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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活丹錄在線閱讀 - 授權(quán)代發(fā)【活丹錄】(2.5-2.7)

授權(quán)代發(fā)【活丹錄】(2.5-2.7)

的龍槍捅

    進(jìn)了大半,zigong口也耐不住龍槍的沖撞,張開了口兒含住粗碩的頭冠,只是那龍

    槍太過粗長,叫她有種五臟六腑都被龍槍一同褻玩的感覺。

    「啊……夫君……愛雨心,好舒服,嗚嗚……等一下,再,用力愛雨心……

    要死了……」雨心語無倫次的發(fā)出陣陣呻吟。

    陽魁cao著身下嬌美的玉體,滴滴新煉化的真陽射入不住收縮的zigong里,手按

    住幾個xue位注入屢屢真元,推行著真陽化入她的身體,不時的將她擺弄成各種姿

    勢,強(qiáng)烈的快感一波波的沖擊著雨心,漸漸迷失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之中,忘我的

    高吟低唱,叫聲婉轉(zhuǎn)裊娜。

    過一會兩人又成猿搏姿勢,陽魁將雨心的雙腿架于肩上,兩手扣住玉乳,

    下體猛撞,沒一會又叫她自己坐上來,雨心yin蕩的扭動腰肢套動龍槍。因為有陽

    魁不停灌注真陽,并為她活絡(luò)筋骨,雨心盡管高潮連連,yin露四濺,卻獨自堅持

    了大半個時辰,比起那些鼎爐一刻都堅持不了顯得持久的多。

    蘭兒為小姐感到臉紅,小姐怎幺叫的這幺……yin蕩,好像很痛苦,又好像

    很舒服。原本她以為陽公子的那些女眷都比較嬌小,吃不消那幺大的roubang很正

    常,沒想到小姐叫得比她們還要厲害。只是聽久了以后,蘭兒也覺得秘處濕漉漉

    的,好似又癢又空虛,她突然也想試試給那根威武的rou棍捅幾下試試什幺滋味。

    終于,雨心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后趴倒在地,嬌軀香汗淋漓,胯間紅腫,沾

    著許多奇異的白濁與yin蜜,顯得無比yin霏。蘭兒感覺一對強(qiáng)有力的臂膀抱住她赤

    裸的嬌軀,蘭兒是次跟男子接觸,知道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時刻要來了,小心

    肝不由跳得飛快,「陽,陽公子?!?/br>
    陽魁露出一絲壞笑:「一會你就該叫我主子了?!挂豢谖亲√m兒,兩手攀上

    了她的嬌軀。

    蘭兒原先還想學(xué)著小姐和巧兒她們服侍陽公子,被他一下吻住,強(qiáng)烈的男子

    氣息一熏就迷迷糊糊了,任由他將自己放躺在地上,兩手上下探索,雙腿大張,

    迷失在陽魁的愛撫之中。

    她沒有看見,巧兒與那些鼎爐們紛紛睜開眼睛,向雨心圍了過來。

    她們將高潮到失神的雨心翻過來四肢大張的攤開,分別伸出手按在她四肢、

    雙峰、小腹、陰阜、大腿、腰胯各處輸入真元,給她推宮過血,巧兒幾個功力較

    高的女修念念有詞,手中連打道訣,道道光影從指尖幻化而出打入雨心身上,協(xié)

    助她的身體吸收真陽,快速催熟她這顆活丹。

    二十個鼎爐與陽魁雙修、調(diào)教時的各種yin霏場面像記憶一般灌輸?shù)接晷牡纳?/br>
    體與腦海,她嬌軀輕輕扭擺,星眸半睜半閉,下體rouxue自行張開,仿佛飄蕩在柔

    軟的云中,與夫君極盡纏綿,下體yin汁滴滴答答的流淌出來,在胯間匯聚了老大

    一灘,臉上露出yin蕩的媚笑,迷迷糊糊的發(fā)出舒適的呻吟。

    雨心在睡夢中體會著各種下賤羞恥的歡好花樣,全部身心都不停的沉浸在陽

    魁的氣息之中,從此以后她的身體會對陽魁漸漸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對他的侵犯

    難以自持,rou體也會慢慢被催熟,變得酥軟爽口,適合食用。

    遠(yuǎn)遠(yuǎn)功力最弱,沒一會便嬌喘吁吁的退開來,見沒人理自己,便去取了一根

    長長的雙頭木制假roubang插進(jìn)雨心的下體,來回?fù)v弄抽插著,像汲水一樣捅出

    yin汁來,惹得雨心呻吟得更動人,陰xue也緊緊夾著假roubang,腰胯努力上抬迎合遠(yuǎn)

    遠(yuǎn)的玩弄,巧兒嗔怪的瞪她一眼,反正雨心被她們控制著也醒不過來,由她玩去

    了。

    蘭兒沉浸在陽魁高超的褻玩手段之中,渾然不知就在身邊,自己的小姐也被

    如此改造玩弄,她努力的分開雙腿方便陽公子進(jìn)入自己,緊抿雙唇,心中滿是期

    待與緊張。

    龍槍猛的撐開緊窄的陰xue,蘭兒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嬌啼,感覺下體好像被一支

    鐵槍捅進(jìn)來,一縷凄美的鮮血順著槍身流下,滴落在地毯上,兩行清淚順著眼角

    往腦后滴落,卻是不敢稍動,怕動一動會疼得更厲害。

    她早就知道破身會很疼,但她也不是平時嬌慣的千金大小姐,小時候沒少挨

    打,什幺尺子打手心、腳心,竹條抽屁股都嘗過,用她的話說就是:「自己皮都

    被打厚了,什幺疼都不怕,可被堅硬的rou棍破身的感覺比那強(qiáng)烈百倍,現(xiàn)在的

    她唯一的感覺就是痛,好痛。

    陽魁自然知道尋常女子很難吃得消自己,蘭兒對他來說是個麻煩的對象,她

    不是自己的鼎爐,跟自己沒有太多感情,卻是雨心身邊重要的丫鬟,兩人情同姐

    妹,要小心翼翼的不能玩死了,所以也不能強(qiáng)來,否則雨心這顆活丹可能也吃不

    成了。

    在陽魁心中,女人應(yīng)該盡力讓男人滿足,而不是男人遷就她,尤其她的身份

    又只是個丫鬟。進(jìn)入如此,他還是細(xì)心的撫慰蘭兒,慢慢的抽動龍槍,讓蘭兒漸

    漸在痛苦中嘗到快美的滋味,慢慢迷失在歡好的快樂之中,用了些手段叫她體驗

    到極致快美的高潮后昏迷過去。

    「呼?!龟柨玖似饋?,留下俏臉、胯間都一片狼藉的蘭兒帶著凄美的笑容

    昏睡。

    蘭兒只是凡人,yindao僅能容納三分之一長的龍槍,讓陽魁玩的并不舒服,將

    帶著處子鮮血的龍槍給巧兒舔舐干凈,想抓過巧兒再來一次,巧兒卻攔住了哥哥,

    「哥哥,想去嘗嘗可以任意耍玩的凡人女子嗎?」

    「嗯?」陽魁想起來糖糖說給他找了個可以隨意耍玩的女子,「那我們現(xiàn)在

    便去,遠(yuǎn)遠(yuǎn)、糖糖你們跟我來,其他人照顧這兩個丫頭。」

    「好啊,好啊,去當(dāng)采花賊咯?!?/br>
    四人穿上夜行衣,趁著夜色往城里跑去。

    其實以他們的實力,想在夜間避過凡人的耳目再容易不過,不過他們好玩,

    既然去做賊就做得專業(yè)一些,遂輕松潛入城里,來到目標(biāo)家中,直接跳上二樓,

    翻了進(jìn)去。

    青桐的家家境還算富裕,是四等戶,她的爹爹與娘親經(jīng)營一家小茶館。

    凡間人閑時喜歡喝茶,每日都有不少茶客,收入十分平穩(wěn)。青桐從懂事起就

    在茶館里幫忙,端茶送水很是勤快。

    一來二去,青桐已經(jīng)十七歲了,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小時候黑黑瘦瘦,長大

    后卻出落得水靈可人,五官精致,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最動人的是她的一點絳

    唇,一笑臉頰就生出兩個小酒窩。

    加上她脾氣好,人又勤快,里里外外都能忙活,不少人家都看上這個姑娘了,

    娶了她,日后定能把一個家cao持得順順當(dāng)當(dāng),于是從她十四歲起,就不斷有媒人

    找上門來。

    按凡間普遍的出嫁年齡,女孩十六歲便可出嫁,結(jié)婚生子了,不過她的爹娘

    并不著急,小兩口好不容易生了這幺出眾的一個女孩,自然想為她找個好人家,

    再收筆豐厚的彩禮。

    凡間有些地方婚嫁都是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反倒當(dāng)事人基本沒有什

    幺選擇的權(quán)力,若是男方家境良好的還可以娶個平妻,納個自己喜歡的小妾什幺

    的,而女方,尤其是小戶人家的女兒基本是沒有什幺選擇權(quán)力的,父母選定了誰

    便是誰,根本沒有跟男方接觸的時間。許多女人到了做新娘的那一天,掀開紅蓋

    頭才明白自己的夫君的模樣。

    聽著媒人推薦了一個又一個,不但有平常的四等戶,連三等戶都有不少,青

    桐的爹娘都覺得差點意思,還有不少人帶著自家的公子男丁來他們茶館里喝茶,

    出手闊綽也叫他們著實賺了一筆,他們就更不著急了,一來二去,拖到了女兒十

    七歲。

    這一帶的女孩若是十八歲還未出嫁,通常都是有什幺不可告人的毛病沒人要,

    再怎幺不著急,小兩口也知道該把女兒嫁出去了,不然拖到十八歲還沒出嫁,街

    坊鄰居怕是會說什幺閑話。

    于是他們就細(xì)細(xì)篩選了幾個比較富有又大方的公子,打算在里面給女兒挑選

    一個如意郎君。

    他們最滿意的是那個將軍的兒子,生的是一表人才,身手又不凡,更難得的

    是他對青桐也很有好感,經(jīng)常來他們茶館來喝茶,其實就是來看青桐的。人家是

    朝廷里的軍職,二等大戶,想到能跟一個朝廷的將軍攀上關(guān)系,今后他們家肯定

    得再上一層,成為三等戶都有可能。

    娘跟青桐提過一次那個將軍的兒子,叫她自己也看看。她自然注意過那個英

    姿挺拔的少年郎,他英俊偉岸,身體健壯,看起來身手很好,還出手闊綽,衣服

    光鮮,剪裁合度。

    這樣一個帥氣的少年肯定不會喜歡跑到像她家這樣專門招待壯年以上的街坊

    鄰居的茶館里喝茶的,要去也是去酒樓里,坐在雅座里專門有個小二、婢女什幺

    的招待他。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是沖自己來的。

    爹爹和娘親正為自己張羅婚事的事她自然是清楚的,那些媒婆不時也會找她

    說這個公子好,那個小伙棒,她都笑著回一句:「我聽爹娘的?!?/br>
    自從娘親問了她對那個將軍的兒子的觀感后,她便留心上那個俊俏威武的少

    年了,想到自己與他郎才女貌,出嫁后相夫教子,一家人過幸福的生活,再對他

    的爹孝順一些,自己便一生無憂了。雖然自己跟他不是門當(dāng)戶對,至多當(dāng)個平妻,

    但她也沒太多爭權(quán)奪利的想法,倒也無所謂了。

    忙活了一天,一家三口都有些疲累,剛剛?cè)胍?,爹娘便早早睡下了,青桐?/br>
    桌子搬椅子,里里外外忙活了許久才停當(dāng)。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給自己燒了一桶

    熱水倒入浴桶中,她脫去衣裳,美美的浸泡在溫?zé)岬乃校X得渾身都說不出的

    輕松,這是每天她最舒服的時間了,每次都要泡上兩刻鐘,直到熱水漸涼才起來。

    青桐的閨房就在自家茶館的二樓,閨房不是很大,僅有一張梳妝臺、一張舒

    適的床、一把椅子與一個衣櫥,卻布置得整潔溫馨,梳妝臺上還有一張紅色的手

    帕,繡著一對彩色的鴛鴦,這是她閑時繡的,再加上幾朵荷葉便繡完了。

    是夜,青桐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蓋著一床薄被,望著窗外皎潔的月牙,想

    著那個英俊帥氣的男子。

    平日來她家茶館的都是些腳夫、賣藝、郎中、莊稼漢之類的大老粗,而且都

    娶了妻生了子的壯年男人,所以青桐男子是見過不少,適合她的少年郎卻是不多。

    難得見到幾個帥小伙,自然特別留意,而那個將軍之子一表人才,想到自己可能

    嫁給他,便越看越愛,只是不敢與他過多接觸。

    人便是如此,有距離了,加上先入為主的好感,看得朦朧便覺得越看越好。

    想到那個有些木訥卻有癡迷的目光,青桐便露出羞澀的笑容。

    嗯,過得一月,便是適宜婚配的黃道吉日了,那時候娘親與爹爹會不會定

    在那天呢?青桐掰著手指算著日子。

    「咯咯咯,jiejie在算的,不會是出嫁的日子吧?!挂粋€清脆的女聲突然在青

    桐耳邊響起,她渾身一個激靈險些跳起來。

    轉(zhuǎn)頭一看,自己房間里不知何時多了一男三女四個人,男子略微高大,年紀(jì)

    與自己相仿,三個少女卻只有十三四歲模樣,四個人都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臉上

    卻毫無遮掩,男子英俊威武,比那個將軍之子還要帥氣威風(fēng)幾倍,被他一看,青

    桐的俏臉微紅,而三個少女也是靈秀飄逸的美人,尤其那個最嬌小的女孩最是俏

    麗可人,在她們面前,自己有種矮了半截的感覺。

    這四個人頗為古怪,好似走錯路了一般,左看右看的,好奇的看著自己和房

    間的布置。

    自己的閨房進(jìn)了男子可是不得了的事,青桐趕緊下床:「你們是何人?為何

    在我閨中。」

    四個人看起來跟壞人都扯不上關(guān)系,青桐想是其中可能有什幺意外的巧合,

    不然這些靈氣十足的少男少女哪兒不去會轉(zhuǎn)到自己房間里來。她家是做生意的,

    招待的都是老街坊鄰居,長期招待他們,她的脾氣自然十分和氣。

    陽魁露出滿意的笑容,「糖糖的眼光不錯,這個女孩清肌玉骨,玩起來定然

    爽快。」

    「這個房間好小啊,床也這幺小,要不先將她帶回去再玩吧?!骨蓛嚎戳艘?/br>
    會青桐,覺得這個人選還是不錯的。先前她看青桐在算日子,擅長文王課業(yè)的她

    一眼便看出她在算什幺日子,便出聲引起她的注意。

    「還行,你們將她按在床上,讓我從后面先爽快一把。」

    「好啊,好啊,我們開始吧。」遠(yuǎn)遠(yuǎn)和糖糖走上前來伸手抓向青桐,巧兒則

    給陽魁解開褲襠,掏出龍槍。

    青桐詫異的看著四人自顧說著詭異的話,直到兩個少女要上來抓她,先前出

    聲的那個少女給男子脫褲子,她立刻明白應(yīng)該有什幺自己不明白的事情發(fā)生了,

    大聲喊道:「你們要做什幺!」

    遠(yuǎn)遠(yuǎn)與糖糖一左一右同時抓住青桐的雙臂,青桐原先以為兩個少女比自己還

    小半個頭,以自己幾年做事的鍛煉還是能將她們掙脫甚至摔開,卻不想二女力氣

    甚大,四只小手抓住她的雙臂紋絲不動,往后一擰便將她的雙臂別到身后。

    兩個女孩看起來清純可人,應(yīng)該沒什幺力氣,以致青桐戒心一直不強(qiáng),直到

    雙臂被擰到身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失了大半的抵抗能力,她用力扭動身軀,「你們

    要做什幺?放開我?!?/br>
    「糖糖,你抓好,我撕她衣裳。」

    「好嘞?!固翘墙舆^青桐的另一只手按住,遠(yuǎn)遠(yuǎn)兩手抓住她的棉布褻衣從領(lǐng)

    口一撕,哧啦一聲,褻衣裂開了大半。

    「呀——!」青桐發(fā)出一聲尖叫,睡覺時她只穿了一件褻衣,這一撕將她的

    上身幾乎都暴露了出來,只見她身材瘦俏,尚未完全發(fā)育成熟的身軀略顯骨感,

    兩個小碗似的rufang扣在胸口,長年做事,她的肌膚不如那些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

    們白皙細(xì)嫩,卻是健康的麥色。

    蘇城這里的民風(fēng)對女性十分嚴(yán)苛,女子若是給男人看見自己的身子,便不能

    嫁與其他人了,否則她便是不潔之身。若房間里的都是女子便罷了,偏偏還有個

    男子在這里,青桐頓時有些懵了。怎幺也不明白,自己為什幺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而且竟然是在自己房間里遇到比自己還小的四個采花賊。

    再怎幺不明白,她也知道這些人是沖自己來的,只是她們男的帥氣女的嬌美,

    模樣實在不像壞人,自己才沒有大叫,卻不想這樣便著了道。她使勁扭了幾下,

    卻被糖糖用力一別,胳膊便感到要扭斷的生疼。她看見剩余的那個女子解開褲襠,

    掏出男人的物事時,她趕緊偏過臉去不敢看,眼角余光卻看見那個物事似乎嚇人

    的大。

    「放開我,救我,爹爹,娘親!」青桐大聲呼喊,自己的爹娘就住在隔壁幾

    步遠(yuǎn),希望她們能趕緊趕來轟走這些yin賊。

    哧啦!青桐的褻褲也遭了殃,被撕開兩半落在地上,曲線柔美,肌膚幼

    滑的腰胯與秀美的長腿全部顯露在四人面前,雙腿夾得緊緊的,大腿根部是她幼

    嫩的陰阜,幾縷淺淺草叢柔柔的貼在粉嘟嘟的陰阜上。

    「嘻嘻,撕女人衣服的感覺真好,怪不得哥哥喜歡撕我們的衣服呢?!惯h(yuǎn)遠(yuǎn)

    笑嘻嘻的打量她的嬌軀,伸手在她的rufang、陰阜上撫摸起來。

    「叫吧,叫吧,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的?!固翘菄?yán)肅的說道,又撲哧一

    聲笑出來,「采花賊是這樣說的吧?!?/br>
    她們進(jìn)來前已經(jīng)在四周布下弱音的陣法,尋常喊話聲就會極大的弱化到微不

    可聞,這些都是她們跟前輩師傅們學(xué)來的采花心得。要說修真者要做壞事比凡人

    要容易百倍,隨隨便便就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四個少男少女絲毫不覺得自

    己在做壞事,倒似覺得這是很平常的與人打招呼一般,叫人十分不解。

    巧兒也笑道:「好啦,把她按在床上,哥哥要從后面cao她了?!?/br>
    「好嘞。」兩個女孩抓著青桐轉(zhuǎn)了個方向,將她身子朝下按在床上。

    「你們,你們要做什幺,放開我,爹爹,救我!」青桐使勁扭動掙扎,竭力

    呼喊,卻是無濟(jì)于事,兩個比自己還小兩三歲的女孩卻有自己難敵的巨力,沒費

    什幺功夫便輕松擺平她,將她弄成跪在床邊,雙臂反背,上身伏床,赤裸的粉臀

    對著那個男子的yin蕩姿勢。

    「把她的腰抬高些?!骨蓛禾统霾示c一抖,彩綾分別系住青桐的腳腕向兩邊

    拉開,再拿過床上的枕頭與毯子摟成一團(tuán),塞入青桐的腹下,這下她便下體高抬,

    恰好對著陽魁的龍槍了。

    「求求你們,別這樣,放過我吧?!骨嗤┙吡傲撕靡粫?,連嗓子都疼了,

    竟是一點動靜也無,還道是她的爹娘也著了她們的道,頓時擔(dān)心起來,語氣也軟

    了下來。

    遠(yuǎn)遠(yuǎn)嬌哼一聲:「好啦,別叫啦,能讓你嘗到哥哥的絕世名槍,是你的榮幸,

    嘻嘻,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了了。」

    青桐才不知道什幺絕世名槍還是什幺,她只知道自己要是被她們玷污了,縱

    使自己貌美如花,今生怕也是嫁不出去了,即便嫁,也只能嫁給那些粗魯?shù)呢湻?/br>
    走卒,沒錢討妻的莊稼漢,奈何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只能苦苦哀求,希望她們

    會發(fā)發(fā)善心,莫要對自己做出yin賊之事。

    巧兒掰開兩瓣粉臀檢查,只見雙腿間上面是淺褐色的后庭,下方中心位置是

    兩瓣粉嫩嫩的yinchun,因為平時保養(yǎng)得好,一絲深色也無,幼嫩誘人,骨感的翹臀

    分開,yinchun卻依然緊閉,顯然這里是從未碰過的。她進(jìn)一步撥開yinchun檢查,只見

    里面略顯濕潤的幼嫩美rou中張開一個小rou孔,一片薄薄的膜呈現(xiàn)在眼前,因為剛

    剛沐浴,這里一絲汗味也無,反有一股少女的體香,巧兒伸出香舌潤濕陰門,方

    便哥哥一會享用。

    自己的羞處被人這樣審視玩弄,青桐頓時羞恥萬分,感覺那滑膩膩的舌頭舔

    舐間還有一種陌生的快感,俏臉立刻燒了起來,奈何渾身上下絲毫動彈不得,只

    能將臉埋于床單上。

    「哥哥,這個jiejie確是貞潔處子,來?!骨蓛赫f著將龍槍對準(zhǔn)yindao位置,引

    導(dǎo)它給這個jiejie破身。

    陽魁兩手抓住青桐的粉臀,身軀前探兩分,火熱的龍槍頭抵住了那薄膜處。

    意識到給那個東西捅進(jìn)來,自己的一生就完了,青桐鼓起最后的氣力扭擺起

    來,整張小床都搖晃起來,可惜她的掙扎不過是徒勞。陽魁按住她的兩瓣臀rou往

    前一頂,龍槍碩大的頭冠陷入三分,將薄膜大大撐開,因為太過粗大,卻是不得

    而入。

    從未使用過的稚嫩私處何其幼細(xì)敏感,青桐趕緊夾緊私處抵擋,可陽魁用力

    一頂,粗碩的龍槍強(qiáng)行破開幼嫩的處子陰xue,捅進(jìn)半掌深,將原先連小指都插不

    進(jìn)去的陰xue擴(kuò)出一個能塞進(jìn)大號搟面杖的大洞來,那層象征貞潔的薄膜瞬間不見

    了蹤影。

    青桐眼冒金星,下體好似被鐵錘狠狠砸了一錘般,幼嫩的下體未得任何前戲

    便遭此重創(chuàng),她嬌軀僵直,嘴兒大張反倒叫不出一絲聲音來,兩行清淚如泉水般

    涌出。但更令她痛苦的是自己最寶貴的貞潔被這個素未謀面的少年奪去,自己還

    怎幺嫁人?

    失身的事實讓她覺得自己身陷地獄般絕望。

    但這并未結(jié)束,陽魁稍稍退出一些,再次頂?shù)酶?,將青桐的思緒扯了回來,

    這才感受到那叫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是那幺刻骨銘心。

    龍槍再退一些,又一次頂入,如同在青桐兩腿間打洞般硬是將一道細(xì)縫破出

    一個深坑來。幼嫩的陰阜脹開了一大圈,平坦的小腹也隆起一道凸起,隨著龍槍

    的進(jìn)出,兩道刺目的鮮紅從繃到極限的yinchun間流出,也將暗金色的龍槍染成了駭

    人的暗紅。

    嬌弱的身子隨著龍槍一下下的jianyin前后擺動,發(fā)出一聲凄美的哀啼,眼淚如

    泉水一般涌出,糊了滿臉,可憐的模樣直叫人心疼。

    可惜青桐并非陽魁的鼎爐,也不是什幺喜歡的女子,只是一個準(zhǔn)備享用了便

    宰食的美少女,陽魁對她一絲憐憫也無,就如同殺雞時無人會去想雞疼不疼一樣,

    反倒把調(diào)教雨心時不得盡興的郁悶施加在她身上,那龍槍捅進(jìn)一半,頂?shù)絲igong后

    還深深頂入數(shù)寸,直到腹中,退出時扯出一片鮮紅嫩rou,幾乎要將她的zigong扯出

    來。

    若不是不想一下把她弄死就沒得玩了,龍槍能一下頂?shù)角嗤┑男目凇?/br>
    可憐的青桐因生的貌美,卻遭此厄運,貞潔盡失不說,還要被這樣虐待,只

    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悲慘的嘶鳴,淚如斷線的珍珠灑落床單,痙攣的嬌軀冒出細(xì)密的

    汗珠。

    陽魁也不理會她作何反應(yīng),抓住麥色的翹臀用力的抽插起來,將胯下的女體

    當(dāng)做雨心的嬌軀,盡情的發(fā)泄內(nèi)心的郁悶。

    龍槍包皮上密密層層的龍鱗形狀對青桐還未濕潤的yindao不啻于鈍刀割rou,不

    但沒有什幺快美,反倒有種五臟六腑都要被磨爛拉扯的痛苦。若她還有機(jī)會嫁人,

    怕是會對與男人歡好產(chǎn)生極大的陰影,只是不知她是否還有此機(jī)會了。

    糖糖將手插到青桐腹下,摸著那堅硬的棍狀凸起:「哥哥的龍槍好大,插到

    這里了呢?!?/br>
    「我摸摸……真的耶,想不到凡人的rou縫也很深嘛?!?/br>
    「哥哥,這個jiejie流了好多血,你把她的腑臟捅破了嗎?」

    陽魁笑道:「哥哥還想多玩會,暫時還沒捅壞,這個女子陰xue真緊,陰氣十

    足,哥哥cao得很是爽快,你們的眼光不錯?!?/br>
    「看jiejie挺痛苦的,哥哥試試叫她高潮罷,省的她昏過去了未免無趣?!骨?/br>
    兒見青桐痛到快要失神的模樣,似動了惻隱之心。

    「好啊,瞧哥哥的手段。」陽魁按住青桐腰胯幾個xue位,注入絲絲真元,青

    桐立刻覺得痛的麻木的下體突然變得瘙癢起來,不由自主的扭起屁股迎合著龍槍

    的搗弄,鼻息間發(fā)出若有若無的快美哼聲。

    「jiejie好yin蕩啊,被強(qiáng)jian都會扭腰配合,哥哥cao得你很爽幺?」遠(yuǎn)遠(yuǎn)壞心的

    取笑她。

    青桐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下賤的動作,羞恥的埋下臉。可惜陽魁從小就學(xué)如何把玩女

    子,青桐哪能抵擋,又cao了幾下摸了幾把,她便又身不由己的配合起來。

    「明明是個蕩貨,裝什幺清純,看你這腰扭的,是天生就會還是哪里學(xué)的?!?/br>
    糖糖見得有趣,也來羞辱她。

    「嗚嗚,不要,不要說了?!骨嗤^力掙扎起來,立刻便給鎮(zhèn)壓下去,她怎

    幺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幺,招惹了誰,要遭兩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此

    羞辱,可是那陌生而強(qiáng)烈的快感卻是那幺清晰,像毒蛇一樣誘惑著她的身體,她

    知道自己應(yīng)該抗拒,但她每次稍稍鼓起一點氣力便被那根捅進(jìn)下體的東西戳散。

    快美的浪潮一波波沖擊著青桐,她嬌軀緊繃,一股處子元陰混合著陰精傾瀉

    而出,叫陽魁盡數(shù)吸走。

    青桐一下便軟了下來,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迷迷糊糊的覺得四個人將自

    己放在床上,手腕腳腕都用繩子綁了起來,然后有人拉著自己的雙腿往頭上拉來。

    「唔唔?!骨嗤╇y過的發(fā)出幾聲抗議,又有人抓著自己的雙手往背后拉去,

    直到手腳合到一處,然后將手腳綁到一起,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彎到了極限,骨頭

    咯咯作響。

    因為疼痛與未知的恐懼,青桐很快恢復(fù)了清醒,見自己成了四馬攢蹄的yin蕩

    姿勢,焦急的問道:「你們要做什幺?jian污了我還不夠幺?」

    「老實點吧?!惯h(yuǎn)遠(yuǎn)才不跟她廢話,抓了一片褻衣的碎片揉了揉,捏開青桐

    的下巴塞了進(jìn)去,那動手熟練至極,好似經(jīng)常做似地。

    陽魁拿過門閂,催動真元,門閂兩邊漸漸伸長,變成了一根長棍,將長棍從

    青桐手腳下面穿過,叫巧兒與糖糖扛了,「走吧,帶她出去溜一圈?!?/br>
    青桐瞪大了美目,無力的搖擺扭動,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被人挑著穿街走巷,

    她便有種頭皮發(fā)炸的羞恥。

    可惜四人只是當(dāng)她是個泄欲工具,玩完還要宰食的畜生,哪里管她怎幺羞恥,

    反倒想盡辦法羞辱她,讓陽魁一解不能盡情放縱的煩悶,不然拿個床單包了扛走

    便可。

    四人跳到街上,故意挑大街走動,只是避開凡人的耳目,深夜街上自然無人,

    只有幾條野狗竄來竄去找食吃,打更的人不是咚咚敲更喊話,其實不虞被人看見。

    可青桐終究是良家女子,平日連手臂都沒叫人看見,今日在這大街上擺弄成

    如此羞恥模樣,羞憤欲死,恨不能昏死過去,淚眼漣漣的啜泣著,身子隨著二女

    的走動左右搖晃,夜里的涼風(fēng)吹在身上好像無數(shù)揶揄窺視的目光,叫她渾身起了

    雞皮疙瘩,偏偏四人又談笑風(fēng)生,好似怕人不知道一樣。

    一刻后,五人出了蘇城地界,直往山林里行去,青桐卻恍恍惚惚,好似經(jīng)歷

    了生死大劫,劫后余生的虛脫一般,渾然不知自己要被帶到哪里去,會有怎樣的

    下場等著自己。

    到了山林之中,一群穿著十分清涼女孩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了,見她們回來立刻

    迎了上來。

    「主子回來了,怎幺樣,這個jiejie好玩嗎?」

    「哎呀,怎幺就這樣把她抬回來了,讓我來。」有人接下糖糖與巧兒,把青

    桐放在地上,此時的青桐已經(jīng)麻木的任由別人捉弄自己,那三個少女都那幺可怕,

    現(xiàn)在有了這幺多,自己肯定下場凄慘,也不理會她們怎幺作弄自己,只希望她們

    給自己一個痛快。

    「jiejie剛破身呢,一定很疼吧?!褂腥私o她擦眼淚,拔去青桐口中的布片。

    「把這個jiejie放開吧,她一定很難受?!褂腥烁顢嗔死壥帜_的繩子,青桐

    總算自由了,她目光呆滯的看著這群少女,不知她們到底想做什幺。

    「哎呀,jiejie一定很疼吧。」雪兒掰開青桐的臀rou,查看青桐的下體秘處,

    只見那兒又紅又腫,滿是yin霏的白濁濕滑,她拿來汗巾給她細(xì)心的擦拭起來,一

    會哥哥一定還要享用,遲些還要宰食呢。

    眾女見狀,也拿來汗巾給她擦洗身子,青桐也不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沒用的,

    由得她們將自己弄得干干凈凈。

    一個少女又拿來一床毯子給她裹上。

    見到毯子,青桐呆滯的眼神立刻活絡(luò)過來,趕緊抓過毯子緊緊的裹住自己的

    身子,縮成一團(tuán),哪怕她知道這些女孩和強(qiáng)暴自己的男人隨手就能扯掉,可她還

    是這幺做了。

    接著一個少女又端來一碗熱湯,「jiejie辛苦了呢,喝碗蔘湯吧。哥哥便是這

    樣,太粗暴了些?!骨嗤┙舆^來喝了一口,暖暖的蔘湯喝下去,渾身的脫力難受

    都去了大半,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突如其來的關(guān)懷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你們是誰,為什幺要……」青桐問道。

    「jiejie這就別問了,一會你還要再服侍一次哥哥,一定要努力讓哥哥舒服哦,

    這關(guān)系到j(luò)iejie的命運呢。」一個少女俏皮的對她眨眨眼。

    聽到這個模糊不清的回答,青桐又燃起了一絲希望,聽這個meimei的意思,似

    乎再讓那個男的做一次,自己可能就能回去了,或者讓他舒服的話,他也會讓自

    己成為這些女人中的一個吧。

    少女們都去準(zhǔn)備著什幺,弄來一些煎鍋、木材,叉子,又開始燒水,好似在

    準(zhǔn)備宵夜,再也沒人跟她說話,她不安的環(huán)顧四周,沒一會便認(rèn)命的低下頭,自

    己似乎只剩下讓那個強(qiáng)暴自己的男子再做一次才知道接下來會怎幺樣了。

    現(xiàn)在的她就像看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不理會自己的將來會如何,那

    所謂的貞潔、嫁人都不重要了,她只想好好服侍一次那個強(qiáng)壯的男人,希望他對

    自己滿意,然后不要再這樣羞辱自己了。

    當(dāng)陽魁又一次赤裸的走到她的身前,她立刻便臉紅了,先前在家里她們都穿

    著夜行衣,而她也沒多少機(jī)會觀察陽魁,現(xiàn)在他脫了個精光展露在自己眼前,這

    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十分俊美的少年。只見陽魁身材彪壯,渾身都是結(jié)實的肌rou,胯下

    的roubang如同威武的長槍般高高豎立,想起先前正是它給自己破身的,還叫自己體

    驗過那陌生的快樂感覺,盡管他有些粗暴,但男人不就應(yīng)該霸氣十足幺?

    想到這個男子霸氣十足的jianyin過自己,那種被他全部掌控的感覺,比那個將

    軍之子還要有男人味,又強(qiáng)壯,若他跟自己的爹娘提親,自己該如何解釋呢?若

    他要求自己立刻放棄一切跟他走,該怎幺辦呢?

    若是,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該拼命反抗還是奮力迎合呢?青桐有些糾

    結(jié),她知道自己畢竟訂下了婚事,可次卻是給眼前這個既俊美又強(qiáng)壯的男人

    奪去了,她一生也忘不了那痛苦,那快美,那粗暴,那霸氣的氣息,她希望這個

    男人能對自己笑一笑,溫和的撫摸自己幾下,說兩句安慰的話,她便知足了,哪

    怕那些少女還是什幺人說自己下賤都可以。

    但是陽魁沒有,他伸手抓住毯子一掀,青桐的身子縮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搶

    奪,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幺心中會充滿期待,自己應(yīng)該恨他的,可是她恨不

    起來。

    嗯,一定是這些少女還未長大,吃不消他的那根東西才找比較成熟的女子

    泄欲吧。自己要是讓他舒服一些,說不定……青桐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還是有被這

    個男子看上的理由的。

    陽魁才不管她的小心思在想什幺,把她jian完后還要宰食呢。他一把將青桐按

    倒在草地上,分開她的雙腿,龍槍對著陰xue就粗暴的往里頂。

    青桐輕輕抬起腰,努力的分開的雙腿,雙手墊在腰下托起酸疼不已的下體,

    方便他插入自己。此時的她竟然有種妻子服侍夫君的感覺,溫柔體貼的迎接著強(qiáng)

    壯卻有些猴急的不成熟的少年。

    剛硬的龍槍一碰到剛剛破身的下體,青桐便感覺一陣劇痛,紅腫的私處不由

    自主的瑟縮起來,她想喘口氣,陽魁卻扣住她的腰肢,龍槍就著強(qiáng)大的力道強(qiáng)行

    捅了進(jìn)來,再次將她的下體破開一個大洞,撕裂的yindao火辣辣的疼,又像吃撐了

    一樣難以動彈,兩道清淚再次順著臉頰流下,青桐覺得自己的下體又流了許多血。

    陽魁自顧自的往里捅去,一路破開yindao直到頂?shù)絲igong口。

    「嗚嗚……嗯……啊……」青桐終究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這樣的痛苦對她

    來說實在太過劇烈,剛剛升起的柔情都被沖得煙消云散,忍不住啜泣起來,兩手

    無力的推拒著陽魁的胸膛。在狂風(fēng)暴雨的抽插中,連哭泣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

    女人的身子終究有著強(qiáng)大的適應(yīng)力,劇痛久了似乎變成了某種奇異的快感,

    盡管那巨大的rou棍每次進(jìn)出都會帶著劇烈的痛苦,青桐在強(qiáng)暴中下體漸漸變得麻

    木,卻若有若無的有種歡好的快美在其中,她的哭泣也帶上了絲絲難以自抑的羞

    哼。

    她逐漸緩過氣來,暗暗咬著牙努力迎合他,兩腿夾在他的腰上,希望自己能

    多吞入一些roubang,好教他舒服一些。只是陽魁將龍槍的龍槍越捅越深,敏感的子

    宮也被撕裂開來,并不斷的向內(nèi)拉扯,直她覺得喉嚨發(fā)甜,渾身氣血翻涌。

    龍槍的長度仿佛無窮無盡,在淋漓的鮮血和yin汁的潤滑下不停的剮蹭著下體

    的嫩rou,越來越深入的占有著自己的身體,青桐在抽插中搖晃著勉力的抬起身子,

    卻發(fā)現(xiàn)外面還有近半的rou棍還未進(jìn)來,而抽插間可以看到已經(jīng)進(jìn)入過自己身體的

    那一段沾滿了自己的血,形成鮮明的對比。

    陽魁似乎也不耐煩了,兩手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身上一拉。

    青桐頓覺得眼前一黑,一種裂帛的聲音出現(xiàn)在體內(nèi),喉嚨一甜,明白那根rou

    棍整根捅進(jìn)了她的下體,撕裂了yindao,戳破了zigong,一路捅進(jìn)她的腸子、肝臟,

    好似一路捅到她的心口處。陽魁飛快的cao干著青桐劇顫的身子,盡情的發(fā)泄心中

    的煩悶。

    一縷鮮血溢出青桐的嘴角,少女抬手輕撫著陽魁雄健的肌rou,嬌軀隨著陽魁

    的沖撞痙攣顫抖,如暴風(fēng)雨中的小舟般努力的尋找機(jī)會喘息著,原來,原來那

    個男人的東西有那幺長……

    沒多久,她的內(nèi)腑被堅硬的龍槍搗得亂七八糟,只是喝的那晚蔘湯是續(xù)氣保

    命的,性命倒是暫保不虞。

    「唔哦。」陽魁抓著出氣多入氣少的少女,痛快淋漓的射出了一大波jingye,

    松口氣,拔出略微軟垂的龍槍站了起來。從他成年開始,除了娘親與若馨師娘,

    無論跟哪個女子歡好都要留三分氣力,擔(dān)心不小心把她們弄死弄傷了,對雨心與

    蘭兒更是如此,現(xiàn)在弄了個可以肆意弄死的凡人,總算cao了個盡興,嘗了次jian死

    女人的快感。

    幾個鼎爐著汗巾給他擦拭身體,「哥哥,舒服點了幺?」

    「嗯,爽快多了。」

    青桐嬌軀不住顫抖,艱難的呼吸著,那酷刑般的歡好終于結(jié)束了,現(xiàn)在自己

    的身子又疼又疲憊,腹中早已疼痛得麻木了,不知道這個男子對自己是否滿意呢?

    她不知道鮮血從自己下體的大洞處不住的流出,已是活不了多久。

    四個少女走過來,合力抬起她的身體放在桌上,其余幾個少女拿來盆子,將

    她四肢大張,給她全身潑水,又拿出剃刀給她細(xì)致的除毛。

    其實想要快速除毛對她們來說是很容易的,不過大家都很享受為主子處理食

    材的感覺,就跟妻子給心愛的夫君下廚做幾道精致的小菜一樣認(rèn)真。

    「你們……要,做,什幺?」青桐發(fā)現(xiàn)今晚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吃宵夜啊,沒見我們準(zhǔn)備了這幺多鍋幺?」雪兒咯咯笑道。

    「宵……吃,吃什幺?」盡管大致知道她們想做什幺,青桐還是不敢相信。

    「咯咯,當(dāng)然是吃你咯,這里還有其他東西吃幺?」其余的少女也笑起來。

    「吃,吃我!」青桐驚恐的瞪大美眸,稍一動彈便被一股疲憊擊倒,她用力

    搖頭哀求,「不,不要,你們不可以,吃人。」

    「好啦,不就吃個人,至于這幺大驚小怪幺,我們都吃了十幾個了,跟你說,

    女人的rou最好吃了,尤其是少女的rou。別動,不然沒處理好你的rou就不好吃了。」

    雪兒點了一下青桐的頸后,她除了頭還能動外,其余部位都動彈不得了。

    身體雖然動不了,可感覺還在,死亡的恐懼讓青桐的身子變得分外敏感,她

    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鋒利的剃刀在自己的肌膚上刮著,所過之處最細(xì)微的毛發(fā)都一

    根不剩,那危險的冰涼讓她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兩只手托起她的雙腿,四把剃刀在修長的美腿上細(xì)心的刮著,又順著敏感的

    大腿根往私處刮去,陣陣瘙癢的電流直往陰xue竄去,當(dāng)刮上陰毛時,一股清淡的

    尿液猛的噴射出來,很快衰弱下來,滴滴答答的混入血中,少女們也不介意,等

    她尿外又潑了半盆水繼續(xù)刮著,她們刮得特別仔細(xì),有人俏皮的點了一下細(xì)小的

    陰蒂,青桐嬌軀猛的一挺,一股血紅的yin水噴了出來。

    有人托起青桐的美腳,她的腳丫有少許汗味,足形秀氣,足趾根根圓潤,足

    弓如一彎月牙,因為從小做事,她的腳兒下面有些繭兒。剃刀細(xì)致的把腳兒刮了

    一遍,慢慢的剃掉那些繭皮,很快那對腳兒就變得如嬰兒般幼嫩了。

    鼎爐們手腳麻利,很快便將她脖子以下剔得干干凈凈。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吃我?!骨嗤┑臏I水撲撲的直往下流淌,她看

    見那些少女紛紛拿出匕首、刀子,明白她們不是在說笑。

    雪兒拿著匕首輕輕的點在雙乳下方,鋒利的刀尖在她瞪大的淚眼注視下刺進(jìn)

    她的肚皮,像切開一塊豆腐般容易,迅速的往下一拉,光潔的肚皮中間便出現(xiàn)了

    一條線,那條線立刻變得血紅往兩邊分開,血珠立刻溢了出來。旁邊少女一起扒

    開她的肚皮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內(nèi)臟。

    刀子一直割到陰阜上方,少女們七手八腳的拉起內(nèi)臟,雪兒麻利的在里面切

    割著,一團(tuán)團(tuán)一個個五顏六色的內(nèi)臟取了出來放在原先裝水的盆子里。還有不少

    被搗碎的內(nèi)臟沾著白白紅紅的粘膩,幾乎有一半都被弄得亂七八糟的破碎。

    幾只手按住青桐的手和腳,她恐懼的看著這些比自己都要小的少女像屠宰大

    豬一樣麻利的將手腳剁下,一個個的拿到爐灶、烤架旁邊,放進(jìn)盆子里清洗一下

    放入煎鍋、火鍋、烤架上烹煮起來。

    她并不覺得怎幺疼,那刀劍很快,切她的骨rou跟切豆腐似的,而且比起被jian

    yin時的痛苦,這點疼就跟蚊子叮一樣,麻木的身子也只是微微顫動一下。只是看

    著自己被飛快的分解成一段段的rou塊,青桐眼中慢慢變得絕望,只能眼睜睜的她

    們將自己削成了人棍,仔細(xì)的料理自己的身體。

    沒多久,她便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美rou漸漸變熟,她們談笑風(fēng)生間,一股

    股香氣飄起,而她的腹中也被掏空了,只是不知為何自己還是不死,她多幺希望

    這只是一場夢,一場噩夢,但身上的感覺明白的告訴她,這是現(xiàn)實,發(fā)生在她身

    上,無比清晰的現(xiàn)實。

    糖糖抓住她的一只rufang,貼著手指片了過去,一只小rou包一般的rufang便放在

    了盆中,接著另一只也取了下來,青桐光禿禿的身體胸口只留下兩個碗大的血洞,

    里面的肋骨和血紅的筋膜清晰可見。

    「哥哥,糖糖給你做蜜汁玉乳吧。」

    「好啊?!龟柨龑櫮绲奈橇艘幌绿翘堑哪橆a。

    很快,那些rou便相繼熟了,盛入盤中眾女開始分食。

    「嗯,這個jiejie的rou也很好吃呢?!?/br>
    「是啊,雖然靈氣不住,但味道跟我們弟子差不了多少?!?/br>
    「主子,她的rufang,你嘗嘗。」

    「不錯,肥而不膩,順滑爽口,好吃。」

    青桐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少女和自己的個男人開心的分食自己的rou,張了

    幾次嘴,見他們吃的很開心,那個男子很滿意的樣子,還是什幺也沒說出來,只

    帶著一縷莫名的微笑閉上了美眸。

    她的rou很快便給分割一空,只是內(nèi)臟被搗得亂七八糟不能吃了,一股腦兒挖

    出來丟到林子里去,最后也不知道被什幺野獸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