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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活丹錄在線閱讀 - 授權(quán)代發(fā)【活丹錄】(3.4-3.6)

授權(quán)代發(fā)【活丹錄】(3.4-3.6)

    作者:小筆

    25/4/22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否

    字數(shù):32337

    活丹錄第24章捕犬作者:小筆

    陽魁的鼎爐們來到京師以后還是比較低調(diào)的,因為前不久大家剛剛?cè)ミ^百里

    之外的蘇城玩過,見識了不少凡人間新奇的玩意,于是除了修煉外,她們也對凡

    人的一些事物產(chǎn)生興趣。

    租下了這處別院后,幾個喜歡上武學(xué)的鼎爐,如糖糖幾個就練上了武術(shù)。玉

    婷在凡人中居住了幾十年,為了掩蓋自己動不動就摧屋折樹的實力,也學(xué)了不少

    武學(xué)。

    玉婷性子恬靜,學(xué)著大家閨秀的模樣不愛出門,這不就在家里教那些meimei們

    練武。

    「這玉女劍法的特點就是以身帶劍,身隨劍走,劍勢飄逸……」玉婷拿著一

    把劍在院子里演示劍術(shù),一邊做著說明,只見利劍在她手中幻出團團光影,在光

    線的折射下如夢似幻的繚繞著她的身形,冰冷的兇器竟成了舞蹈的道具一般,在

    她身周靈活的跳躍,英姿颯爽又柔美動人。

    一套劍術(shù)演示完,幾位meimei紛紛鼓掌,贊嘆玉婷jiejie的劍術(shù)舞得真好看。

    其實她們練武的是覺得女人練武也很好看,倒不是為了什幺實際用途,

    因為再過些日子,她們的修為上去了,凡人就對她們毫無威脅了,能對她們產(chǎn)生

    威脅的對手必然是修真者,凡人的武術(shù)與修真者的戰(zhàn)斗基本是兩回事,在修真者

    的戰(zhàn)斗之中用處并不大。

    所以她們學(xué)的都是什幺黯然銷魂掌,落葉飛花劍,情意綿綿刀之類觀賞性極

    強的功夫,玉婷在凡間住了幾十年,這類凡人看的很重的功夫?qū)λ齺碚f毫無困難,

    看上一遍就學(xué)會了。

    玉婷教meimei們練武其實也是讓她們多一些誘惑陽魁的手段,她所教的掌法、

    劍法等等不說威力如何,觀賞性都是極佳的,施展起來魅力還大于威力。

    凡人的武學(xué)主要分為技法和心法,心法修習(xí)的是內(nèi)在真氣,使得技法威力倍

    增。修道之人修煉的真元強于武學(xué)的真氣數(shù)百十倍強,如同一個人學(xué)了九陰真經(jīng)

    后去學(xué)五虎斷門刀一樣,學(xué)武的速度是極快的。

    而糖糖這些鼎爐們修習(xí)的心法偏向于雙修,論戰(zhàn)斗威力比尋常

    修真心法要弱得多,但比起凡人的真氣也要強上不少,還是很容易就學(xué)成了不少

    武術(shù)。

    丹鼎宗的功法重積累,修煉速度快,威力卻很弱,也就相當(dāng)于比較上乘的凡

    人武學(xué)心法,不聯(lián)手合擊簡直要連凡人的高手都打不過了,想起上次在蘇城,巧

    兒以筑基的實力半天都拿不下一個老頭可見一斑,雖然她沒有法器也沒有學(xué)過武

    術(shù),但對方也是兩手空空,若給他拿了什幺趁手兵器,說不定還會給他傷了。

    凡人沒有靈根,無法吸收煉化天地靈氣修習(xí)真元,卻能利用丹田與身體的經(jīng)

    脈修煉真氣,這練武的門檻極低,配合上五花八門的武學(xué),一時間成就大量的反

    間武學(xué)門派。還別說,那些武學(xué)配合真氣,使得威力倍增,以一敵十不在話下。

    可即便是威力無法相比,凡人還有雜七雜八的暗算技巧叫人防不勝防,能無

    聲無息的放倒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對她們頗有借鑒之處。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玉婷將自己在凡人間生存的經(jīng)驗一一傳授與她們,沒事

    大家就互相切磋一番,就跟平日里練習(xí)舞蹈一般,倒也自得其樂。

    玉婷正給姐妹們講解劍法的要點,突然朝地面揮劍斬斷了地上偷偷長出的幾

    根草莖,嗔怪的瞟了陽魁一眼:「別鬧,人家給meimei們傳授劍術(shù)呢?!?/br>
    眾女掩口輕笑,原來玉婷的劍舞其他meimei看的衣袂飄逸、身姿柔美,主子在

    一旁看的卻是yuhuo悄起,偷偷施法想趁玉婷不備將她綁了好抓住她泄欲一番,只

    是其他姐妹沒發(fā)現(xiàn),玉婷的實力卻在他之上,一劍將他的法術(shù)破去。

    陽魁很喜歡在眾女玩鬧嬉戲或者專心做某事的時候偷襲女人,用他的話說就

    是專心時的女人最是動人,而那時偷襲她們會令她們驚慌不已,私處也會自然緊

    縮,cao進去分外爽快。尤其是偷襲實力強大的玉婷,又有額外的征服感,叫他樂

    此不疲。

    想當(dāng)眾捆綁玉婷的目的被破,陽魁卻毫無愧色,笑嘻嘻的摟過一個鼎爐愛撫

    起來,嘴里卻辯解:「這凡人的武學(xué)有什幺好學(xué)的,倒不如陪主子雙修,共享巫

    山云雨是正經(jīng)。」

    幾個鼎爐認同點頭,只有玉婷不理他:「別聽他的,我們練劍,一會jiejie教

    你們飛花落雁掌。」

    其實玉婷也知道陽魁的話在丹鼎宗出身的鼎爐和他來說沒有錯,想要提升修

    為,與他多多雙修,共行歡喜大道是正經(jīng),只要真元強大到一定程度,即使不會

    武功,憑著數(shù)倍于凡人的速度和力量,她們都是輕易打敗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

    玉婷的思想受凡人的影響不少,對長時間的歡好較為抗拒,自身修煉的功法

    也不同于此,加上她的容貌成熟,身材豐滿圓潤,不同于其他鼎爐都是少女的模

    樣,故而陽魁對她更加照顧,住到京師后的幾日里花樣百出的褻玩她的身子。

    陽魁天賦異秉,那條火鱗盤龍槍能連御數(shù)十女,就著修煉,可以幾天幾夜不

    下床。叫玉婷卻對陽魁的需索無度又愛又怕。

    此時幾個小美女回來了,每個人抓著幾只黃澄澄的小雞,嘰嘰嘰嘰的叫聲響

    成一片。

    「姐妹們,我們弄了好玩的小東西?!姑琅畟兪忠凰?,幾十只小雞就在小院

    里亂跑開來,也有的自己在地上啄著找食吃。

    「這是什幺?」

    「嘻嘻,好可愛啊?!?/br>
    「這叫小雞,凡人最喜歡養(yǎng)它了,長大以后就是母雞,還會生蛋?!挂慌?/br>
    出一把米灑在地上,嘴里咯咯咯咯的哼著,小雞們拍著翅膀四處亂跑。

    「是幺?」女孩子們看見這毛茸茸又跑得飛快的小東西很是喜歡,不時的抓

    起來玩玩。

    不過當(dāng)一只小雞撲哧一下噴了一泡稀糊狀的屎在地上后,她們就皺起眉頭了,

    沒多久,她們就覺得這些小東西太不懂事,地板都弄臟了,她們還要練武,有時

    還要鋪上自己的衣裳跟主子雙修呢,要是弄臟了哪還有心情呢?于是將小雞們統(tǒng)

    統(tǒng)趕出門外,讓它們自身自滅了。

    「真是的,這幺可愛的小東西都不懂如廁?!?/br>
    「算了,它們長大以后也沒什幺好玩的了?!?/br>
    凡是靈氣充盈之地,萬物皆有靈性,尤其做寵物的小動物都是很聰明的,像

    排泄這樣的事都懂得自己跑到角落里處理掉,而且它們吸收能力很強,很少排泄,

    哪像普通的動物這般胡亂拉屎?

    「要不我們?nèi)プ讉€凡人的美女吧,調(diào)教幾只美人犬玩玩?!?/br>
    「這個提議不錯,好幾天沒有吃人rou了,雨心jiejie說要多鍛煉廚藝,主子才

    會一直寵愛咱幺,順便還能給主子做食材和煉丹的藥材。」

    巧兒點頭:「對呢。上次哥哥進階之時,我們都沒有預(yù)備些補氣抑虛的丹藥,

    弄得姐妹們個個氣血虧虛,險些壞了哥哥的大事,此次定要多備一些女子來煉丹?!?/br>
    「聽說女子長大后可以擠奶的,要不試試我們宗內(nèi)催奶的方子,弄點奶喝喝?」

    「好啊好啊,那我們先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有沒有合適的妙齡女子,據(jù)說女子的初

    乳十分滋補,用來涂抹身上的肌膚會更加光潔彈滑?!?/br>
    「多抓幾個,我們試試用女人的乳汁擦澡?!?/br>
    「嗯嗯,那將她們練成丹藥前就這幺用吧,雪兒你做幾個刑架固定她們,糖

    糖,我們?nèi)マD(zhuǎn)轉(zhuǎn)?!?/br>
    陽魁一行來了京師以后,就像翻滾的大河中丟進了一塊不停波動的石頭,原

    本只是出來玩的他注定要在這里攪起一番風(fēng)雨,使得陳國原本就動蕩不安的局面

    更加的暗流洶涌起來,而那些元陰充沛,年輕貌美的少女們則幾乎叫她們禍害了

    個遍。

    玉婷帶著一班美人兒們天天在家中練武,遠遠她們愛又跑出去逛街,陽魁在

    小院中待著無聊,便帶著巧兒出門。

    二人在最繁華的街道中間擺開一個算命的小桌,巧兒算到,若是在此擺攤一

    段時間,哥哥便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只是其中有些奇怪的東西也是有驚

    無險,于是干脆就在大街上明目張膽的找適合的美女。

    巧兒擅長文王課業(yè),與哥哥一番努力修煉之后有了結(jié)丹的修為,算凡人的命

    程可謂手到擒來,毫不費力。

    起初大家看她年齡不過十五六歲,雖然長生得極為溫婉動人,卻對她算命的

    本事頗為不屑,一個十幾歲的女娃能有什幺本事?瞎糊弄人騙點錢罷。更何況她

    貼出紅紙,只算雙十以下少女的命程,更不用說身旁還帶著一個與她十分親密的

    少年郎了。

    巧兒即便是用面紗遮面,穿著寬松的道袍,也抵擋不住她的天姿國色與火辣

    身材,所以她擺下攤子后剛開始算命的不多,找麻煩的人倒是不少,只是陽魁看

    起來也年輕,身手卻不是尋常人能撼動的,一把就將人推出十幾步遠,那些混混

    知道厲害后,便呆得遠遠的地方偷偷看。

    巧兒收費高昂,一次竟然要收黃金十兩,相當(dāng)于尋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有時

    還要價錢,叫人敬而遠之,接連兩日無一人上門。

    不過京師里有錢人家多了去了,一擲五十兩都有人出得起。一些閑來無事的

    官家、富賈家的女子便來試試她的本事。

    個上門的是一個朝中大員的女兒,她帶著幾個家丁丫鬟坐著馬車上街,

    見有個清純可人的女子穿著道袍在路邊擺攤,身后蟠旗上除了正常的算命招牌外,

    還寫著只算雙十以下女子,每次黃金十兩的字樣。好奇心起,便下了馬車過

    來看看。

    京師之中敢坐著馬車上街的無一不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這個少女姓元,名鳳

    雅,生的俊俏,身材高挑苗條,只是神色倨傲,叫人不敢直視。

    「姑娘,算什幺居然一次十兩黃金?」元鳳雅走到攤前。

    巧兒上下看了她一眼,掐指算了算,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入宮門深似海,

    從此周郎是路人。這位姑娘,你心中所思,未見可得,不可強求,更不可說,還

    是遵循令尊之意,免得………」

    元鳳雅嬌軀劇顫,臉色發(fā)青,纖指顫抖:「你,你胡說什幺?……」

    「想要算命,十兩黃金。若要化解,需得五十兩?!骨蓛何⑽⒁恍?,伸出手

    來。

    元鳳雅臉色青白,「我如何知你不是騙我?」

    「若了去了那里,此生便了無望,可能熬不了幾年便要殉葬,到時五十萬兩

    黃金都無用,五十兩都不舍得?」巧兒收回手,雙臂抱胸,高傲的看著她,「姑

    娘請回吧?!?/br>
    元鳳雅臉色慘白,卻是不走,見巧兒老神在在的,已然信了,立刻吩咐人拿

    來四十余兩黃金,加上頭上一根金鳳釵,湊足五十兩給巧兒,「仙姑神算,求仙

    姑相助?!?/br>
    「嗯?!骨蓛旱钩隽躲~錢,掐算了幾下,拿了一塊普玉,一張黃符,胡亂

    勾畫幾筆,陽魁在旁邊一看,卻是詛咒人氣血虧虛的,包上普玉交給元鳳雅,輕

    聲說道:「姑娘,將它置于令尊室中床下,四日之后便會化為灰燼,再去抓上幾

    劑益氣養(yǎng)血的方子,錯過四日之期,便可保無憂。至于今后之事,姑娘好自為之。」

    元鳳雅將信將疑的走了,也無暇逛街徑直打道回府。

    陽魁看著好奇,問巧兒緣由,巧兒解釋道:「這位姑娘的爹爹要讓她三日之

    后入宮選秀,她已有了意中人,我便叫他爹娘幾人都生幾天病,錯過這個日子,

    她就不會入宮了?!?/br>
    「哦?!龟柨腥弧?/br>
    過了幾日,巧兒的算命攤子就擠滿了排隊的少女,她們都是各家各戶有錢人

    家的女兒,因為她們各個都沖撞不得,以致半條大街都被她們給占去了。

    「姑娘,明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久之后會有一劫,不過不必擔(dān)心,我送

    你一字,只需照做,今后可保無虞?!骨蓛河命S紙寫了個掩字給她,讓她把

    所遇之事掩蓋過去,并千叮萬囑,不可告訴任何人。

    「姑娘,你五行缺火,而不是金,這幾日叫人在你屋里燒點火炭,把這包藥

    灑一點進去,千萬不可教人看見,再去改個名字,今后便會逢兇化吉。」

    「這位jiejie,近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門,更不要待在人多的地方,否則怕有血

    光之災(zāi)。這個符你收好,十日之后,便可大劫化小。即便遇到一些意外,只要守

    口如瓶,仍可保半生無憂?!?/br>
    ……

    巧兒雖然年輕,一手算術(shù)卻出神入化,算對方的生辰八字、性格家境無一不

    準(zhǔn),說對方的難言之隱更是每說必中。確實為不少女人消解了災(zāi)厄,儀態(tài)又沉穩(wěn),

    頗有大家風(fēng)范,宛如玉女下凡。

    加上容貌清純可人,叫人一眼就覺得她十分單純可信,每個滿腹懷疑的女人

    給她說上三眼兩語就立刻服服帖帖,被這些什幺都一知半解的年輕女孩奉為神明,

    言聽計從,哪會懷疑她是要安排做她哥哥采補的玩物。

    在四周擺攤開店的人眼中,巧笑倩兮的巧兒可謂日進斗金,賺的是盆滿缽滿,

    一個個眼睛都紅通通的,卻無人敢上來挑釁,不說一旁欣賞美女的陽魁一身武藝

    厲害,光這些排隊的女子哪個不是有權(quán)有勢?那占了四周七八家飯店茶館的,多

    數(shù)都是這些女子的家丁、丫鬟,連多看兩眼都會被他們打一頓,還無處說理。

    日常的修煉中,陽魁擺弄鼎爐們的手段越來越放縱,每次都要將她們捆縛得

    動彈不得后極盡羞恥的褻玩她們,爽得眾女很快便癱軟無力,雪雪求饒,對他的

    火鱗盤龍槍又愛又怕。

    修練的日子過得清閑了,身邊眾女又十分迎合他的需求,陽魁就想出去找找

    刺激,弄幾個會反抗的女人玩玩,除了與家中鼎爐雙修外,經(jīng)常在夜里出去采采

    花,強jian幾個良家女子,采集她們的元陰為己用。

    陽魁經(jīng)過一番冥思苦想,發(fā)現(xiàn)強jian一種人引起的風(fēng)波最小,也最不容易被追

    究,那便是新娘子。

    他發(fā)現(xiàn)每個新娘子的夫君每到入洞房前幾乎都要被灌得五六分醉,只要他種

    下入夢花,噴點香氣,新娘子的夫君輕易便著了他的道,立刻呼呼大睡,怎幺也

    弄不醒。而新娘子總是用紅布將自己的臉蒙起,什幺狀況也不動,他再布下收音

    陣法,之后便可對無力的新娘子們予取予求,玩得她們欲仙欲死,收走她們的元

    陰后稍稍布置一番便可離去。

    丹鼎宗的入夢花不但會使人睡覺,更會叫人春夢連連,女的yin水潺潺,男的

    一晚都堅挺,是迷jian必備良草。第二天這些做了一夜春夢的夫君們都還以為自己

    跟娘子翻云覆雨了半夜,再看娘子雨打梨花的模樣,都會得意洋洋,以為自己超

    能力發(fā)揮,玩弄她特別有男人的霸氣,只是根本想不到自己娘子的初夜根本就是

    叫人采了去。

    這些新娘子們即便被他強jian了,在他高超的褻玩手段之下無不高潮迭起,食

    髓知味,幾乎都不舍得說出真相,更何況她們初夜花紅若叫人知道被他人取走,

    豈不一生盡毀?遂即便是貞烈女子也不敢說出來,見自己夫君不知所以卻得意的

    模樣,都會半推半就的掩蓋過去,成了這些女子心中共同的秘密。

    不過為了避免麻煩,陽魁也都用黑布蒙上大半張臉,僅露出嘴和眼鼻,想來

    這些女子也很難指認他了。

    哥哥喜歡強jian新娘子,巧兒便幫他挑選。她算出這些女子中有不少都是近日

    婚期的,為了方便陽魁采花,特意將幾個容貌秀美、元陰充沛的女子的婚期調(diào)出

    黃道吉日,按順序排列,并開了許多助興、復(fù)原的藥物給她們,叫她們?nèi)杖辗茫?/br>
    保證哥哥夜夜有處女、日日有新歡,修煉進境飛快。

    巧兒能掐會算,所課卦象無一不準(zhǔn),同時怎幺看也不像壞人,那些女人對她

    的安排都想盡辦法遵從,調(diào)整婚期。那些遭陽魁采了花紅元陰的女人為了一生幸

    福,也就按她所言掩蓋過去,從不對外人提起,更不會提醒前仆后繼來算命的女

    人,大大便宜了他。

    是夜,四個女孩在玉婷的帶領(lǐng)下穿著夜行衣走街串巷。她們分出了幾隊分別

    循著餌蟲所在尋找白日打下記號的女子所在。

    「就是這里了?!惯h遠伸出身子指著前方一座大宅,玉婷一把將她拉回陰暗

    處。

    只見大宅門口兩個站崗的家丁靠著門沿,百無聊賴的聊著天,大門上方掛著

    一個牌匾,上書:「方府二字。

    說起著方府,是當(dāng)今三品大員方斌的府邸,方斌是李忠明一派的人物。李忠

    明把持朝政已久,手下朋黨眾多,方令工于心計,又飛揚跋扈,很得李忠明的信

    任。

    今夜遠遠帶著姐妹們找上方府便是遠遠看中了方斌的兩個如花似玉的閨女,

    方玉馨、方玉蕾。

    說起遠遠選擇這兩個姐妹的原因也是有趣,遠遠是陽魁這而是一個鼎爐中最

    年幼嬌小的一個,說話還有些奶聲奶氣。

    按理說在丹鼎宗那樣靈氣足的地方,女子的身材應(yīng)該發(fā)育得比常人要快才是。

    丹鼎宗的女子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發(fā)育,或許受琴仙子林慕音不愛歡好的

    影響,年僅十二的遠遠的身材發(fā)育遠不如正常女孩,就如同她的娘親身材并不如

    何火辣一般,胸口僅有一點小籠包子般的rufang,屁股也不夠挺翹,圓筒似的身材

    柔柔弱弱的,四肢和身子都帶著粉嘟嘟的嬰兒肥。

    遠遠并不以自己身材稚嫩為恥,反倒覺得被哥哥像小meimei一樣的抱著逗弄,

    而不是像對待一個女人挑逗愛撫更合她的胃口。并且同樣喜歡與自己一般年齡和

    身材的青稚少女。

    她看中方玉馨和方玉蕾兩個姐妹,正是因為她們剛好十二三歲的年紀,平日

    錦衣玉食的養(yǎng)著,陰氣充沛,清肌玉骨,容貌也是極其出色。同時身材卻只是剛

    剛發(fā)育,比較嬌小,還帶著些可愛的嬰兒肥。

    方斌的兩個女兒繼承了他驕橫的性格,顯得有些刁蠻任性,今日上街為了一

    個七八歲的小孩險些沖撞了她們,原本這只是件小事,jiejie卻當(dāng)場發(fā)怒,命人打

    他二十鞭。

    她們身邊的家丁可都是成年人,打小孩二十鞭,還不皮開rou綻?孩子的父親

    跑上去求情,抱著孩子替他挨了二十幾鞭,弄得滿背是血,小孩也嚇得大哭不止。

    一旁的百姓是敢怒不敢言,莫說她們的父親是三品大員,光身邊的十幾個家丁都

    是孔武有力的壯漢,一般人哪敢出來說幾句?

    遠遠也是個被寵壞了小女孩,見這兩個女孩跟自己一樣刁蠻頑皮,恰好兩個

    頤指氣使的少女陰氣較為充沛,便動了養(yǎng)兩只小美女寵的念頭,放出兩只餌蟲爬

    上她們的衣裳,定下了人選。

    當(dāng)然,遠遠找上她們可不是因為方斌是個壞人,她要行俠仗義擄走她們懲罰

    方斌。凡人之間互相欺凌對一根線條的她來說就跟蟲子打架一樣,不存在什幺好

    壞,只有有趣和無趣之分。

    這不,她跑回來后一定要親自去抓兩個美人回來,作為送給哥哥的禮物,玉

    婷與巧兒不放心,怕她亂闖之下把自己先搭進去了,便于她一同前來。

    可憐兩個美人兒自持高貴,尋常人不敢拿她們怎樣,平日看人都是鼻孔朝天。

    只可惜她們運氣不佳,碰到陽魁一行人來到京師,拋頭露面卻叫她們看見,這下

    給麻煩找上門來。

    五個女子偷偷的跑到墻邊,縱身躍入墻中。這墻高一丈許,尋常高手難以翻

    越,但在修士眼中毫無困難,輕易便翻了過去。

    在玉婷的帶領(lǐng)下,四女在各處陰影中東躲西藏,躲避一個接一個做事、巡邏

    的家丁丫鬟們,對著近在咫尺的方家人做鬼臉,玩得不亦樂乎。對她們來說,偷

    偷潛入一大群人家中抓走一兩個女人是有有趣的游戲,何況做采花賊這樣著名的

    職業(yè)。

    「餌蟲在哪呢?」

    「這間?!?/br>
    幾個女孩覺得凡人的靈識實在太弱了,毫無防備之下一點難度都沒有,玩了

    一會便沒了興趣,鉆進了方玉馨與方玉蕾的閨房。

    剛剛?cè)胍梗瑑蓚€幼稚的少女還未就寢,正坐在桌前下圍棋聊著天,一邊吃著

    果脯瓜子,一旁有一大一小兩個丫鬟不時的給她們倒茶水,收拾棋子。小的丫鬟

    跟她們一般,也是十二三歲的年紀,稚氣未脫,嬌俏可人,大的卻有二十四五,

    已經(jīng)發(fā)育成熟,想是個很有經(jīng)驗的丫鬟負責(zé)照顧她們。

    「jiejie,你說那參政李大人放縱屬下?lián)锫用髅魇遣粚Γ翟诔蒙吓c他爭

    執(zhí),皇上為何保李大人呢?!狗接窭侔舌铝艘蛔?。

    「你這就不懂了,太傅是太子的師傅不假,可李大人卻給皇上弄到了許多好

    處,就算多刮點民脂民膏,修養(yǎng)個幾年也就沒事了,皇上哪舍得把他廢了。就像

    我們今天抽個平民幾鞭子,他們哪敢說什幺,過個幾個月,也就忘卻了?!狗接?/br>
    馨顯然比方玉蕾成熟一些,說話頭頭是道。

    「說的也是,那些賤民,拿他們些東西都要推三阻四的,當(dāng)不知天下是當(dāng)官

    的天下幺?當(dāng)牛做馬是他們應(yīng)盡的本份。」

    「不過呢,若是可以,我更想做個太子妃,不知道爹爹有沒門路介紹我們姐

    妹進去?!?/br>
    「jiejie志向也不小啊,當(dāng)今太子殿下空有一身志向,可惜想做皇上還要好多

    年呢,現(xiàn)在掌權(quán)的畢竟是顯宗皇帝,他不像是近兩年要退位的樣子,jiejie想做皇

    后還要好些年呢,我可等不來?!?/br>
    「那又如何,當(dāng)今皇上身邊的美女有數(shù)千個,就算看一眼都要輪個十幾日,

    他哪有精力應(yīng)付?我們姐妹進去也就是滄海一粟,等混到頭了,他也該死了,到

    時給他陪葬幺!」方氏jiejie一臉不屑的樣子,「反正我們姐妹年齡還小,在十六

    歲之前都不會去選秀女的?!?/br>
    「jiejie說的也是,爹爹說皇上近日正為邊關(guān)的戰(zhàn)事煩心,那慕家人死的死,

    小的小,派了幾個女子充數(shù),叫他又花了好多銀子買軍備,填些不中用的軍隊上

    去。」

    「如此更好,爹爹掌管軍備采買,此次又能撈到不少銀子。」

    「那破銅爛鐵,能打勝仗就怪了?!?/br>
    「要打勝仗做什幺?有黑山關(guān)在,鐵木部落進不來,多敗幾次,豈不是一直

    要打戰(zhàn)?這樣才能源源不斷的來錢?!?/br>
    「嘻嘻,這軍國之事我們也不懂?!筸eimei又下了一子,拿起杯子喝干了,

    「小蘭?!?/br>
    「唉?!挂慌缘男⊙诀吡⒖探o她滿上。

    一旁傳來一聲嬉笑:「你們以后什幺事也不必cao心了,乖乖給我做女犬吧?!?/br>
    主仆四人霍然轉(zhuǎn)頭,只見閨房中不知何時進來了一長四幼五個女子,這五個

    女子沒有戴面罩,無一不是容貌出眾,清麗脫俗的絕代佳人,方氏姐妹看著都嫉

    妒三分,只是這五人都穿著暗紫色的夜行衣,一看便知不是來喝茶的。

    大丫鬟立刻擋在主子身前,擺了個暗防的架勢,目光炯炯氣勢逼人,竟是個

    練家子。這幾個女子開口自己才發(fā)現(xiàn)她們的存在,又是如此裝扮,她頓生警惕,

    大聲喝問:「你們是何人?」

    還未等她們動作,遠遠躲在后面打了幾個法訣,接連四道黃光打向她們身體,

    口中輕喝:「定!」

    方氏姐妹與小丫鬟尚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光打中,感覺渾身好似被固定住了,只

    剩眼睛能轉(zhuǎn)動,口鼻能呼吸,其余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大丫鬟眼疾手快,身體一側(cè)閃了過去,手腕一抖已經(jīng)抓住幾把飛刀反射向遠

    遠她們,然而有個人比她更快,玉婷雙臂一環(huán),飛刀盡數(shù)飛向四周,自己身形一

    晃,越過七步距離已然欺身大丫鬟跟前。

    二女啪啪交手幾招,玉婷突破大丫鬟的防御,一拳搗在她的小腹,將她打得

    跳起來,痛得大丫鬟臉色發(fā)青,跪在地上口吐白沫,雙手捂著小腹。

    「真簡單,打包帶走吧?!惯h遠得意的拍拍手,這定身訣要掐七、八個手勢,

    又容易躲開,以前她幾乎沒打中過誰,對付四個小女人還挺好用,一招過去定住

    了三個。

    玉婷與巧兒四個一人掏出一個黑色的布袋對著驚慌的方氏姐妹四人套了下去,

    一人扛起一個離開了方家府邸。

    過了一會,定身法的效力便過去了,四個女子在布袋里掙扎起來,不過玉婷

    她們五人也回到了別院處,噗通一下丟在地上,四個美人摔得七葷八素,好一會

    才爬出來。

    見無人過來抓她們,恢復(fù)自由的方氏姐妹正要呵斥敢深夜襲擊自己的蟊賊,

    一見四周情形,卻是什幺也呵斥不出來。

    只見這不大的庭院里有三、四十個女人,都是十四五歲到二十歲之間,其中

    一些驚慌失措的掙扎著,顯然她們與自己一般都是被抓來的。

    那些個女子多數(shù)都是她認識的,有御史中丞孫大人的女兒,頗有才女之稱的

    孫婷婷,有禮部侍郎周大人的女兒,素有芳名的周芝,有工部侍郎鄭大人的女兒

    鄭艷……加上自己姐妹有身份的竟有八人之多,這些個女子與她一般都是十五六

    歲年紀,都是還未出閣的美女,追求者甚眾。

    其中她們還看到有素手芊芊之稱的梅芊芊,她可是遲都尉之女,一手落花掌

    使得出神入化,尋常壯漢三五個不能近身,卻也像其他女子一般毫無反抗之力的

    擒了,無論她如何掙扎,那些個女孩都像拎小雞一般拿著她,嘻嘻哈哈的戲弄,

    三把兩把一樣剝成了白羊,給她雙腿大張,雙臂綁在身后的按在藤條編織的矮幾

    上,渾身羞處無不盡數(shù)暴露。

    「你有福了,哥哥最喜歡你這樣拼死反抗的女人了,一會讓他親自整治你?!?/br>
    那個最小的女孩笑嘻嘻的說道。

    一看這些少女被縛的模樣,方氏姐妹頓時臉紅了。

    她們一個個的被擒到一旁用粗藤編織成的樁子一樣的矮幾上,剝?nèi)ヒ律?,雙

    手拘在身后,強迫趴在矮幾上,一道粗藤纏繞過她們的腰處,將她們的雙手固定

    在后腰,也叫她們無處挪移。由于矮幾前低后高,頂在她們無處使力的小腹近陰

    阜處,雙膝卻是差一點才能觸地,玉足的足踝被一根粗藤纏住釘在地上。

    如此姿勢,使得她們只能崛著美臀,上身低垂,雙腿分開,下身羞處一覽無

    遺,一副隨時可以供人yin辱的模樣。

    「放開我,你們究竟是何人,膽敢唔唔——」一個二八少女奮力掙扎,定睛

    一看,竟然是翰林學(xué)士王識之女王婉容。

    王婉容怒聲喝罵,奮力掙扎,然而對方根本不理會,三兩下將她名貴的衣裳

    撕碎,露出一身柔滑細膩的肌膚,然后雙臂別在身后,干凈利落的捆了幾道,固

    定在矮幾上。

    與這些官員之女一同被抓來的,還有一些丫鬟,或許是身份原因,她們只是

    被剝?nèi)ヒ律眩寤ù蠼壓蠊蜃诘?,驚恐的看著自家小姐與其他多少都有些名氣

    的美人一同給擺弄成各種姿勢,稍有動作身邊便有一個女子一鞭子抽在她身上,

    疼得淚光閃爍,卻也不敢動彈了。

    如果說方氏姐妹被擒了叫人扛在肩上上下晃蕩時她們還有憤怒的情緒在時,

    現(xiàn)在便只剩驚訝了。這班女孩雖然看起來不像蟊賊,卻手段通天,一下抓來這幺

    多女人,還都是各家官員美貌出眾的女兒,自己姐妹手無縛雞之力,肯定是逃不

    出這幺多人的手掌心。

    方氏姐妹對視一眼,明白了對方的心思,當(dāng)有人過來拿她們時,她們都乖乖

    的沒有怎幺反抗,只是努力記住她們每個人的容貌。畢竟能同時抓來這幺多身份

    顯赫的美女,對方要幺實力驚人,要幺在各家都無聲無息的安插有人手,無論什

    幺原因,在對方的地盤上,還是乖點比較好。

    唯一叫她們安心的是這里三、四十人竟然全部都是女子,唯獨一個像是領(lǐng)事

    的女子也僅有二十五六歲,嫻靜大方的看著一眾meimei興高采烈的處置抓來的女子,

    像是看一群可愛的meimei在分玩具一樣。如此即便叫她們欺凌一番,至少也能保住

    貞潔。

    不過也好,這幺多人一齊被抓來,明日京師里肯定亂了套了,到時派出大

    批軍兵捕快,定能對付這些女子,到時將她們充做官妓,叫上幾百個壯男侍候她

    們。方氏姐妹心理想著。

    或許這些少女皆是這般想法,只可惜她們不知道的是陽魁一行人中有一個男

    人,而她們被抓來便是給他享用的,而最終她們也都將成為她們的口中美食與煉

    丹的原料。

    巧兒看了一圈處置好的少女們,說道:「各位jiejiemeimei們,歡迎你們來到這

    里,此處是京師內(nèi)的一處別院,不過你們別高興,也別動其他的小心思,那是沒

    用的。既然來了,就安心住下來罷,過往的一切就都不要想了?!?/br>
    她看了一眼憤恨的瞪著她的少女們:「從今日起,你們便是我們主子的牝畜

    與我們姐妹的寵物,只要你們用心服侍我們主子,便能過得舒坦一些,接下來的

    日子,我們姐妹會教導(dǎo)你們?nèi)绾巫鲆粋€合格的女犬,至于能否做到優(yōu)秀,就要看

    你們自身的努力了?!?/br>
    巧兒的一番話聽得幾位少女不可思議的瞪大美眸,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會對她

    們說出這般話來,難道不知道她們各個都有一個權(quán)勢巨大的爹娘與爺爺奶奶幺?

    今日是她們運氣好,趁她們家中防備不慎才著了道,她們以為憑幾個會點功夫的

    女人便能永遠囚禁她們不成?

    最可笑的是她們居然還要她們乖乖的努力做一只牝畜和女犬,簡直是太荒謬

    了。

    「放開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縱使被扒光了綁成各種yin霏的姿態(tài),私處

    裸露,她們的嘴卻不饒人,兀自叫罵個不停。

    「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們,別以為把我們偷偷抓來就沒事了。明日你們定會

    被全城通緝,屆時將你們關(guān)入詔獄,讓那些獄卒讓你們嘗嘗厲害?!?/br>
    「會點功夫就覺得自己能在京師肆意妄為,誰指使你們的?」

    「誰派你們來的,出多少錢,我都出三倍。只要你放了我?!?/br>
    六位大小姐對巧兒她們連哄帶罵,畢竟她們太過年輕,不過與自己一般年紀,

    哪像是能策劃這等綁架計劃的人?再者抓了她們這幺多人,目的又何在?這是她

    們想弄明白的。

    不但被綁得無比羞恥的少女,連一旁的丫鬟們也都輕蔑的看著巧兒她們。

    「一群連審時度勢都不懂的女人?!骨蓛旱坏臋z視了一圈抓來的少女們,

    不理會她們的叫囂,吩咐道:「這些小姐元陰充沛,可供哥哥采補,調(diào)教她們就

    好啦,至于這些丫鬟,多少都有些虧虛,把她們關(guān)起來先養(yǎng)一陣子吧。」

    「是,巧兒jiejie?!挂慌缘慕忝脗儜?yīng)道。

    「采補?混賬!你們當(dāng)我是什幺人?膽敢采補我?他日你們落到我手中,我

    會讓一百個男人叫你采補!」梅芊芊高聲怒罵,沒想到這個yin邪的詞匯會給自己

    扯上關(guān)系,被扇了一巴掌后對著諸女怒目而視。

    meimei們不理會她,抓起跪在一旁的丫鬟命她們?nèi)ヅ赃叺奈葜?,丫鬟們盡管百

    般不愿,叫她們推搡著無奈的走進一旁的大屋。

    「等等,巧兒jiejie,把那個小云給我玩吧?!惯h遠指著人群中最小的丫鬟,

    跟巧兒說道。她對那些身材好的女人沒興趣,卻獨獨喜歡沒胸沒屁股的小云。

    「嗯,去吧,別放跑了?!骨蓛簩櫮绲膰诟?。

    「不會的啦,等遠遠玩膩了就做給jiejie們吃?!惯h遠跑過去把跟自己一般大

    小的小丫鬟拉了出來。

    小云不知所措的被遠遠抓著走,她很慌張,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直到她被

    遠遠帶進了一個小帳篷里。

    其余的丫鬟們則被帶到了大屋中,與她們的主子徹底分開。

    巧兒看著被拘束成各種羞恥的姿勢的千金小姐們,冷漠的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

    獨獨遠遠找到最年幼的方氏姐妹二人沒有叫罵,低著頭,偷眼四顧,卻一聲不吭,

    想是腦中想法。

    「好了,省省你們的力氣吧,莫說明日,即便是明年,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

    的。姐妹們,給她們服下長春丹?!骨蓛旱坏幕貞?yīng)這些大小姐的話。

    「哼,在京師地界,就算是只蟲子我爹都能挑出來,你們再能躲,只要他請

    天師出手,唔唔……」一條美腿向后高高抬起,雙手綁在腦后的周芝想多說幾句,

    給糖糖捏開嘴塞了顆長春丹,一拍胸口,丹藥就自行吞了下去,她臉色劇變,

    「你給我吃了什幺?」

    其余七女咬緊雙唇,努力抗拒,卻一個個給捏開嘴,強迫吞了藥下去。

    「這叫長春丹,諸位都是處子之身,還未嘗過情欲的滋味,此丹能讓你們隨

    時進入興奮狀態(tài)。剛才是你們最后一次不受懲罰的罵人,從現(xiàn)在起,未經(jīng)允許你

    們不得口吐人言?!?/br>
    「大膽……??!」王婉容又驚又怒,剛要開口斥罵,一記細鞭抽打在她渾圓

    的美臀上,白皙的臀rou上立刻綻開一道血痕,「你……呀!住手……啊啊啊?!?/br>
    她每說一句話,燕兒的鞭子便多抽一記,片刻功夫,王婉容的美臀上便留下

    十道縱橫交錯的血痕,每道都皮開rou綻,叫人心疼。

    王婉容長這幺大,哪有人敢這幺對她,沒挨過打的她自然對疼痛的抵抗力十

    分微弱,一下就疼得淚光閃閃,如同斷線的珍珠滾落地面,咬著嘴唇嗚嗚悶哼,

    卻是不敢再吭聲了。

    其余諸女見狀,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對著她們怒目而視。

    「乖乖做我們的玩具,你們會過得很快樂,還能得到許多意想不到的好處,

    如果不聽話,我們也有許多手段調(diào)教你們?!骨蓛鹤叩酵跬袢菝媲埃雌鹚南?/br>
    巴,微笑道,「過一會長春丹發(fā)揮作用就不會這幺疼了,它會把痛苦快速轉(zhuǎn)化為

    快樂,以后你會愛上被鞭打的滋味的?!?/br>
    王婉容怒視著巧兒,若非被牢牢拘束著,她可能會跳起來跟巧兒廝打一番。

    沒一會,八個少女都覺著身子有些不對勁了,先是覺著渾身都變得熱,漸漸

    變成了燥熱,同時渾身都變得酥酥麻麻的,尤其是rufang變得又癢又脹。諸女知道

    那丹藥發(fā)揮作用了,想到自己要變成搖尾乞憐的狗兒一般求人鞭打,向她們求歡,

    頓時又驚又怒,卻是敢怒不敢言了。

    「接下來該清洗你們的身子了,或許你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臟

    ……」活丹錄第25章愛恨采花賊作者:小筆

    眾女都去找年輕女子做玩具,陽魁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那便是他最近愛上

    的采花大業(yè)。瞧瞧天色漸晚,預(yù)定的那廖家的新娘子該在洞房里等待了,喚巧兒

    小心照看諸女,穿上夜行衣在諸女走后也出了門。

    陳國當(dāng)官的和有錢的商賈地位很高,生活富裕安逸的他們每個人都有少則五

    六個,多則二三十個妻妾,還有無數(shù)的通房丫頭,誰家沒有一兩個女兒?不過在

    這些一心往上爬的官員眼中,女兒的作用就是攀權(quán)附會的繩索。

    那廖中元便是其中一個。

    廖中元官拜余州通判,在余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過他官職再大,終究只

    是個副手。

    哪個當(dāng)官的不想往上爬?不想當(dāng)京官?光宗耀祖?

    恰好他膝下一女名為廖清茹,是個絕色佳人,廖中元自小就悉心培養(yǎng)她,將

    她調(diào)教得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為了就是有一天能作為自己升官發(fā)財?shù)幕I碼。

    廖中元不但進貢了二十萬兩銀子給大宦官李忠明,還將女兒許給當(dāng)今刑部尚

    書的次子寧耀民做妻,這刑部尚書可是當(dāng)今最受顯宗皇上寵信的宦官李忠明手下

    的紅人,如此以后,自己一旦有機會,便可再進一步。

    話說這寧耀民特好面子,也是個紈绔子弟,只是為人與其他官員之子比起來

    倒也不算太壞,數(shù)日前偷偷見過廖清茹后,驚為天人,立刻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雖

    然廖清茹家要求將婚期改到黃道吉日之外有些奇怪,不過據(jù)說是一個十分靈驗的

    神算給的建議,他們也就順?biāo)浦鄣拇饝?yīng)了。

    這大官的孩子娶妻就是麻煩,規(guī)矩多多,還要做一大堆的事情。好是一番折

    騰,從一大清早連軸轉(zhuǎn)到傍晚,寧耀民才將廖清茹討進了家門,拜完天地父母,

    親朋好友后,將她送入洞房。

    想到從此這美人就是自己的私寵禁臠了,寧耀民心中火熱。外間擺開了一百

    多桌宴席,高朋滿桌,他挨桌去敬酒,想著今晚洞房花燭,盡管十分疲憊,他卻

    還是興致勃發(fā),大碗大碗的喝酒,來者不拒。

    廖清茹穿著大紅衣裳,蓋著紅蓋頭,靜靜的坐在洞房之中,聽著外間隱隱約

    約喝酒劃拳,氣氛熱烈,她心中也是不住微翻騰。聽說這個寧耀民是個不錯的少

    年郎,生得俊朗又聰明,他爹是當(dāng)今刑部頭把交椅,權(quán)勢滔天。她只知道今后自

    己便是寧耀民的娘子了,要對他死心塌地,用心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滿足他的一

    切欲望。

    前些日子,娘親突然來到她的閨房,教了她許多房中術(shù),都是羞人的玩意,

    說是出嫁之后服侍夫君固寵之用,她從來都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這幺復(fù)雜,強忍

    羞意用心學(xué)了。此時她不住的回想娘親教她的東西,各種服侍夫君的技巧什幺的,

    希望能服侍他滿意,保證自己今后的地位。

    一身夜行衣的陽魁翻過圍墻進入寧府,從屋頂一路小跑,繞過熱鬧的宴席來

    到餌蟲所在的房間外,一排丫鬟經(jīng)過后,將手按在窗戶上,木制的窗戶無聲無息

    的打開了,他跳進屋中,關(guān)上窗戶。經(jīng)過這些日子多次采花的鍛煉,動作行云流

    水一氣呵成,兩三千人的寧府竟無人發(fā)現(xiàn),比做賊多年的老偷都不遑多讓。

    屋內(nèi)布置得清新雅致,最大的特點就是滿是喜慶的紅,兩根大紅蠟燭放出溫

    馨柔和的光芒,一個女人穿著紅彤彤的新衣,罩著紅蓋頭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

    等待著,兩手交握著,指節(jié)掐得發(fā)白,顯示出內(nèi)心的緊張。

    陽魁也不著急,他算好時辰來的,再過不久便該是新郎入洞房的時間了,他

    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盒子,打開來里面有兩只小蟲,他打了兩個道訣,小蟲拿起

    兩顆芝麻大的藥丸飛到兩根紅燭之間,那下面有兩個小杯,里面是酒,小蟲子將

    藥丸丟進酒杯中后就回到盒子里,藥丸在酒中無聲無息的化開來,誰也不知道它

    們被人動了手腳。

    這藥丸其實是助興之用,無論男女,吃下去后不久都會欲望勃發(fā),即使是三

    貞九烈的女子都會變得yin蕩,下體yin水潺潺,男子下體幾個時辰不倒,連射十次

    都不滿足,只是過后會非常疲憊,除此外對身體倒無害處。

    陽魁只是來采花的,尋常女子可吃不消他的盤龍槍,叫她們多流點水兒也是

    為她們好,只不過強烈的欲望會令女子泄身時元陰大泄,虧虛嚴重,需得修養(yǎng)三

    個月左右才能補得回來,算是損人利己的做法。

    他又拿出一顆草籽彈到屋中圓桌中間的花瓶中,打了幾個法訣,草籽在瓶中

    發(fā)芽抽枝,沒一會便長出一朵花來,花瓶中十幾朵怒放的鮮花中混入一朵同樣美

    麗的花怕是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布置妥當(dāng),陽魁輕輕跳上房梁,等著新郎。

    又過得盞茶時間,屋外傳來一群人的喧鬧聲,一聽便知是一群親朋好友拖著

    新郎來鬧洞房了。

    腳步聲逐漸來到房外,一個丫鬟為他們推開房門,一群衣著光鮮的少年架著

    一個身穿大紅囍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進入房中,一群年輕人在房中鬧騰著。

    「寧兄,嫂夫人身姿卓越,一看便是一代佳人啊?!?/br>
    「聽說這新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后寧兄獨享美

    人,叫我等兄弟好生羨慕啊。」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才……

    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滿溢于通紅的臉上,只是喝多了,有些大舌頭。

    誰也沒發(fā)現(xiàn),坐在房梁上的陽魁彈了下指頭,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無聲的放

    出一縷香氣鉆入新郎鼻子里。

    鬧騰了一陣,一個親友取來紅燭下的兩杯酒,叫新郎新娘兩手勾在一起喝了。

    眾人才逐漸推出去,「寧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該是等急了,我們就不打

    攪了?!?/br>
    「好好…好?!箤幰癜岩槐娪H朋推出門外,把門閂上,搖搖晃晃的來到床

    邊,「娘子,我來了。」抓住紅蓋頭一把扯掉,露出廖清茹的俏臉。

    只見新娘子柳葉細眉,杏目長睫,一抹朱唇豐潤誘人,尖細的下巴白皙光滑,

    肌膚白里透紅,兩頰帶著緊張的羞紅,頭上三千青絲盤成峰巒,金鳳發(fā)冠好似振

    翅欲飛,年僅十六的她清純。坐姿端莊,身姿瘦俏,好一個絕色佳人。

    廖清茹俏臉暈紅,十分緊張,小心肝怦怦跳得厲害,據(jù)說初夜會很疼,自己

    會有落紅幺?紛亂的心思叫她心如亂麻,不敢稍動,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夫君

    是何模樣。

    寧耀民一見廖清茹的俏臉,頓時得意萬分,輕輕勾起廖清茹的下巴。

    夫妻二人雙目對視,俱是心中一動,看著眼前自己將長期廝守的人。

    寧耀民自然不是處男了,借著酒力一屁股坐到廖清茹身邊,伸手環(huán)住廖清茹

    纖細的腰肢,感覺新娘子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大男人的豪邁立刻暴漲,伸過

    臉來嗅了嗅娘子的體香,只覺得一縷香氣襲來,兩眼一翻倒在了床上。

    廖清茹正準(zhǔn)備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時刻,緊張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了什幺

    叫夫君不滿的事,從很少出門,更少于男子接觸的她不住提醒自己這是自己的夫

    君,極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誰知就在這時寧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想是飲酒過量,又

    勞累了一天,一放松下來就睡著了。

    廖清茹愣了一下,無語的松了口氣,心里的緊張與恐懼散去,升起的卻是失

    望的落寞。

    原先她設(shè)想過自己的初次會各種粗暴、溫柔、冷漠、捧在手心里細心呵護的

    對待,卻不想竟是這種狀況。

    不過既然自己的夫君睡著了,她也只好照顧他好好睡一覺。

    正當(dāng)廖清茹準(zhǔn)備為他脫去鞋襪,扶他上床休息之時,突然一只強有力的手從

    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的頭往后仰。廖清茹一驚,本能的抓住那只手,發(fā)出

    嗚嗚的驚叫,奈何那只手跟鐵鉗一樣,根本就掰不開一絲一毫。

    「小娘子,你夫君似乎累了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沒關(guān)系,我來滿足你吧,

    保證讓你欲仙欲死。」陽魁在廖清茹耳邊說道,一把抓住她身上大紅囍服稍稍用

    力,精美的囍服就成了裂帛掉落在地,露出里邊大紅的褻衣。

    「嗚嗚!」新娘子的心中莫提多驚恐了,無論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

    君睡著了,卻進了個采花賊,若是叫他得手,給夫君戴了綠帽子,自己一生就完

    了,還要連累爹爹全家怕都要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廖清茹拼命掙扎起來,但她的那點力氣對能力舉三四千斤的陽魁來說跟蚊子

    一般,叫他一把撕下她的褻衣揉了兩把,捏開她的臉頰塞進去。廖清茹只覺得身

    前一涼,一對顫巍巍的堅挺玉乳暴露在外,宛如兩只精細的白瓷碗扣在胸前,兩

    顆粉嫩的乳尖點綴在白皙的rufang上,煞是嬌艷,她發(fā)出一聲驚呼,趕緊抱住胸前

    雙峰。

    陽魁一把抓住寧耀民的衣服將他丟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

    別急,我們慢慢玩,你夫君還要睡上幾個時辰呢?!?/br>
    廖清茹一聽,才知夫君不知何時著了這個歹人的道,叫他這般對待也無一絲

    醒來的跡象,她終究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女,從小什幺都沒有經(jīng)歷,哪懂得怎幺對

    付歹人?見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過去,心中頓時絕望,知道今晚怕是無人

    來救她了。

    陽魁抓過一只纖細的手腕扭到身后,從儲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動作

    纏住了那只手腕,他又抓住另一只扭到一起,兩只秀氣的手腕就牢牢的綁在身后,

    接著令她雙膝分開跪坐起來,從后將她抱在懷里,大手撫摸上那對傲人高挺的酥

    胸。

    此時廖清茹才勉強扭動著身子看見身后的人,卻見他一身黑衣,頭上戴著遮

    住大半臉的面罩,看模樣大致也是個年輕人,只是嘴角那絲yin邪的笑意叫她恐慌

    不已。她不住的扭動身子,嗚嗚羞叫,卻將頭上的發(fā)冠甩掉出去,滿頭青絲垂落

    下來,如黑色的瀑布一般,美不勝收。

    陽魁不急不忙的撫摸廖清茹的身子,一只手從她的酥胸撫摸到嫩滑的柳腰,

    感受她稚嫩的腰肢的纖細柔軟,胸前敏感的玉峰的彈性十足,口鼻插入她的發(fā)間

    輕輕嗅著少女的清香,一只手扯掉她的腰帶,從腰間鉆入她的褻褲之中,撫摸上

    兩腿間飽滿的陰阜。

    最敏感的私處被侵犯,廖清茹渾身都炸毛了一般,目眥欲裂,拼命扭動身子,

    奈何她身嬌體弱,劇烈的掙扎沒幾下便沒了氣力,只能無力的看著身后的yin賊,

    嗚嗚求饒,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時間,與你玩?zhèn)€游戲如何,若你贏了,我絕

    不破你的身子,立刻離開,也絕不向人提起此事?!龟柨隽藗€噤聲的動作,慢

    慢的將廖清茹口中的褻衣掏出來,「噓,你若敢大喊,叫人進來,怕也是貞潔不

    保了?!?/br>
    正準(zhǔn)備高喊的清茹立刻將喊聲吞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裸的叫他抱在懷里,

    若讓人看見,即便身子未破,也不算清白之身了,她羞憤的問道:「你是何人?」

    陽魁笑道:「我是個采花賊,來采你的初夜元紅,過了今夜我們便再無瓜葛。

    好了,廢話少說,我們來玩游戲吧。你該不是想找我多玩幾次吧?!?/br>
    廖清茹瞪著他,這個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卻以此相要挾,無論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自己都不算清白之身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沒的選擇,以他的氣力若要用強,自己

    根本一絲反抗能力也無,即便喊人來保得一時清白,自己的身子也給他看去了大

    半,日后夫家看她的眼光也會不一樣了,而yin賊的話至少給了她一絲希望,自己

    還能保住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