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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洪荒造化在線閱讀 - 第七百四十六章 梨花游說,寶同決心

第七百四十六章 梨花游說,寶同決心

    梨山老母的弟子?金巖道長聽得面色微變,看著樊梨花雙目微瞇的目光閃爍起來。

“造反?爾等與朝廷為敵,才是造反吧?”樊梨花對飛鉑禪師的話冷笑以對。

“你!”飛鉑禪師被樊梨花一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樊梨花卻是沒有心思和他啰嗦,直接道:“我是來見蘇元帥的,煩請通稟!”

“見蘇元帥?蘇元帥是你想見就見的嗎?”飛鉑禪師不屑冷笑道:“軍營重地,你竟然擅闖,不治你的罪,已是莫大寬容。我看你還是快點(diǎn)兒滾吧!”

飛鉑禪師話音剛落,一旁的金巖道長便是笑著擺手道:“哎!禪師,來者是客。就算不看她面子,看在她老師梨山老母的面子,再加上她父親乃是西涼大將,咱們也不好怠慢了??!”

“嗯?”飛鉑禪師眉頭一皺的看向金巖道長,雖然心中不滿卻是沒有反駁什么。畢竟,金巖道長方才救了他,而且修為高深,他也不好得罪。

金巖道長卻是客氣的對樊梨花拱手笑道:“樊姑娘,稍等一會兒,我讓人為你通稟蘇元帥。不過,蘇元帥見不見你,我便不知道了?!?/br>
“多謝!”樊梨花看了眼金巖道長,只是目光輕閃的淡然點(diǎn)頭。

很快,神色微動的金巖道長便是對樊梨花笑道:“蘇元帥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見你。樊姑娘,請隨我來吧!”

說著,金巖道長當(dāng)先而行,帶著樊梨花向著蘇寶同的帥帳而去。

“哼!”冷哼一聲,一臉不爽之色的飛鉑禪師,也是隨后跟了上去。

蘇寶同的帥帳內(nèi),鐵板道人面無表情的盤膝坐在一側(cè),雙目輕瞇。

主位之上、一身黑袍并未傳鎧甲的蘇寶同,正雙手按在帥案之上,微微傾身目光凌厲如刀子般的看向下方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額頭冒起一層細(xì)密冷汗的壯碩西涼戰(zhàn)將:“攻了這么久。死了那么多人,都沒有攻下鎖陽城,你還有臉來見我?”

“元帥!末將無能!末將無能!元帥饒命?。 眽汛T西涼戰(zhàn)將顫聲開口。

略微偏頭,雙目輕閉了下的蘇寶同。轉(zhuǎn)而再次睜開雙目,不禁滿臉煞氣的冷然喝道:“滾!滾下去!”

“是是..”壯碩西涼將領(lǐng)聞言,忙不迭應(yīng)著,連滾帶爬的向著帥帳外而去。

看著他離開帥帳的蘇寶同,卻是氣得a"/>口一陣起伏的咬牙沉聲道:“廢物!”

“嗯?”轉(zhuǎn)而神色一動的蘇寶同,不由面上露出了一抹意外之色。

輕睜開雙目的蘇寶同,目中j"/>光一閃:“好凌厲的雷火攻擊!元帥,來者什么人?你可知道?是友是敵?”

“寒江關(guān)總兵樊洪之女,梨山老母的弟子樊梨花!”蘇寶同緩緩開口。

鐵板道人不由意外疑惑起來:“樊梨花?她來干什么,難道是來幫元帥的?”

“幫我?梨山老母可不怎么c"/>手世俗事物??峙虏皇?!”蘇寶同沉吟著搖頭,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她來到底為了什么事呢?”

鐵板道人連道:“多半是為了此次鎖陽城之戰(zhàn)而來,不是來幫我們的,便是與我們?yōu)閿车?。元帥。若她真的與我們?yōu)閿常也豢尚拇仁周洶?!?/br>
“我明白!”蘇寶同眉頭微皺:“我也想看看,樊洪的女兒是不是吃里扒外!”

鐵板道人自信道:“她自幼跟隨梨山老母,受梨山老母的蠱惑,認(rèn)為李唐乃是天命所歸,多半是與李唐一心的。”

“哼!等會兒就知道了!”蘇寶同雙目虛瞇。

二人說話間,隨著一陣腳步聲。樊梨花、金巖道長和飛鉑禪師便是一起進(jìn)入了帥帳。

“蘇元帥!”樊梨花對蘇寶同微微拱手施禮,不卑不亢。

看到樊梨花,目光一亮的蘇寶同不由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著道:“寒江關(guān)樊洪將軍的女兒,果然是巾幗英姿。我與你父親,也算是老交情了。樊姑娘。別見外,來,請坐下說?!?/br>
“謝蘇元帥!”樊梨花倒也沒有和蘇寶同客氣,直接走到一旁首位盤膝坐下。

飛鉑禪師和金巖道長也是各自在鐵板道人和樊梨花下首盤坐。飛鉑禪師面色不太好看,而金巖道長卻是神色平靜的多。面上還帶著淡淡笑意,一副和氣模樣。

“樊姑娘,請用茶!”待得親兵上了茶水,客氣請樊梨花喝茶的蘇寶同,便是含笑問道:“未知樊姑娘前來見本帥所為何事?”

樊梨花輕品了口茶,聞言忙道:“蘇元帥,此次梨花前來,其實(shí)是受了師命?!?/br>
“哦?不知梨山老母前輩有何指教?”蘇寶同眉頭一掀,似乎來了興趣,目光微閃的笑著問道:“家?guī)熇畹婪?,與梨山老母前輩也算是舊交了?!?/br>
樊梨花直接道:“家?guī)煹囊馑迹莿裉K元帥免動干戈,從鎖陽城撤兵,免得刀兵一起,雙方死傷慘重,生靈涂炭?!?/br>
“梨山老母前輩乃是世外高人,想不到也如此關(guān)心俗世之事,”聞言面上笑容微淡的蘇寶同,隨即便是一副無奈的樣子道:“樊姑娘,這兩國交戰(zhàn),各為其主。我蒙大王厚愛,封為西涼兵馬大元帥。大王有命,本帥唯有盡心為西涼而戰(zhàn)。沒有大王的命令,請恕本帥無法退兵。”

不待秀眉微蹙的樊梨花多說,蘇寶同便是接著道:“而且,大唐前后兩路大軍殺入我西涼,是要滅我西涼,殺我兵將,害我百姓,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如今,大唐的皇帝便被我困在鎖陽城,只要鎖陽城一破,大唐皇帝落在我的手中,到那時(shí)..”

“到那時(shí),朝廷一定不惜傾國之兵,勢要滅亡西涼,以挽回顏面!”樊梨花接口說著,語氣有些冰冷。

蘇寶同看了眼俏臉冷淡的樊梨花,不由笑了:“樊姑娘,似乎對此戰(zhàn)一點(diǎn)兒沒有信心???沒錯(cuò),大唐是強(qiáng)大??晌椅鳑鲆膊皇侨斡扇嗄蟮摹4筇乒粑椅鳑?,難道你要我不反抗,任由他們恃強(qiáng)凌弱嗎?”

“蘇元帥真是會顛倒黑白!”樊梨花忍不住搖頭冷笑:“若不是蘇元帥挑起戰(zhàn)亂,大唐豈會派兵來攻西涼?西涼本就是大唐屬國。世受皇恩,如今蘇元帥之舉陷西涼子民與水火戰(zhàn)亂之中,于心何忍?”

蘇寶同卻是搖頭裝著糊涂:“哎呀!樊姑娘,你實(shí)在是誤會我了。非是本帥挑起戰(zhàn)爭,實(shí)在是大唐先在邊境生事,把事情鬧大了。本帥不過稍微反擊一下,大唐便不依不饒的來攻。我看,大唐本來便有覬覦西涼之心。如今,不過是找了個(gè)借口罷了?!?/br>
“再說,本帥奉大王之命與大唐交戰(zhàn)。難道樊姑娘在質(zhì)疑大王嗎?”轉(zhuǎn)而蘇寶同語氣一轉(zhuǎn),語帶機(jī)鋒的問道。

樊梨花聞言一滯,心中對蘇寶同裝糊涂般的蠻不講理有些氣惱。

在蘇寶同略帶笑意和玩味的目光下,深吸了口氣的樊梨花,頓時(shí)一笑道:“原來如此。那蘇元帥倒還真是忠心于大王,忠心于西涼??!”

“當(dāng)然!”蘇寶同一點(diǎn)兒不臉紅,大義凜然道:“我蘇寶同受大王恩重,豈能不誓死報(bào)效,盡忠職守?”

樊梨花有些被氣樂了,情知和這家伙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目光微閃的樊梨花,略微沉默才緩緩開口道:“方才過來。梨花看到蘇元帥手下的兵士圍攻鎖陽城,似乎久攻不下,死傷慘重啊!”

“呵!我手下的人太無用,讓樊姑娘見笑了,”表面上笑說著的蘇寶同,目中卻是有著一抹冰冷戾色閃現(xiàn)。

樊梨花卻是搖頭道:“死傷那么多人。依梨花看,非是將士們不用命,而是..”

“而是什么?”見樊梨花說著停了下來,蘇寶同不由眉頭一皺低喝道。

略微沉默的樊梨花,才看向蘇寶同道:“請?zhí)K元帥恕梨花斗膽。梨花覺得蘇元帥將大唐皇帝和征西大軍困在鎖陽城中,本來就是一招臭棋?!?/br>
“臭棋?”嘴角輕抽的蘇寶同,面上戾色一閃的咧嘴露出略帶森冷味道的笑意:“哦,那本帥倒是要聽聽樊姑娘的見解?!?/br>
樊梨花似乎沒有看到蘇寶同目中的冷意一般,一副沉吟的樣子開口道:“蘇元帥想要關(guān)門打狗,不過卻做了引狼入室的事情?;蛘哒f,蘇元帥胃口太大了。朝廷征西大軍尚未吞下,便要想著連同朝廷二路大軍一塊兒吃了。豈不知,這朝廷的二路大軍,卻是一塊硬骨頭,不是那么好吃。兒朝廷征西大軍和皇帝,雖然到了嘴邊,卻也不是那么好吃下的?!?/br>
“有點(diǎn)兒意思!”蘇寶同笑著點(diǎn)頭:“我沒有早點(diǎn)兒請樊姑娘來給我當(dāng)軍師,實(shí)在是有些失策了啊!”

樊梨花只是一笑:“蘇元帥過獎(jiǎng)了!梨花只是隨便這么一說。”

“樊姑娘寥寥數(shù)語,便說到了關(guān)鍵之處。如此眼力,若樊姑娘不是一個(gè)女子,這西涼兵馬大元帥之職,本帥真是應(yīng)該考慮要不要讓給你,”蘇寶同含笑伸手示意道。

樊梨花搖頭笑道:“蘇元帥武藝高強(qiáng),梨花早有耳聞。梨花一介女流,安敢妄想大元帥之尊?”

武藝高強(qiáng)?蘇寶同聽得心中怒氣上涌,這明顯是說他只是個(gè)武夫?。?/br>
“呵呵..”笑了聲的蘇寶同,便是微微搖頭的突然問道:“對了,既然樊姑娘如此好見解。那你覺得,如今本帥該如何做,才能解決眼前的困局呢?”

樊梨花直接道:“蘇元帥想要擺脫困局,現(xiàn)在就撤兵是最好的選擇?!?/br>
“哼!樊梨花!朝廷給你什么好處,讓你背叛西涼?”飛鉑禪師冷喝道:“我們和蘇元帥一番辛苦設(shè)計(jì),好不容易將朝廷征西大軍和皇帝困在了鎖陽城,如今說撤兵就撤兵,那之前所做的一切豈不都成了無用功?”

蘇寶同卻是微微擺手示意飛鉑禪師冷靜,面上露出一抹沉吟思索之色。

半晌之后,蘇寶同才抬頭笑看向樊梨花:“樊姑娘,如今朝廷二路大軍氣勢洶洶的來了。鎖陽城內(nèi),朝廷征西大軍猶自頑強(qiáng)。本帥雖然手握數(shù)十萬大軍,但是若面對他們里應(yīng)外合,一場大戰(zhàn)下來,誰勝誰負(fù)倒還真是說不好。退兵而保存實(shí)力,收起拳頭來等著再次揮拳的機(jī)會。倒也不失為一個(gè)好辦法?!?/br>
“元帥!”飛鉑禪師面色一變,忙焦急的看向蘇寶同。

樊梨花則是對蘇寶同笑著點(diǎn)頭道:“蘇元帥拿得起放得下,果然有氣魄!”

“好!我便聽樊姑娘的,退兵!”蘇寶同點(diǎn)頭道:“不過。這個(gè)關(guān)頭,我若是貿(mào)然退兵,朝廷二路大軍和鎖陽城內(nèi)的朝廷征西大軍一起夾攻我的話,那我可就麻煩了。我聽說樊姑娘和朝廷二路大軍的元帥薛丁山似乎有交情,不如你代我去見一下薛丁山,對他說只要他暫緩行軍,給本帥一些準(zhǔn)備時(shí)間,本帥便退兵。到時(shí)候,他不費(fèi)一兵一卒便可解鎖陽城之圍,與大唐皇帝也有交代。他應(yīng)該會同意。”

樊梨花聞言頓時(shí)暗松了口氣,面露喜色的起身對蘇寶同拱手道:“蘇元帥深明大義,梨花代萬千西涼兵士多謝蘇元帥。若雙方能夠暫息兵戈,實(shí)在是黎民之幸。事不宜遲,梨花便先告辭了?!?/br>
“好!樊姑娘。我等你的好消息!”蘇寶同點(diǎn)頭一笑:“不送了!”

看著樊梨花一臉喜色的告辭轉(zhuǎn)身離開帥帳,蘇寶同面上的笑意卻是慢慢淡去。

“元帥,您真準(zhǔn)備..”飛鉑禪師急忙開口。

蘇寶同卻是冷笑開口:“撤兵?笑話!本帥好不容易困住了朝廷征西大軍和大唐皇帝,眼看功成,豈能輕易撤兵,致使之前的設(shè)計(jì)功虧一簣?”

“元帥,其實(shí)樊梨花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們先撤兵。保存實(shí)力也好。真的一戰(zhàn),我們并沒有什么把握?。‘吘?,我們連日來攻擊鎖陽城不克,對士氣的影響可是不小。而朝廷二路大軍連克三關(guān),鋒芒正盛。他們的到來,必然也會使得困在鎖陽城內(nèi)的征西大軍士氣大振。真是里應(yīng)外合,我們..”鐵板道人卻是面帶憂慮之色的道。

聽著鐵板道人的話,面色微微變換的蘇寶同,卻是茫然一擺手咬牙神色堅(jiān)定的道:“道長不必多說了!本帥心意已定,趁著朝廷二路大軍被樊梨花托住。給我全力攻擊鎖陽城,不惜一切代價(jià)。只要我們攻下了鎖陽城,就算是朝廷二路大軍來了,敵不過也可依城而守,慢慢的和他們耗。”

“沒錯(cuò)!鎖陽城中的守軍堅(jiān)持了這么久,恐怕?lián)尾蛔×恕H羰谴藭r(shí)收手,的確是功虧一簣,”飛鉑禪師目光灼灼。

鐵板道人還是忍不住有些憂慮的皺眉道:“元帥,這太冒險(xiǎn)了!一旦我們失敗了,那么這數(shù)十萬大軍只怕..”

“哼!就算這次失敗了,本帥也有東山再起的信心,”蘇寶同卻是決絕的很:“自古成大事者,有哪個(gè)不冒險(xiǎn)便能輕易成功?三位,若是我大唐那么輕易便可對付,我蘇寶同也不需要專門請你們出山相助了。沒有一點(diǎn)兒波折的成功,又有什么意思?你們,可愿與我并肩二戰(zhàn),為我們的大業(yè)拼一把?”

金巖道長笑了:“我早就迫不及待會一會朝廷大軍之中的高人了!”

“這一戰(zhàn),我也等很久了!之前,朝廷征西大軍那么慫,實(shí)在是玩得沒意思,”飛鉑禪師咧嘴一笑,笑容有些猙獰冰冷味道。

見狀,鐵板道人不禁一咬牙:“好!既然你們都這么有信心,那貧道便奉陪了!”

“哈哈!好!傳令下去,不惜一切代價(jià)進(jìn)攻鎖陽城,本帥親自壓陣!”蘇寶同霍然起身,氣勢凌厲的喝道。

飛鉑禪師三人彼此相視,也都是被激得熱血沸騰,各自站起身來。

“對了,元帥!那個(gè)被你斷臂的唐軍小將,今日在北城出現(xiàn)了。奇怪的是,他的手臂竟然是完好的,”似乎想到什么的飛鉑禪師,皺眉忙道。

蘇寶同聞言一愣,旋即便是雙目微縮的急忙問道:“唐軍小將?你是說..”

“斷臂重生?”蘇寶同有些難以相信:“到底是何方高人,竟然悄悄的治好了他?壞我大事,實(shí)在是可惡!”

金巖道長也是神色鄭重道:“蘇元帥,斷臂重生,可不是一般的手段。這暗中治療那個(gè)唐軍小將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羰悄侨伺c我們?yōu)閿?,可?.”

“對了!元帥,那唐軍小將似乎是樊梨花的師弟,”飛鉑禪師接著道。

蘇寶同有些驚訝,不禁皺眉道:“樊梨花的師弟?沒聽說梨山老母收過什么男弟子???”

“樊梨花親口承認(rèn),應(yīng)該錯(cuò)不了,”金巖道長也是忙道:“蘇元帥,那唐軍小將應(yīng)該不是梨山老母的弟子。如果我沒有猜錯(cuò)的話,應(yīng)該是和梨山老母交好的前輩高人的弟子。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何方高人!”

神色微動的鐵板道人,眉頭一掀連道:“對了,之前有人闖過我軍封鎖進(jìn)入鎖陽城的陣法高手,莫不是..”

“肯定是樊梨花!”飛鉑禪師也是反應(yīng)過來,瞪眼驚怒道。

“樊梨花!”咬牙面色冷了下來的蘇寶同,不由目中寒光閃爍:“竟敢屢次壞我大事,你真以為你是梨山老母的弟子,本帥便不能將你怎么樣嗎?哼!等我收拾了薛丁山,再找你好好算這筆賬。我倒要問問那樊洪,他怎么教的女兒。”

鐵板道人不由道:“元帥,事不宜遲,樊梨花的事情可以暫且放在一旁,攻下鎖陽城才是要緊之事,我們沒有多少時(shí)間耽誤了?!?/br>
“鎖陽城?說起來,這次我還要感謝樊梨花??!”冷笑一聲的蘇寶同,目中冷意更濃:“走!隨我去鎖陽城的北門,我倒要看看那唐軍小將是不是還敢和我動手。這一次,一旦他與我交手,可就沒有上次那么幸運(yùn)了。”

金巖道長也是自信道:“蘇元帥方向!若是他敢出手,我助你擒住他?!?/br>
“擒住他?我擒他作甚?一旦有機(jī)會,幫我直接殺了他!”蘇寶同目中殺機(jī)凌冽:“樊梨花既然一心與我為敵,那也休怪我無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