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古穿今]公子有病、雨化田全攻略手冊、神環(huán)嘯、迷失在地球的外星綜合艦、戰(zhàn)戀雪(rou)、向佛爺爺保證、萬草叢中一只貓(rou)、絕色男修皆爐鼎、報恩之小爐/碧眼狐貍、忘記 把你忘記
,說自己不好這些。許蘭舟也并不勉強,因說:“也是,昭儀這里什么好東西沒有呢?!庇钟X這話失態(tài),忙笑著轉了話題:“前頭陛下他們有大宴會,聽說在拼酒呢,咱們后頭諸姐妹也在取樂,投壺、藏鉤、射覆、雙陸,也玩得熱鬧的很,我看自來了草原之后,昭儀并不怎么出門,何必在屋里悶著呢!外頭這樣好玩兒,我因不大通,又想看熱鬧,特地來請昭儀出去一起說說話兒?!?/br>她說的投壺等游戲都是時下民間也流行的,嫮宜在家時,藏鉤和雙陸也算有些心得呢,入宮以來許久沒玩兒了,故也被挑起了興致,加之今兒晚間被燕齊光又是賞菜又是賞點心的給喂飽了,也須得出門散散,便點頭應了,站起身來,對許蘭舟笑道:“既如此,jiejie容我進去換件方便的衣裳就來?!?/br>竹幽跟著進了內室,拿了一件月白薄羅長袍出來:“奴婢想著,外頭既在投壺射覆的,昭儀也說不得要下場,那些繁復的宮裝就不合適了,不若簡素一些,也好行動?”嫮宜點頭應了,換了衣裳之后,又卸了頭上那些沉重的金玉珠釧,只挽了個簡單的元寶髻,就要跟許蘭舟一起出去。竹幽又囑咐竹青:“昭儀那里我跟去伺候罷,家里這一攤總要有人看著,昭儀回來也方便,你在家看著火燭,打點好鋪蓋家伙,這里夜里又涼,被褥都要拿湯婆子滾過,再預備熱水,昭儀待會子要親自下場玩樂一會子,回來定要沐浴的?!?/br>竹青點了頭,嗔她:“jiejie怎這樣啰嗦了,這些事我都知道,jiejie只管去罷!”竹幽一怔,又回過神來,沖竹青一笑,跟著去了。第六十五章混沌沌新帳逞仙姿兇殘殘神女謝風流聶長戈任親信的侍衛(wèi)將他送至帳子門口,就揮手對他們道:“回你們自己的帳子去罷,今晚都勞碌了,帳子里必有美人服侍,自去松快罷?!?/br>這些親信都跟了他數(shù)年,是一起上過戰(zhàn)場的過命交情,草原兒郎的君臣之分,本也沒有燕朝這般嚴重,行事起來也不拘束,都笑道:“這些天都在趕路,數(shù)日不得泄火,大汗既體恤,我們就去了?”聶長戈一揮手,打發(fā)他們去了,才進了帳子。方才前頭御帳里的人都喝多了,連喝得最少的他和燕齊光,都已有微醺之意,底下諸人,除了燕朝的定安伯還是穩(wěn)穩(wěn)站著,大有力挑千軍之勢外,不少人都是醉態(tài)百出,還有一些不講究的,已拉著助興的舞伎撫胸弄乳,若不是還有些估計,只怕就要當場真刀實槍地來一發(fā)了。燕齊光見狀才散了席,自有美人安排下來,他這里不出意外,也會有一個。聶長戈剛行至外間,就果然聽到內室有隱隱約約的婉媚呻吟傳來,聲音軟糯甜膩,銷魂入骨,聶長戈本就喝了些酒,酒性最熱,正要找個法子散發(fā)出來,就有這么塊嫩rou送上門來,他豈有不吃之理。他自挑了內室的簾子,走到榻邊,那人發(fā)鬢已散亂如云,遮住小小一張臉。身上一件簡素的月白薄羅長袍,看起來與往年伺候的女官服制差不太多,約摸也是個撥過來服侍的女官。聶長戈本就被酒一激,有些意動,何況眼前這美人,也似耐不住了似的,衣物已半褪到肩頭,露出雪白一段香肩,還隱隱能瞧見衣領里渾圓的酥胸。見這美人浪成這樣,他倒不以為奇,燕朝女人多柔弱,尤其是養(yǎng)在宮里那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美人,更是嬌嫩的很,耐不住cao,一兩次便暈過去了,鞅狄的男人又好猛干狠cao,因而往往是并不很愛的。后來次數(shù)多了,送到鞅狄這邊來服侍的美人都是事先喂了藥,yin性開了才送過來。眼前這個八成也是這樣,只是她身段如柳、雪膚如玉,一把纖腰更是不盈一握,便不看臉,都有一種天然的冶艷風流。聶長戈難得起了一分好奇,撥開她的頭發(fā),心里想著怎樣一張臉,才能配得上這樣的身段?別看了臉反而覺得失了興趣呢?好奇之下,幾縷青絲被他撥到一旁,映出一張風神秀異的嬌容來,此時星眸半睜,目光迷離,滿面桃花,嬌艷得似要滴出水來。聶長戈一只手掌便能包住她的整張臉,只覺指掌之下的肌膚軟嫩溫凝,似吹彈可破,讓他驚艷無比的同時,欲念更高漲起來。聶長戈握住她的下巴,細細端詳,只覺略有幾分熟悉,只是如今已箭在弦上,無心再想其他,只低頭在她耳邊調笑道:“你這樣的美人,燕齊光竟也肯割愛?還是說他就是有眼無珠,連尤物也不識得?那本汗就來做一回惜花人罷?!?/br>他聲音沉沉,她又神志渙散,不知天光日夜,只模糊聽了“燕齊光”三個字,不由伸手環(huán)住身上人的脖頸,如往日興濃時一般,又嬌又甜地叫了句“齊哥”。原來床上這美人正是方才出門散動的嫮宜,她是如何到了鞅狄汗王的床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走著走著就頹然倒地,一直到此時都神志未清,連自己到底在哪兒都不明,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渾身燥熱得很,好似陷在一個旖旎的長夢里,夢里和燕齊光正巫山云雨不能自拔。她人弱聲細,聶長戈未曾聽清她在叫什么,只隱隱聽得一個柔媚無比的“戈”字,一時心頭火熱,三兩下褪了衣裳就往榻上去。右手再往她身下一探,掌心已包住了一汪水,黏噠噠的,手掌稍一挪開,還纏繞出無數(shù)纏綿的銀絲。聶長戈目色轉沉,左手微一用力,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悉數(shù)裂開,露出新荔般的嬌軀,就這么赤條條橫陳在他眼下,身下人還嫌熱的慌,不停在榻上扭動著,明明是神姿高徹的仙姝之貌,此時yin糜之態(tài),卻如半夜從書中走出的冶媚狐妖。極大的反差讓他看得眼珠一片猩紅,將她雙腿扛在肩上,目光往腿心一掃,已見兩片肥厚柔嫩的花瓣正兀自翕動不止,還時不時吐出水兒來,將腿根都打了個透濕。聶長戈下身漲得發(fā)痛,見狀也不再忍耐,腰間一沉,已不管不顧地破開xue口,狠狠cao入眼前這片桃花源。他這根東西粗壯不能言,便是百般溫柔插弄進來,都未必吃得下,更別說是這樣猝不及防狠頂入xue,嫮宜饒是已被喂了催情的藥,也被這一下入得差點斷過氣去,連聲都發(fā)不出了,兩眼泛著白,無神地望著帳頂,其實又看不清帳頂?shù)幕y,神智仍是一片混沌。只是身上的感覺卻敏銳的不得了,體內作怪的陽物牢牢撐開花徑的每一道褶皺,內壁甚至都因過度擴張,在隱隱發(fā)痛,瑟瑟發(fā)著抖,所有細嫩褶皺都討好地吮吸撫弄著突來的入侵者。這下意識的動作顯然討好了他,聶長戈爽的低吼一聲,卻仍嫌不足,也不肯用那等水磨工夫,用碩大的guitou直接攻城掠地,往最深處最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