內(nèi)達到兩次高潮……直到他受不了的出聲求饒,天海依舊沒有停歇。「武……下一次你再抵抗,我也會這樣喔,然后一次比一次加重,但如果你聽話一點,我會節(jié)制的?!?/br>天海會不時的在蒼武耳邊低喃著,就像是催眠一樣:「一切都看你自己決定了……」蒼武對于獄警的工作已經(jīng)可以說的上是十分上手了,持續(xù)進行著日復(fù)一日的相同工作,大致上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獄警這份工作并沒有特別辛苦的地方,甚至可以說的上是輕松,只是偶爾會和雅人或蒂爾兩個人一組的被派去資料室整理。然而每當(dāng)新的一天展開,卻只讓蒼武感到更加痛苦,那張平板嚴(yán)肅的撲克臉上漸漸的顯露出明顯的疲態(tài)。──他現(xiàn)在晚上偶爾會難以入眠。「如果很累就叫天海那家伙節(jié)制點,別臭著一張沒睡飽的臉,我看了不舒服。」懶洋洋的將書本闔上,偏橘紅發(fā)的男人從床上起身,越過蒼武出去牢房。蒼武身形一震,略略壓低了帽檐。「抱歉,古艷,不過那不是他的問題,我的臉本來就長這樣了?!?/br>「是嗎?」古艷哼了聲,滿不在乎的離去。蒼武現(xiàn)在同時也負(fù)責(zé)古艷的樓層,在到自已樓層前,他都會先處理古艷這層樓的事務(wù)。但他跟古艷并不熟稔,只會偶爾搭上一、兩句客套話。蒼武知道古艷和天海的關(guān)系不錯,卻沒想到──竟然連古艷都知道他現(xiàn)在和天海的關(guān)系了。蒼武咬了咬下唇,重重地嘆了口氣。天海對他的占有欲與日俱增,起初蒼武并不想讓人知道他和天海的關(guān)系,但天海時常望著他的露骨眼神,以及刻意會遺留在他臉上及脖子上的吻痕已經(jīng)連ok繃都遮不住了,他和天海間的曖昧在館內(nèi)當(dāng)然便不脛而走,而天海本人更是沒有隱瞞的意思。天海擁抱蒼武的次數(shù)也逐漸增多了,初期蒼武會像之前那樣拼了x"/>命的反抗,但往往下場就是帶著一身傷被拖到床上。而就如同天海當(dāng)初所說的,每一次只要他反抗,天海就會延長x"/>愛的時間,抽c"/>著他的后庭、擼動他的x"/>器、在他耳邊低喃著y"/>靡的話語,令他全身顫栗。天海甚至?xí)O盡所能的避免弄傷他,以準(zhǔn)備下一次的到來。這種事情發(fā)生之后的好幾次,蒼武都曾經(jīng)因為被扣在天海那里而延遲工作,雪洛伊因此還真的扣掉了他的一些薪水當(dāng)作教訓(xùn)。而只要蒼武不反抗,天海就會節(jié)制,可能只是抱抱他、親吻他,或是只發(fā)泄一次而已,讓他能夠及時回去工作。天海以這種方式反復(fù)的給他教訓(xùn)及甜頭,蒼武除了無奈之外卻也別無它法,漸漸的只能順從這種制約反應(yīng)。然而真正令蒼武恐懼的,是在天海懷中持續(xù)沒有間斷的x"/>愛里,偶發(fā)的,在看到他如同以往般凝視著他的溫柔表情時,蒼武會感受到從體內(nèi)蒸騰而出的熱度,那是對從前的天海的景仰、對從前的天海的傾慕,他沒有忽視那熱度帶給自己下半身的微妙快感。──自己難道跟著天海一起瘋了不成?俊眉蹙攏,蒼武閉上雙眼,重重的往牢門上一敲,牢門便發(fā)出了沉重的聲響,在冰冷的空氣中回蕩。真是該死的。──他好想逃!逃出這里!逃離天海遠(yuǎn)遠(y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