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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而已,樂余忘性不大,這個還是可以記得的,當(dāng)時她們倆也和現(xiàn)在一樣,一個早到了五分鐘,一個時間掐得正正好。習(xí)慣沒變,心境卻是變了。喝了一小口咖啡,孟汀看樂余一臉淡定地坐著,和先前的警惕模樣完全不同,她忍不住問:“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要約你?樂余聳聳肩:“是你約我出來,我即使不問,該說什么你自己會說的。孟汀一~怔,隨后彎了眉眼,坦白道:“我來就是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這回輪到樂余愣了,直到剛才,她還狹隘地認(rèn)為孟汀是來示威挑釁的,“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兩年前我出國,找你說的那些話不太好聽。再過幾天我又要離開,所以想再約你出來,當(dāng)面說清楚。樂余回想了一下,無所謂地說:“其實(shí)你那會兒說得挺客觀的,不用道歉。”她面上表現(xiàn)得大度,心里卻暗暗開心了一把。要知道當(dāng)時她聽到之后心情可是差'了好長一段時間,如果不是趕上霍詢出差,倆人指定會吵架冷戰(zh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那時候是我不懂事,比較自以為是。說到這兒,孟汀的喉嚨莫名發(fā)苦,“而且我這段時間做的事情也沒好到哪里去....總之,對不起。“……沒關(guān)系。”樂余這才知道,原來被人道歉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尤其還是出自孟汀這樣驕傲的女人。她說完后掩飾性地喝了口咖啡,不想讓孟汀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自在。道完歉,孟汀一身輕松,她看向樂余,暗道她真是幸運(yùn),能在最好的年紀(jì)遇到最好的霍詢。不過她也沒那么倒霉,一個霍詢而已,她的追求者又不是沒有,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而放棄整片森林。“對了,”樂余想起剛剛她說過的話,“你剛才說你又要離開?”孟汀坦蕩蕩地說是的:“我新交的男朋友還在那邊等我?!?/br>樂余咂舌,這動作也太快了。孟汀笑笑,沒有把事情說滿——這一次,是霍詢幫了她。她的新任男友是搞藝術(shù)的,對于長期將霍家當(dāng)做自己親家的父母來說,他們當(dāng)然不能接受??伤徊贿^是想談個戀愛罷了,哪里需要考慮這么多?于是她拜托了霍詢,讓他去做這個唱黑臉的中間人。“上次你欠我一次,這次怎么說也該幫我一回吧?”霍詢答應(yīng)了。不出孟汀所料,霍詢一出馬,什么事情就都能解決得徹底,她的父母還真的妥協(xié)了。想到這里,孟汀默默地嘆了聲氣,上次她幫他,這次他幫她,倆人互不相欠,竟是就這么扯平了。—第八十七章xiele<五年之癢(茶茶好萌)第八十七章xiele“我喜歡霍詢,但他不喜歡我,所以我們兩個沒成;你喜歡霍詢,而他也喜歡你,但是你們兩個照樣成不了。樂余,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樂余一直記得那天孟汀和她說完這段話后她的心情。分手的念頭一閃而過,她不斷地回想和霍詢在一起以后的時光。先是嬌縱任性,吃了那次聚會的教訓(xùn),她變乖變聽話,卻架不住霍詢與日俱增的好,她又變回最開始毫無保留的狀態(tài),然而沒幾天,孟汀的這些話便將她打回了原型。是啊,這段戀情本來就沒有結(jié)果,如果她再不識趣,霍詢遲早會和她分道揚(yáng)鑣。是分手還是繼續(xù),樂余那天想了很久。最后,在遲和早之間,她選擇了前者--希望分手那-天來得遲一點(diǎn)。不過還好,磕磕碰碰或是細(xì)水長流,她和霍詢終是把遲熬成了無限延長。孟汀出國那天,北淮迎來了今年的最高難得霍詢有空,樂余脫下外套,跟他一-起出門吃飯,順便看了場電影。電影講的是冗長安靜的愛情故事,從曖昧到戀愛,只有短暫的甜蜜就面臨了命運(yùn)的考驗(yàn)。男女主分手的那一幕,樂余哭得不能自已,眼淚怎么都停不下來。霍詢給她遞紙巾,“這是演的。她瓷聲瓷氣地小聲回:“我知道,可是....她打了個嗝,“可是就是想哭。霍詢不太懂這份感同身受,電影演的就是演的,他就是再感動也不會跨過這條線而哭得稀里嘩啦。他沉默地遞紙巾,在樂余好不容易收住抽泣時才和她說話。“我們不會像他們那樣。樂余眼眶里晶瑩一片,她吸了吸鼻子:“真的?霍詢肯定:“真的。”樂余很容易就笑了。霍詢說是真的,那就是真的。電影散場,樂余紅著眼睛和霍詢出來,她哭多了,肚子也就餓了。跟著霍詢進(jìn)了一家越南餐廳,見到吃的心情才變好。期間胡東渝打電話過來問霍詢事情,他只回了“不去”兩個字就結(jié)束了通話。樂余咬著筷子:“怎么了?什么去不去的?”“程.勛...霍詢想起他和樂余曾因?yàn)檫@人吵過架,不由頓了兩秒,“程勛要結(jié)婚了,胡東渝問我要不要去。“程勛要結(jié)婚了?這不像他的風(fēng)格啊?!睒酚噙€以為他要再浪二十年才會收手。在她這里,程勛的形象著實(shí)不太好。霍詢嗯了聲:“女方懷孕鬧到家里了。”“難怪。”樂余了然,又開玩笑,“要不我也懷個孩子,鬧到你家去。霍詢一本正經(jīng):“可以考慮。他太認(rèn)真,樂余慫^了,慫到結(jié)巴:“還....還還是走正常途徑吧。霍詢今天不知怎的,一直抓著她的話尾巴不放,“正常途徑?樂樂,到了今天,我們?nèi)绻胱哒M緩降脑?,那?yīng)該到你見我家人這一步了,他先前不說,不是他不在意樂余,恰恰相反,他就是太在意了才會這樣。一直以來,馮卿對孟汀很是滿意,即使孟汀出國,她也沒有在霍詢耳邊斷過她的話題,基本每次通話都要提上一-嘴。霍詢害怕馮卿會因此刁難樂余,也害怕樂余會覺得不自在,所以才想把一切安排妥當(dāng),等時候到了再讓雙方見面。這和見朋友可不一樣。樂余緊張得心都提了起來,她心虛地低頭:“會不會....會不會太快了?”霍詢的父母是她能在網(wǎng)上搜索出來的大人物,那種高層人士的底蘊(yùn)令她光是想想就坐立難安,更別說見面了。“不會,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很久了?!被粼兝∷氖?,“他們也很想見你,難道你不想跨出這一步?”“想的!”樂余怕霍詢誤會自己,她急急抬頭,“我沒有不想,就是有點(diǎn)緊張。”就像一只不小心闖進(jìn)獅子山的兔子,不管到哪個洞xue都會顯得格格不入。至少在樂余所知道的情況里,霍詢每-一個朋友身邊的人的背景都比她優(yōu)越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