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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午時分,她去房門口取飯菜時,碰見了老爺。老爺似乎不是來看如夫人的,他背著手站在門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幼晴紅著臉蹲下身子去拾臺階上的食盒,老爺也蹲在了她身邊。“三天沒見,不想念我?”幼晴的手指在食盒邊緣畫著圈圈,“老爺一直未曾來……我以為老爺有事在忙?!?/br>“白日里有事,夜里哪還會有事?!?/br>幼晴沒說話。老爺用指尖一下下輕輕地碰著她的手。“怎么沒來找我?”幼晴抬頭去看他,見他也正在看著自己,眼神清澈直接,透著一股委屈。好像幼晴夜里沒去尋他,倒叫他受了委屈了。“我、我不敢?!?/br>老爺?shù)氖种讣庥奢p輕地碰,變成了在她指間輕輕地撓,像調皮的小貓,一下又一下,癢的惹人發(fā)笑。“今夜里你過來,我有東西給你看?!?/br>“……好?!?/br>如夫人一連喝了三碗茶,終于睡了去,幼晴熄了燈,靜悄悄摸出門去。夜風正涼,將她的衣裙掀起一角,她裹緊身上的小襖,急匆匆的沿著墻角一路走過去。另兩位如夫人的廂房都在這一側,如今還未熄燈,昏黃的燭火光從窗子透出來,帶著一股寂寥的味道。大夫人不住這一邊,她在年前便搬去了西側,距正門最遠,說是那邊清凈,也好修身養(yǎng)性。老爺?shù)姆烤驮谇懊?,也未熄燈,幼晴小心的湊到門前,發(fā)現(xiàn)房門虛掩了一條縫。她左右看了好幾遍,見沒人瞧見,這才拉開門鉆了進去。老爺披著一件深青色的衣裳,里面是白色褻衣,正半靠在案前讀一本書,案上擺著幾張紙和一只筆架,都被推到了一側。幼晴抿著唇站在門口,又覺得有些羞。自己一個姑娘家,就這樣在夜里頭鉆了男人的房門,若是叫吳媽知道了……不對,前幾日自己在小室和老爺做了那樣的事,那自己究竟還算不算是……姑娘家?待幼晴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老爺在案前托著腮不知已經(jīng)瞧了自己多久了,四目相對的時候,老爺?shù)吐曅ζ饋怼?/br>“到這邊來?!?/br>幼晴乖乖過去,被老爺摟了個滿懷。“你身上真冷,外面很涼?”老爺把下巴蹭在她耳邊,怪癢的。幼晴想起那日在小室,老爺抱著她沖撞的時候,也是這樣與她耳鬢廝磨,不禁暗暗紅了臉,她瞥見案上的紙筆,忙湊過身子去,借機救出了自己懸在老爺嘴邊的耳朵。“老爺?shù)拿P,真好看?!?/br>雖說只是借個由頭,但這毛筆確實不是凡品,筆頭油亮順滑,筆桿似乎是玉料制成。老爺順勢握住她的手,做了個落筆的姿勢。“幼晴可會寫字?”“不會,我也不識字?!?/br>老爺將她抱在腿上坐好,環(huán)住她道:“我寫幾個字教你,看你學的快不快?!?/br>幼晴點頭,看他將筆蘸飽了墨,在潔白的紙上落筆。老爺?shù)氖稚暮每?,光潔修長,執(zhí)起筆來也優(yōu)雅,幼晴的眼睛從筆尖轉到老爺?shù)氖稚希吹哪坎晦D睛。幾個字寫完了,幼晴探頭看過去,只覺得字體整齊好看,卻并不認得。老爺又將下巴擱在她頭頂,將筆放在一邊,把紙上的字一一指給她看。“這個字讀韓,是我們家的姓氏?!?/br>幼晴看了半響,只覺得像兩根糖葫蘆串在一起。老爺指了指另一個筆畫更復雜的字,“這個字讀卿,是我的名字?!?/br>韓卿。老爺嗓音低沉沙啞,在她耳邊讀了自己的名字,幼晴只覺得心底一片靜湖忽而就泛起了波瀾。燈火明滅,老爺?shù)氖钟滞低到忾_了她的衣裳,手指沿著小衣的縫隙摸了進去。幼晴才臨了一個韓字,被他的手弄得癢癢的,一個不小心便把蘸了墨汁的筆掉在了案上,拉出長長一道墨跡。老爺將她兩只手都按下,細細吻上了她雪白纖細的脖頸。“老爺……好癢?!?/br>“哪里癢?”幼晴知道他不懷好意,便不去理會這問題,紅著臉掙扎幾下,又被抱得緊緊的。“我們去床上,好不好?”問她好不好,卻由不得她說好不好,幼晴還未開口,人已經(jīng)被按在了床上。老爺脫掉上衣,露出赤裸的上身來。少女的衣裳也很快被剝掉,露出白皙的身子,在床榻上小小的縮成一團。男人耐心的替她展開四肢,手掌撫過她身體的每一處,最后到達兩腿間的那一處,開始細細撩撥。幼晴嚶嚀出聲,扭動著腰身想躲,老爺捉住她的腳腕,將她的雙腿完全撐開,俯下身細細的看。“別……老爺……”幼晴急忙用手去遮,卻被輕巧擋開。男人輕輕地在她那處吹著氣,叫她又癢又難耐。“你生得這般嬌小……真是教人好生憐愛。”老爺?shù)拖骂^將臉埋在她腿間,纏綿的舔舐她稚嫩濕潤的花瓣。少女驚叫出聲,掙扎的四肢卻被男人牢牢按住,她只好無助的扭動起纖細的腰身企圖躲閃,然而并無法逃出男人的禁錮,只能漸漸沉淪在這甜美的浪潮之中。夜已經(jīng)深了,燈里的油似乎不大夠了,火光漸暗。幼晴身下的床鋪已經(jīng)被汗水打透,濕濕黏黏,教人好不舒服,她伏在男人身下,雙眼迷蒙,一雙唇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老爺半跪于她身后,兩只手扶住她癱軟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沖撞著。少女的身體鮮嫩多汁,可口的很,越是向深處探索,越覺得妙不可言。他生怕弄傷了這小巧的身子,可是又控制不住想要將她完完整整的吞吃入腹。幼晴像一只發(fā)情的小獸,纖細粉嫩的手指在床鋪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痕跡,明明顫抖到手臂都支撐不住身子,但仍舊高高抬起渾圓的臀,不自覺的迎合著男人劇烈的碰撞。不同于前幾日的疼痛,甜美的酸脹感已經(jīng)侵襲全身,她不再記得自己的羞赧和青澀,只想要更多點、再多一點。在終于泄身的那一刻,老爺將神情恍惚的幼晴摟在懷中,力氣大的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里。少女的身子軟軟的,任他隨意擺弄,他捏著幼晴的手,心底有個地方忽的柔軟起來。“今晚你便睡在我這,不必再去伺候什么別的人了?!?/br>夜深露重(老爺視角番外無rou)韓卿利落的系好衣帶,面前的女子氣息還未平穩(wěn),脂粉味染了他一身都是。“老爺……那人是不是看到我