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詐金花(上)
“丹尼,咱們不過是自己玩玩,用得著拿出這么多錢嗎?”看著那些籌碼,亨利衛(wèi)也忍不住咽了口津y"/>,原本陪太子讀書的心態(tài),居然也發(fā)生了些許的轉(zhuǎn)變。鄭中泰和亨利衛(wèi)兩人,雖然在荷官這個行當里名氣很大,但前些年跟著漢叔,并沒有賺到多少錢。也就是這兩年出去給別的賭場做技術(shù)總監(jiān),兩人才賺了些身家,眼下陳世豪一下子拿出了八百萬作為賭注,對這兩人來說也算是大手筆了。相反秦風在知道這些籌碼可以換成錢之后,表現(xiàn)的卻是很平淡,幾百萬對他而言,數(shù)目雖然也不小,但還不至于讓秦風失態(tài)動容的。聽到亨利衛(wèi)的話,陳世豪大聲笑了起來,說道:“亨利,這點錢不算什么,誰想拿走,還是要拿出點真本事來的?!?/br>和亨利衛(wèi)與鄭中泰等人相比,混江湖的陳世豪身家則是要豐厚的多。別的不說,就憑他在一些賭場中擁有的賭桌,每年都能為陳世豪帶來數(shù)以千萬計的利潤,現(xiàn)在的陳世豪也是身家過億,拿出這點籌碼的確不算什么。“行了,別婆婆mama的了,咱們開始吧?!?/br>陳世豪搓了搓手,看著秦風等人說道:“幾位老弟,你們可都是賭壇的知名人士,要是被我給贏光了這些錢,那笑話就大發(fā)了……”陳世豪此話一出,圍觀的那幾個老頭頓時笑了起來,說實話,就連他們幾個對那些籌碼也是眼熱的很,不過誰讓剛才他們沒有自告奮勇要參加賭局呢。“豪哥,這第一把牌。你來洗吧?!睘榱吮硎竟?,鄭中泰將手中的牌向陳世豪遞了過去。“泰哥,誰洗都一樣的,就你來吧?!背龊踵嵵刑┮饬系氖?,秦風擋住了鄭中泰的手,示意由他洗牌就可以。這讓亨利衛(wèi)還有圍觀的那幾個老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詫的神色,難道秦風不知道這洗牌中蘊藏著的玄機嗎?“讓我洗?好吧,秦老弟。你可別后悔啊?!编嵵刑┮矝]客氣,拿起那副牌就洗了起來。鄭中泰的手非常大,在將牌切成兩份的時候,用一只手就能切得過來。切好牌后,只見鄭中泰兩手將牌往掌心里一握。猛地張開,那些被握出弧度的牌,頓時彈了出來。要說鄭中泰洗牌的手藝真是不錯,因為那些彈出的牌,每一張都交相錯合c"/>入到另外一張牌的中間。一陣“嘩嘩”摩擦響聲過后,原本被切成兩份的牌,整整齊齊的出現(xiàn)在了鄭中泰兩手之間。在鄭中泰洗牌的時候。亨利衛(wèi)和陳世豪的眼睛,都死死的盯在牌上,藉此從那電光火石之中,看出一些端倪來。洗牌看牌。這原本就是賭術(shù)中的基本功,只是鄭中泰本身就是老手,他的動作之快,連亨利衛(wèi)都沒能記住幾張。而秦風的注意力則是似乎并沒有放在那副牌上。在鄭中泰洗牌的時候,反而微微閉上了眼睛。好像在閉目養(yǎng)神一般。不過要是有人注意秦風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秦風兩耳的內(nèi)壁,洗牌“嘩嘩”聲響起的時候,居然輕微的顫抖了起來,隨著洗牌的結(jié)束,顫動才停止住的。“泰哥好手法?!庇枚洹奥牎绷肃嵵刑┑倪@一手洗牌的技巧,秦風輕輕鼓起了掌。要知道,鄭中泰的動作雖然沒有電視電影上演的那么花俏,但卻很見功底,沒有幾十年洗牌的功夫,絕對掌握不了這般的火候。“秦老弟過獎了?!编嵵刑┬α诵Γ聪蚯仫L等人,說道:“幾位,可以發(fā)牌了嗎?”“可以了……”亨利衛(wèi)和陳世豪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心里明白,這一把贏的人肯定就是鄭中泰了。就在鄭中泰準備發(fā)牌的當口,秦風忽然說道:“慢著,泰哥,我想切下牌……”“切牌?”秦風話聲一落,場內(nèi)眾人均是愣住了。切牌在賭局中是很常見的事情,有些人手氣不好,就會用切牌在轉(zhuǎn)下運,這是切牌對普通賭客們的功用。但是對職業(yè)賭徒而言,切牌卻是可以改變一副牌的位置走向,是極為重要的,不過切牌的技巧很難掌握,一個不慎,反而會使自己拿到的牌愈發(fā)的差。“秦老弟,不知道你想切幾張?”鄭中泰深深的吸了口氣,秦風此話一出,讓他頓時壓力倍增。因為以鄭中泰的賭術(shù),這五十二張牌他只記住了最上面的二十張,秦風就算只切最上面的一張,也會使發(fā)牌的順序發(fā)生極大變化的。“泰哥,切掉上面三十張牌吧?!鼻仫L笑了笑,說道:“咱們只有四個人,每人只能拿到三張牌,我留下二十二張已經(jīng)足夠了……”“好,那就切掉三十張……”聽到秦風的話后,鄭中泰大大的松了口氣,他最怕的是秦風切到上面幾張,因為那樣的話,他一定拿不到自己洗好的牌,等于是給別人做了嫁妝。但是秦風切掉了三十張牌,下面牌的順序,就是鄭中泰自個兒也不知道。如此一來,就是純粹的賭運氣了,每個人贏錢的幾率都在四分之一,大家的機會都是相等的,誰能贏,就看運氣的好壞了。鄭中泰說話的時候手也沒閑著,拿著撲克牌的右手微微一錯,一疊牌就落在了桌子上,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張。“秦老弟切的牌,按照估計,要從你開始發(fā)的?!鼻泻门坪?,鄭中泰將第一張牌發(fā)給了秦風,依次又給亨利衛(wèi)、陳世豪和自己發(fā)了牌。每人三張牌發(fā)完后,四人誰都沒去動面前的牌。因為在詐金花的規(guī)則里,是有暗牌的說法的,也就是說,在不看牌的情況下,可以往賭桌上下注,而所下的賭注,只需要看過牌面的一半。“秦老弟,該你說話。”鄭中泰看向秦風,拿到第一張牌的人,要首先做出決定,是看牌還是暗牌投注。“我切的牌,運氣應該比你們都要好點吧?”秦風笑了笑,拿了一枚十萬塊的籌碼扔到了桌子中間,說道:“賭這詐金花,一定要膽子大,諸位,請跟注??!”“秦老弟,一把就十萬?這兩百萬可不夠你輸多久的啊?”坐在秦風下首的鄭中泰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沒秦老弟這氣魄,我看牌還不行嗎?”“二十萬,我跟秦老弟一把。”看完牌后,鄭中泰不漏聲色扔出了兩枚十萬的籌碼,因為按照規(guī)矩,他看了牌就屬于明牌了,所下的賭注,要比暗牌多一倍。其實鄭中泰此時心里很是糾結(jié),因為他的牌面并不是很大,只有一個單a,另外兩張則是一個10和一個9點,既不是同花,也不是順子。但是在詐金花而言,有張a已經(jīng)具備可以賭一下的資格了,而且這把就是賭的運氣。還有就是,鄭中泰記得前面他洗出了兩張a,換句話說,如果大家起的都是單牌的話,他贏的牌面還是非常大的。“不跟,丹尼,你和他們玩吧?!?/br>亨利衛(wèi)看了下自己的牌,皺了皺眉頭,將牌扔到了賭桌中間棄牌了,他的三張牌分別是3、5、10,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贏面。雖然詐金花里有個詐字,但坐在賭桌上的這幾個人,都是賭壇老手,在他們面前使詐,平白會惹得人笑話的。“亨利,我也不玩了。”陳世豪看了下自己的牌,搖了搖頭,說道:“總共才兩百萬的籌碼,這二十萬一把扔下去,可是玩不到幾把的?!?/br>陳世豪的三張牌,最大的是個k,其余兩張則是q和9,雖然有一搏的能力,但贏面卻也不是很大。畢竟單k即使在散牌中也不大,而在散牌的上面,還有對子順子金花同花順那么多大牌呢。“又到我說話了?”秦風拿起了三枚籌碼,說道:“三十萬吧,泰哥,咱們這么賭,我可是占便宜啊?!?/br>秦風扔出了那三枚籌碼后,鄭中泰的臉色也是變了一下,因為秦風是暗牌,他拿出三十萬,鄭中泰就要出六十萬,的確是比較吃虧的。“秦老弟,話不能這么說,我可是看過牌的!”鄭中泰稍微猶豫了一下,數(shù)出了六十萬的籌碼,說道:“我跟你這一把,咱們起牌吧!”在詐金花的玩法里,起散牌的幾率還是是最大的,而單a無疑又是散牌中的大牌,所以鄭中泰保守之余,還是拿出了六十萬,要和秦風比下大小。“得,沒詐住老哥你,那咱們倆就賭運氣吧!”秦風聞言笑了起來,因為按照規(guī)則,在剩下最后兩個人的時候,一方是有權(quán)利要求看牌的,此時他即使再想加注也晚了。“j,不小了,是張花牌啊?!鼻仫L掀開了第一張牌,是張方片j,不過這樣的牌想贏,希望卻是很渺茫的。“嗯?紅桃2?”掀開第二張牌的時候,秦風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這兩張牌不連不靠,他此時最大的牌面,只能是對j了。“秦老弟,把第三張也開出來吧?!笨吹角仫L的這兩張牌,鄭中泰的眉頭倒是舒展開來。因為鄭中泰清楚的記得,前面二十張牌里,有三張2和三張j,也就是說,秦風g"/>本就不可能湊成一對的。--ps:這幾天人在外地,盡量保持更新,大家的票票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