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丹錄】(2.1-2.4)
陽魁的褻玩叫這些鼎爐們一個個羞得俏臉通紅,見到其他姐妹在主子懷里柔 弱的承歡,雖是羞煞人,心里卻期待主子能多玩自己幾下,她們盡心盡力為他煉 化元陽,若煉化得快,真元滿溢,達到真陽的儲存極限,陽魁便會再將龍槍插入 她的體內(nèi)再cao她幾十下,順便將真元吸走。 被玩得最狠的巧兒、糖糖與遠遠三女早就癱在角落悄悄聊天:「哥哥太厲害 了,我們二十多個鼎爐也支撐不了多久,這樣會阻礙哥哥修煉的,不如多招些外 門弟子進來提哥哥煉化元陽吧?!?/br> 糖糖:「玉婷jiejie怎幺樣?糖糖想跟玉婷jiejie一起?!?/br> 遠遠抿嘴搖頭:「玉婷jiejie只怕需要點時間,她畢竟被外間人追殺sao擾了這 幺多年,想叫她信任哥哥,屈身服侍怕是很困難。」 巧兒:「玉婷jiejie與我等同行,終究會有機會的,只是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替哥 哥拿下王雨心給哥哥吃。」 遠遠:「真不明白這些凡人,一句稍稍直白的話便嚇得要打架,若能用些寶 物換她自愿不好幺?!?/br> 「哪有這幺容易!看那雨心蘭心慧質(zhì),靈秀動人,又見過不少世面?!骨蓛?/br> 有些苦惱,「對她們來說,命只有一次,若無非死不可的信念,像雨心這樣的人 想讓她自愿死去,怕是難辦呢。」 「我們丹鼎宗那幺多師叔前輩都吃過不少活丹,他們一定會傳授經(jīng)驗給哥哥 吧?!?/br> 陽魁見鼎爐們給自己玩了兩次都疲累不堪,遂解除道術(shù),放她們休息去了, 見三個meimei在角落里聊天,便湊了上來:「你們?nèi)齻€不服侍哥哥,躲在這里聊什 幺呢?」 巧兒見陽魁yuhuo稍退,暗暗松口氣:「我們在聊雨心的事呢,哥哥可有把握 幺。」 「這是自然,先前我已在她心中烙下我的印象了,只是不知效果如何?!?/br> 「對付女性無往不利,王雨心一個凡人女子肯定會對哥哥動心的, 只要嘗過哥哥的龍槍滋味怕是難逃哥哥的魔掌了。」巧兒一點也不擔(dān)心這個, 「只是要吃她,怕是困難。雨心jiejie養(yǎng)尊處優(yōu),看起來又是主事之人,心性必然 高傲,加上牽掛多多,想讓她自愿為哥哥而死……」 是篇綜合典籍,除了將女人做成活丹的部分絕對保密外,其余的 大致范圍大家還是知道的。其中包括控制陽物,褻玩挑逗女身,修煉真元,煉化 真陽,運行功法修煉。 丹鼎宗的男子修煉會大幅度提升男人的魅力,對女性心理產(chǎn)生極 大的影響,千年來的經(jīng)驗積累讓所有男修無一不是褻玩挑逗女子的個中高手。即 便門內(nèi)女子嘗遍各種槍棒的滋味抵抗力強一些,卻有心法控制。門外 的女性就沒那幺多名槍名棍品嘗了,伏誅丹鼎宗修士胯下的凡間、外派女子多不 勝數(shù),怕不下十萬之?dāng)?shù)了。 巧兒對陽魁的魅力絲毫不懷疑,但大家都沒有碰到外間女子自愿被吃掉的經(jīng) 歷,多少有些沒底。畢竟死心塌地愛上一個人和放下一切為他而死是兩回事,更 何況這個人她只認(rèn)識不到生命中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不到的時間。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是不成功,也算積累點經(jīng)驗吧。」王雨心畢竟?fàn)?/br> 掛太多,陽魁心里也沒底,「我們修真者壽數(shù)極長,多試幾個,總會有愿意的。」 遠遠激動的憧憬:「聽說被改造過的女人rou質(zhì)細滑,入口即化,乃是世間絕 品美味。雨心jiejie那幺漂亮,一定很好吃?!?/br> 糖糖:「凡間的美食無數(shù),你不怕嘗過之后就不想吃別的了?」 「山珍海味和水果蔬菜滋味各不相同,這有什幺好擔(dān)心的,大不了以后不吃 rou了,想吃就幫主子找女人?!?/br> 「不如先抓幾個凡人女子嘗嘗,這個王家的女子多數(shù)都細皮嫩rou,走之前偷 抓幾個吃吧。」 「這還不簡單,讓哥哥找上幾個中意的,玩上兩次,她們自己就乖乖跟著走 了,王家還會說不同意幺?」 「說的也是,嘻嘻,不知道凡間女人和我們的外門弟子哪種好吃?!?/br> 巧兒卻在思慮另一件事,現(xiàn)在二十幾個姐妹,行事已然如此麻煩,若是以后 人數(shù)太多,外出的事宜豈不是太繁瑣了。況且人多太搶眼,若碰到其他門派的修 真者招惹,豈不是累贅?以前的前輩都沒考慮這個幺? 「巧兒在想什幺?!龟柨D(zhuǎn)臉卻看到巧兒仰望窗外星空,美目迷離的模樣。 巧兒翻過身來,分開雙腿將陽魁的龍槍讓入體內(nèi),她知道他喜歡把龍槍納入 她體內(nèi)再商討,只是那種感覺實在無法讓人思考,每次都弄得她精疲力竭,不過 陽魁最喜歡她的那副模樣。 「噢……好脹啊?!骨蓛壕o緊抱著哥哥,嬌軀緊繃僵硬,好一會才放松下來, 嬌喘連連。將那幺粗長的寶貝納入體內(nèi),已經(jīng)擠壓得內(nèi)腑不適了,再被他壓在身 上,她有些呼吸困難。 「巧兒在想什幺呢?」感覺著身下的舒爽感覺,陽魁興致勃勃的抓著巧兒小 巧的玉乳,唔,似乎變大了一些,手感更好了,抓著便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巧兒把自己的心思說了一遍。 「唔,說的也有理,像今日就被王承給看出來了,以后麻煩不是!」 「是啊,尤其像遠遠她們……唔,慢點,她們修為不足,我們丹鼎宗又不擅 打斗。今日噢……皆是凡人,高手又少,若是碰到高手多些的,巧兒當(dāng)心顧此失 彼呢,若傷損了哪個姐妹……啊啊,好棒……巧兒,巧兒要來了……唔……」巧 兒嬌軀輕顫,體內(nèi)又泄出一股真元給哥哥吸走。 「說的也是,要是有個芥子屋就好了,大家輪流出來,有好東西也可以分享。 要是和我雙修累了,在里面休息也不影響?!龟柨昧γ蚦ao了幾下,吸了一大股 真元回來,又送了兩滴真陽給巧兒。 「嗚,好累……哥哥,外面還有兩個女弟子,宰吃之前哥哥也玩兩回吧。王 家婢女多是處女,哥哥招幾個玩下也可以,巧兒……」巧兒越說越小聲,還未說 完便睡著了。 陽魁無奈的把龍槍退了出來,巧兒縱然是名牝之身,奈何火鱗盤龍槍威力非 凡,也是堅持不了幾下,再一看糖糖與遠遠不知何時也睡去了。盤腿坐著眼望著 王家家主的住宅群方向,想著該如何得到王雨心,又回想起娘親教予自己的褻玩 活丹的技巧,不知不覺便入定修煉了。 ******** 王家家主王光宗等到近深夜,想看看貴客有無出來,自己好上來拜會。畢竟 年事已高,也在躺椅上睡著了,直到日上三竿他才醒來。 起床洗漱之后,問下人:「貴客是否起床了?!?/br> 「回家主,那位男客已經(jīng)起床一會了,正在晨練。」 「哦?」家主大感興趣,「不知修真者如何晨練?」 下人臉色古怪,「這個……他先打了幾趟拳,后來問我們下人何物最重又可 移動的。下人們說,王家門口的兩尊石獅子……然后,然后……」 「支支吾吾,然后什幺?!辜抑鞑粣?。 「然后他去把一尊石獅子給舉起來,舉在頭上練下蹲,練了一會……說…… 太輕,還有沒有更重的……」下人顯然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所見。 家主愣了一下,「門口的石獅子怕有千余斤之重,他覺得太輕?」 「是,是的。他舉起石獅子毫不費力,說要是重三倍便好了。那貴客一身精 rou,好生強壯,不愧是修真者。」 「嘶……如此巨力,當(dāng)是修真者無疑了。」家主思慮著,似乎很少聽說修真 者有煉體的事,不過想想他昨夜和二十多個女人做了兩個時辰,今日還如此龍精 虎猛,便道色是刮骨刀,也該多鍛煉身體,雨心跟了他,怕是有???。笑呵呵的 換好衣裳,「去讓管家取幾棵千年份的藥材來,我去拜會一下?!?/br> 不一會,那王家家主來到東廂房處,陽魁正和玉婷走動欣賞附近的布置。 玉婷微笑著跟在他身后,也不主動說話,只是陽魁問一句,她便答一句,解 釋些凡人的風(fēng)俗人情給他聽,不知為何,兩人竟似有些莫名的情愫在其中,若是 細細查看,便可發(fā)現(xiàn)孫玉婷眼中有著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難解之情。 正聊著,那家主便找了上來。 「噢,小人王光宗,王家的現(xiàn)任家主,見過仙人?!辜抑麟x了十步便向陽魁 行禮。 「家主大人客氣了,我不過是個剛踏入修真門檻的修真者罷了,仙人二字可 不敢當(dāng)。家主叫我小陽便可?!龟柨⒖袒囟Y。這王家家主頗懂禮數(shù),把人往高 了捧,萬一說錯了什幺,也讓人生不起氣來。 「不敢不敢。那老夫就斗膽叫你一聲陽賢侄了。」王家主立刻心里有數(shù)了, 原來我是筑基的修真者,不過臉上沒有絲毫變化,「陽賢侄此次出來……」 「我們修真之人天賦、心性、實力缺一不可,更主要的是機緣,我這次出來 是便是尋找機緣的,卻不想在王家遇到,真是幸運。」 「賢侄是說……老夫的女兒雨心?」 陽魁點頭,「不錯,不瞞家主,我修煉已達瓶頸,正需雨心小姐助我突破。 不知家主大人可否將令嬡許配與我?」 「哈哈哈哈,陽賢侄一表人才,我豈會拒絕,不過此事尚需我女兒點頭?!?/br> 家主心里有了底,說話便從容了許多。 「不知賢侄今年幾歲?」 「剛十八過數(shù)天?!?/br> 「哦……」家主摸著胡子,笑呵呵的。 兩人一個想嫁,一個想娶,聊得很投機。不過王家主說話著實厲害,陽魁不 知不覺便被套了不少話去,幸好許多有關(guān)門派和修煉的重要內(nèi)容他都篡改過,關(guān) 鍵處也謹(jǐn)記娘親的教導(dǎo),說的半真半假的,王家主也無處求證。 「來,陽賢侄難得來王家做客,不如盤桓幾日,讓王某盡盡地主之誼。這些 小小薄利,賢侄還請收下。」王家主拍拍手。 十幾個下人一人拿了一個錦盒走上前來,一一打開,盒子里都是些千多年的 名貴藥材。正是修真者最喜歡的東西。 陽魁和玉婷一一看過,交換了下眼色,「家主大人真是客氣,只是我身無長 物,怕是要惹家主笑話了?!?/br> 「哎,賢侄說的哪里話來。這些藥材對凡人來說珍貴至極,對你們修真者來 說,怕是平凡之物。」陽魁和玉婷對藥材毫無反應(yīng),王家主也知道我們沒那幺簡 單,說話又客氣了一些。 「既然家主贈物,玉婷,收了吧?!?/br> 玉婷點點頭,纖手一伸,下人手中錦盒紛紛脫手飛到她手中消失在儲物袋里。 隔空攝物的手段從玉婷手中使出來,妙到毫顛,一絲火氣也感覺不到,看到 玉婷面無表情,王家主笑得更歡了,「陽賢侄多在此盤桓幾日,一會我再派些伶 俐乖巧的侍女,若有需要,吩咐一下便可。老夫就不叨擾了?!?/br> 陽魁點點頭,「家主慢走?!?/br> 看著王家主走遠,玉婷說道:「這個王家家主倒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br> 「嗯,這人好生厲害,王家能有今天,真非僥幸。用凡人的話說,就是只快 成精的老狐貍。」陽魁扯起嘴角。與王家主一番交談,讓他學(xué)了不少東西,原來 問話還可以這幺不著痕跡的,「只是不知這個買賣他覺得值不值呢。」 「你也是只小狐貍?!褂矜谜{(diào)笑他。 陽魁突然一把抱住她的纖腰,「過得幾日,我等大被同眠可好?」 「呀!」玉婷突然被他抱住驚叫一聲,頓時紅暈上臉,只是沒有掙扎,「你, 你聽到了……」 「玉婷主動表明心跡,我怎幺會聽不出來?」陽魁笑得很得意,「玉婷還未 回答我呢?!?/br> 「這……」 「不回答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龟柨Y嚨南挛亲∷皇职醋∷谋硨⑺N 在身上,一手慢慢滑到充滿彈性的圓臀上。 「我唔……」玉婷一驚,雙手卻推搡著陽魁的身體,好似拒絕一般。陽魁卻 毫不在意,用力擁吻著她,漸漸的,玉婷便閉上了眼睛任他親吻了。 以她的實力若要拒絕陽魁,怕是連碰她的身體都辦不到,更別說強吻了,玉 婷一副被強吻的模樣便是表明愿以陽魁為主,予取予求。她如此乖巧,怎能不讓 他驚喜呢?若她一副要做正室的模樣,他怕是要追悔莫及了。說不得調(diào)教不成, 還要想辦法甩掉她。 「你回去照料她們吧,我去找那王雨心,看看她的意思?!?/br> 「嗯?!褂矜玫吐晳?yīng)了一句。 活丹錄第14章飛蛾撲火作者:小筆 「小姐,小姐……」 「啊?哦哦?!雇跤晷囊幌麦@醒過來,「什幺事?蘭兒。」 「你的粥都涼了,要蘭兒熱一下幺?」一個丫鬟一手掩著嘴問道。 王雨心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著勺子在碗里攪了半天了,她喝了一口,果然有些涼了, 不過她端起碗來三口兩口吃完了,「拿下去吧。」 蘭兒把碗交給其他下人,依然候在原地,強忍笑意:「小姐今日怎幺喝粥都 用了三刻功夫?」 「……你這死丫頭,白疼你了?!雇跤晷牧⒖堂靼滋m兒在調(diào)笑自己走神了, 抓起手邊的茶杯就丟了過去。 「哎呀,小姐想人兒了,也不必拿蘭兒泄欲啊,蘭兒可是女兒身呢?!固m兒 輕巧的接住沒什幺力道的茶杯。 「你才想人兒了……蘭兒,你說,修真者會不會看不起凡人呢?」 「嗯……這是一定的,修真者天天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一動手就是天崩地裂, 而且長生不老,聽說那些仙姑從人孩童時見到,到老了以后再見還是一模一樣?!?/br> 蘭兒說的手舞足蹈的,差點把手中茶杯飛出去,趕緊放回桌上。 「可是我聽說修真的人一萬個里能成仙的都不到一個,其他多半中途就各種 原因夭折了。他們還經(jīng)常打斗,隕落是常有之事。」 「那又怎幺樣?我們凡人就不打斗了?每次打斗少則死幾個,多則幾千幾萬, 就算活到老,不過百年也死定了。人家修真者再怎幺運氣不好,活個百八十年的, 還容顏不老。如果運氣好,或者干脆躲起來,多活個三四百年也可以啊。沒事的 時候上天入海,踩著飛劍,游遍名山大川,俯視眾生,行俠仗義,快意恩仇。哇 ……想想那日子……」蘭兒雙手合握胸前,一副憧憬的模樣。 「那倒也是?!雇跤晷妮p輕點頭。 「哎,小姐?!固m兒上身歪過來,眼兒彎彎的瞄著她。 「干嘛這副模樣,思春啦?!雇跤晷闹蓖罂s。 「聽說……雙槍門的男修那個——很厲害哦。昨天他帶的二十四個女眷都吃 不消他呢,那叫聲好yin蕩,聽得婢女們個個都渾身發(fā)軟,下身都濕透了呢。要是 小姐跟了他就有???,小姐聲音這幺好聽,叫聲一定也……哎呀!」 王雨心抓起桌上所有茶杯乒乒乓乓的丟出來,把蘭兒打得落荒而逃,過了一 會腦袋又伸進來,「小姐,姑爺來了哦?!?/br> 「死丫頭,你還來!」王雨心羞惱之下抓起茶壺丟了出來…… 陽魁走到王家一處別院,這里布置得精心雅致,花草蟲魚相印成趣,幾個丫 鬟下人正打掃布置著走道庭院。 陽魁在丹鼎宗待習(xí)慣了,修真者也沒那幺多規(guī)矩,所以很煩凡人的那幺多規(guī) 矩,也不讓她們看見,徑直進去找王雨心,到得她屋子門口,卻看見一個嬌美的 丫鬟尖聲笑著跑出來,身后乒乒乓乓六個茶杯砸在地上。 這個丫鬟約二八年紀(jì),身材苗條,肌膚柔美,容貌清麗,生的是唇紅齒白, 瓊鼻大眼,臉上笑紋明顯,顯然是個開心果。 丫鬟看見陽魁,驚喜了一下,用手指了指里面,示意王雨心在里面,讓他進 去。陽魁點點頭,走了過去。 她藏在門后,先把頭伸進去說了句:「小姐,姑爺來了哦?!?/br> 陽魁剛跨過門檻,一個茶壺對著他的臉就飛過來,緊隨著一聲嬌聲喝罵: 「死丫頭,你還來?!?/br> 「哇!」陽魁趕緊一把接住了茶壺,卻看見王雨心還做著投擲的動作。 嘭丫鬟把門關(guān)上了,留下他和王雨心四目相對。 「呃,那個……你沒事吧?!雇跤晷膶擂沃翗O,手指搓著衣角。 「沒事,我臉皮厚的很,砸在臉上也沒事?!龟柨ξ陌巡鑹胤旁谧郎?。 王雨心目光游移,「你怎幺……不讓下人帶你進來?!?/br> 「我們修真之人講求率性而為,凡人規(guī)矩太多,就繞過他們了。」 「不是,那個……我是說,你怎幺知道我住這。」王雨心本想說女子香閨怎 能亂闖,話到嘴邊卻改口了。 「若有心探查,方圓百米的大致情形皆在我腦中,況且此處別院如此特別, 不必多想就找到這里了。」 「哦?!雇跤晷男睦镡疋裉?,卻不知如何開口。 陽魁伸手一下抓住她的手,她嚇了一跳,抽了一下就任他抓著了。一副我 是被動的,對方是修真者,我是無力抵抗才被抓住的模樣。 「雨心的手兒真軟?!龟柨谒崛魺o骨的手上揉搓著,那只小手白皙嫩滑, 唯有三只手指側(cè)邊略有一點繭皮,想是平日時常提筆寫字作畫的緣故,其余部分 無不香滑細軟。 絲絲真元悄悄的透入她的手心順著經(jīng)脈向她的體內(nèi)蔓延,陽魁既將王雨心定 為活丹,那幺現(xiàn)在便要先開始改造她的身體,只要讓他握她的手將她改造個半天, 她的身子就會變得特別敏感,若她心里不是太抗拒的話,今晚應(yīng)該就能將她抱上 床了。 「公子過獎了。」王雨心從未被男人碰的手被心儀的男子有力的抓住,只覺 得平時沒什幺知覺的手兒今天變得敏感百倍,被她握在手中把玩如有道道灼熱的 電流般竄向自己的身子,挑逗得她嬌軀陣陣緊繃,小腹酸軟酥麻,心頓時怦怦跳 得厲害,小巧的耳朵一會便紅了。 陽魁也不多糾纏這個話題,免得她尷尬之下把手抽回去,「雨心平日都做些 什幺?」 「家中事務(wù)繁多,雨心有時也會協(xié)助管理……看看賬目,提點意見什幺的, 平日就負(fù)責(zé)監(jiān)督弟弟的學(xué)習(xí)。這幾天算是閑了下來,雨心便練練字畫什幺的。」 「噢……!能參與這幺大一個家族的賬目經(jīng)營,想來雨心也是博學(xué)多才,我 陽魁有幸,竟遇到雨心這般秀外慧中的美女?!?/br> 「不敢當(dāng),閑來無事消遣罷了。」王雨心始終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不知為何, 在面對陽魁時自己渾身都不對勁了,平日自信從容的氣度全都跑的無影無蹤,只 剩下少女懷春的嬌羞,「陽公子身邊如花美眷個個靈氣十足,雨心不敢領(lǐng)公子謬 賞?!?/br> 「雨心既然也好字畫,陽魁是否有幸欣賞下呢?」 「陽公子請隨我來?!褂晷挠X得自己的嬌軀戰(zhàn)戰(zhàn),羞處似有濕潤感,被陽魁 一直盯得渾身燥熱,心跳急促,胸前雪峰仿似被他的目光揉搓似地,一聽他想看 字畫,趕緊拉著他來到書房。 隔了幾步便是書房,許多字卷整齊的堆放在幾張桌上,還有一些名人字畫掛 在墻上,整個書房顯得書香氣息濃郁。陽魁牽著她的手不肯放開,兩人便一同欣 賞起這些字畫來。 「綠蕪墻繞青苔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階飛,烘簾自在垂。玉鉤雙語 燕,寶甕楊花轉(zhuǎn),綠窗春睡輕?!龟柨盍艘皇自~,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 雨心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臉去。這首詞應(yīng)該是她抄來的,字跡娟秀。這首詞說明 她雖然錦衣玉食,卻看著四周的景致懶懶思慮,許多小孩在周邊嬉戲玩耍讓她很 羨慕,一直向往著有個人能與她比翼雙飛,為此有時候還做一些春夢。 「好詞?!龟柨c頭,又去看下一首,「赤闌橋盡香街直,籠街細柳嬌無力。 金碧上青空,花晴簾影紅。黃衫飛白馬,日日青樓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塵?!?/br> 第二首詞說的是她在家中看著街上,踏出家門就是外面繁華的長街,那里花 紅柳綠很是金碧輝煌。但是看到那些紈绔子弟天天去青樓尋歡作樂,她就非常看 不起他們,無聊的吹著桌子上的淡淡灰塵,心里想著自己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轉(zhuǎn)頭看著雨心:「雨心小姐心性高傲,那些紈绔子弟也確實配不上你。遇不 上如意之人,還是莫要勉強的好?!?/br> 王雨心俏臉酡紅,「陽公子說的甚是?!?/br> 只看了兩首詞,她思春的心思便一覽無余。 這也正常,女子通常十二歲便可歡愛,十六歲正適齡結(jié)婚生子。她在家中呆 了二十年,看著四周同齡人的孩子都會跑會跳了,自己一方面爹爹不給自己找媒 人,另一方面自己心性高傲,看不起那些紈绔子弟。 但話又說回來,他整日不出門,一心處理家中繁瑣的事務(wù),哪有機會去找合 適的人,而所謂門當(dāng)戶對的,也多半是這些人了。否則讓自己嫁入三四等戶中不 成?各方面綜合起來,拖到了二十歲。 俗話說:哪個少女不懷春。自己已經(jīng)拖了幾年,再這樣下去,縱然對自己貌 美信心十足,也只能嫁與他人做妾了,這怎幺不讓她難受呢。 可陽魁卻知道,王雨心懷春是必然的,她陰氣充沛,乃是內(nèi)媚之身,一旦破 身必沉迷歡愛,她的面相與豐碩的玉乳便是明證。她并非無意歡愛,恰好相反, 她所掛的詩詞皆是內(nèi)心思春的證明,只是她博學(xué)多才,管理偌大家業(yè)見多識廣, 遂心性高傲,不屑于那些酒囊飯袋。只是破身之后若是她的男人不夠強,怕是熬 不到三十便會紅杏出墻。 王雨心見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讓陽魁看透了,大生知心之感,只是這被看透的 心思卻是羞人。她趕緊從桌子字卷中拿出一個畫卷來,展開來給我,「陽公子, 這是雨心無意中得到的一副畫,名叫,想給它配句詩詞,已經(jīng)問過許多人, 陽公子可否為雨心參謀一下?」 陽魁看了一眼,這副畫的很是大氣。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滿了雪,壓得許多枯枝都垂了 下來,幾個人在雪地里行走,因為太冷了,幾個人縮著肩膀直發(fā)抖,日照反射在 雪之上,非常刺眼,他們都低著頭,有人抬著頭也用手遮擋著眼睛。畫中著墨不 多,有著大片的留白,但簡單的幾筆卻勾勒出方圓三十里的雪景,畫上的人和景 都十分生動。 「嗯,好,真是副好畫?!龟柨粗秉c頭,思考了一會,走到書桌旁拿起 筆蘸了點墨展開一張紙就寫了起來。 王雨心被他牽著手一直看著他的行動,被牽了這幺久,她也習(xí)慣了,反過來 抓著他的手,或許她已經(jīng)感覺到被陽魁牽著嬌軀快感連連吧,就像被他抱在懷里 肆意憐愛般舒適,「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炫生花?!?/br> 看陽魁放下筆,王雨心依舊看著這兩句詩,「陽公子的字大氣磅礴,力透紙 背,只是這兩句詩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讀書千百卷,卻不很明白,能否解 釋一下呢?!?/br> 「在道家經(jīng)典之中,這玉樓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雞皮,而銀海則是人 的眼睛?!?/br> 「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炫生花?!褂晷妮p聲念著,用力點頭,「這首 詩正合之意境,請陽公子為雨心題詩吧?!?/br> 將詩題到畫上,王雨心小心的將墻上的畫拿了一副下來,將掛了上去。 陽魁走到她身后輕輕摟住她的腰,湊到她如瀑般的長發(fā)間深吸了口氣,淡淡的花 香夾雜著少女的體香。 王雨心嬌軀一僵,沒想到陽公子這幺快就借機抱她,剛剛平復(fù)下來的心又怦 怦直跳,手上卻是一絲抗拒也無。陽魁抱了一會,手立刻得寸進尺的上下摸開。 「陽,陽公子……」王雨心畢竟是家教嚴(yán)格的大家閨秀,與陽魁并非熟識, 更未與他定親,按理她連手都不應(yīng)讓他碰,否則定會被人指責(zé)下賤yin蕩。只是不 知為何,被他這樣輕薄,一顆芳心卻左右為難,最后依然沒有抗拒。 「噓——」陽魁的鼻子從長發(fā)間湊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劃過臉頰,吻上她的 玉頸,一只手已經(jīng)抓上她的胸口,感受著飽滿豐碩的玉乳輕輕揉搓著。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玉乳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擊,似乎不敢 相信有人這幺大膽,敢在王家這樣褻瀆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響下,雨心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小腹內(nèi)陣陣緊縮,私處已然 滴出水來,似有尿意飽脹,欲要噴薄而出的感覺。這讓從未經(jīng)歷過高潮的她大為 緊張,渾身緊繃,強忍著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讓自己出丑。 「嗯嗯……」誘人的呻吟忍不住輕輕的逃逸出來,王雨心雙腿發(fā)軟,纖手扶 著陽魁的手臂似拒還應(yīng)。她被陽魁用真元改造挑逗了半個多時辰,已然有些身不 由己了,即便現(xiàn)在陽魁在書房強行與她歡愛,除非她對陽魁憎恨非常,拼死反抗, 否則定然無力拒絕。 活丹真元從體外直接透入雨心的嬌軀,飛快的撩撥她的情欲,一波波的沖擊 著她的全身,可就在她即將高潮之際,陽魁卻突然停了下來,退開了一步,「哎, 雨心真是太美了,讓我情不自禁,忘記了不能如此唐突佳人,還請雨心原諒?!?/br> 想讓她離不開自己,在她心中烙下無可抗拒的烙印,將來在生存與自愿被自 己吃掉的選擇之間獲得更大的籌碼,次可不能如此輕易的滿足她,須得讓她 除了他以外用任何方法都無法得到希望的高潮。 這是陽魁從諸多前輩那里學(xué)來的控女技巧。 正要達到高潮之際突然冷卻下來,就像躺在和暖的陽光下小憩卻突然被人潑 了一盆冷水,王雨心呆愣原地,頓覺渾身不適,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似乎也明白剛 才那種陌生卻刺激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樂極致,不知陽公子是有心還是無意 的沒有滿足她。 心中不知是欣慰陽魁及時收手沒有讓她出丑,還是失落他沒有讓她享受到那 羞人的快美感覺,王雨心媚眼迷離,神色恍惚的低聲回答:「不要緊的?!?/br> 「雨心終日待在家中未免氣悶,不如我們出去走走?」說著不等她答應(yīng),牽 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王雨心一路被陽魁牽著,只覺得陣陣快感隨著他的手灌入體內(nèi),下體汁液潺 潺始終泡在溫水中一般,也不知道被他帶著去了哪里。精神恍恍惚惚,一路亢奮 的隨著他離開王家,走街串巷,游玩了大半天,她一路有問必答,開心放縱,有 時還不自覺的輕快哼唱,反而令陽魁趕緊帶著她離開。 陽魁也想不到王雨心這幺容易就被自己迷倒了,按理說他的才不 過筑基水平,雖然很容易讓女人產(chǎn)生好感,歡好時體驗特別舒適,卻也不至于讓 她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只是看她的眼神顯然是清醒的,實在難以想象她為何明 明是個大家閨秀,卻突然如此開放。 直至夜幕漸臨,陽魁帶著她回到王家,她才恢復(fù)了原來模樣,想來是離開了 王家讓她放松下來,又受他真元影響,才縱情嬉戲。 王雨心依依不舍的放開陽魁的手,牽了一天,即便是他松開一會,她只要見 他有空閑也會自己主動牽上來。 對王雨心的改造算是初步完成,陽魁七分開心卻有三分迷惑,覺得進展太快 了一些,回到東廂房,又與鼎爐們雙修起來。眾女詢問起王雨心,將她奇怪的表 現(xiàn)說了一遍。 「這有何奇怪呢?她愛上主子了嘛?!?/br> 「是啊,主子是修真者,她是凡人,給主子這樣一番褻玩,被主子牽著還不 一片空白幺?!?/br> 巧兒:「要我說,是哥哥改造她身子的過程太舒服了,一直讓她處于近于快 美極致的狀態(tài),她要能有思考的能力就奇怪了?!?/br> 「嗯嗯?!贡娕c頭贊同。 「就是,主子挑逗女子的手段可是好幾年練出來的,哪怕只是一只手落在主 子手里,都會身不由己的?!?/br> 「這幺說,今晚再去找她,怕是十拿九穩(wěn)了?!龟柨啻曛翘堑穆N臀,將 她的身軀不住的往龍槍上套動,心說或許過幾天就能用到里面的長槍了。 心里有底的陽魁放開身心再次將鼎爐們玩了個身心皆醉,打發(fā)這漫長的傍晚。 直到夜深人靜,陽魁偷偷的出了東廂房,繞過守夜的仆人來到王雨心的房間 外,在墻上布置了幾個隔音的陣法后鉆入了王雨心的閨房。 王雨心換上了一身睡裙,長發(fā)散落下來垂至腰間,雙手托腮坐在桌前,雙目 迷蒙癡癡的望著窗外出神,嘴角帶著甜甜的微笑不知神游何方,數(shù)盞燭臺將她的 香閨照得朦朦朧朧。 陽魁走到王雨心身后,輕輕撫上她的香肩,她稍稍一愣,回過神來,卻是沒 有回頭,輕聲說道:「你果然來了?!?/br> 「雨心知道我要來?」陽魁略感意外,轉(zhuǎn)念一想又釋然了,以她的聰明伶俐, 會猜到自己行事無所顧忌也是正常。 雨心笑道:「雨心縱然沒有修真過,卻非愚昧女子。陽公子一整天都牽著雨 心的手,雨心渾身都似有變化,終日興致高漲,身不由己,這豈是正常?」 「那雨心為何不放開?」陽魁一手撩起一把秀發(fā)放在鼻間嗅著,她的秀發(fā)有 一股淡淡的蘭花清香,沁人心脾。 王雨心突然大膽的抓著陽魁的手往前拖到自己的一只豐碩rufang上,「陽公子 身為修真者,年僅十八歲便已筑基,前途無量,又博學(xué)多才,風(fēng)度翩翩。能看上 雨心,是雨心的福分,只要公子不嫌雨心鄙陋,不負(fù)雨心,雨心愿為奴為婢,一 生不悔?!?/br> 陽魁頓時噎住了,這個女人確實聰明,也怪他cao之過急,讓她一下瞧出了端 倪。但他終究不能給她任何承諾,最終的結(jié)果要幺吃掉她,要幺收回真元,吸走 她的元陰后離開。 「雨心……」陽魁心底嘆了口氣,或許自己還沒有能力征服這樣的女人吧, 她太聰明了,一個能參與管理偌大家族的女人豈是易與? 陽魁的沉默,抓著玉乳的手掌的僵硬讓雨心明白了,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如她 所愿,哪怕她愿為奴為婢的跟著他,他也不會答應(yīng)她。 「為何?雨心一介凡人,對你絲毫無力抗拒,也不想抗拒。雨心等待了二十 年,不求為妻為妾,只想一生跟隨公子,這樣也不行嗎?」雨心轉(zhuǎn)過身來,焦心 的看著陽魁的眼睛,「難道公子只想要雨心的身子?然后便離雨心而去幺?」 陽魁搖搖頭,雨心的逼問令他方寸大亂,現(xiàn)在就讓她做出選擇,她是決計不 會答應(yīng)去死的。 「公子,若你想要女人,王家多的是,無論容貌還是身份盡由公子挑選,即 便你想要爹爹的女人,爹爹和她們也會掃榻以待。但公子為何費勁心機來撩撥雨 心?」雨心明白了,陽魁并非與她一見鐘情才費心來追求她的,而是有著其他的 目的,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得到之后他便會離去,他們之間終究是對方的 匆匆過客。 陽魁深吸了口氣,「雨心……我需要你……但我不想,也不能強迫你?!?/br> 雨心臉色稍好,「既然公子需要雨心,雨心愿意……」 「唉,罷了?!龟柨l(fā)覺事情已經(jīng)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與其浪費時間,倒不 如去找下一個活丹人選,「雨心,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個 好女孩,不該如此結(jié)局,去找個好人嫁了吧。你我就此別過,不復(fù)相見?!?/br> 「不!公子,求你別走。」雨心一下?lián)湓陉柨砩暇o緊抱住他的身體,一顆 淚珠滑落臉頰,「雨心苦等二十年,為盼一個能進入內(nèi)心之人。公子攪亂雨心的 心湖便要離去,卻讓雨心余生如何度過?」 「雨心……」 「公子若需要雨心的身子,雨心給公子便是,縱只有一夕之歡,雨心也認(rèn)了, 只要滿足公子所需,雨心亦不后悔?!褂晷囊婈柨掏掏峦?、左右為難的模樣, 立刻明白了自己一場苦等終究不會有任何承諾。 女人是極為感性的,一旦想不通,便極易走極端,雨心干脆破罐子破摔,一 手掀開肩上的睡裙,露出大半邊身子與半條玉臂給陽魁看。不顧一切的誘惑陽魁, 希望他得到自己的身子后能給自己一點希望。 只見她赤裸的香肩之下大半顆玉乳驕傲的聳立胸前,雪白粉嫩的肌膚奪人眼 球,一只粉紅乳尖顫顫巍巍的誘人至極。二十年華精心養(yǎng)成的香肌美膚成熟圓潤, 略顯rou感的鎖骨、香肩無一不表明她不但智聰貌美,豐滿的身材同樣不是那些庸 脂俗粉可以比擬的。 美人垂淚獻身,如此美景讓陽魁呼吸急促,yuhuo上腦,剛剛雙修平復(fù)的龍槍 又抬頭挺胸。 陽魁在成年之前飽受元陽滿溢卻不得發(fā)泄之苦,以致yuhuo一上來,不管哪個 女人都敢動手動腳的,既然雨心誘惑自己,哪有不上之理?管他后果如何。倒不 妨試試自己的手段,若能征服她的身心,她愿意給自己宰食了也未可知。 一把抱起雨心丟到一旁香榻上,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赤肌rou, 胯下龍槍昂然聳立足有尺余。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身體,充滿了陽剛之美。 雨心羞澀的一手掩目,嬌軀輕顫,一手揪著床單,次見到男人的裸體, 當(dāng)真健壯無比,強烈的視覺沖擊令她目眩神迷,只覺得心跳飛快,「公子,雨心 是初次,請公子憐惜?!?/br> 陽魁邪笑著上得床來,抓住雨心的睡裙,「若是如此,雨心怕是要失望了?!?/br> 哧啦一聲,她的絲質(zhì)睡裙瞬間成了彩蝶飛離嬌軀,珠圓玉潤的胴體徹底展露在陽 魁面前。 「嗚……」陽魁強健的身軀如同巍峨的巨石般叫人窒息,粗暴撕扯令雨心勇 氣盡失,變得軟弱羞澀起來,嬌軀蜷縮側(cè)轉(zhuǎn),手心微汗。 「雨心怎的又縮起來了,先前的勇氣可是讓我十分欣賞呢。」陽魁調(diào)笑道。 雨心縮得更厲害了,如狼口白兔,瑟瑟發(fā)抖,「公子……呀!」 雨心側(cè)身蜷縮,倒是護住了胸前玉乳,反而把女人私處暴露出來,陽魁抓住 她的一條美腿一抬,那緊閉的粉色rou唇與羞澀的微褐菊xue便一覽無余,rou唇上尚 掛著未干的清亮yin汁,一叢淺淺的柔軟草叢濕潤倒伏,緊貼著白嫩的陰阜,似不 忍遮掩如此美景。 伸手扣住雨心的腰肢一抬,她驚叫一聲,修長渾圓的雙腿大張成一字,下身 私處捧至陽魁面前。只見陰阜如她的身子般圓潤飽滿,一縷烏黑的草叢柔柔貼合 著陰部,緊緊圍繞著中間那眼陰xue,兩瓣rou唇羞澀緊閉,卻不住的抽搐蠕動,一 縷yin汁卻緩緩流出,顯然已經(jīng)激動萬分。 雨心身材成熟豐滿,元陰充沛,陰裂狹長,天生媚骨,是個極為耐受的女體, 破身之后不用太多手段便會沉迷歡愛,若她的夫君不夠強悍,虎狼之年恐有紅杏 出墻之虞。 「雨心的私處真美,猶如粉紅蓮花含苞帶露,純潔無暇,真讓人不忍采摘?!?/br> 陽魁贊嘆。 「嗚……」雨心俏臉guntang,玉臂緊捂著臉,聽到他的贊美,平坦小腹不由一 陣顫抖,的yin汁流了出來。 陽魁扣住雨心腰間的幾個xue位,真元灌入她的體內(nèi),一口吻住兩瓣rou唇,舌 頭一點那顆羞藏著的陰豆。雨心登時嬌軀劇顫僵直,rou唇微分一大股陰精狂噴而 出,一滴不剩的射入陽魁口中。 元陰充沛的處女陰精的滋味勝過百花玉釀,清美微甘,還帶有大量的元陰, 流入喉中如炎夏冰飲,沁人心脾,端的舒爽無比。隨著陰精喝入體內(nèi),飛快與他 的陽氣和合交泰,匯入經(jīng)脈,大補真元,竟勝過與五個鼎爐的一次雙修,令他有 大呼爽快的沖動,似已觸摸到結(jié)丹的瓶頸。 一股股的陰精噴入陽魁口中,三次之后,余勢已衰。只見雨心白眼微翻,紅 唇輕啟,嬌軀癱軟無力,陷入失神之狀,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如在云端。 陽魁含著最后半口陰精不忍吞下,扶起雨心的玉頸吻上紅唇,清涼的陰精慢 慢渡入口中。 雨心漸漸回神,發(fā)覺陽魁正吻著她,立刻積極回應(yīng)。被褻玩到高潮之后,女 人自然便放開許多,也會積極回應(yīng)了。只是一會,發(fā)覺他渡入口中的香液可能是 自己泄出的yin汁,雨心立刻掙扎起來,「唔,唔——」可惜她高潮稍退,嬌軀酥 軟,怎可能抵抗陽魁的巨力?只能粉拳輕敲陽魁的手臂,渾身輕顫著被他慢慢灌 完了一絲陰精,兩縷淚珠從眼角滑落。 待陽魁放開她,她再次蜷成一團輕輕啜泣,被迫飲下自己的yin蜜雖非自愿, 卻也令她羞愧難當(dāng)。 「如此天下少有的瓊漿,可一不可再,對我可是至寶,分了半口給雨心,雨 心怎的哭泣呢?」陽魁將她抱入懷中安慰。 雨心縮在他懷里不肯抬頭,羞泣了許久才嗚咽回答:「公子如此褻玩雨心身 心,雨心便如cao線玩偶般無力自主,若今后離雨心而去,讓雨心如何獨活?」 「若雨心不愿獨活,我便把雨心吃到肚子里,你我永不分離?!龟柨摽诙?/br> 出。 「嗯!」得到一句似承諾的話,雨心登時激動起來,「只要公子肯要雨心, 雨心任由公子處置便是,縱使粉身碎骨亦不后悔。」 「……」陽魁知道雨心沒聽懂自己的話,不過只要她如此愛自己,相信要吃 掉她也是有機會的,雨心與他如此愛戀,若吃了她,必得突破。 果如所說,女子最易為情所困,為情有如飛蛾撲火,無論多幺聰 明的女子都不能免俗,恰好相反,越是聰明而情感豐富強烈的女子越容易放棄一 切為愛而死。 只是她如此愛自己,自己卻要將她宰食,似乎…… 陽魁突然有種很痛恨自己的感覺,自己要帶她走,賜她幸福容易之極,卻為 何非要殺了她呢。難道修習(xí),自己一生都要不停的愛上女子和殺死她 之間徘徊幺? 拋開紛繁的思緒,陽魁將對自己的痛恨化為性欲,開始變本加厲的褻玩她, 吻遍了她胴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挑逗她的每一處敏感羞恥。 雨心在陽魁的手中身不由己的又哭又笑,時而癱軟時而激動,發(fā)出自己想都 不敢想的嬌媚呻吟。有了陽魁的真元支撐,雨心恢復(fù)極快,連續(xù)幾次高潮之后, 便變得yin蕩放縱起來,無論陽魁讓她擺出什幺姿勢,她都羞恥的照做,只是還依 然一手遮著眼睛,行掩耳盜鈴之事。 終于,一翻努力之后,鴨蛋粗細的龍槍突破她的貞潔象征,占據(jù)了她早已發(fā) 育成熟好的甬道,宣布了對她的占有。 快美之中的劇痛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碩大粗巨的陽物突破了緊閉的rou唇,將 陰裂捅開一個碩大roudong,guntang的guitou捅入一掌多深,牢牢嵌入雨心體內(nèi)。 雨心嬌軀極力反弓,泣血般的哀婉悲鳴,再次流下痛苦卻幸福的淚水。 初次破身便遇到天下壯碩的火鱗盤龍槍,陽魁對她施以了長久的前戲, 插入后便用真氣按摩她的陰部,緩解放松她的yindao,待她稍緩才慢慢抽動,令雨 心迅速恢復(fù),并開始品嘗歡愛的快美。 感受到陽魁的關(guān)愛情意,雨心極為感動。當(dāng)看到他的陽物還有大半露在外面, 便努力蠕動著下體,奮力將龍槍吞入體內(nèi),只是無論如何努力,她也只能吞入龍 槍的二分之一,zigong頸處被戳撞得酸麻不已。她的乖巧配合卻不能滿足陽魁的欲 火,龍槍不滿的自行盤動起來,有如神龍擺尾般甩動鞭撻她的嬌弱無力。 陽魁卻任由雨心動作,一邊褻玩著她的胴體,一邊開始改造她的身體,龍槍 逐步灌入十滴真陽,真元推行著真陽化入身體各處,連泄出的元陰也與元陽和合 交泰后推行全身。 隨著改造的進行,雨心被改造過的地方都變得敏感起來,原本感覺不強烈的 部位也變得反應(yīng)強烈,一波波的快美不停的沖刷她的身體。 雨心渾然不覺陽魁的作為,她已經(jīng)陷入了狂亂的狀態(tài)中,無論陽魁需要什幺 姿勢來推宮行氣,她都毫無懷疑的照做,只要他的手和龍槍不離開她的身體。 于是次與男子歡好,她便渾然不覺的擺出了龍翻、虎步、猿搏、蟬附、 鶴交頸等等羞恥的姿勢滿足陽魁的要求。爽得不知天南地北,高潮連連。 在她陷入歡好的快美之中,渾然不覺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結(jié)實挺立的rufang被揉得豐滿圓潤,待陽魁抓出的青淤指痕漸漸退去,變 得柔軟飽滿,如同兩顆碩果隨著嬌軀顫動開始四處甩彈。原本結(jié)實圓潤的雪白雙 臀開始變得肥美柔膩,彈性十足,平塘的小腹開始微微隆起。 身體外在的變化還不明顯,內(nèi)里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龍槍越來越 深入的插入體內(nèi),yindao更加富有彈性,閉合的zigong也隨著guitou的搗弄、真陽的灌 注漸漸張開,腑臟位移緊縮,不知不覺間竟能將龍槍吞入了大半,yin水潺潺不絕。 同時她的骨骼關(guān)節(jié)也變得柔軟,可以擺出原先無法做到的姿勢來。 原本還顯得青春骨感的身體在陽魁的改造下迅速成熟起來,變得豐滿誘人, 也更加的敏感耐受,適合陽魁粗暴的擺弄與粗巨火燙的龍槍兇猛的cao干。 她身子內(nèi)外的每一寸肌膚血rou都會牢牢記住陽魁的氣息,今后無論陽魁對她 溫柔或是粗暴,她都能從中享受到極大的快感。同時她的血rou也變得更加美味, 入口即化,若將她宰食,定勝過魚翅燕窩,直追瓊漿蟠桃。 褻玩改造持續(xù)了兩個時辰,初步的改造完成了。陽魁松了口氣,覺得有些虛 弱,雨心也疲憊至極,龍槍一軟垂脫出她便已昏睡過去,一縷清澈的香津掛在甜 美的笑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